|
来源:华同小区4 @( u) `- v: L' q
作者:solot
( s9 j; d9 f% \8 z' [: y9 n O. j& y' q
第一章:舒适的宫廷生活
0 u: p h6 f% |. g1 B6 @) N* Z/ I/ B
(一)" _! C( P4 a1 N b" t
肖强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夜。如果那天没有和同事一起去玩,如果没有喝那该死的酒,如果当时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就不会有那一段让他永刻在心的苦难历程。( v* n" [5 `" X- C% J I$ i( d
. w) I# b6 N* ^' a0 t7 p3 a; j% t
从部队中退役以后肖强在这个北国小城的一家高级酒店中做了一名保安。仗着三年侦察兵练的一身功夫,不到半年就当上了保安队长。自己那一米八几的魁伟身材,和满身发达健美的肌肉一直是别人赞美羡慕的目标。
) Z* `8 u- P$ Y/ t5 T7 M) u% V# [" a3 }# o, s# A* {
那天肖强带着自己的一班“小弟”到附近的一家歌厅唱歌,不知不觉就玩到深夜。也许大家都已略有醉意,因为一件小事却与邻坐的一桌人吵了起来。那帮人不知什么来历,明明无理却大骂出口,肖强在部队时脾气就很倔,再加上“小弟”们也不服气,很快就打成一团。8 M: G2 {5 l$ w _: g* Z. ]: ~ h
5 t1 B5 n9 j. G u4 J那些人那里是这些棒小伙的对手,不一会就全爬在地上。不知是谁挂了电话报了警,还没等他们离开警察就到了。于是就都被请进公安局。开始肖强还不太在意,因为他知道那些人伤的并不重,只是在装腔作势,而且在小弟面前又应该装一装,于是就把责任都包揽下来。可是当他看到被他们打伤的人中有一个与那些警察拍拍打打,嘀嘀咕咕时,他才感觉有些不对头了。手下的小弟们被放了,单单留下他自己,于是审讯开始了。当例行的问讯之后他被三个警察叫到了一间密不透风的房间。' ~4 e+ V/ `* J7 @, A# Z
* U8 N- H% C' g& y( }( d( a, A! {
门被死锁了,里面有一个看起来很瘦弱的少年看见他进来了,就顺手拧亮了灯,走了过来。
# l$ J2 x; m; J8 L$ y0 ^
5 c2 O' a5 Q* c% ^+ ~* V“把衣服脱了。”少年道。# e' j4 X: U" J; u# Y7 N. q
6 F7 K3 D7 p% }& z
什么?脱衣服?为什么?”7 @* m& r" X' Q* [; o2 G
0 P. U. R( H5 L0 a0 G! `$ n7 q
话刚出口,一个耳光就扇到脸上。“叫你脱你就脱”肖强知道在这里反抗是不明智的,于是就脱得只剩短裤站在那里。“全脱光。”那少年喊道。“你们干什么?”“你还不知道吗?”那个人冷冷地说道。这时一脚已踢到肖强的身上。“到了这你还这么硬,快脱。”肖强看了看眼前的四个凶神恶煞似的人,强忍着慢慢脱下短裤,一个黝黑健壮的年轻躯体赤裸裸的暴露在他们面前。少年过来给他上了背铐,并冷不丁用警棍打了他一下。肖强怒目注视着他,这样的瘦高小子要是在平时,自己一拳头就能把他打倒,可是现在...肖强正想着,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其它三个人也冲了过来拳打脚踢,虽然有功夫,但双手被铐在背后也只有躲闪的份。
" l% w+ b n/ N8 H1 l9 h
/ [* p7 P, u0 T( B4 w2 c) B但四个人把他围在中间,你打一拳我踢一脚像踢球一样把他送来送去,他只能尽量护住阴部。也许那些人打够了,他们又把他摁在一把椅子上,双手铐在椅背上,那少年像变戏法似的拿出几个电警棍劈劈吧吧地电他,耳朵,脖子,手臂,胸口...肖强禁不住大声惨叫。那为首的少年还用电棍去电他的生殖器,肖强夹住两腿,但两个警察用力掰开他的两腿,并用两个手铐铐在两个椅子腿上。1 _. p. {+ h6 j
6 Z( y. ^+ l% T$ ^, b' q
那个少年一下一下地仔细地电他的阴茎,啊!啊!随着一声声惨叫,肖强全身颤抖眼冒金星。那些人一边电一边笑,并说着话,那少年甚至小心翼翼地去电他的睪丸,剧痛钻心。当他们玩够了,肖强垂下汗淋淋的头,看见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小便已经流了出来,滴达滴达地掉在地上。而下身一点知觉都没有。“怎么样。小子。别看你壮得像头牛也一样折腾死你。”然后那些人让他站在地上。“给你清醒清醒。”少年站在椅子上用一个瓢凉水顺着头顶往下慢慢浇,当时是秋天已经很冷了,肖强冻得直抖,但他们也许没玩够,一直浇了五瓢水。0 B5 m, S6 S1 B' j+ F+ X! S
: c; Z& `& h; x( R6 r1 \
看到肖强被冻得瑟瑟发抖,少年笑着说道:“行了,该让他锻炼锻炼了。原地跳三十下。”看到肖强没有举动,他便把手中的电棍打得啪啪直响。“是不是还想尝尝电老二的滋味肖强看着那一闪一闪的蓝色电光,心中一阵发寒,他宁可挨打,宁可被冷水浇,也不原再......于是他只有服从。
! c* K" I2 f6 X0 D
7 Z2 [: u7 j0 j% B- f% V6 ^( H! C$ c少年又让他做原地高抬腿跳,蹲马步,单腿站立,蹲跳,直到累得气喘嘘嘘。其实这些他在当兵时都不在话下。但像今天这样先被折腾得半死,并光着身被反绑着做还是第一次。也许是他们累了,也许是玩够了,那少年下令就到这里。肖强以为熬到头了,可他们只是给他解了铐,却没有让他穿衣服,他们让他跪在地上,头拱着地,撅着屁股。而他们却一个个的走了,只留下那少年拿起一条绳子系在他的脖子上,就势骑上了他宽阔厚实的光背上。" y/ x4 |2 |% ]. Z* c1 D
/ E! Y1 Q& e, s7 _ L啪地一声,肖强感到一阵剧痛从自己赤裸的臀部传来,同时感到捆住自己脖子的绳子一紧,他回头一看,只见那少年左手拉住那绳子,右手握着一支由很多细锐的竹片扎成的竹鞭,肖强还没反应过来,一记鞭子又狠狠地抽在了他的身上:“看什么看?牲口,给我爬着走!”肖强感到又一阵疼痛,刚才已失去知觉的下身也开始隐隐地灼痛起来,但更让他难过的还是心中的那种强烈的屈辱。
- j6 v+ p6 h6 n8 h! k8 g8 v' j; C3 c$ R6 q! D" K
在部队时虽然也因为违犯记纪律挨过打骂,但从来也没有像今天这么狠这么下流。他没有办法,只好被M在自己身上的这人拉着,像一头公狗一样在地上爬行。迷迷糊糊中他突然感到屁股一阵剧痛,他斜头一看,只见那个骑在他背上的少年正在吹手中的烟头。
3 ^) X4 @4 o8 H' K' J
) r& H9 m7 t& A! k3 b一下,两下,三下......一共烫了八下!!!在房间里爬了半天,那少年接了个手机,过了一会儿,门开了,一个同样被反铐住双手全身被剥得一丝不挂的年青小伙子被推了进来,肖强抬头一看,啊,那是自己的当保安的同事,同是退伍兵的刘勇!!刘勇看来也曾受到了非人的残酷折磨,身上也全是一道道渗血的鞭痕。他看见跪爬在地上的肖强,似乎也吃了一惊。( x+ F" [9 ]8 y6 B/ S# [
" m/ s5 e" p# F/ s( _$ k: ?
还没等他俩对视清楚,一记鞭子就抽在了肖强身上:“看什么看?王八!给我把腿直起来!”肖强费力地支起双腿,直起沉重的身躯,在那少年的命令下,保持其躯体和大腿呈90度的直角的状态,同时那少年在抽了刘勇一鞭后,也下令让他这个同样身强体壮的同事把腰弯下,让其躯体和大腿呈90度的直角。“给我抱紧住你那王八同事的腰!!!”肖强瞥见少年那冷冷的眼神,只有照作了。
( s" C z1 h/ ]1 y8 ?
$ p! p. u; g5 T3 ?这样,那少年骑坐在这年轻力壮的退伍兵的光背上,脚不向刚才那样触地,而是悬空起来。肖强这才明白他之所以拉来自己的战友,是为了让他自己坐得更舒服!!肖强紧紧抱着刘勇的腰腿,头紧挨着刘勇的光屁股,心里是说不说的屈辱与愤怒!肖强看着面前两胳膊被反铐在背后的刘勇,难受得想大吼。6 v! M0 o- K! W6 V% `! D
' W1 X% f* B3 y/ z G' g8 a8 z
这两个高大魁梧的小伙子就这样成了供人随意使唤打骂的奴隶。那少年坐在肖强背上,拉着捆着肖强脖子的绳子,像吆喝牲口一样骑着这由两个壮小伙充任的“马”出了门。门外是监狱的走廊,这是肖强后来才知道的。当时存在于他心里的,只有无尽的羞辱与愤怒。骑坐在自己背上的那少年正洋洋自得地享受着征服比他健壮百倍的男人,与身下坐着的强壮结实的背阔肌运动的质感所带来的心理和生理的快乐。至于怎么样被驱使到的拘留所,当时迷迷糊糊的肖强已记不太清了。只记得他每走一步,不论快慢,那少年手里的竹鞭总要狠狠地抽在他已被抽得鲜血淋淋的光身子上。
* e9 g1 s, Q) ] P/ \7 N; `% \
" C% x- T. T- j: Z; k剧烈的疼痛让他难以忍受,喉咙里仅发出的几声粗重低沈的嚎吼换回的只是更惨无人道的毒打。(他很奇怪他的手下为什么没有一人来看他,后来出狱后才知道他们都被公安局挡了驾)好不容易在拘留所的一门边停了下来。肖强又一次被命令跪在了地上,少年从他身上下来,拉着捆他脖子的绳子进了那房里。
/ U/ I0 ]: W4 g W% C1 p. @( ^2 }# m+ V) C3 L9 K, h" ? h
房子里面积很大,灯光也很亮,除了一张大通铺和一个便桶外就没别的了。肖强刚要坐在通铺上,只听有人喊了一声:“站着”,肖强楞了一下,便只觉眼前一黑,脸上便已挨了一下。少年对他又是一阵拳打脚踢,“我让你坐了吗?不听话就修理死你。起来跪下。”肖强看了看那少年,只见那人正阴森森地看着他,肖强听话地跪了下来,“现在开始过堂,叫什么?”“肖强”“多大了?”“22”“怎么进来的?”......当问完了,,依照他说的面对墙站在墙边..那个少年开始拿一个拖鞋用力得地拍肖强的屁股,而肖强屁股上的烫伤刚刚还被竹鞭抽得流血,碰一下都痛得要命。啊!啊!肖强疼得浑身发抖,汗水直流。% v4 s ?- a* _7 X( d+ S, a8 m
