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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pavelchina

[同志言情] 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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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3 08:39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辛苦楼主啦
发表于 2023-12-3 08:43 | 显示全部楼层
啊这篇文章好像有好几年了,当年作者突然断更了无音讯,还难过了好久,一直苦苦等待。现在楼主这个是找到更新了吗?太感谢啦!
 楼主| 发表于 2023-12-3 13:06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一章 闫彬的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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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啪啪的清脆肉体撞击声中,闫彬目光往下朝两人的交合处看去。由于方铭尽力打开的身体,那让人血脉偾张、情兴勃然的连接处清清楚楚,毫无保留地展现在闫彬眼前,那充满弹性的洞口紧紧勒着自己肉棒的根部,只能看着一截短短的充血浅棕色肉柱,在自己凌乱粘湿的毛丛中随着方铭抬臀的动作显露片刻,又立马被吞回对方体内。起伏一阵,不堪重负般张嘴喘息,暂时休整的方铭依然扭动屁股,借着闫彬毛刺刺的下腹刺激自己柔嫩的肛肉。8 \' x/ [2 c3 O; M2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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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铭心理上的贪婪和生理上的包容度,闫彬也不得不服气,同龄的青春期男生是羞涩而好奇的,小解时同行的男生偷眼打量彼此的男性性征也不可避免,大家都惊叹闫彬胯下提早发育的男人性器规模宏大,浓密的阴毛也如同成年男人一般布满小腹,对此闫彬暗里还是颇为自得的——这就是男人最原始的虚荣心。% d. `3 F# v0 J4 z$ i: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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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这根壮硕粗长的器官,此刻却被对方全部吞下,初尝禁果的闫彬自然深感不可思议,看着在自己身上扭腰摆胯,脸色潮红的方铭如登仙境的恍惚模样,这种自得又多了几分——用自己的雄性特征满足对方,进而征服对方,见证对方的迷恋和崇拜,这是条普世的男性法则。闫彬自然也不例外。只是那条晃动着的肥硕器官有些碍眼,随着对方的摇摆晃动,不断拍击着自己的小腹,马 眼中充沛的情液不断渗出,顺着对方的茎干和囊袋滑下,最后隐没在两人的连接处,濡湿了自己下腹和对方洞口的毛发,纠结缠绕,不分彼此,这一幕让闫彬差点连晚饭都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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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欲笼罩下的方铭渴盼与心上人有更多的肌肤接触,翻转身体,整个人贴在闫彬健壮的躯体上,姿势的改变立马带来一轮全新的感官刺激,肢体缠绕的双方情不自禁地同时吼出声来。方铭双掌撑在对方结实饱满的胸部上,细心摩挲着有些僵硬却极富弹性的肌肤,眼中全是那让他爱恋沉迷的英气脸孔,体内感受着澎湃火辣的青春活力,这一切让他沉醉到无法自拔。总之,闫彬身上所有一切展示着男性力与美的一切都如此神奇地吸引着他,让他不顾一切,心思算尽的全力追逐。这场欢爱中,一个循循善诱,一个天资卓卓,配合得如鱼得水,本就火热的空气因肌肤摩擦、肉体碰撞而产生的那种销魂蚀骨的酥麻劲没头没脑的直往上冲,像一串串电流,激得双方四肢百骸都痒酥酥、懒洋洋的,又好奇还有多少新奇和快感可以从对方身体中挖掘出来,更加不顾一切的顶撞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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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u7 C. H8 k8 B; ]7 `  此前的性事对方铭来说,快感虽有,但远不及此刻他单方面认为的灵与肉的交融来得充实圆满,除却肉体,心灵也如此满足快慰,以至于他放浪形骸到失控,在这柔软的大床上,他尽情得扭动伸展着,从视觉、味觉、触觉、嗅觉等所有的感官中挖掘闫彬身体的秘密。如潮的快感预期之外的朝他袭来,自头顶冲刷而下,他全然没有预料到自己竟会这么轻易地就攀上巅峰。. k2 A! k1 M6 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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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弯曲着的双腿紧紧绷着,用力夹住闫彬的髋骨,嘴里呼到:“彬,我爱你……好快活啊……呃……”0 O- ^+ Z: D; x- R& M% i1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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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感觉到包裹着自己的腔道一阵紧缩,像没有牙齿的嘴一样紧紧箍住自己的生殖器,紧接着趴在身上的身躯一阵颤抖,小腹上立马变得潮湿黏腻起来。高潮是极易传染的情绪,尤其是此时方铭肛道的收缩紧缚如此清晰明了,闫彬腰眼一麻,也顾不上之前不主动配合的打算了,本能驱使着他死命搂着还在他身上喘息颤抖着的方铭,凶狠野蛮地就着这种紧缚感誓死前冲,全力顶撞起来。3 K# |8 C5 H. m7 Y

