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噩梦开始 林然十三岁,身材瘦高,皮肤白得有些病态,脸上带着少年特有的青涩,短发,眼睛总是低垂,像是不敢与人对视。他在学校里是个透明人很害羞,成绩平平,朋友几乎没有,习惯一个人躲在角落。那天中午,他溜进学校厕所最后一间隔间,门锁坏了,他瞟了一眼没在意,反正午休时间没人会来。他关上门,靠着脏兮兮的隔板,把裤子褪到膝盖,露出瘦得有些单薄的腿,低头盯着自己因为青春期躁动而硬起来的鸡鸡。那是种陌生的感觉,羞耻又刺激,他咬着唇,手指小心翼翼地摸了摸鸡鸡头,呼吸一下子乱了。他没想太多,只是单纯的好奇,想试试书上偷瞄来的那种感觉,手指动得越来越快,心跳像擂鼓,连耳朵都红透了。他甚至没注意到自己喘息声大了点,就在他沉浸其中时,门“砰”地被推开。清洁工张叔站在门口。他四十多岁,身材粗壮,脸上挂着让人不安的笑,眼角的皱纹挤在一起,像在打量什么猎物。林然吓得整个人僵住,手还在半空,小鸡鸡挺着,裤子堆在脚踝,脸瞬间涨得通红,像被泼了热水。他想拉裤子,可手抖得抓不住布料,手忙脚乱中差点摔倒,脚踩在冰冷的瓷砖上滑了一下,发出一声尴尬的“啪”。张叔眯着眼盯着他看了好几秒,嘴角咧开,露出一口黄牙:“哟,小弟弟,挺会玩啊,厕所里都忍不住了?”林然慌得连话都挤不出,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别说出去……”声音细得像蚊子叫,带着哭腔。他低头一看,自己还硬着,羞耻感像潮水一样淹没了他。张叔“嘿嘿”笑了两声,转身走了,拖把在地上拖出一道水痕,留下林然一个人蹲在隔间里发抖,裤子都没来得及提好。 从那天起,张叔成了林然的噩梦。他开始像影子一样缠着他,课间在走廊堵他,放学时在校门口晃悠,甚至有一次故意拿拖把撞他腿,笑眯眯地说:“小心点,别摔了,小弟弟。”语气暧昧得让林然恶心。他还会在扫地时故意靠近林然,低声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比如“昨天厕所挺热闹啊”,然后盯着他看,直到林然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低头逃开。他不敢告诉老师,也不敢跟同学说,只能装作没听见,可每次看到张叔那张脸,他都觉得胃里翻江倒海,手心全是冷汗。 周五放学后,张叔在校门口拦住他,语气不再是玩笑,而是低沉的命令:“跟我回家一趟。”林然摇头想跑,可张叔一把抓住他胳膊,力气大得像铁钳,凑到他耳边冷笑:“厕所那事儿,你想不想全校都知道?老师、同学,你猜他们会怎么看你这个小变态?”林然的心像是被攥住了,他瞪大眼睛,喉咙发干:“你……你没证据!”张叔掏出手机晃了晃,屏幕上暗了一下,像真有什么东西:“拍了照片,小子,别逼我发出去。”林然脸色惨白,他不知道张叔是不是在诈他,可那天的事像烙在他脑子里,他不敢赌。他低着头,攥紧书包带,指节泛白,双腿发软,还是跟着上了车。车里一股烟味,张叔一边开车一边哼着小调,林然缩在副驾,觉得自己像只被牵去宰的羊。 到了张叔家,是个破旧的小平房,屋里一股霉味夹着烟味,地板上全是灰,窗帘拉得死紧,像个封闭的牢笼。张叔锁上门,咔哒一声让林然心跳漏了一拍。他靠在破沙发上,点了根烟,指着林然:“脱衣服。”林然愣住,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张叔吐了口烟圈,眯着眼,语气变硬:“脱光,全脱了,不然明天学校群里就有你的精彩表演。”林然的心跳得像要炸开,他攥紧拳头,眼眶发热:“我不想……求你,别这样……”声音颤抖得像要断掉,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张叔只是冷笑:“少废话,快点,别让我动手,还是你想让我现在就把照片发给你老师,让同学看看你是什么样的孩子?”这句话一下子就戳中了林然的要害,他咬着牙,知道自己没有别的办法了,抖着手解开校服纽扣,纽扣掉了一颗在地上滚了几圈,他弯腰去捡,手抖得抓不住。张叔“啧”了一声:“磨蹭什么,继续!” 外套脱在地上,林然停下来,下意识抱住自己,瘦弱的肩膀缩在一起,声音哽咽:“别逼我了……我、我真的不行……”张叔不耐烦地站起来,走过来轻拍了他后脑勺一下:“裤子也脱,别装纯!”