4 X# w: t! x8 k4 |2 c% K6 ?0 h0 W6 V" ?
一连拍了三十下,而肖强也已顺着墙慢慢地滑倒在地上。那少年又逼肖强仰面躺在铺上,让他伸伸胳膊,动动腿,只见他低头看着肖强的下体说:“长这么多毛,生虱子了。”说完就用手拔肖强的阴毛。开始他还一根根地拔,后来就一把一把地拽,直疼得肖强前仰后合,可手脚虽能动,但反抗不得。不知过了多久,那少年停住了手,让肖强坐了起来。肖强只觉得下身火辣辣的疼,低头一看,只见那里光秃秃的,阴毛已经被拔得一根不剩。“,服不服啊?,不服还有。”那个人问。肖强只想别再得罪他,只好答了一声“服了“9 z3 p r) M. T2 C& C- Z
9 w! s( r/ h5 ~# _不知不觉到了中午开饭时间了却对肖强说进来的一顿饭看来那少年是觉没想过要给他吃的。而且还叫他光着身背靠墙双手平举蹲马步。
2 V' c. p: k0 q- H5 L! g7 S7 Z9 Z. b1 d3 F
那个少年坐在浑身是血跪在地上的刘勇的肩头,一边吃一边对他用竹鞭摸着摸那,一会戳戳耳朵,一回打打鼻子,还戳着肖强的阴茎说:”这多好,光溜溜的。”肖强真感到羞得无地自容。以后的日子简直是度日如年,刘勇和肖强又被迫按那少年的命令作活人马供他骑,还几乎天天都给他们“用刑”,而且是变着法折腾他们。+ j; d1 f$ P/ r. R1 s$ A
8 ~) k3 ]3 P) j; e c5 X$ Q
一次那人先将刘勇的阴茎弄硬,用一根细布条在根部紧紧扎住,然后用牙刷敲他的龟头,那感觉肖强也知道,那和电击一样一股股痛彻心底。而那少年有时还会冷不丁敲一下睪丸,更是让刘勇疼得大声惨叫,冷汗直流。还有一次强逼着他跳完裸体舞之后,让他当众手淫,刘勇实在忍无可忍,可拒绝后却被少年用布条绑住双脚,又用手拽着他的阴囊在地上游行。- v" U: I) X5 ?% D! V$ x o
8 x* A+ N& P/ Z
开始他还拉得不快,可后来越走越快,直到跑,而刘勇苦于两脚被绑住不能迈大步只能一扭一扭地紧跟。那人一边哈哈大笑,一边用手拍他的屁股,用完刑刘勇的阴囊被拽得又红又肿。5 P0 R3 n8 e. V$ Q
6 |+ n7 E' }2 M+ S9 `* e& P
# C- R' O+ G& U3 W7 E' O* j(二)" w# E( [; G/ e4 d" n- c7 o: h
就这样在这暗无天日的监狱里渡过了难熬的几天,不断有新的犯人送进来,当然,能进来的全都是像肖强一样身强力壮的年青小伙子,各行各业的都有,很多都是退伍军人,还有一些血气方刚,因几句话不中听就和别人大打出手而被抓进来的体育学院的学生,他们刚被抓进来时都大喊大叫,可被拉进那房里后,出来时已是浑身鲜血淋淋,再也狠不起来了。肖强同情地望着这些难友,不知自己这种给人作牛作马的生活何时是个尽头。6 |3 E9 b9 v2 E0 v6 D1 q3 p
' X* t+ i" A6 J) Y W% @# [4 n
一天深夜,正躺在用干草铺的床上睡觉的肖强被人用皮鞭打醒,还没等他完全清醒,就和同室的其它七个难友一起,被人像驱赶牲畜一样光着身子赶出了囚室的大门,肖强一边走,一边注意到别人囚室里的人也都被赶了出来。他们随着人流来到了监狱中心的小操场上。操场上集结了一大群人,在昏暗的灯光下,肖强瞇着眼仔仔细细地看了看,大概有四百来人,全是被抓进来的年青小伙子,大家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心惊胆战地望着前方的主席台台上有一个光线很强的灯,把它前面的一小快地照得雪亮,而操场其它地方则是一片让人不安的漆黑。5 ?0 E( s6 W+ R8 n/ f1 l( Y; D
9 b& Z3 M) J+ J2 p终于,主席台处出现了一个瘦高的身影,是的,就是那个让所有进监狱的人吃够了苦头的少年。肖强看着他那张冷冰冰的脸,心里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抖。“现在,你们给我排好队,一个个依次到我面前来,马上执行!!”少年顿了顿,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了,我要到我面前的人身上不能穿一点东西,否则的话...”少年脸上浮现出一丝冷笑。立刻,台下响起了一阵西西所所脱衣服的声音。在少年的命令下,大家排成了一长长的队伍,依次走上前去,台上不时传来啪啪地击打厚实肌肉的声音,肖强的视线小心地透过前面密密麻麻的头颅,他看见那少年把灯对准上来的每一个人,像打量牲口似地仔细看着面前一个个精赤的强健男性躯体,那少年不时拍拍面前的男人的肩膀,捏捏他的阴囊,朝他的小腿上踢上几脚,又像买牲口时一样让他张大嘴检查他的牙齿.....! T: z/ S# O- F9 x9 v* M
9 i* D* |$ l: ]1 S检查完了,那少年会让受检者暗他的要求站在左边或是右边,每个上来的人都如此,无一例外。肖强看了看,大多数的人都站在了少年的左面,而在右边的人看起来不如左边的那些人那样强壮(当然是相比而言,因为能进来的全是些百里挑一的壮汉),他心里不由涌起了一阵隐隐的不安。轮到肖强自己了,一阵屈辱的检查后,他被分在了左边。
; b( o/ a& t5 x0 o& B
; V) R5 `6 Z8 D8 `; u* a人流不断向前涌动着,终于分完了,肖强看了看,被分在左边的大概加起来有三百多人,大家都老老实实地按命令站在冰冷的地上,一动也不敢动。少年瞅了瞅他们,似乎对这三百多个年青壮汉的驯服很是满意。他转过头,一挥手,右边站着的那些人被迫走到了操场中心,刚站稳,他们后面忽然冒出了十来个黑衣人,人人手里都端着枪,还没等肖强他们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一阵枪响,那近一百个被分在右边的人发出一阵阵惊慌失措的叫喊后,都被打死在了操场上,殷红的鲜血流满了操场。/ m4 x5 S( K: m, s' J5 v- `
9 x* A, I. O3 }! T8 r7 d" r
肖强他们被惊呆了,少年缓缓转回头:“你们是很走运的,你们的体格救了你们的命,现在,你们,全都给我跪下!!!”“轰轰轰”,操场上响起了一阵沈闷的膝头着地的声音,面对这血淋淋的真实的屠杀,剩下的那三百来个人全都屈服了,残存于大家心头的那一点点反抗的意识全都无影无踪,在少年面前跪倒了一大片。
) b9 Z, Q9 ]+ |6 W6 U. A) K" S) {9 B# x" I% d' Q
这时,监狱外开来了几辆巨大的军用车,无数的车前灯把操场照得如同白昼一般,少年又选出了十个彪形大汉,个个的身高差不多都有一米九,浑身的腱子肉让他们看起来就像一头头熊一样,但他们现在在少年的命令下,从监狱的大仓库里抬出了一顶肩邑,是的,肖强曾在电影里看过,就是古代帝王所乘坐的那种由人抬着走的交通工具,现在面前的这具肩邑就和电影里的差不多,木质的,上面雕着镂空的花纹,四周还安着粗粗的杠子,上面还描上了精美的龙的图案,杠子每面两根,构成了一个复杂的井字型,供坐的大木榻可能有1平方米,上面还垫着柔软的丝锦垫...一声令下,八个被精选出来的彪壮青年每人将一根木杠放上自己肩头,老实地跪在地上,其余两个一人举起了一个豪华的缎制的古式遮阳幕,另一个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少年踏上那人的光背坐上了肩邑,又令那充任楼梯的男人在那八个壮小伙的阴囊根部绑上了一根长长的麻绳,再和成一根,交到了少年的手中。/ x7 r( n$ { m7 \/ ^
+ \4 N+ g1 f. t8 r; A/ j( X其它的三百来个男人光着身子被驱赶着上了军车,那少年这准备拉动绳子,忽然来人报告说人太多,车装不下。少年皱了皱眉,问道:“还有多少人?”“大概还有五十来个。”“给我把这些牲口绑起来,拿麻绳栓住阴茎,一个一个串起来走!”肖强没有挤上车,只能眼睁睁地让人用一根几十米长绳子拴住了生殖器,和别人的那话儿连在了一起。少年猛地拉动绑着八条粗壮阴茎的麻绳,八名虎背熊腰的年青男人发出一声闷吼,用力扛着肩邑直起身子站了起来,快步地向前冲去。
- k% g- b# i8 L1 y/ d* \4 C% u' o5 c" U: {! s z) T9 ~' g
拴着五十多个精壮男人阴茎的绳子也握在了那少年的手上,五十多个赤条条的男人被反绑着胳膊,串在一起,像狗一样被牵拉着奔跑,肖强也在其中,长长的队伍后是装着剩下那几百个当奴隶的男人的军车。是时正是秋夜,冷风不断朝肖强赤裸的身上刮来,他只有卖力地跟着队伍奔跑着,有时慢了一点,那捆着自己生殖器的麻绳就会勒得更紧。肖强在心里不住地骂着却又无可奈何。9 ?' @5 A% }" }1 e
; P. G" A* s* ~$ w3 v' v) Z. e, L在少年的命令下,所有的奴隶边跑边像军训时那样大吼着“一,二,三,”可能那少年觉得喊的人太少,索性让军车停下,把里面那几百个人全赶出来,也用麻绳绑住生殖器串起来,可绳子太少,就那末几条绳子要捆住三百来人的生殖器,所有的人全都挤挤挨挨,跑起来跌跌撞撞。少年满意地回头看着这几百个被捆住男人最隐私处的奴隶在痛苦而屈辱地奔跑着,他微笑着拉拉手里的绳头,饶有兴趣地看他们难受的表情,这些平时无人敢惹的壮小伙现在都成了供他任意踢打,折磨,羞辱的奴隶,这怎么会不让他惬意呢?
9 G3 Q A; R* m8 C, X% C7 x5 v9 |4 V! n2 R. G
; p0 k8 o+ ?8 t
(三)! H1 y5 |1 w" N) H, d; H
经过了漫长而屈辱的行程,大队人马终于来到了一座深山里,这里地势险峻,到处都是高大浓密的树木,郁郁葱葱的林子,一行人在少年的驱使下,费尽力气攀上了半山腰,那里有一个很不易被人察觉的大山洞,穿过黑暗的山洞,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忽然眼前一亮,当他们气揣吁吁地站定再往山洞的出口向外望时,都被眼前的景像惊呆了:面前是一个极大的盆地,广阔的平原上修建了一座规模极其巨大的西式建筑,边上则是许多军营宿舍样的房子,盆地的一边还有一个很大的湖。- _" s! N$ F. V) S. t
4 {% g! A# q" Y& j7 c而四周却是巍峨的高山,要不是亲眼所见,肖强他们死也想不到在这大山里居然还有这样一个不为人知的大盆地!!!三百来人跟着由八个壮小伙扛着的少年朝盆地中心的那皇宫似的建筑走去,还没到大门口,只听宿舍里轰轰地一阵巨响,无数个男人从里面冲了出来,他们都只穿了一条窄窄的三角内裤,个个看起来牛高马大,身强体壮,数目少说也有几千人,他们停在少年的肩邑前,按内裤的颜色排成五个团队,轰轰隆隆整齐划一地全跪倒在了肩邑前,景像蔚为壮观。“恭迎少爷回府!!!”几千人的声音汇在一起,震得大地似乎都在抖动。, C/ k- v. J n9 B, p
0 C7 S; e5 s% f) T. \$ D少年一拉捆着八条壮汉阴茎的绳头,下令让他们跪下来,同时,他又下令解开那拴着三百来个新来的奴隶的阴茎和绑手的绳子,肖强甩甩被绑得酸麻不己的胳膊,低头一看,自己的生殖器已被勒得又红又肿,火辣辣地疼。几个人从跪着的方队里起身走了出来,人人手里拿着一条鞭子,在皮鞭的驱使下,肖强他们挨个地趴在地上,三百来人的脊背组成了一条又宽又长的人肉“地毯”,从肩邑处一直延伸进“皇宫”里。
* x. R7 o- B0 A3 w! E# R
- T& y0 _7 o' Y7 i' a! C- u少年从肩邑里下来,踩着这些厚实的脊背,慢慢地向府里走去。肖强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只能任凭那双穿着皮鞋的脚从自己身上踏过去。少年终于进去了,临走时略略摇了下手,刚才那几个看起来像是比较高级点的奴隶一见,马上让肖强他们起来:“各位兄弟,咱们只要进了这里,就都是少爷的奴隶了,在这里反抗是没有用的,只有死路一条。走吧,我带你们去你们住的地方。”/ |( }5 G6 o, J2 J
0 P% a6 d( h/ `0 K4 C* b
肖强他们跟着一个叫王新民的进了南面的一处宿舍,里面真的如军营一般,每个房间住八个人,上下铺,王新民拿来一迭不同颜色的三角内裤说:“在这里,如果没有少爷的特别命令你们就只能一年四季穿内裤,对了,你是哪个省份的?”王新民对着肖强问道。“山东”“哦,那你穿黑色的内裤。”见肖强有点不解,王新民又说道:“这里所有的人都是按不同的省份穿不同色的内裤,比如河南人穿蓝色的,东北人穿白色的,陕西人穿黄色的,河北人穿红色的,而你们山东人就穿黑色的,记住,绝对不能穿错了,否则....”
3 G t B3 v9 |: E/ }* [1 T4 h8 g6 N& k( v- v# O
“来,拿着,每人三条,可没多的了。”肖强穿上了那遮羞的内裤,心里舒了口气,终于暂时告别了牲畜一般浑身丝不挂的状况了。
( r# e( ^0 g/ ?8 _+ _7 [% S; V8 t9 u& U% U' j; P7 W& b+ {
“穿好了去大楼登记!!!”肖强随着人流来到了中央的宿舍,那时和自己一起来的三百来人大多数都穿着黑色的内裤排在了门外。终于轮到肖强了,他进了宿舍的大厅里,只见里面一字排开一大堆检查工具,身高体重仪什么的,还有一些他叫不出名来。肖强!”一个穿着黄色内裤的男人拿着一个本子高声吼到。) {3 H! N/ R* V0 d9 z4 }- \) U- \
+ Y# |; n. l7 ]“到!!!”肖强急忙回应。黄内裤男人看了他一眼,挥了挥手,肖强见状忙朝排在第一的身高体重器走去。“身高183公分,体重92公斤。”负责测量的白内裤男人操着东北腔高声叫道。肖强顺着人流挨个走着,接受着好多他名也叫不出的检测,在这里,他觉得自己早就不是个人,完全就是一口牲畜似的,他们居然连阴茎的长短,直径,阴囊的大小也登记了。
" t& W1 T$ L9 o9 Z2 n. D
+ Y3 o: x! x. ?拍了头像后,还让他们剥下内裤拍下了正面,背面的全身裸照,一些关键所在如阴部还拍了局部照片。然后还详细地登记下了他们的籍贯,职业以及被捕获地点等等,最后还给每个人编了一个号码让他们记住。好不容易检查完,肖强回到了宿舍里,刚躺在床上没多久,就听到王新民尖锐的口哨声:“所有的新奴隶立刻到食堂来!”足有两个足球场大的食堂里已站好了那三百来人,几个穿黑内裤的人抬来了两头烤好的全牛,往地上一扔:“这是少爷赐给你们的食物。”早已饿得饥肠碌碌的几百个人一见,立刻狼一般地猛扑了上去,发疯似地撕扯着地上的牛肉。肖强嘴里塞满了肉,手还拼命地抓着,好几个人还为这好久不见的美味拳脚相交,打成一团。不一会儿,全牛就只剩下了几根骨头。. Z% h! I6 e" a+ m& y
* M% C. f7 @+ M5 O% ^: Y- F* R* P7 h) I0 Z% Y* _
(四) x% t- B* ]& ~3 t7 r: n* @$ E
日子不紧不慢地过了几天,在这里,他们天天背诵《奴隶铁则》,并且要一条一条地按着执行,比如,不管在任何地点,只要遇到他们那位被称为“少爷”的主人,都得马上跪在地上。大喊:“XX籍奴隶XXX,编号XXXXXXXX听候您的使唤,请指示!!!”下跪的动作还有严格的要求,为此肖强他们这三百来号新奴还训练了半天,着实吃了不少苦头。: z6 k6 }; I+ k$ T3 T
4 d: ^3 r% F; {8 C& r o+ k每天清晨四点半,全体四千多奴隶全得起来沿着盆地赤裸着跑上一圈,等他们跑完,都是早上七点多了,接着他们要是没有被主人使用,全天的时间就都花在各种各样的高强度的体格锻炼中,几百个俯卧撑什么的在他们的训练里都算是强度极轻的了。还好,每天训练完后还有三顿肉食为主的餐让他们将身体弄得更为强壮。每隔一周,都有新的壮汉被送进来,重复着相同的事。肖强到一周后还没有让主人使唤过,不过,他的室友,也是来自山东的赵健中有一次浑身鲜血淋淋地回到了宿舍里,从他的口中,他知道了一些更让他后怕的事。5 k4 n+ s* |* C2 \2 O
# x' t8 Z+ v$ t
+ H( z$ a$ @% d7 Z% U" X7 E0 {
R! u4 t! a: J1 y1 ^4 L; j
(五)
]2 e" ?2 p& M: O& R+ f, e这天,肖强的室友,来自山东军区的现役军人赵健中结束了上午的训练,正准备上厕所方便一下,忽然看见他们的主人骑着由两个虎背熊腰,浑身一丝不挂的男人弯腰组成的“马”远远地走了过来(肖强知道这个,因为他自己就当过这种“马”),赵健中见状慌忙跪下,少年见了他,一勒捆着那两个男人脖子的绳子,停了下来。“山东籍奴隶赵健中,编号4922听候您的使唤,请指示!!!”赵健中喊道。“牲口,给我站起来!扒掉裤子!”赵健中直起他一米八七的魁梧身躯,大手一把就把自己那仅有的黑色裤头扯了下来。一个完全赤裸的雄性躯体就展现在了那少年的眼前。少年满意地打量着他隆起的厚厚胸肌,搓衣板一般明显的结实小腹,两条筋肉暴突的粗壮大腿稳稳地立在地上,粗粗的阴茎上覆盖着浓密的阴毛....2 D, e2 Z( y% V+ c9 L! z. w
- f6 M2 n4 A* ^3 r, ~- o1 G ^ b" H' j8 i少年一手拉了一下绳子,同时举起手里的皮鞭朝身下的奴隶的早被抽得鲜血淋淋的大腿外侧用力打去,那奴隶疼得“嗷”地叫了一声,按照这种叫人苦不堪言的命令方式跪了下去,少年从他背上下来,顺便朝这人的光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脚:“给我滚开!”很快,这人的任务由赵健中充任了。
- r# _* x6 Q6 l0 q# U
0 r1 V$ J3 j- D4 {6 S' X* ]) l: r少年骑在他的光背上,在雨点般的皮鞭中,赵健中开始向前奔跑起来。在行进的过程中,前方的那个遍体鳞伤的男人也被一个穿黄内裤的男人替换了下来。就这样跑了一会儿,少年似乎有点厌倦于这种交通工具。当走到那个大湖边时,他从这两奴隶的身上下来,叫刚才当马头的那男人拿来一个竹椅,他可真是“聪明非凡”,不起眼的竹子竟会变成一种工具。$ \' A; B! y% Y. Z" p
9 T. d) H7 b" t; K$ _& T那个用竹子扎成的椅子绑上了赵健中厚实的肩头,并用绳索牢牢地固定在他宽阔后背上。双手也被伸直并反方向地向后拉,直至脑后,并紧绑在那个竹椅的两侧。两脚的后跟上也横向绑着一根约一米长竹竿,使得两腿之间的距离被固定住,既不能再伸大,也不能再缩小。而在这根固定双脚的横竿的中间又绑着一根直立的竹棒。“你是什么?”那个少年笑着说。“我,我,我是山东籍奴隶赵健中,编....”