2 x0 k% r9 s$ P) t  方铭自然知道爱侣即将和他一般体会到绝顶的快感,埋在闫彬颈边的头抬起,看着方铭红了双眼咬牙切齿地凶悍表情,嘴里发出的男人喘息像是冲锋的号角,不管不顾地按住对方的头,嘴随即贴上前去,含住对方的舌头,拼命吸吮着闫彬口中的唾液。0 v9 u! f' P) ^" {" p

1 x  t5 F: _) j4 X  处于爆发边缘的闫彬也分不出心力去拒绝这水乳交融的亲昵动作,供血不足的大脑暂停思考,忘记了对方也是一个男人的事实,他只想追求更多更强的刺激,为自己成为男人的这一次性行为锦上添花,冲动的回应着在自己口腔中搅动的舌头,亲密地交换起口水起来。  `+ O5 H1 U( o8 D; M8 u. ^7 s

9 j! ^& Y$ v  J  c! Z  “啊……”伴随着一声被堵在两人紧贴着的口中的沉闷呻吟和啪啪啪的肉搏声响,闫彬绷得笔直的性器终于完成了在别人体内的第一次射精,失去思考能力的前一刻他想到:我宁愿是杭森。强有有力的冲击让方铭一阵悸动,跟着节拍射出了第二次略显稀薄的精液。带着腥味的乳白浆液顺着两人的小腹缓缓滑下,被闫彬灼热的体温蒸发成一股股淫靡暧昧的气味,漏网之鱼沿着臀线,沾湿了浅蓝色的床单,形成两道弧线。; s8 s0 M$ [# k. _7 X2 N: q. ^4 f2 `

6 k+ _7 G7 R( C9 C' y  V6 e  刚才还吵闹火热的房间顿时安静下来,只有两人低声的喘息。瞳孔对焦的闫彬看到一张慵懒骚情的面孔,带着喜悦害羞的丰富表情放大在自己眼中,自己的舌头还在对方嘴里,回过神来,毫不费力地推开对方,扭头朝床下吐了好几口口水,又觉得自己的行为荒唐可笑,无力地摊到在床上,压得弹簧咯吱响动,闭上眼睛,轻吐一口浊气,开口道:“满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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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在期望对方安抚温存的方铭见对方如此生硬冰冷像要撇干净自己费尽心思换来的一切,被这巨大的落差打击得有些发蒙:自己企图用性捆绑对方,为自己攻陷对方的心埋下伏笔,寻觅机会,事情的发展也却如他所料,甚至最后闫彬对情人间爱到浓处交换体液的行为也未曾拒绝,但他终究见识不足,还未了解到男人拔屌无情的残酷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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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铁打的情郎也怕水磨的功夫”这样朴实粗陋的道理方铭还是了解的,他决定发挥自己的优势,终有一日将闫彬这块坚冰暖化,尝了腥味的猫又怎么会忘记鱼的滋味呢?& V/ o! I0 C* s" c: J6 q2 ?