林然低着头,眼泪终于掉下来,滴在脚边的地板上。裤子滑到脚踝,他站在那儿,双手捂住下身,腿抖得站不稳,膝盖甚至撞了一下旁边的桌子,发出一声闷响。天蓝色的卡通内裤是他最后的防线,他攥着边缘迟迟不敢动,低声哀求:“求你了……别这样……”张叔却一把扯下他的内裤,林然“啊”地叫了一声,整个人赤裸裸暴露在空气里,双手慌乱地捂住自己,可怎么也遮不住。他光着身子站在那儿,皮肤上起满鸡皮疙瘩,风从窗户缝钻进来,他缩着肩膀,强烈的羞耻感刺激着他的心,双腿夹得紧紧的,像在保护最后一点尊严。 张叔却不打算放过他。他坐回沙发,指着林然说:“腿张开,鸡鸡露出来,自己玩,动手。”林然瞪大了眼睛,脸红得像要滴血:“我……我不会……”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眼泪挂在脸上。张叔冷笑:“少装纯,厕所里不挺熟练吗?快点,别让我动手。”林然咬着唇,眼泪掉得更多,可他不敢不听,手抖着伸下去,触碰到鸡鸡时全身一颤,低声抽泣:“别看我……”可张叔根本不理,拿出手机对准他:“继续,别停。”林然吓得想缩手,可张叔喝道:“敢停试试!手放下去!”他只能闭着眼,手指动得笨拙又僵硬,每一下都像是对自己尊严的践踏。没几下,积极不争气的硬了,硬得明显,他低头一看,双手想捂住,可张叔立刻喊:“拿开手!让我看清楚!”林然呜咽着松开手,下身暴露在镜头里,硬邦邦地挺着,像在嘲笑他的无助。 张叔时不时指挥:“快点”“慢点”“再用力”,像在玩弄一只玩具。半个小时里,林然被折腾得满头大汗,喘息断断续续,身体绷得像根弦,可张叔偏不让他射。每次他喘得急了,身体抖得要命,张叔就让他停下来,冷笑:“别急,小骚货,还没玩够。”等软了点,又逼他继续,林然崩溃得想哭出声,腿软得站不住,几次差点跪下去。他低声求饶:“放过我吧……我受不了了……”可张叔只是笑,镜头晃了晃:“哭什么,挺带劲的。”最后,林然满脸泪水蹲在地上,双手抱头,衣服堆在旁边,他却没力气捡。张叔收起手机,满意地说:“不错,小子,这下你跑不掉了。”他还故意把视频放了一段,林然听到自己的喘息声,羞耻得恨不得死了。张叔拍拍他肩膀:“穿上吧,今天就到这儿。”林然抖着手穿好衣服,低着头走出那扇门,双腿发软,觉得自己像个被掏空的壳。 2 b/ H7 w& A+ j( n
回家后,林然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他推开门,拖着沉重的步子走进房间,连灯都没开,就一头栽倒在床上。衣服还皱巴巴地贴在身上,带着张叔家那股霉味,他却没力气换下来。他闭着眼,脑子里全是刚才的画面——赤裸着站在那儿,被张叔盯着,手机镜头晃来晃去,还有自己那羞耻的喘息声从视频里传出来。他攥紧床单,指甲掐进掌心,恨不得把这些记忆挖出来扔掉。对自己的厌恶像潮水一样淹没了他,他咬着牙,低声骂自己:“贱货……真他妈下贱……” 可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到身体深处有一丝异样。那种感觉很微妙,像是一根细小的刺,扎在心底,又麻又痒。他回想张叔逼他动手时,自己硬得那么快,那么明显,羞耻得想死,可那股热流涌上头时,却有种奇怪的释放感,还想要这种感觉。他翻了个身,脸埋进枕头里,试图把这念头甩出去,可越是甩,越是清晰。他讨厌张叔,讨厌那双恶心的手,讨厌自己像个玩偶一样被摆弄,可为什么……为什么身体会那样?他咬着唇,脸红得像火烧,低声嘀咕:“我疯了吗?我怎么可能……” 他翻身坐起来,盯着天花板,眼泪又掉下来,可这次不是单纯的绝望。他觉得自己脏透了,可那一点点异样的感觉像毒药一样渗进心里,让他害怕,又让他困惑。他把手伸进被子里,犹豫着碰了碰鸡鸡,发现竟然还有点硬。他猛地缩回手,喘着粗气,心跳得像擂鼓。他讨厌这种感觉,讨厌自己竟然在羞耻里找到一丝隐秘的快感,可他控制不住去想——如果下次再发生,他会不会还是这样?他拉起被子蒙住头,整个人缩成一团。他决定不去想,可那矛盾的念头像影子一样缠着他,让他既痛苦又迷茫。房间里静得可怕,只有他的呼吸声,一下一下,像在提醒他,这一切还没结束。 0 l- y' z9 T7 Z$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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