2 M' e, i7 W2 d3 Y( k3 Z! h3 o
8 z+ X i! S( L话没说完,一阵钻心的剧痛从阴部传来,赵健中不由疼得嚎吼了一声,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少年的手里多了一根长长的针,正用力地往自己的腹股沟处刺去!”牲口,让我告诉你,你现在是我的竹马!!!记住没有违{1}规{1}词{1}”少年一抓住赵健中的头发,狠狠狠在他耳边叫道,边叫手里的针还不停地往他阴部深深地刺进去。( w9 w* c4 L2 Y* Z1 ~$ V9 i
8 U/ I7 I! |% x X
“嗷违{1}规{1}词{1}违{1}规{1}词{1}~~”赵健中疼得大吼:“是!!!少爷!嗷~~我是您的竹马!!!!嗷违{1}规{1}词{1}~~”“很好!”少年微笑着抽出了针,一股鲜血像小泉似地马上顺着针眼涌了出来。“给我跪下!!!”少年随即脸色一变,冷不丁朝赵健中的膝关节后方狠狠踢了一脚,赵健中支援不住,一下子跪倒在了地上。$ b0 F& E5 ]7 n3 i5 \# U/ C# Z
1 z \2 E* ? ^
于是捆在“竹马”赵健中肩头的马鞍上坐上了那少年,他令另一个奴隶将那根固定双脚的横竿的中间绑着的直立的竹棒的上部深深地插进了赵健中的肛门里。
( ^! c1 D3 C0 `( l3 [+ J0 C- | W- O8 S7 k
并且这个驾驭者的手中还握着一根“缰绳”,这根细绳的另一端紧系着这匹彪壮的“马”赵健中的生殖器。每当这根“缰绳“被拉紧的时候,这个山东军人就不得不向前走,而每迈一步那根固定两脚的竹竿就会前后拧动,而绑在其上的那根竹棒也随之在肛门里剧烈转动。# S+ V5 _& X; L7 Q8 A
9 f/ Y& U) d* Z+ `) Z
在驾驭者的吆呵声中,这匹由曾在战场上勇猛威武的中国军人充任的“竹马”围着湖边绕着圈跑了起来。直至他累得气喘嘘嘘,但肛门里直插的竹棒却使得他只能保持直立的状态,甚至两腿都不能有丝毫的弯曲,只能直着腿机械地跑,跑,跑。
0 K# `0 w3 N: Z5 p! m6 K ]9 u: }7 X( ]
肛门的内壁在被粗糙的竹棒长时间剧烈的摩擦下也都流出鲜血,剧痛难当。赵健中一边跑,一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阵惨嚎。- j* `& x+ Q& I& n) T* n) e+ s5 |
6 J+ w# j. J2 g" P/ w就这样少年骑着这匹“竹马”在湖边转了一圈又一圈,忽然,这位为所欲为奴隶主下令了:“竹马,给我停下!”赵健中心里不由松了口气,以为这非人的折磨要结束了,可那少年的一句话让他五雷轰顶:“给我跪下!”赵健中知道,这要是在平时,他马上就能执行,可是,现在他的肛门里插着一根竹棒啊!!这样跪下去....“少爷,我,我的后面有,有一根竹棒啊..”赵健中用颤栗的声音小声地说道。“畜牲!!!哪儿来的这样多废话!”顿了顿,少年似乎也意识到这点,伸手揪住赵健中的耳多用劲扭着,同时总算下令让人拔出了插在他肛门里的那根血淋淋的竹棒。. z+ H4 e) \; i5 G( C8 E
' K9 N7 @: w! S) n9 `. G
赵健中强忍着疼痛跪了下来,少年让人取下了那竹椅,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又道“闭上眼睛,把嘴给我张开!!!”赵健中不知道自己又将遭受到什么新的折磨,但也无可奈何地照著作了。这个原中国人民解放军战士闭着眼,张着嘴,忽然,他感到有一股温热而带着说不出来的味道的液体流进了自己口中,他只有大口大口地咽着,那股怪味越来越浓,还伴着水声,这声音是那样的熟悉。
1 M$ N2 v( B4 }; L+ G& }
8 v, \7 ]1 k1 d0 g0 m0 U; k啊!!!那是尿!那是那少年的尿!!!赵健中猛地明白过来,心里腾起了一阵难忍的屈辱!这小子把我的嘴当尿壶了!!!赵健中心里一边骂着,一边却毫无办法,他也不敢睁开眼,只能继续咽着那少年的尿液。
8 v( q) r( |' K, }6 c
8 {" N# i' f* i" _3 S1 Z. o少年尿完了,问道:“好喝吗?”赵健中强忍着心中的羞愤,大吼:“好喝!!!”“好喝还不道谢?”一脚又结结实实地踢在了赵健中的阴部。赵健中咬着牙弯下腰:“多谢主人的赏赐!!!”少年哈哈大笑起来,又朝他身上猛踢了几脚:“滚吧,尿壶,脏死了!”) }% n) @+ W4 ?" q, ]( ~. Z' q
/ |+ o' F9 O; E. r I( f
! i1 m' _6 k: L8 W# Q8 F" s! f& M
(六)& [ B# x( c4 @0 S- v& [) S+ k! \- f
“我是一名东北体院的马上就要毕业的大学生,今年刚满23岁,那天我正躺在学校宿舍里睡大觉时,几个警察冲了进来,不由分说就给我上了背铐,我拼力挣扎,闹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被抓,后来,和你们一样,来了这里,当了那人的奴隶,我操!!!!”黄力行狠狠灭掉手里的烟,愤愤不平地骂了一句。9 I- h, O: L( T. U1 L- g) P& d' c' W
! X: }3 W8 P% Y' F. q
肖强在这个比他还晚来一批的壮小伙转身时,看到他身上无数个被烟头烫伤的疤痕,“这个....”“还不是被那人弄的!我操!”黄力行望着身上的伤,眼里涌起了泪水。“前两天,我刚吃完饭,正准备集合去参加他妈的那鬼训练,那人来了,让一个也是东北体院的我的师兄背着,边走边用干树枝打我师兄的那话儿,可怜我那师兄白长那么大的块头啊,给人像吆喝公狗一样使唤着走。+ s: b) c/ F# R- L0 E
8 p: v8 Q1 R' q. p! H
见了那人我只有跪着,又要老子扒裤衩,他妈的!!!老子就这么一丝不挂地跪着给他像打量牲口似的看着,那人从师兄身上下来,掏了他妈的一根绳子把老子的老二给扎了起来,勒得真他妈地疼啊,后来,那人又骑在老子肩上,拉着那绳子就叫走,真他妈的窝囊!!!!”“喂,小子,你被抓后就直接来这里了吗?没进局子?”陕西籍士兵张胜问道。“没有啊,我直接就到了这里的,怎么?”张胜和其它人意味深长地对望了一眼,这小子要是在警察局里看见过那些屠杀场面的话,就是打死他也不敢用这样的口气说话了。
3 i/ N6 C1 m, [+ P# K7 e, G) k0 ?/ E2 T6 [/ X) F- }2 }
“他骑着我走了半天,也是边走边抽老子,我疼啊,拼命地跑快总不该打我了吧,可他照抽不误,还一次比一次狠!!他妈的!!!咱长这一身腱子肉就是让他这样折腾的吗?我操!!!”“后来可能他也玩腻了,从我身上下来,叫我像狗一样跪趴在石头上,他妈的也真会挑地方,找了个全是碎石的地儿让我跪,又坐在我背上,我师兄也是跪趴在碎石上的,那人的脚就搁在他身上,那人自各儿抽起烟来,抽就抽吧,还时不时把烟头往我身上摁,疼得我忍不住吼起来,这一吼不打紧,反到提醒了他,真他妈的!!!他专门点了十来根烟,尽朝我要紧的地方烫,后来干脆坐在我师兄身上,叫我两胳膊背后直着身子跪着,一下一下地烫老子全身,还特别爱烫我的老二,毛都烫得一根不剩,把老子疼得浑身颤..........”! B- e# g' o+ ?- d/ q, q. y
& U/ G) T. @2 m+ m, |正在这时,奴隶宿舍的门被撞开了,几个人一涌而入,不由分说将黄力行结结实实地绑了起来,那小子还嘴硬:“为什么绑我?我操!!!”话音未落,一记重拳就打在他的脸上:“为什么?你刚才说了什么你自己清楚!!!”张胜见状忙道:“大家都是给少爷当牛作马的奴隶,有什么话好好说...”“好好说?这事让主人知道了,咱们一个都活不了,他小子胆大敢对主人不敬,要死就死他一个,别连累了我们!!!”5 X6 @+ @" P7 x& L
2 r+ x. S: q2 K, @7 a8 @
7 B/ w% f& u8 Y2 G$ V, L) u: i# b0 F7 l5 C- _) H+ A) A
(七)
# {0 p3 t, `0 b+ p第二天早上,所有正忙于训练和没有训练的奴隶忽然接到主人的命令,全到大广场上去集合。肖强他们随着人流来到了广场,今天广场中央建了一座木质的平台,五千来人全按令围站在那里,不知道会有什么事发生。喂,肖哥,你说少爷叫咱们来这里干什么?”来自河北的小伙龚忠伟悄声地问道。“不知道!!!”肖强不耐烦地说,他心里似乎升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正说着,只听前方传来一声大吼:“少爷驾到!!!”话音刚落,广场上立马响起了一阵膝头着地的巨响,五千来个壮男整齐划一地全跪了下来。
4 e$ o9 g5 P4 t; Y) ]* I! m( K
" x; N0 J# |# a# u还是那样,少年舒舒服服地坐在由彪壮大汉扛着的肩邑过来了,只不过人数由八个増加为三十二个,三十二根阴茎被绑得结结实实地由那少年拉着,这点倒是没变。这时穿着不同颜色内裤的四个奴隶走上平台,挨个呈四边型跪趴下,少年令人抬来一张铺着软锦垫的椅子,把椅脚分别放在他们的光脊梁上,自己再安安稳稳地坐了上去,那四个人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老老实实地充任着人椅的四只脚。
9 t3 U& u0 E5 |$ h8 F- C P8 r P3 @; ]+ j4 [% k. l5 X
这时跪在地上的壮小伙们连忙趴着,只见这位少爷一米七五的个子,身材虽瘦弱但却洒脱飘逸,上穿一件米白色的衬衣,下身穿一条深兰色的高级纯羊绒牛仔裤,脚穿黑色的袜子和一双意大利的名牌黑皮鞋,一双眼晴,显的十分的冷酷而傲慢,他安然地坐在了那张精美高贵的椅子上,那三十几个奴隶抬着肩邑跪在少爷身后的两侧。一个奴隶被他牵着阴茎爬到他的脚边,他一脚踏在那个奴隶的头上。十几个端着着少爷茶杯啊什么的奴隶跪在少爷身边。& V( m& a1 O, l! r0 K2 E
% N/ R" N4 _; S4 v5 ?" [少爷威严的向下面跪着的奴隶看了一眼,地上的几千头奴隶整齐划一地一齐磕了三个头,接着又一起爬起来磕了三个朝拜大头。(是等身长的大头)然后再次又磕了三个响头,突然跪在地上的奴隶们齐声喊到“祝少爷万岁!”这声音雄壮有力,划破了刚才死海一般的宁静,这声音久久地回荡在皇宫的上空。
$ {0 _: Z% Z) _! C: I7 d3 i
- b0 \6 p8 A: K* l& Z少年在人椅上坐定,威严地扫视了全场一圈,慢慢地说道:“最近有个别畜牲在背后说我的坏话。现在,我要让你们看看这些王八的下场!!!”说着手一挥,一个浑身伤痕的赤裸男人被五花大绑着拉上了台。肖强一看,正是那火爆脾气的黄力行!黄力行垂着头,看起来是受够了鞭打。随即,他的两胳膊被扭到后面,反绑在了平台中心的大柱子上。一个烧着熊熊大火的火炉被抬了上来。
% R) I% p1 _6 o9 N2 T& Z B
" e4 c) V6 G' }( ~; z Q大家心里一沈,看来这小子今天是必死无疑了。少年带着手套,从火炉里拿起一根被烧得通红的铁棒,戏耍似地在黄力行脸前晃来晃去,黄力行抬起沉重的头,惊恐地望着面前这可怕的刑具。“小子,你不是说我把你那身子当烟灰缸疼着你了吗?好,今天就让你疼个痛快!!!”说着抓起铁棒就朝黄力行赤裸的阴部猛地塞过去!兹违{1}规{1}词{1}~`一股青烟伴着一股皮肉烧焦和惨不忍闻的嚎叫弥散开来。“嗷啊违{1}规{1}词{1}~我的娘啊违{1}规{1}词{1}嗷~~~啊违{1}规{1}词{1}~嗷违{1}规{1}词{1}违{1}规{1}词{1}~~”黄力行被烙得浑身乱抖,也许是疼疯了,两条大腿竟然拼命地夹紧,结果可想而知,他又惨叫着拼命分开。全身都在拼力挣扎着,绑着他胳膊和大腿的绳索深深地勒进了皮肉里.....少年对这痛不欲生的壮小伙的嚎叫完全置之不理,烙冷了一根棒后,随即又换上一根刚烧得通红的铁棒,哪儿也不烫,专烙黄力行的阴部,“嗷!!!!!!!!!!”黄力行用劲全身力气发出最后一声嚎吼,头一歪,晕死了过去。- S2 a# R. x! L, J. Q! w
+ F1 D5 V2 F0 V
少年叫人用水将他泼醒,微笑着望着他已变成一根焦棒的阴茎:“怎么样?再骂一声给我听啊?”黄力行被折磨得连抬头的力气也没有了,他垂着头,用虚弱的声音说着:“少爷,我知道错了,求你饶了我这条狗命吧!!!”2 T/ @! N; }+ R: y" Z8 w
. ]1 W2 ~1 J) m- {( F少年哈哈大笑:“饶你?哈!太晚了!来人,给我把那个帮他说话的公狗拉上来!”肖强他们朝台子右边望去,只见那陕西军人张胜也被剥了个精光,被人抓着套着阴茎的绳子像狗一样拉了上来,啊,我的天!那不是普通的绳子!肖强他们心里又是一紧,那是一根长长的钢丝!而且还不是套在张胜的老二上,而是横刺着穿过他的老二再拉出来的!!!他的那话儿上全是血,一边走,一边被拉得杀猪似地叫唤。张胜也被绑在了柱子上。6 T( f- X L! P
* x# E- h! [: ?- y
少年阴笑着拿出一把铁钩:“你话很多吗?现在看你拿什么来说话?”随即下令让人撑开他的嘴,张胜意识到将会发生的事,惊慌失措地挣扎着,但毫无用处,只能眼睁睁地叫人扯开了嘴。少年朝他嘴里望瞭望,赞道:“好牙!”说着就把铁钩子伸进去,用力刺穿张胜的舌头,再顺势把它拉了出来,张胜痛苦也没法叫唤,舌头像狗一样被拉得老长,没法说话,只是从满是鲜血的口腔深处发出“哦哦”的喉音。
' q9 p% P5 O8 d: C. H: x- ]& i* ]7 Q% Q# a
少年拉着张胜的舌头,仔细地看了一会,随即操起一把闪着寒光的刀,一下子就把他的舌头割了下来,一股血柱喷了出来,张胜胸膛发出一声奇怪的声音,像兔子似地扑腾了几下,也疼昏过去。两桶气油分别浇在了黄力行和张胜的身上,少年点燃一根烟,远远地扔过去,一股大火猛地升腾起来。少年转身望着大家,指着那两个正在火里痛苦挣扎嚎叫的血肉之躯,大声说道:“你们看见了吗?对我不敬,和看见不敬的人而又知情不报者,下场就是这样!别的不用我多说了吧?”" B8 W u- a$ `. C$ q