2 @+ q& t! X# I7 R! x/ ^, Q  暂时收拾好失落的情绪,方铭带着无限依恋的神情,蜷缩在闫彬怀中,用带着无尽余韵的细弱腔调喟叹道:“彬,你真强,我好舒服……要是我能早点遇到你就好了……你又粗又长的坏东西,快把我戳穿了……”说着还收缩了一下菊花,对还在甬道内未曾软化的“坏东西”打了个招呼,表示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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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潮后极度敏感的器官被夹得又不甘地抖动两下,反抗对方的调戏,结果两人又是倒抽凉气,闫彬也睁开眼看着方铭有些故作娇羞的脸,有些好笑。6 k$ P7 P+ G! g' J,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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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话,此前方铭和闫彬的不多的接触展示出来的还是充满男人味的阳刚形象,大方、不拘小节、大大咧咧,此时却如此软媚柔弱地趴伏在自己身上,说话的声调也一改之前的沉稳厚重,变得软糯细弱起来,如此巨大的前后反差让闫彬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恍惚片刻,疑惑又被一种虚荣感所取代——“他大爷的,男人征服女人那是理所当然,征服男人方显本事!”0 R. o) Y. j% D4 `" `  E&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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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根深蒂固确立了多年的三观不可能顷刻间崩塌,闫彬对和男人做这事儿还是本能的抵触排斥,尤其是感受到对方耷拉在自己腹间的男性器官,更是让他烦闷异常,可自己还插在对方体内依然骄傲挺立着的阴 茎,又让他不得不接受这一残酷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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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W  Q3 S/ S6 T9 P: v! L2 T  不经意间闫彬脑中又浮现出杭森美好沉静又自然倔强的脸,虽时常妥协却又紧守底线,沉默少言却体贴细致,当你以为他是一坨冰时,他又热得像一团火,认定他是一颗石时,他却璀璨得像一颗钻,越和杭森接触,越能挖掘出他隐藏在云淡风轻外表下的执着坚守。此外,如水般俊秀隽永的杭森比起肉感十足的方铭,如果非要挑选一个作为初夜对象,闫彬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前者,而且从此前两人之间的过往来看,杭森多半是不会拒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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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j4 T4 y5 s+ r' D  方铭见闫彬发愣,不满地用指甲轻轻抠着闫彬的乳头,嘟哝道:“彬,我第一眼见到你就喜欢上你了……现在我们有了这样的关系,我不求你和我喜欢你一样喜欢我,我只求能在你心里,有一丁点儿位置,能让我在你身边看着你,我就满足了……”发腻的诉说衷肠,表达真心,只是隐去了自己三年前就看上了对方,进而机缘巧合之下把对方算计到床上的步骤,如此显得自己居心叵测、算计深沉、自绝后路的事,聪慧如方铭,又怎会轻易授人以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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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听如此露骨甜腻的情话,闫彬的心也有些软化,不管怎么说,自己的第一次交代在对方手里也成了既成事实,拒绝、不合作、嫌恶……种种策略在这块牛皮糖身上统统失效,既然对方如此稀罕自己的身体,自己也觉得这种感觉不赖,那就放下种种顾虑,纵情享受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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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何况刚才的情事,虽然绝顶美妙,快感如潮,可始终是方铭主导全程,自己只能被动接招,这让闫彬深感自己男人的尊严受到挑战践踏,翻身而起,把这具肉感十足的躯体压在身下,用强悍的力量迫使对方双腿大张,脑中幻想着杭森帅气柔和的脸,继续耸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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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k# t7 X/ m* f8 p( z  `2 l  射了两次的方铭没想到闫彬如此之强,间隔上一次高潮不过短短数分钟,又将自己的压在身下,挺刺起来。虽然有几分钟前射入身体中的体液作为润滑,但欲望沉寂下去的方铭仍然感受到锥心的疼痛从肛门传来,对方的每一次挺动都像是用尖锐的金属刮蹭娇嫩的肉壁一般,清晰明了地传递到身体的每一寸骨肉当中。1 }2 g, d$ c, B1 B, ~

/ \* U2 z: Y  @6 B  方铭像极了离水的鱼,挣扎喘息,冷汗顺着额头渗出,试图用手撑开那不断拍打着自己后臀的壮实雄腰,却反被对方把双手禁锢在自己的头顶,彻底摆成了臣服者的姿势,身体大张着诱惑对方更加凶猛的进攻。5 G# z& O1 o! ~) `$ k, n