: {0 Z) S4 O U; Q0 l" q
台下的五千人早就噤若寒蝉,谁以后还敢冒出半句牢骚?“鉴于这次的事,你们都将为他们受到惩处!今明两天,所有奴隶训练强度再加大一倍!而且这两天你们也休想吃到一丁点东西!还有,这两天晚上,谁都不许睡觉,每人给我扒光了,顶一块大石头给我在广场上跪个整夜!!% M) W' Q1 _- H6 Q$ _
(八)
# w( j0 N$ }) w- x: ]* w3 I邱成钢原来的职业就像他的名字一样,是河北一个炼钢厂的青年工人,平时生活单调,成天没事就练块儿,年青血气自然足,有一次实在忍不了欲火,跑进城区里去招妓,不想正爽时,被人抓了个正着,原以为罚点款就没事了,可谁知道进了局子后饱饱地挨了顿揍,再被人抓进这里,开始了漫长又苦不堪言的当牛作马的奴隶生活。) r" S9 ]( f9 I/ M
6 B4 X4 m! ^+ E0 i' J* M( ~8 Y9 B这天也该他倒霉,他们那队人训练间隙正累得在地上七倒八歪时,少爷又骑在奴隶过来了,后面还跟着一大群被拴着生殖器的壮小伙,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让邱成钢这队人。
- t4 T) ~$ Z) `+ K# t( ~1 E
$ J/ [5 l5 ~+ ^7 u; e6 n0 C一个不剩地全扒下了仅有的一条裤裤,一字排开让他检查。还下令让他们手淫勃起。对邱成钢这些浑身有使不完的劲的强健男青年来说,让自己的老二直挺冲天还不是小事一桩?,少年挨个走过他们身边,还拿着一根小棒,不时敲敲他们坚硬挺直的阴茎,还顺手用力扯下他们每个人的一撮阴毛装进袋子里。邱成钢他们默默忍受着,“只要不要像对黄力行那样对我就行。”
6 r% b+ }$ `$ ~* q0 q
+ |/ y( e0 U$ I4 I0 r G( D他们在心里暗暗祈祷着。
2 } P$ \- ^5 `8 \ `2 d, `+ ^; [5 J0 Y, e; N# B
最后,少年从这些人里选出了老二最粗最长,挺得最高,阴毛也最茂密的邱成钢,把他的老二拴起来,和可能是在其它分队里选出的壮男们的老二串成一串,拉着走了。
# e/ ?1 ^7 |2 a" ]1 B: n3 z, B* }8 r2 T. ?9 q
这是邱成钢第一次进那少年的“皇宫”,里面的豪华让他目瞪口呆,他随着这被选出的二十来个人一起上了楼,在上楼之前,他们又被分成了两队。
( k4 j# U) w0 B! z2 A/ k1 U. n% _: s/ s7 A
两队人进了一个房间,邱成钢一看,是个可容纳很多人的大浴室,在所有人都按令洗刷净全身后,一个个又被光着身子赶了出来。
1 y( b' {" U( h
) d# d; D! @3 g$ e所有人又被带进了另一个房间里,那少年正坐在里面的椅子上,一见他们进来,手一挥“全给我靠墙站好!!!”+ R( p/ M" B- Q( b7 n6 y
: ]# ~* x4 `: u* Q$ {6 L
邱成钢他们驯服地按他的命令作了。少年走过来,朝排在第一个的河南小伙看了一眼,一把就揪住了他的一簇阴毛,狠狠地扯了下来。' m& v8 n' y5 W' }
* I) Q& A( f. w3 L. C“啊违{1}规{1}词{1}`”河南小伙被扯地大叫,少年一听,更为使劲地扯起来,那小伙子疼得冷汗直冒,两只大手死死抓住墙边的窗户,两条柱子一般的强壮大腿也在微微地颤抖着,虽苦不堪言但又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阴毛被一撮撮地扯光。
3 f. S8 x. ^/ n; t% f; d5 {4 d& D* N, Q( A) a3 r9 K u( H0 o% l3 q1 H
少年随意地将这些阴毛扔在一个盘子里,又走过去接着扯下一个奴隶的阴毛,只听房间里痛苦的嚎叫此起彼伏,盘子里的阴毛也越集越多,垒得高高的,就像座黑色的小山似的。8 f8 C% {5 ~& F M: s2 V ^9 a+ R7 w" \
! S: r$ v* a: s& P邱成钢排在一第一队的最后一个,眼见着马上就轮到自己了,他咬咬牙,挺直身子,作好了迎接痛苦的准备,可那少年走到他身边时,可能是拔前九个壮小伙的阴毛拔累了,只看了他一眼,挥挥手,面对着全体道:“所有阴毛没被拔的牲口,跟我走!别的就地解散!”3 Y$ ]( I/ l2 o+ J6 s
/ X: l; i1 {7 l2 w5 l3 M1 u* P那九个疼得直抽冷气的奴隶一听此言,如获大赦,有的还顾着捂住阴部,有的则干脆不管三七二十一,甩着光溜溜的老二就冲出了门。+ G- d. J7 J" J& Y5 D. I
$ @# g, f$ D, U$ M: }* J
剩下的十一个人被赶进了一房里,邱成钢一看,这是一间中国传统式的房间,放眼所见都是雕梁画栋,陈设好像很优雅,邱成钢是大老粗一个,这些精美的东西都引不起他的注意,他望着房里几个跪在地上迎接他们共同主人的奴隶,心里所担心的是自己接下来的命运。) U" P1 W" I! O# {
- L) A) z8 J3 e& v
少年坐上跪在书桌边充当椅子的一个壮男的肩头,书桌上早就摆好了一卷略带黄色的丝绸,邱成钢从电视里知道,这是专拿来画画的绢。边上还有很多只黑毛毛笔和很多颜料碟。“去,把刚才扯下来的那些牲畜的阴毛给我作成新笔!”少年对跪在边上的一个奴隶吩咐道。9 n2 d4 v- h8 |1 C" j
* b. c# R! G! `$ r; I
啊?邱成钢这才明白过来,之所以要扯光那几个人的阴毛,都是为了给这少年作画笔用!邱成钢看着桌上那几十支阴毛笔,回想起那九个兄弟痛苦的表情,耳边似乎又响起了那一声声的惨嚎。邱成钢只能在心里大骂着,“这样下流的方都想得出来!我操你奶奶!”9 \! X j( Q+ h- ~: n# j
) v) L9 Z) ^9 z0 a. x
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把一杯咖啡高举过头顶,像狗一样爬了过来, 少年揪着身下当人肉椅的壮实男人的头发,接过咖啡喝了一口,眼光又移到了面前这十一个沉默不语的光身子男人身上。, ~' p8 J4 s& U6 b9 M
: V0 V- Z5 T U8 {$ M9 p4 {“你们,开始给我手淫!!!”
( r" {5 V( Y* o& m( ~5 T: L& a3 F
3 S; ]. W. S! i3 o2 T一声令下,十一名赤条条肌肉结实的壮男纷纷搓起自己的老二来。
& Q$ N: v. Y: Y8 S
# ]0 J! ]- @- Z- I邱成钢不由想起了那个曾和自己半宿之欢的妓女的身体,他兴奋起来,越搓越起劲,邱成钢那具如雕像般完美的赤裸身躯。在一室的流光下,映着诱惑人的古铜色。洋溢着年轻活力的短发精神抖擞地直立着,两道浓眉深深地刻划在紧闭的双眼上方,一个英挺的鼻再配上两片砖红色的厚唇,拼凑成了一张野性的脸。顺着脖子往下,是他那宽阔厚实的肩,很粗犷的弧形,微微耸起两根锁骨。胸部踏踏实实地如沟渠般分出两大块坚实的胸肌,伴随他深沉的鼻息,规律地起伏着。腹部展现出六块棱线清楚的腹肌。均匀修长而又筋肉隆起的双腿,散发出男性的动感,手臂浑厚的三角肌,凹凸有致地显现出强健和力量。8 b* V* { t8 v+ A: h" l
! [/ v/ k a" g1 h* }% \邱成钢的下体涨满而勃硬,鼓鼓高高的,一根硕大的阳具直挺挺地呈现在少年眼前。微微往上扬的弧形、饱满的龟头、傲人的长度和那颇具份量的茎干,简直是只能在雄性野兽里才能得之一见。他的阴茎因勃起而微微颤动着,青筋暴突的阴茎在窗外薄弱的月光照映下显得格外硬挺,散发着雄性特有的体味。
' d# F' a$ @+ x; o' m; J. i G% m R S. j1 v" n6 P% N
眼看着邱成钢这野牛一般强健的年青男人进入了状态,少年忙令人递给他一个广口的玻璃瓶,自己也从肉椅上下来,走到他身边,朝他小腿处发达隆突的肌肉猛踢了一脚:“牲口,给我把精射在瓶子里,一滴不许剩!”
. Z0 P7 j# f8 J/ }1 [2 K8 S" e) k2 ^' X, w
小腿上的痛楚现在似乎根本影响不了邱成钢如火山爆发一般的性欲,他全裸站在少年书房的的地上,全身的肌肉紧张着,他的肉体发着诱人的亮光,挺起的胸膛,扎实的腹肌,刚劲的双腿,就算不看他的阳具,也能让人知道这是一个正处在发情期的壮健的年青男人。他的右手握住自己那早已昂扬耸立的阴茎,一前一后忘情地搓动着,左手一边握着玻璃瓶,一边则在浑厚的胸膛上用力揉捏着自己硬挺的乳头,他的头稍稍往后仰,双眼紧闭享受着下体传来的快感,厚厚的嘴微微张开,低沉地吐纳着因兴奋而发出的狂野喘气声,古铜色的肌肤在书房窗口射进的流光照耀下显得特别的诱人。
. ~( o3 _0 u; G' K- L4 S' a! h9 ?. Z( I/ v
邱成钢发疯似地卖力行动,右手更加激烈地抽送着,呼吸声变得愈发急促,突然,他低吼了一声,身体激烈地抖动着,同时,一道道乳白色黏稠的液体自他的龟头猛地激射而出,喷喷地溅了出来,他忙将瓶口迅速对准自己的老二,粘稠的精液直直地喷进瓶里,顺着瓶壁缓缓滑了下来。因强烈痉挛引发的阵阵雄性野蛮的嚎吼回荡在书房中,舒畅满足的表情充份溢满在他年轻粗犷的脸上。
( G' Y: ~' y2 U7 `) H8 b7 u( g; O& _% K
别的壮小伙也一点不比邱成钢差,粗重野性的嚎叫声此起彼伏,每个人都尽情发舄着无穷的性欲,拼命抽搓着自己粗长硬挺的老二,全身肌肉紧绷,不断发出一阵阵狂吼,每条壮汉的白浊的精液由龟头快速的射出,按少年的要求,都准确无误地射进了自己刚领到的玻璃瓶里。
/ l) b" _8 w _1 `* d, p
9 Z! Z; W/ K3 w2 m; ]这十一个壮小伙就像一匹匹马力十足的发动机一样,来了一次又一次,充沛的精液不断地喷进瓶里,没多久,人人手里的瓶里就装了大量的精液。
3 \, d* R5 \% d
- q9 c6 s$ W, y7 t; {+ a0 t少年见差不多了,下令让他们停止手淫并将瓶子交上来。这些壮汉对这带给他们极大快感的运动有点恋恋不舍,但还是遵命停下了手,翘着硬梆梆的老二跪着把瓶子呈了上去。
) K$ @; S4 D/ t. [$ _$ I% K$ t6 ^ j5 `6 K+ j& N6 H
少年将所有的精液装进一个大瓶子里,粘稠的精液整整装满了那个大大的广口瓶。在里面闪着耀人的光彩。* D1 h# L' ?6 N0 `# Q9 b" _% Y- W9 ]
( S9 J% F" B) F/ j
少年举起瓶子看了看,再用一支阴毛笔在里面搅了搅,好像很是满意。随后他抓住身下的那个男人的头发,反手就给了他一记耳光:“畜牲!给我滚!”说着朝邱成钢一指:“你给我过来,像他那样给我跪下!”8 n' r; z% h* T' H; |
( y5 p/ O/ a; y# a, z邱成钢心里本还想多作两次,但此时也只能站起来,甩动着硬挺的老二走过来在少年身下跪倒,等少年在他肩头上舒服地坐定后,再驯服地用自己两只粗胳膊抱住主人垂下的双腿,少年揪揪他的耳朵,拍了拍他的脸:“长得真壮实!性弁鄐]不错,真是一头好牲口!”令一个挺着老二的奴隶帮他铺好了面前的绢,少年又喝了一口咖啡,舒了口气,将一幅草稿放在绢下面,开始在绢上描起来。
7 S; {, v. i2 f R' L( x' N. } I/ @# P! H
邱成钢不敢抬头,但他牛高马大的个子完全能让自己略略抬眼就能看清画绢,那画的是一丛怒放的梅花,上面还站着几只小鸟。虽然还没染色,但还是能看得出极为精美。: P2 O- \5 S: t5 ]7 ?6 P
( \; s7 G s( U. q9 b7 Q
少年描完线条,开始给鸟染色,让邱成钢感到奇怪的是,他每上完一层色,总要用另一只笔在装满他们这十来个人的精液的大瓶里蘸蘸,在颜色上上一层精液后再染。邱成钢怎么也弄不懂他为什么这样作,后来,他终于想起他们单位里有一个很会画画的女工曾告诉他,画那什么笔画要染一层色再染一层胶。当时他对此是一点兴趣也没有,去看那女工画画都是为了接近那长得很不错的女工,现在,他总算想通了,男人的精液不是也很粘,不是很像胶吗?怪不得让大家手淫,原来是为了拿大伙儿的精液作画!真他妈的!!!! p4 j/ k+ b$ [; D! y
4 m) N9 d3 s+ H9 ]9 F! V真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啊,邱成钢抱着少年的腿,少年坐在自己的身上,自己却像条狗似地挺着老二跪在地上,跪久了,膝盖又酸又麻,很想挪挪身子,但又知道这绝对不行,邱成钢埋着头,心里又想起了那个漂亮的女工,老二不知不觉又硬了起来。“啊,真他妈想再搓搓老二爽一下啊...”邱成钢心里暗暗想着。' d: Z* U9 ]2 ~' I5 s
) {, q; G$ j% z. F; b1 t) d5 a
少年似乎发觉了身下的这强壮的男青年阴部的变化,他低头一看,只见邱成钢的老二又挺得笔直,尖端又冒出了精液。少年笑了起来:“真是一头壮公狗!!!”说着让人拿来一条麻绳,把他的生殖器又绑了个结实,令一头让他自己用牙咬住。这样一来,这健壮的钢厂工人的老二就被绷得直直地和他自己的小腹贴在一起了。
2 L9 C6 Q( e7 c* Q$ E: ~' y1 B: u( o( b3 t+ J7 e9 Y
“他妈的!”邱成钢在心里暗暗骂着。* [' n1 m; Q$ M* B( H/ i' E6 N
8 p2 r4 H/ b1 T6 X2 b6 M8 `6 b
少年画完了鸟,正准备画梅花,可他的手在装朱砂的碟边停下了,略思服了片刻,从邱成钢身上下来,左手又揪住了邱成钢的耳朵:“公狗,给我站起来,到桌边去!”
" A$ e, b: l# h* K2 ?
# _" A. G& @6 e7 {5 n: G# u; D. Y邱成钢咬着捆住自己生殖器的绳子站了起来,顺从地站到了桌边。
; g+ j( d4 E" d; R8 d
& I% y7 X. h- J, u' D8 @: i“牲畜,你不是长得壮吗?好,等会还有你好受的!松口!!”
' @( i% R* W6 C" E |, U( m R! H邱成钢张了张嘴,自己的老二还是硬硬地挺着,在被放下时很有弹性地弹了几下,几滴精液溅在了桌上。2 }( T7 W6 ?, ?+ V
5 l% m, N) y% q少年一笑,一把抓过邱成钢的老二把它拖了过来,令一手操起了桌上的裁纸刀,开始用手仔仔细细地找着他坚挺老二上暴突的血管来。; @( u( s$ G$ L- d6 ^% P
: ]0 t7 y$ B3 F8 }0 \邱成钢反射性的退了退,伸出手想遮蔽一下自己的阴部,少年见状,猛地起身,扬手就是一记狠狠的耳光:“干什么!牲口!给我两手放背后!!!”
+ O; S! ?+ R h( E# Y. W& p* B& [& Z7 M% F
邱成钢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疼,慌忙把手背在了后面。
9 d; b6 m7 a6 U3 V
7 U9 k1 S X3 I0 A- X& d( ]少年举起刀,对准这青年工人老二上最粗大的一条血管慢慢地刺了进去,再反手一挑,血管被割破了,邱成钢嚎了一声,想护住自己的老二却又毫无办法,他低头一看,一股鲜血像小泉似地从自己的老二上的伤口处涌了出来。
4 q2 ]" O8 z/ ]8 C$ u/ u7 M0 I5 F
, J% N; M! z! Q7 N4 ]少年放下刀,左手仍扯住邱成钢的老二, 右手拿起笔,开始在他的伤口上蘸血给梅花染色,一滴滴鲜血顺着老二淌在了绢上,少年就势将它们画成了飘落下的花瓣。8 u6 i; B0 Z. ~% U3 B% h; W0 i
1 m* }5 U: p& ^/ R4 E) {血渐渐地凝固了,少年就又选边上的血管割开,在邱成钢痛苦的嚎叫中,继续蘸着血和精液,染着鲜红色的美丽花瓣。
# t% A3 w, }' M, E2 G" O7 I
# g: v; A& T& f2 X6 z5 R割了不知几条血管,蘸了不知多少血,那梅花终于染好了。可是少年一点松开面前那条血淋淋的生殖器的意思也没有,他慢慢放下笔,揪起了一点邱成钢的包皮,拿刀沿包皮的边慢慢地割起来,一边割一边微笑着看着邱成钢的脸。
4 ~. k6 l, N0 [7 _
/ V, r9 q$ e, |0 t6 ] u* w“嗷违{1}规{1}词{1}~~~”一阵钻心的剧通由阴部传上邱成钢的全身,他疼地浑身乱抖,豆大的汗珠,随着一声声惨叫滑下他的额头。少年看着面前这个倍受折磨的壮汉,更起劲地割着他的包皮。当包皮被割开了一大半时,少年眼中寒光一闪,揪住那一段血淋淋的皮肤,猛地一下将剩下的部份全活生生地撕了下来。
- Y, F, D4 F! g: U$ o- \+ u6 P2 {
6 \0 ^$ ~/ v7 X3 V8 y; P“啊违{1}规{1}词{1}~~”这猛烈的疼痛让邱成钢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嚎叫,他疼得跳起来,一股殷红的鲜血顺着被撕裂的伤口处猛地涌了上来。邱成钢赤条条的躯体颤栗着,挣扎着。一股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3 F$ h. y- o: u& Y, b- [, V9 z3 E
2 [- P5 v J* ^& N5 ? O1 |% C少年还不过瘾,不知从哪里的碟子里抓起一把盐,猛地抹在邱成钢血淋淋的老二包皮口上,还狠狠地揉搓着:“来,我来给你止血!”& j# x3 T* d5 n# ^9 f( S
- T; v6 d0 S: I
邱成钢疼得实在忍受不了,他两条肌肉发达的大腿因为疼痛在不住的磨擦着,颤抖着,他疼得流着泪,两只大手死命地掐着自己的臀部想减轻一点痛苦,但无济于事,只能惨叫着哀求道:“少爷,求求你,嗷违{1}规{1}词{1}别再抹盐了,我实在疼得受不了了,啊~~`~~嗷违{1}规{1}词{1}... F: y, n/ N4 s6 ]
3 W/ e& O3 T1 O9 d4 A' h+ [. D' n”少年抬头望了他一眼,将手里最后一点盐抹上邱成钢的伤口后,总算停住了手。( P, @: u# b5 W* E5 } o! k3 E" E2 Y; {+ Y
2 ]5 r% w: J1 k, F& f
“给我跪到厕所里去,晚上再滚!!!”少年起身朝邱成钢身上又踢了一脚。
+ N$ Z T6 j; w- J1 B
. Z5 d" s8 q4 Y' }这个被折磨得痛不欲生的壮小伙强忍住疼,一拗一拗地蹒跚向厕所走去。
7 P. `- J u+ g8 e" R8 u- ]1 m( A7 L7 K. K
剩下那十个人都低着头,不知道谁会再接着倒霉。& d- T3 m F7 P0 t; q% ?
, T2 d# S) q4 E: S" u
少年伸伸懒腰,随便从地上跪成一大片的奴隶中挑了一个,骑着走了出去。
" K" c C1 [7 p; I# A/ F# T4 u6 Y8 |/ S6 S( ~
& I/ C% A0 M r; c, y D(九)
# n' ~1 p& E3 C' p( M高龙和高虎是兄弟俩,十八岁时从河南农村入伍,艰苦的农村生活造就了他们高大魁梧的健美身材,军队里三年高强度而又系统的训练把他们培养得肌肉发达,虎背熊腰,现在,他们随着其它的体魄健壮的战友们一起,被抓来当了牛马。
7 r/ _+ Q* ?9 c# o3 I7 U8 o1 Q U3 i* F% Q. {- V1 M* H7 D
这天他们遵命清理广场时,被少年一眼看中了,没有比俩亲兄弟更符合作马的了,身高体格都差不多。因此顺理成章地,他们赤裸裸的身上坐上了少年。5 n8 W! u3 M5 j2 x- w
2 {8 c8 W: c1 Z2 U+ q' G9 ~. F两人被揪着生殖器在广场上跑了几圈后,少年从他们身上下来,想了想,下了命令。
( P$ P3 h2 o8 W0 V6 A, |4 r
3 F7 s7 H+ Q' T. _“ 仰卧挺身预备!!”
- \ ]1 l O3 h! E3 v* o# d: k/ E; }$ p2 }7 f4 s' n
“是!!!”俩兄弟异口同声地大吼。这在他们还是自由时就清楚的动作。
+ @: g; C c6 N. k, @: e' |
2 N' P2 o% Q' [& {- r两条黝黑健壮的赤裸裸的男性躯体胸口朝天双手双脚分别撑地把身体向上撑起,把胸肌完完全全的展现出来。 少年打量着他们高高隆起的厚实胸脯,随即扬起一条皮带,用力的鞭打在高龙的身上,高龙的胸口马上出现两条皮带抽过的伤痕,上面还带着一点血。但他还是咬咬牙,默默忍受了。
1 w8 B" E) J% u7 B+ @
H# v# {9 S9 Y/ M/ W% T8 n& ~少年坐上高虎的胸膛,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打着他大哥的大腿。又冷不丁地对准身下高龙完全暴露的大腿内侧狠抽一气。5 H* ]' l1 N- H. l# C
* \3 k' L7 d5 O# l高虎可没这心理准备,疼得立马发出野兽般的叫声:“厄!!厄!!!!厄!!!!!!”% U% g6 @( U# `# q# C
6 ^5 |. S: n+ H. L
“叫什么叫?欠打?”少年恶狠狠地斥责道,扬手就是一鞭打在了高虎的老二上。
+ y, _, }! E/ ? p2 P' ]# K( Q0 r. m) V
高虎疼得刚想吼,声音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他的腿不由自主地夹了夹,咬着牙一言不发。" j2 }/ ]& P% n5 k( D% |# l
' |% D9 `# T# q/ m2 c b# u# I, a! q少年似乎又觉得有点无聊了,他下来朝高虎的头就是一脚踢过去:“牲口,给我起来跪下!!”
! u `* Y. `, X# F2 @: X8 L
0 {2 Q. `- p1 `高虎咬着牙爬了起来,看见身边的大哥还是一丝不挂地作着那姿势,大哥那又黑又粗的老二和自己的一样赤裸着,他难过地垂下头,“咱哥俩不管是在家乡还是在部队,何时让人这样像牲口一样打来打去啊!”
# d# r2 k4 C- I4 A S5 E9 T+ C3 {) c$ P+ s& n1 }
“看什么看?跪下!”% {; D7 M% m8 ]$ Q& H
; } z8 W5 k5 F* }( D) z高虎屈辱地跪下,少年又坐上了他的肩头,高虎按令紧紧抱着他垂下来的双脚,并将绑着自己的老二的绳子交给了少年。少年也让高龙起来,扯着他的生殖器,扬手朝这兄弟俩各抽了一鞭,又开始了以人为畜的行程。
& d, r" ]3 z/ y7 d9 y( i3 I. }( o8 q
走出广场的时候,少年发现了一块石头,也亏他想得出,那块石头被栓在高龙的阴茎下,高龙痛苦地垂着头,老二被沉重的石头拉得笔直,被鞭子抽得边走边嚎。
3 T0 ?9 c, K* V* t: ~) i' O
8 _% ~$ ~) U! [% S2 ]" r路过的奴隶们眼见了,只能慌忙跪下来一大片,少年看见有些奴隶抬着一块块大玻璃,问道“拿玻璃干什么?”) ^% z4 S: I4 a2 y' t. ]% s
* Q8 B( l' z) K8 b. q, V4 E4 F8 M
奴隶们忙回道:“报告主人,遵您的命令,换皇宫一楼的窗户!” s% a+ D. O) R, V" U1 p2 q8 t, M
, K" D7 g# Z( p" b \+ |“恩~~”少年点点头,又想到了什么,下令:“把所有的玻璃砸碎,给我铺在地上!”( I! z- w, I0 M* y5 b4 z7 A
$ q" \: n7 }' B" O
一声令下,广场上响起了一阵玻璃碎裂的巨向,一会儿地上就满上碎玻璃渣子了。
9 P. o% j6 e. m. o C; g
9 ~) |' Q7 F9 o# v少年一勒捆住这两兄弟阴茎的麻绳:“你们给我在这碎玻璃上来回走!”9 E$ k$ |& v( p D/ I
/ K% L: @: M* i% j! N3 M8 E两兄弟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伸出光脚,小心翼翼地踩上了满地的玻璃渣。少年一见他们畏首畏尾的样子,不由大怒:“牲口!我叫你们好看!”说着一揪高龙的老二,又让高虎也跪下来,他自己倒是穿着质地优良的皮鞋,而这两兄弟却光着身子跪在尖锐的玻璃渣上。) `0 }0 e3 ]* ]( g: \
: l) E7 N9 z$ J# b1 h2 i少年一脚踏在跪趴在渣上的高虎的光背上,扬鞭朝他赤裸的脊背就是一顿狠抽,一鞭下去,高虎就不由自主地痛得颤栗一下,背上立马暴鼓起一条条红肿的鞭痕来。
& t. \# k- |9 m/ s) q, L3 C* V9 s; s' W% x3 P6 l" u; {1 k( W
高龙跪在边上,不时心疼地看着弟弟,随着高虎的惨嚎声越来越大,高龙终于忍不住了,他爬过来,哀求道:“少爷,我们知错了,求求你放了我弟弟吧,要打就打我吧!”
! r/ j& ]! B1 ? S/ \, `" N' f# N9 f/ d1 x
少年转过脸,一道阴冷的目光正好与高龙灯的目光相对,高龙心里不由打了个寒颤....
; U1 Y: |% j$ m; r
% N: S5 v% T- Q: R“放了他?你是什么东西?别急,揍完那畜牲,还有专门给你准备的呢,你就等着瞧吧!”