+ Y- ~; Y$ g1 A( A. T7 }9 a6 F  “你不是喜欢被男人操吗?你不是要勾引我吗?老子满足你!怎么又不要了?啊?”闫彬气喘如牛,把此前的憋屈和无奈统统化作一往无前的气势,无可匹敌的决心,用暴涨的坚硬肉棒,一下下刺向依旧温暖紧致的小穴,甬道内积存的浆液随着男根的抽插,顺着青筋盘绕的根部缓缓流出,更多的则是重新被挤入方铭体内,搅拌涂抹,充分润滑的通道更便于闫彬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 @( d' p3 k* g) e6 Z  i6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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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方铭扭曲的表情,额角的冷汗,闫彬心中充满了报复的快意,看着对方求饶臣服,闫彬一扫此前半推半就,被迫入巷的颓势,尽力发泄高涨的欲望。发射过一次的器官敏感降低,持久耐用,却依然将作为主动方的征服快感清晰明了地传递给闫彬。6 h& t: m0 ]! x2 v. Y  D, i( x

) v5 {" x/ O! I: H5 k8 c5 l1 }  方铭扭动躲避的身体无法引起热血上涌的闫彬哪怕一丝的怜惜和体贴,反而换来更为凶猛的一轮狂抽猛插,被闫彬双膝强迫分开固定住的双腿无力地在空中晃动摇摆,激烈的挺动带着弹簧床吱呀响动,臀缝出传递而来的痛感逐渐变得麻木起来,随即心中一发狠,不再躲闪抗拒,反而伸腿勾住闫彬肌肉紧绷的屁股,主动用湿润的通道迎合起抽插中的肉棒来,两人谁也不服输似的,用自己的性器无言较量,挑战争夺起这场性爱中的主导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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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铭的反击使得紧紧箍着闫彬肉棒的狭小甬道带着一股反方向的力量摩擦而来,引发闫彬一声低吼,更加用心地感受蠕动着的带着层层叠叠褶皱的肠道带给自己龟头的压迫感和紧缚度,此时他像是踩着绵软的云梯,无处着力,唯有下身传来的酥痒麻涨如此真实,诱得他忘记了所有的一切现实和成见,奋不顾身地追逐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这种掌控,是他此时唯一在乎的和可以全然把握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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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铭由抗拒再到配合,主动勾着闫彬的屁股贴近自己,仿佛害怕此时对方抽身离开一样,两人合力带来更为迅猛有力的冲撞。闫彬看此时软哒哒在方铭肚子上委屈摆动的男性器官,一阵烦闷抵在喉头,伸手拍打一下,扯过枕巾盖住:“你他妈自己不也长了根鸡 巴吗?还勾引老子,真欠操……”闫彬单纯地认为唯有贬低辱骂对方,才能填平自己方才任由对方亵玩所带来的不平衡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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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J7 J% o0 ^  疼痛逝去,快感又在闫彬的抽插挺动间如约而至,本就偏执成性的方铭被对方狠厉的动作激得脑子一热,挺起上身,伸手按在闫彬心口上,感受到强劲的心脏咚咚跳动,心头一热,眼含深情地望着闫彬:“我就是喜欢你的大棒子,彬,我夹得你舒服不?我爱你,彬……我就愿意给你插,一辈子都给,只要能让你高兴,我什么都愿意做……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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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U8 k+ [& G; G  t! b, c+ n  这露骨俗烂的表白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闫彬直觉脑中电鸣响过,接着一片空白,俯身贴近近在咫尺的脸,撬开对方的嘴唇,用力啃咬起来,绷得笔直的硬挺性器,泵出一股股浆液,直直撞入方铭身体的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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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12-4 06:4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二章 云雨初歇方铭步步紧逼' q: n$ O2 {) t0 V! E( f$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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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续两次毫无间隔的激情碰撞,即使是身强力壮,精力旺盛,初经情事的闫彬也有些吃不消,将最后一股精液泵入对方体内后,喘着粗气软软趴在方铭肉感十足的身体上,身下人随着喘息而上下起伏的柔软肚皮,带着情潮褪去后依然灼热的温度,暖烘烘地烤得闫彬满足地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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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软掉的器官从臀缝中滑出,乳白的浊液如涓涓细流般,顺着股缝缓缓流下,两人急促的喘息声渐渐平复下来,方铭三魂七魄重新回到身体,如同一只温顺的大狗一般,手脚并用地将闫彬拥住,一面用指腹细细摩挲对方的背脊,一面用鼻尖轻蹭对方的头发,将浓烈得刺人的阳刚汗味吸入心肺,用缥缈的声调深情地说:“彬,我爱你!”3 m* i: i9 z" u& k+ B8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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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身体被对方手脚缠绕得密密实实,还沉侵在高潮余韵之中的闫彬第一反应不是这么煽情的情话出自一个和自己同性别的人口中,而是反问:“你哪学来的这词?肉麻兮兮的,不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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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下的人肉垫子一阵抖动,是方铭在闷笑:“邓丽君的歌里学的,虽然是个舶来词,但我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彬……我们都这样了……你还怀疑我的真心吗?”. x# x% T" C. R5 I( f9 m& d