& L6 V# C# ?! q! I0 k# Z
) [7 k c( ]( [说完,少年扔掉手中的皮鞭,随手捡起地上一块又细又长的碎玻璃渣,再一把抓过高龙的头发让他站起来,高龙挺立着赤裸裸的高大魁梧的身躯,眼神闪过一丝惊恐。
1 @( h- k h& A* V" [7 Q& n, Q# U2 K
少年笑了一声,一只手摁着高龙肌肉隆突的宽厚胸膛,一手握着那截碎玻璃,慢慢地开始用那尖利的刃在高龙小腹皮肤处划去,高龙只觉一阵火辣辣的剧痛从伤口处传来,他咬紧了牙,皱着眉头低首一看,自己腹部坚韧的皮肤被残暴地割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伤口随着刃口外翻着,白花花的肉刚一暴露,一股殷红的鲜血就顺着伤口涌了出来,高龙拼命咬紧了牙关,想努力忍着不吼出声来,可那少年一点也没有停住的意思,那痛苦实在是难以忍受,高龙憋红了脸,实在疼得受不了了,他大吼一声,一股冷汗顺着额角流了下来。
7 x x4 w& F: X6 b N7 Z; ]6 R# ?3 s2 p
少年注视着高龙的身体,这身强力壮的小伙子一丝不挂的魁梧身子正痛苦地挣扎扭曲着,八块结实的腹肌因剧痛而收缩紧绷着,显得更为隆突明显,上面正往外冒着鲜血,那血一直顺着腹股沟流到了阴部,一滴滴地淌在了地上。6 a. Z) K$ y7 l. Q6 l7 I
! U- }5 L' f0 i2 E9 n
少年很满意面前的情景:“怎么样?奴才?服不服?还听不听话?还敢不敢不大踏步的# j! d% K! L9 T
走?”% d7 `7 ^9 r/ I) q
3 e" z/ `" {9 e/ d高龙抬起满是冷汗,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啊嗷~~~主人,嗷~~~我错了,我一定遵从您的命令,您叫我作什么我就作什么,嗷违{1}规{1}词{1}~”$ S' K h) o; l# J) u; I3 Q
- o6 Z* i# _5 L6 @( g0 j+ |少年停下了手,一脚又把高龙踢得跪倒在玻璃渣上,跃身骑上了他的肩头:“王八蛋,起来给我跑!”8 L' J- v' w8 k; [) d
/ J% {( s/ K, d9 H' H& l1 `0 b
高龙站起身,膝盖上刺进了几块玻璃渣子,血顺着玻璃淌下了小腿,他现在可是顾不了这些了,忙扶住少年垂下的双腿,迈开大步跑了起来。
! `6 O+ q* @# u( N5 u5 k2 Q- Z. I1 q! M4 o! x% M
尖利的碎玻璃随着他的跑动,毫不留情地深深刺进了高龙的光脚板中,他疼得冷汗直冒,直抽冷气,却一点也不敢将脚步放慢,他心里清楚,要是自己过不了这关的话,不知道会有什么更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酷刑会落在自己身上。他只能像头真正的牲口一样,赤身裸体地驮着少年,在这玻璃渣铺成的路面上狂奔着,身后,是一条被自己的鲜血染红的道路....... S4 g2 e! S; ?4 F7 V
8 u2 r, K8 F X
: A$ }) }7 ^$ L* d: Y, {2 c% t(十): V2 A/ O* E2 o& p" {5 r
少年这天心情似乎不错,因为在盆地边上的一个很大的足球场快完工了,这里本来有一个不算小的足球场的,但他嫌不够大,又令一千来人日夜不停地为他修建了一个。
; Y0 C) U7 c C7 V
6 E" ~& @! T0 ~) N& w一辆四轮小马车被拖了过来,十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穿着各色的三角内裤,在少年的命令下,规规矩矩地排成两人一组的长队,将马车上长长的粗绳捆在自己的腰上,一个个躬着腰,作好开跑的姿势,只等少年下令就往前冲。9 t t8 n- u! W( |) Q/ y" O
, J8 U- [4 W+ |0 `5 f. V% R; @' A少年踩在别的壮汉的背上,安安稳稳地坐上了马车,他一挥手里长长的竹鞭,“啪”地一下抽上了前面奴隶的光背:“牲畜们,给我跑!!!”6 T. `7 E" E, r
4 \+ ^6 i h9 a) c% F% Z十个血气方刚的壮小伙子齐齐地大吼一声,拉着车子撒开大腿奔跑了起来,马车在道路上快速地行驶起来,少年可能想到要“快马加鞭”,手里的竹鞭也一刻没停过,清脆的抽打肌体的声音伴着几声低沈的奴隶的呻吟在道路上此起彼伏着。
* Y) |+ i& p; t4 Z0 ^' A1 S3 c
: Z$ j9 P: ?- N p7 ~& f1 |; i在车子旁边,还有十来个也是只穿内裤的肌肉发达的小伙子拿着各式的东西在跟着奔跑,他们手里有的拿着装着美食的精致的盒子,有的扛着椅子,有的端着各式的饮料.....# q) G8 E* ~0 ~+ r4 c: ^
, y& z2 P: v, @' g$ W4 \) L3 G
凡是能用得着的东西就都有一个小伙子带着,那架势和古代皇帝出巡跟本没什么两样。
) j$ i F' F( T2 h
- z1 j4 S' O7 G7 W2 _( [4 E这些青年男人个个浑身都有用不完的劲,很快,马车就在新修好的足球场边停了下来。
% ~/ _2 m" E" |$ s/ T" f* p/ f7 x/ k2 U, B/ b$ ^" [ S$ S# E; B) o
正在足球场里作后期修整的一百来个灰头土脸的壮实男人一见,马上扔掉手里的工具,齐刷刷地在地上跪了下来。
* x' y' L0 V* j3 x( c! l8 |( Y a, E7 ^; q9 E
少年撩开车上的锦帘,捂着鼻子:“来人,拿水龙头给我把这些牲畜全身冲干净了!!!”* q$ _ T2 a! T+ u# X/ G7 q' T
; K: }. v' _- x6 R8 Q" ?, b7 q1 N; u
工地上那条消防水龙头被拉了过来,一百来号人全扯下了那早被汗水浸透了三角裤头,在猛烈的水柱的冲击中纷纷搓起自己肌肉强健发达的身躯来。脏水流了一地。/ ^' G ~7 u; u
3 X' v8 B9 y( {3 \少年下令关了水,走下了车,他望着眼前这一大群浑身湿漉漉的男人,从中精选出了二十个肌肉最为出众的高壮汉子,韩彪就是其中之一。1 J. v5 J3 Z2 }' ]+ x9 K
- W! |# \6 u9 u1 L! M$ Q, q/ X
来自山东的韩彪今年二十五岁,他的身材可是一点也不辜负他出生地“壮汉之乡”的名声:身高一米八八,体重两百多斤,发育极为完美,浑身上下没有一块肌肉不饱涨结实,他的身体强悍的程度简直用什么词来形容都不为过,特别是他那张野性的脸,让人看起来,会认为站在自己面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随时都会冲过来的巨型野兽可是,这世界变了,如此野蛮健壮的小伙子也成了供少年随便踢打使唤的牛马了。叫站就站,叫跪就跪。却不能有一点点反抗。
+ K* S0 x9 t6 l z; g1 }8 A
, S- ^8 g* _, j, I0 e; H8 G此时,在少年的命令下,韩彪以极快的速度擦干了身上的水,一丝不挂,老老实实地跪在了地上。 w6 w% r5 v4 K$ P0 I+ U; y9 ~
# b6 P* r, ^ p) y+ P
少年附下身,搂住韩彪粗壮的脖子,将身体靠在了他宽阔厚实的肩头,韩彪用粗壮的胳膊撑起少年垂下的腿,向上一提,稳稳地背着少年站了起来。
( ]4 Y w2 \6 i2 q
0 y& Z( D0 T: J3 k+ c少年趴在这身高一米八八,野兽一般强悍的山东男人背上,顿时眼前的视野开阔了许多。
9 u1 s9 P5 y% q& u# p# o& a/ J" A+ X; r7 x, l+ [
他高兴起来,扬鞭抽在了韩彪肌肉隆起的大腿外侧:”给我在足球场上开跑!!!“
$ Y1 `5 ^: X: L( z1 d( K. }9 |: X2 _# q1 i& ]+ [& A
韩彪闷哼一声,背着少年像电一样猛地冲了出去。他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在猛烈地收缩着,暴发出巨大的男性的力量,少年舒畅地趴在他背上,这野牛一般粗蛮强健的山东小伙像山一般宽阔的后背上的厚厚的肌肉随着奔跑在起伏运动着,坚硬结实而又温暖,散发着男人特有的体温,趴在上面简直比坐在世界任何沙发上都要舒服得多。韩彪背着少年狂奔着,少年搂紧他的脖子,只觉得耳边风声一啸而过,他不由伸出手,顺着韩彪像山一样高高隆起的发达的胸大肌摸下去,一把揪住了这壮小伙那深褐色的坚硬乳头。( u; p( s+ |& F6 Z
a$ ?3 e0 S, `: I2 Q; z' \
韩彪默默忍受着,脑海里浮现出了以往的一幕一幕....5 _+ u& A$ K9 s1 {, p& @4 w; n0 b
- k: X2 u* w, S
那天,韩彪从女友小郦家里出来已是深夜了,错过了回家的最后一班公交车,只好走一里的路回家,他家附近的这段 路相当平静,没什么人经过。 那天相当的热,是个最典型的夏天。% t; [/ D7 H9 j
l+ ?: a2 I" R$ {3 `/ C% r# f5 A
韩彪一整天都穿着紧绷的截膝牛仔短裤和一件 截袖的汗衫到处忙。虽然白天阳光普照,但是当晚上,他下了公交车,正要走路回 家的时候,天空却突然下起了大雨。不到一会儿,韩彪就浑身湿透,衣服也变得几 乎是透明的贴在身上。大雨所带来的微微寒意让他的鶏皮疙瘩都耸立起来,他抱怨着、往住所的方向走着,脑袋里则是不断想象着女友小鹂的模样。突然,前面似乎有车灯闪动。当车子经过身旁 ,他才注意到是一辆警察的巡逻车。巡逻车经过韩彪身旁。一会儿,又突然朝着他转了回来,停在他身旁。韩彪心里一动,想:“坏了,是不是那天跟歌们去公园抢那人钱的事被发现了”他看见坐在前座的警察是一个留着粗黑而整齐的平头的身强体壮的年轻男人,正当他埋头想走时,平头警察向他招手示意,要他靠近警车。没法,韩彪只有低头靠近警车。& D/ G, L# X3 `8 Y7 M" K/ G4 \$ k0 a2 T
& H3 }1 V; |# J2 g7 h' f3 g
平头警察用有点严厉的语气问道:“这样晚你在这里干什么?”" Q' i# U, m- z# t8 K$ M& g
9 s. Q0 Q, }. r7 G
“我正要走路回家,结果碰到大雨“。
; q6 h6 g- j( y5 w# A- Q; L! ]0 o: c
5 I9 T( }( X9 F正说着,一只手从车窗里伸了出来, 隔着汗衫,啪啪地拍了拍了他的胸肌,一个声音还说:“这胸肌真是少有的发达啊!!韩彪心里有点不舒服,身体赶紧往后缩。同时往车里看了一眼,警车上驾驶座的另一个人伸过头,也朝他看了一看 ,韩彪才注意到原来还有一位清秀的少年在平头警察身旁坐着。他的年纪大概 有二十岁出头,瘦高瘦高的。
. k7 s. J3 L5 [8 v3 w, d1 Z3 t/ X+ }8 o7 o. V( a/ U9 Z
少年将韩彪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通,忽然伸出手朝平头警察脸上就是一记耳光:“还等什么等?”平头警察挨了打,猛地掏出枪对准了韩彪:“小子,现在我们怀疑你藏毒!给我把衣服全脱光,搜身!!!”# n3 g1 w7 Z' v4 ?1 m
6 u7 M0 x/ E5 A面对警察,韩彪有点紧张。但他虽抢了钱,但藏毒这事可是绝没沾上边的,于是理直气壮地问:“什么毒,你可别乱说!”平头答腔:“看你 这样子就不对头,少说废话!!!向前走二十 ,让巡逻车的侧车车灯 正对着你,一边走一边脱衣服!!!“我抗议:“我没藏毒!”平头说:“边走边脱!你是不是想找死啊小子? 如果你不照做的话,有你好看的!!!”说着把枪对准了韩彪的头。( W7 |% b( C% D3 Z
; k/ s" w( J% {5 {) Y( B
“看样子我没有选择的余地了!”韩彪心中暗想道。他慢慢的移动到巡逻车前面,背对着,沿着街道向前走。听到那少年喊道:“开始脱衣服“!他有点紧张 ,但还是照着要求做,少年打开车门,伸出双手在韩彪湿透的强壮身躯上上下游移。弯下腰,用手搓揉着这山东蛮牛大腿紧绷的肌肉,并且向上移动着,抚弄他坚硬浑圆的屁股。韩彪一边慢慢的脱下身上的截袖汗衫。2 t( A4 \0 v. H$ q& b( |# @
- c- B2 p6 \+ m转过身,一边按令向前走,让半截袖汗衫完全脱离他的身体,露出他那饱满而雄伟的上半身肌肉。少年喊着:“好壮呀!继续脱“!韩彪将湿透了的截袖汗衫搭在肩头上,转过身,边走边开始慢慢的解开牛仔短裤的钮扣,裤档里,那条九寸长的大老二直挺挺地。他的短裤慢慢从双腿滑下,坚挺而平滑的屁股也随之露出。少年顺势将韩彪的裤子拉到底,展露出了他那包裹在内裤中的黝黑坚实的臀部,少年眼睛着看,口中发出惊呼的赞叹声, 并紧急煞住原本不断跟着的巡逻车。少年示意韩彪离车再近一点,当他走到车窗旁,少年上下抚摸着他湿淋淋的胸肌腹肌,又紧紧握着他丰厚凸翘的屁股,嘴里不断的说:“好壮的蛮牛!”过了一会,少年命令他回到车子边继续脱衣。
7 A5 @) c z) U& j1 t+ U, z
( F5 r3 b! P& g3 c% W1 n在巡逻车灯前面对着警车,韩彪脱下贴身三角内裤。忽然,一个东西在他的身边落下,还没等他看清,平头警察就抢先一步捡了起来,借着车灯打开,韩彪侧头一看,是一包白的的粉末,他张大了嘴,正想辩解,话还没说出口,一记警棍就结结实实地打在了身上。少年扬扬手里的警棍:“牲口,看你还有什么说的!”他一挥手,平头警察冲上来要给他上背铐。
% w( H, u; T& h4 v) i* y# ~9 ^
' o" h' z @1 I韩彪猛地一推,把平头推开就要跑,可还没跑出几步,就听见身后的地上响起尖锐的子弹声,韩彪知道要是自己再跑,就一定会死得很惨,被迫站住了脚。
) l) ?# o1 C3 X
* E! T: Y' Y8 o9 S$ ?5 E平头警察跑过来,朝韩彪小腹就是一拳,骂骂咧咧地扭过他粗壮的胳膊,给他上了背铐。少年走过来,取出两截电棒,一手一支,狠狠地触在韩彪的腹肌、肚脐和胸肌上。 韩彪被电得惨嚎,左躲右闪还是免不了。1 ^$ m& B2 w. y% Y- Q
6 [! S) {) i6 P电够了,少年问道:“小子,你认不认罪?”韩彪吼道:“没有,我没有....”话来没说完,少年手里的电棒又触上了他的老二,韩彪痛得又是一声大吼,无奈好汉不吃眼前亏,只有认栽了。3 |& S- O- n3 p$ n# K& C. v
6 G1 D) y& X3 K( H+ Z, Q“小子,从现在起,叫你干嘛就干嘛,不要妄想反抗!否则,你就准备挨枪子吧!”
) W: L+ [3 F; N& L7 n7 l. C! J7 ]' ~# V" m& t* A1 b6 X
“畜牲,打开他的手铐!”少年对那平头警察说道。
8 f- ]; l' U. l* C' F
- H" w# a0 j- C0 J3 ?* ^0 r韩彪的手铐被打开了,少年走过来站在他身前,那少年也有个一米七五左右,但站在身高一米八八,浑身肌肉发达地像是一头野兽般的韩彪面前,还是显得那样瘦小。
$ X! _) V& I$ v8 ]9 T4 Z( G; S! ~; B
“给我趴在地上作俯卧撑!”少年下令道。2 z0 f; ]8 r/ j H& r% o, j
1 f! T' c0 W7 q @0 B
韩彪无奈,只有屈下了自己那雄壮的身躯,他以前的身材就锻练的很好。但是服过兵役后,整个身体就如同漫画中的超人。 海军的历练似乎对他的体格起了相当惊人的作用。他拥有硕大的双头肌,随着呼吸起伏的胸肌,以及强而有力的大腿。如今在运动中更是显出雄性特有的魅力。
3 B0 ?( r: ?5 f; N2 ^0 a9 W5 x. o5 I9 F0 Z' f
少年看了看,将脚放在了韩彪肌肉暴突的后背上,在他厚厚的背阔肌上肆无忌惮地践踏着,他感受着这个大块头男人满身的雄性力量,韩彪咬着牙在他的逼迫下运动,少年的脚也随着他的动作不住地移动着。
: x" S0 i) ~2 ^+ i1 T& ]1 p$ w1 e. I) H; g; t
过了一会,少年放开脚,拍了拍手,平头警察忙跑过去抽出扔在地上的韩彪的裤子上的皮带,双手举过头顶跪下交给了少年。少年接过皮带,对准韩彪的后背就是狠狠地一下打过去:“牲口,给我站起来!”" n+ s. {! c. U- H% S+ H6 ]
1 ?& ?' H& r( `7 p2 b
韩彪忍着气,撑起雄壮的身躯从地上爬了起来。2 J) V" `. t4 x- R/ q
; W/ w/ z9 N4 |6 V少年准备将皮带套上这个大个子壮汉的脖子,可面对这个比他高出近两个头,站得笔直的赤裸裸的巨人,很是不方便。少年一歪头,冷不丁一把抓住韩彪裸露在外的粗长阴茎,用力向外一拉:“牲畜,给我弯下腰,你现在是我的奴隶了,我要给你上个马嚼子!!!”& }! @7 ^; ~' g
, D' T, x' [# P4 i韩彪一听此言,心头一股无名火腾地一下冒了上来:自己活了二十五岁,何时受过这种羞辱?自己的老二被人给拉着,还要被套上个牲口才用的嚼子?还要当他妈的什么奴隶???我操!他不由撰紧了拳头,眼中都要冒出火来,正想反抗,一转眼却看见了那把闪着寒光的手枪。
9 U) G d, W" \/ q7 q# P
. q" j, p: \& D4 A) W有道是好汉不吃眼前亏,弯腰就弯腰吧!韩彪咬咬牙,紧握的拳头慢慢地松开,身子也渐渐躬了下去。
$ q6 k7 W. U+ g7 `2 @" ?: |! p6 p
6 Y6 p7 p7 Q1 F+ Q9 N: U# H- g! A少年将皮带搭上韩彪的肩头,绕过他的脖子狠狠地勒紧,再扣上了皮带扣。他又将长的那一段捆在了警车的后视镜上,平头警察也走上来,用力扭过韩彪那粗壮的胳膊,用手铐将他粗大的手腕给死死反铐了起来。
. w1 M5 ~7 k! S+ w: \" P/ T, W" {- @7 L5 n. e
韩彪给皮带勒得快透不过气来,带子的有些部分还深深地陷入了皮肉里,皮带很短,他的个子又太高,因此只能弯着腰低着头像头困兽一般靠在车边。% q6 w7 B- c4 b3 v7 R5 p9 ]4 k/ {! c
3 r& \% t& E( J4 ?1 o平头警察跪着为少年打开车门,扶着少年安安稳稳地坐在座位上后,才拉开另一车门坐上了驾驶员座位。
) c$ c' g3 a- C2 A
8 Y* j1 w0 t) `0 d9 H6 I少年从车窗边探出头来,点上一支烟吸了一口,笑眯眯地望着满腔怒火的韩彪:“牲口,等会可得给我跑快点,哈哈哈!!!”韩彪略略抬起头瞪着他,眼中闪着仇恨的寒光,少年见状,又吸了一口烟,停了停,冷不丁将燃烧着的烟头猛地戳进韩彪裸露的肚脐眼中,韩彪只觉一阵灼痛,还没等他吼叫,车子就猛地发动了,他捆在车子和脖子上的皮带只觉一紧,一阵突如其来的冲力让他差点没站稳,还没等他回过神,就被急速开动的警车拉着踉踉跄跄地向前不由自主地跑起来。
8 N- O; A) y# n9 f
; `& ]. G% X* {6 Z车自越开越快,捆着他脖子的皮带也在不断收紧,韩彪涨红着脸,迈开大步,弯着身子拼命跟着车子狂奔着,他知道,只要自己奔跑的脚步稍稍慢一点点而跟不上车速的话,自己可能就会被勒死在这里了。: h" v$ |( ~& g; |
% t7 F! G5 T9 j2 v少年手扶着车窗,探出头来,饶有兴趣地观看着这个混身满是成块隆起的肌肉,虎背熊腰的壮小伙被扒得一丝不挂,双手被铐在背后,脖子被皮带绑在车上,像条公狗一样挣扎着呼吸着少得可怜的空气,弯腰低头发疯似地跟着警车拼命狂奔的惨况。他看着看着,不由被这个大块头受到的生不如死的待遇而逗得哈哈大笑起来。享受了一会儿夜色中清爽的晚风之后,少年转过身,不知从什么地方抽出一根竹棍子,一手抓着韩彪的耳朵,一手拿着竹棍,不时用它戳戳这个山东野兽随着奔跑而不住甩来甩去的粗长老二,边戳边嘲笑:“好呀!再跑快点,快,快!快!!!”
7 X! z% {! I2 z% T# i
) i: [& w- z8 @韩彪跟着车卖力奔跑着,肺都快气炸了,自己作为一个堂堂正正的大男人,被人扒光了像玩头牲口一样玩弄羞辱!!!韩彪真狠不得杀了这家伙,但自己现在被人家抓着铐着,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要是在平时...韩彪恨得牙根发痒,不由大声怒骂。
2 D( y4 u9 n7 n {, u ^
8 Q M6 t9 I8 x5 v+ w4 C少年转过头,对他警察说了句什么,随即给了韩彪一个意味深长的冷笑,韩彪正准备又是一声骂,刹那间,他只觉得脖上的皮带猛然一紧,我操!韩彪知道那少年叫人把车子又开快了。
. }3 ^6 G: Z8 S4 E9 z
" Z4 ?5 f C; a# h一口气透不过来,韩彪用尽全身力量扬头怒吼一声,埋下头咬紧牙,迈着更大更快的脚步继续狂奔起来。! ~% j* Y2 J0 F, I
* W4 H) V7 L0 c( g/ \少年舒舒服服地靠在车窗上,微笑着看着这个牲畜一般的男人,他略略转转身,伸手一把捏住了韩彪的鼻孔,本来就透不过气来的韩彪只觉得快要憋死了一般,速度也不由慢了一点,可就这一点点减速,脖子上的皮带也就勒得更紧起来,更加憋着,韩彪被逼着只能更加疯了似地狂奔,可进入肺里的空气又不够,跑起来又苦不堪言的难受,不跑又没法子。这个大块头男人只能更加张大嘴,拼命吸着气。被铐在背后的双手也因难受而在痛苦地挣扎着,一挣扎,那带着钢刺的手铐就更深地刺进了肉里,眼见着血都顺着手铐不住地淌了下来。' a6 z! P# M T( k2 E- T% q: j
5 V5 o, J- b/ e5 a; C
好不容易少年松开了手,韩彪如释重负般更用力地呼吸着这难得的空气。还没等他好好揣上几口,少年又将竹棍的一头狠狠地插进他的鼻孔里一阵乱戳乱捣,边捣边说:“你骂啊,再骂啊?”尖锐粗糙的竹边戳破了韩彪的鼻粘膜,在他的惨嚎中,一股股鲜血从鼻孔里像小泉似地涌了出来,顺着嘴唇淌下了脸,一直流满了他的胸膛,可他还得像头牛般地拼力狂奔着,一滴滴鼻血随着他的奔跑不住地在空中洒落,溅在了身后的街面上。
0 F" {( a, }" P/ f* k. ?3 _; G0 V5 C
车子急速地在街上驶了长达半小时之久后,忽然“吱”地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向前的惯性让韩彪一时无法保持平衡,头直冲冲地撞在了车上,一股鲜血马上顺着额头流了下来。( t* H4 ^3 _$ ~/ I
5 D6 I4 ]" }& N9 h
少年下了车,朝这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大块头的腿上狠踢了一脚,韩彪艰难地略略转转头,涨着脸,张大嘴,像是想说什么,但又发不出一点声音。少年解开了他脖上的皮带。一解开,韩彪马上发出一阵呛咳,难受得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6 |1 _6 G2 Q3 Q7 y! s
3 S! r+ U2 \" k5 F3 E好不容易咳完了,少年望着这个躺在地上,混身汗水淋淋,贪婪地呼吸着空气的壮小伙子,又准备给他套上皮带,就在这时,韩彪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猛地用被铐着的胳膊支撑起沉重的身子,咚地一下跪在了少年的面前。* J( F: H+ O2 E; s
8 ]% v9 u* E7 K* @0 U; X
少年不由楞了一下。韩彪费力跪直了身子,大口吸了几口空气之后,用近乎哀求的口气对少年说:“主人,我认了,您叫我作你的奴隶,作牛作马我都认了,求您别再折腾我了!!”
7 v3 g& z( r S' y' o& K# u! w w+ k) ?# L6 Y% t
少年笑了:“很好,这才是我的好奴隶!!!”说着将那条浸透着汗水于鲜血的皮带凑进韩彪的嘴:“牲口,给我咬着!!!”! h6 h& `6 I! p
' _5 T/ [& Y# v8 Z, f# l( }2 c韩彪现在什么也顾不了了,要是自己不真正当这人的奴隶的话,就只有死路一条。这点韩彪算是清楚了,虽然明白这理让他差点被憋死。好死不如赖活,韩彪下定了决心,一伸头,张嘴就用牙咬住了皮带。
$ r) G: i+ u+ G' x/ e
4 C+ J7 d# a' ^7 I“好听话的一条公狗呀!!!”少年抚掌大笑起来.............3 [6 Q: a2 T* r" ]
6 T/ U h' H/ G: E胸膛上传来的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痛将韩彪从痛苦的回忆中拉了回来。他低下眼一看,少年正用一根闪着寒光的钢针狠狠地扎进他的厚实的胸大肌中:“蛮牛,快点跑!!!”/ @, k2 K8 a ~7 o3 I' G
: d; u ?1 U/ m+ l
韩彪将趴在自己后背上的他的主人用力一提,加快了奔跑的速度。& V* m6 v/ Q' Q
/ E% x4 I( \7 u7 n8 s( v少年伸手摸摸韩彪突起的巨人喉结,想了想,下令了:“牲口,给我一边跑一边学狗叫!!!”
" Y+ x$ V- S% X. q( U. M Y* u, V" U
韩彪虽对这样的侮辱早已习以为常,他一咬牙,一扬头,口中发出男人低沈粗野的喉叫:“汪汪,汪!!!”$ b6 C/ X3 x3 S+ B6 t, m1 `
; U1 p8 f4 Q+ V, p9 ?
“给我叫大声点!”少年对此有点不太满意,拿针又朝韩彪锁骨下胸肌的连结处猛刺了一下。+ W1 g# w1 u+ Q) v6 ^
) f$ C ~/ ?& m& C; @: x韩彪皱紧了眉头,忍住疼痛,以更大的声音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狂吠了起来。
* v" J4 W/ D! b1 y3 U. h# N5 F
0 e4 ~4 ?" a% B
7 F$ B5 h8 U. ^0 j$ u9 m9 H/ }(十一)
# \! a( S" g" t# _常靖飞和他的伙伴们是一群现役军人,即将退役,他们同时也是登山爱好者,组成了一支叫做青龙的探险队。当时他们正在一处人迹罕至的深山里探险。天气很热,大家都脱下了上衣精赤着上身,满头大汗地在崎岖的山麓间攀登。不时有人低声抱怨,因为此时大家已经迷路了。
, S& U$ T' @1 c8 y0 W. H
% B! M/ v! j/ O0 L领头走在最前面的的22岁的常靖飞一言不发,他是这支队伍的核心人物,有着接近一米八八的高大身材,强壮结实的肌肉一块块迭在魁梧的身体上,黑黝黝的肌肤上的汗珠闪着诱人的光芒,大块的肌肉像雕像般地线条分明,而鬼怪的刺青布满了他精赤的上身,冷酷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方正的下颌显得性感而坚毅。
1 }3 B- R4 F: Z, \7 c: x: j7 [+ @7 `5 }% g
夏日午后的阳光顺着茂密的树林之间的空隙洒了下来,远处不时传来小鸟的清脆叫声,除了青龙探险队成员的啜息声外,一切都显得那样安静。* s$ q& N8 D5 c6 U* s d- N
7 l; D+ {0 z1 k, ^3 f4 d- H忽然常靖飞头一偏,两道浓眉直竖了起来,前进的脚步猛的停住了,队员们都疑惑地望着他。* {+ g' b6 X: Y P# @7 f. g) ^ N
( J, w6 h$ w5 e5 q: l! w4 c ~" S只有他自己心理清楚,刚才前方很远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动了动,虽然很不易被察觉,但凭他当了这末些年的军人的敏锐的感觉,他知道那决不是幻觉,一定是有人!!!, t- r2 F2 h& A) `- u* q8 A) b
7 t0 G$ P) L% F4 i1 U
“大家停下!!!”常靖飞道。
1 O4 Z- Z# j4 N, H# R, T8 N8 ~
9 n( K% p* q( a$ q. |大家迷了路,心情本就不好,在加上上午本就和他闹了点分歧,现在谁心里都有气,谁也没理他,自顾自地走。常靖飞气得大吼。队员们不服气,争吵了起来。/ v5 ]' W3 n9 Z) c! y1 ]! U
/ s/ \. s+ s! N; l5 G
争吵的结果是八个人的队伍严重分裂,大家走得稀稀拉拉,任凭常靖飞怎样说也没办法....
; @: a- m9 v) w8 ?4 `- l! F- n2 d% c- [4 ^7 E3 Q7 \+ Y
开头的几个人闪进了一条山谷之中,刚一进去,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从天而降, 突然出现的一群陌生人以令人难以置信的力量赤手空拳地制服了虽训练有素但却疲惫不堪的他们,并且蒙住他们的眼,反绑住他们的双手,用绳子连成一串,押着他们走向不可知的未来。当他们被突然袭击并被挟持时,他们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更不明白等待他们的将是什么。他们现在终于知道是自己错了,队长是对的,但这又有什么用呢?一切都晚了....
! l5 [; u: `, j% Q5 [* l7 e4 ?% x7 k* \& _8 v
常靖飞见前几个人没有了声息,顿时感到不妙,他扔掉背包冲进去,面对他的命运可想而知了。3 L+ B' G# Q5 k' k+ a
$ F$ m' S& B5 n" J1 ]反绑住的双手令山路更加难走。常靖飞已记不清自己摔了几跤,只记得每一次摔倒都伴着一阵令人窒息的拳打脚踢,逼着他不得不挣扎着站起来,以免被活活打死。4 l3 L0 F& F# Q9 a
+ z. I C! D9 Q) Q# T; L
脚下的路逐渐变得平坦。常靖飞暗自庆幸于那段地狱般的行程终于结束。然而,当他们眼前的布被解开时,他们绝望的发现,等待他们的是一个真正的地狱。1 c& F" Y. [7 Z6 H! p) X
d3 ^/ j6 G9 B: r8 a1 K: K
他们所在的地方似乎是一座盆地之中的城。一望无际的平原中央有一座高大华丽的建筑,围绕着它的则是数量极多的排列有序的四层楼房,少说也有五十多栋。那样的楼跟军营里的宿舍楼差不多。在其中一栋靠着一个极宽阔的足球场的宿舍的前方不远处竖立着一座雕塑--一个肌肉健美的裸体男人的雕塑。) _8 @6 d2 f6 Z$ y
7 X! _1 ? j8 k0 H$ G5 ]+ _
然而,当他们离它越来越近时,常靖飞他们惊骇的发现,那不是什么雕塑,而是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完全赤裸的男人!这是一个虎背熊腰的年青壮汉,他的个子很高,肌肉很发达,大块大块的肌肉让人很有威胁感,腰粗壮有力,没有一点点多余的肉,盖满浓密阴毛的私处有着一根硕大粗长的黝黑阴茎悬在他的双腿间。结实的大腿肌肉,两块四头肌像是山丘般地隆起。但是这浑身一丝不挂的壮小伙的身上却布满了被严刑拷打后的伤痕,更让常靖飞他们惊诧的是:一根粗粗的铁棒直直地插入在他的肛门里,将他的身体支撑在地上。% ^; T; K: h* A/ o% h
1 o( w5 `4 J- U: R: g, H
他的脖子后还捆着一个高高的木牌,上面还用红色写着几行字。这个可怜的男人无比痛苦地扭动着,每一块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勾勒出野性的线条。每一寸肌肤都被汗水浸湿,泛着光泽。+ [' q! n0 G0 A& ^
: R0 e$ C4 l, ]! ?
常靖飞心惊地别开脸,不敢去看那张可能早就因痛苦而扭曲的脸。
: ^2 c) ~: j! F7 r4 ]# {; C" K6 W$ s5 v* Q& _7 U7 `
一行人来到“雕塑”的面前,带队的那个人腰间的一个对讲机忽然响了起来,那带队的猛地跪在了地上,掏出对讲机必恭必敬地说了几句话,再站起来,按下一个按钮,霎时那根支撑着那个壮小伙的插入肛门的铁棒突然震动了起来,发出啪啪的电火花!“雕塑”无法克制的痉挛着,嚎叫着,疯狂的扭动着身体。他就像野兽般本能地发出激烈的狂叫声,结实的肌肉就像海浪般摇晃起伏。就在常靖飞几乎无法再忍受眼前的惨烈景象时,一股浊白的精液从受难者的体内喷涌而出,撒向地面。与此同时,铁棒停止了送电。$ U5 r1 u: ]. j+ f1 Z
7 ?9 } R# Z( X! c) c% q壮小伙的头无力的垂了下来,这时,常靖飞看清楚了他脖后高耸木牌上的红字 河南籍奴隶贺森 ,奴隶编号8377,罪名:打碎主人餐盘一个。)9 M; B2 D8 v9 r$ f
7 f( W) A9 u, C4 |
) ?- N! e1 L. i7 h; v0 g( [4 C+ h7 d
(十二)3 |& k: M% Q5 K& y f% U
已经被可怕的旅程折磨得精疲力尽的俘虏们显然被进门前的那一幕吓呆了.即使在被带进一个房间,松开双手后,他们依然没有反抗,而是乖乖的听从命令,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
! {' H# e# }/ I9 [' V1 i7 V- ^: |7 f" d
现在他们就如同门前的那个男人一样赤裸.这个认知令他们无比恐惧。9 Q( D9 }! t; t0 @
' Z% T8 I. d* W" O- ?接着他们被赶入更里面的一个房间,关了起来。
! o- R! b) C8 m: |" f
2 R4 q9 V9 B k* V常靖飞打量着自己和同伴们.八个高大的,强壮的,拥有健美的肌肉的男人,现在完全赤裸着.没有任何东西素束缚住他们的手脚,而他们却放弃了反抗,任人摆布.这令他感到耻辱.然而,更耻辱的是,他们的身体竟然因空空的房内那一面墙大小的屏幕上正播放的色情片而兴奋起来,八支阴茎无法控制地勃起,笔直地指向前上方。6 j7 ], U. I) y( {* l
; F2 }, K% P5 e- X R8 Q$ `1 S( @
正当他们无地自容的时候,门打开了,走进来几个人.常靖飞注视着他们,既害怕,又担心。/ X4 T' q# ^+ k( O" V
. a- ~) A; x4 U( j; {/ Q
那时一群同样赤裸的男人.不,并不是完全赤裸,他们身上还穿着一条内裤,常靖飞抬起头,看着走在最前面的那个人.这个彪形大汉连一条内裤也没有,在他的粗壮的生殖器上捆着一条绳,在他的背上,还趴着一个清秀的少年。少年手里正握着那绳的另一端,就像拉狗一样驱使着那高大的男人来到他们面前。
- _. b* ~: H& z
, H: Q/ S, ]3 z$ N" U6 z- y/ k, X9 e少年看看他们,正准备说话,忽然,从房外冲进来一个壮汉,咚地一声跪倒在少年面前:“禀告主人,从外面抓来一个正调查河北军营军人失踪案的刑警,现已带来,请主人发落!!!”/ q: P/ l4 a0 ?4 U- A
7 B0 h2 I; C$ B% A5 J- F" l- I说着,一个被五花大绑,浑身鲜血淋林的年青刑警被拖了进来。) T3 q- b8 W' ?5 y" n1 B: P
# R6 z) H( G- r3 @/ V少年轻蔑地看了他一眼,扬手对准刚才报信的奴隶就是一记耳光:“畜生!!!谁叫你把他打得这样半死不活的?我还没折磨他呢!!!”说着又下令:“准备器械!!!我要阉了这家伙!!!”
) [) I2 i7 ?/ _( t8 ~( m, K; \
( C$ Z% g9 y. ~7 h8 e被俘青年刑警的血淋林的警服被扒掉,他健壮有形的身材立刻映入少年眼帘。宽宽的肩膀,诱人方型的胸肌,凸显的四块腹肌随着呼吸声隐约可见,可是全身上下被揍得没一块好肉,上面全是血。看了就让他想起在农村地里干农活的那些牲口。. y# k% \3 ^0 `" D
% a; M% I* d& }0 p, b( z- L0 u/ r4 J少年用手伸到被俘刑警的裆下,捏住他的生殖器,使劲挤他的睾丸。
+ V& O: d7 G8 J. y/ Y8 g/ @* W7 Y% X8 W/ x9 Q. K$ A
“啊、啊……”+ ~7 \, c$ Q2 u$ H
& o/ ?( P$ @# A
终于,这个受刑的壮男痛苦的叫出了声。
+ J. n/ f6 U. }- n0 S4 T- @+ y2 @- x/ Z. r/ C# r& q( r5 O
生殖器的睾丸被挤捏那难以忍受的剧疼,是人的意志难以抗拒的。. Z4 n# f7 j6 ] O- L/ l5 n8 [
" m/ [5 K% h/ b& t( W4 [, ~2 S, Q
少年很有耐心地继续玩弄刑警的生殖器,继续使劲地扭捏他阴囊里两个饱满圆润的睾丸,他刚毅的脸上冷汗直冒,随着从睾丸放射出来的剧疼身子一阵阵的痉挛抽搐,他再次仰起头,痛苦的惨叫,他的生殖器在极度疼痛中,不论这个彪壮的警察主观上是多么的不愿意,他的阴茎居然不可抑制的勃了起来,正年轻力壮期的小伙子,生殖器非常敏感,任何一点刺激都很容易兴奋,即使现在他正被吊着忍受酷刑拷打,敏感的生殖器还是被少年玩弄刺激的勃起来,青年刑警勃起的阴茎又粗又长,几乎抵达他自己的肚脐。- ^" ?5 @1 z# u: j$ L6 j' k
5 A9 J U8 d5 P! p4 S! [% t0 c5 Q
少年打开那个大袋子,拿出一个盘子,又拿出止血钳、手术刀、纱布、缝线、针、酒精、一些药品等东西放在盘子上,还有一个看来装了福尔马林溶液的大瓶子,然后他们俩端着盘子来到刑警身边,少年拿了一根绳栓在刑警的阴茎头上,绳子另一端栓到他的脖子上,把他的阴茎向前扯直以便不碍事,少年又用刮胡刀剃光刑警的阴毛,开始用酒精清洗阴囊。这时,对于即将要发生的事刑警真的慌了,这个身高体壮的英勇警察开始哭泣、告饶、乞求、认错、发誓,但无济于事,少年根本不理睬。8 c: e3 j; g8 Y8 O3 P
0 ^7 l) O" R% r" f准备好了之后,少年拿起手术刀和钳子说:"我不用麻醉药阉割你,因为我要让你感受到每一件事情和过程,尤其是你失去最后一个鸟蛋时的感觉。"
$ h9 A+ {( o8 o2 D t! o2 J& K1 `8 W# Z2 @
说完,少年抓起警察的阴囊,用止血钳夹住他的阴囊根部,警察疼的眼冒金星,接着,少年用手术刀开始割开阴囊,年青刑警疼得大声撕喊,等到割开一个口子,少年伸进手指掏出刑警的左睾丸,用线扎住输精管的两端,再把它提起来给那个疼得死去活来的刑警看着说:"这是第一个。"$ O# g, ~! n3 b2 f' k
@( O: L) h, x
说完用手术刀轻轻一割,刑警的左睾丸就被活生生地割下来了,他提在手中仔细地欣赏了一番,赞赏道:"个头还不赖嘛!"说着把它仍到瓶子中,警察疼得不断哭泣,然后少年又继续环割被俘刑警的阴囊,刑警疼的浑身颤抖,满头大汗,但一点也动弹不了,割了一圈后,少年把他的阴囊摘下来,扔到瓶子中,只剩下这个彪壮的刑警最后一个鸟蛋吊在上面,少年不紧不慢地用线扎住输精管的两端,又把警察的这个鸟蛋提起来给他看着,笑着对他说:"看好了,这是你最后一个了,我现在要把它割掉,从此以后,你就是一个太监了。"- ?! P3 C0 P% K- u3 t9 r
) ^+ f% ~9 N5 h* s! }* x( c- ?
刑警盯着自己仅剩的一个鸟蛋,嘴里直喊:"求求你,别、别…"眼看着少年用手术刀轻轻一割,刑警的右睾丸也下来了,阴茎下面成了空荡荡的,现在刑警已痛得昏了过去,少年又用缝线把伤口缝起来,擦干净后涂上药,完成了对一个虎背熊腰的年青人民警察的阉割手术。
* T) K' T7 A8 U8 }5 T$ s+ A* G3 N3 s
9 @; B$ w2 Y) K6 h7 a8 m8 y( t常靖飞现在是一头奴隶了,他要受少年的命令和指挥。这天,他驮着少年执行完任务后回到自己的宿舍,汗流浃背的他前去洗澡。浴室内, 常靖飞已脱光衣裤,正准备洗澡。忽然接到了少年的命令,匆匆赶到了皇宫。 P7 [9 O6 T, }+ e$ @
$ n" M1 b5 O, a: l“来伺候我。”少年看着在自己的命令下脱得一丝不挂的常靖飞说。8 z' R3 q8 {2 X: x' k
( x$ e- N0 N& w$ s& y
常靖飞看着仍衣冠楚楚的少年,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走到少年面前,开始为其宽衣解带。
: F6 w4 b3 O* L; {4 N
g% _4 @0 m6 @$ v常靖飞帮少年脱去上衣、裤子、鞋袜,他知道自己是一头牛马不如的奴隶,必须为自己的主人服务。
1 U( Z7 [: D. D: A; E, I5 F [ M; b' u0 T
赤裸裸的常靖飞开始为少年进行按摩,肩上、背部、腿上,少年身体的各个部位常靖飞都必须慢揉轻锤。少年一面享受着按摩所带来的身体的舒适,同时还欣赏着正在忙前忙后的常靖飞那结实的裸体。常靖飞的身体随着按摩的部位不同,而不停地在少年的面前晃来晃去,强壮的身体无论怎样的姿势都会让少年感到一种男性的阳刚。而常靖飞的阴茎和阴囊则随着按摩的动作在摆前摆后,粗大的阴茎软塌塌着和下垂的阴囊,犹如钟摆一样随意舞动,煞是好看。- {, ~$ [6 \: a/ C; W% t. S
2 `3 ]+ d0 f' G) T
少年很赞赏常靖飞的身体。倒不仅仅是常靖飞有着结实魁梧的体魄,更主要的是常靖飞那坚毅的脸庞与强壮漂亮的身体的完美组合,才会让人感到有一种真正男子汉的震撼力。
2 ^" f+ N" O8 k: P
' l, m+ {: C. v1 t& v4 B. D常靖飞绝对不是那种阳光青年,而是一种让人感到有安全感、成熟感的真正的男人。少年一下从长凳上站起,让常靖飞两腿叉开站着,开始粗暴地抚摸起常靖飞的身体。先是摩擦着常靖飞肌肉发达的胸部、手臂、腹部、大腿。当然最后就是让少年赞叹的常靖飞的裆部了,少年用力摩挲着刚才跳动着的肉棍,用手轻拉起他暗红的龟头,慢慢地拉长阴茎,用绳子扎紧拖着走,直到常靖飞发出痛苦的叫声。
9 Z T/ c1 ^0 c8 W/ ?" D& c/ M7 v. v3 c
常靖飞知道自己现在的地位,站着一动不动,任由少年的手在自己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上游弋。
{- z, ]& E" o6 g: ], h, H' W, y/ ?; ~; g4 q# p/ l+ B
不过, 常靖飞也隐约感到,少年是想虐待自己。" g, E5 m: L! b# S$ | i
% G' G; K" n& N- s" @折磨了好一阵,少年要常靖飞躺在长凳上,自己则骑跨在他的胸膛上。少年会不时地摸摸常靖飞的裆部,拿他的性器开开玩笑;或是将常靖飞的头塞在他的裆部,让常靖飞闻闻味。高大强壮的常靖飞也只能默默忍受,任由他戏弄自己,还时不时地要陪上笑脸。只是他感到痛苦难当,自己是少年的牛马,是少年的奴隶,被他像头牲口似的玩,唉!少年又责令常靖飞加码进行俯卧撑、仰卧起坐、跑步等体能训练,满意地看着常靖飞那精疲力竭的痛苦表情。有时更是当着众人的面,对常靖飞大声呵斥,抽打耳光。而常靖飞也知道,在这里少年就是上帝,所以只能必恭必敬地任由训骂。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