7 c; u- B8 q& O" a) j' f. R  缓过劲来的闫彬从断片中回过神来,从海绵体流回大脑的血液让闫彬重获思考能力,暗悔自己刚才激动之下主动亲了对方的嘴,不过对比起两人发生亲密关系的既成事实,口舌相接这件事又显得有些无足轻重了。当下心情烦闷无比,仿佛即将丢掉什么重要的东西,双臂用力,挣开环抱着自己的手臂,将缠绕住自己屁股的双腿掰开,不耐烦地说:“药给我,我要去看我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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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要穿衣服,才发现自己是围着毛巾被带进房来的,此时那块印染着“观矿”二字的白色毛巾在慌乱中被随意扔在地上,沾了一地的灰,气闷更甚,只能裸着身体重新坐回床沿,朝一脸笑意,晃着药瓶的方铭伸手。5 k9 F( \4 B; M1 r

8 J: ^) `; ^7 k7 `2 L/ }  见闫彬坐下,方铭立马贴身而上,双臂绕过对方宽厚的肩,从后面将闫彬楼住,用脸颊亲昵地蹭着闫彬侧脸的鬓角:“你今天晚上在我这里睡下,好不好?”  N% V5 \5 C& {8 J* ~)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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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给他缠得无奈,原本满腔的怒火只剩下怨愤,知道对这人来硬的丝毫作用也无,只得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你放开我,把药给我吧,我同学情况不太好,万一出了事,也不好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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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铭伸出咸猪手,勾弄着闫彬胸前的凸起,安慰道:“没事的,我们出来前你同学没那么烧得厉害了。”不再纠缠这个话题,回转身体,有些扭捏的说:“彬,你真狠心,不过就算你要了我的命,我也给你……你看……”闫彬回头望去,就着桌上的罩灯,发现方铭一屁股的血,混着乳白的粘液,红红白白的交错在挺翘肉实的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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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W7 M8 q) S$ y) `0 v: ~5 |) V  闫彬想着这事不管如何都是自己做下的,不管不顾也不太说的过去,就算对方算计在前,自己也是报复在后的,于是负起责任来,拎了毛巾将两人污秽的下身清理干净,又按照方铭的指点从柜子里取了白药,准备给伤处上药。- f8 {8 J7 M: h0 Y, ^" `*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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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铭乖顺地趴在床上,撅起屁股,用手掰开臀缝,扭头看着阴影中的闫彬:“彬,好痛……”楚楚可怜,一副任由闫彬处理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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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对方翘着白皙肉感的屁股,将被细软毛发掩映着的私密部位大大方方地展示在自己眼前,闫彬颇有些不知所措,又被不断张合吞吐着的那个穴口勾起那处精致火热的回忆,按捺下心底抬头的躁动,用棉球沾了药粉,朝那个销魂处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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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X! Z' _( p6 D% {  因为心中怀着一股恨意,闫彬手下的动作就不是那么知情重,方铭伏在床上被闫彬粗鲁的动作弄得龇牙咧嘴低声哼哼,心头却在暗爽:就像做了错事的孩子没等到棍棒落下,反而是雷声大雨点小地轻轻责罚两句,那种死里逃生的侥幸让方铭暗暗笑出声来——这比自己预料中的结果要好的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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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i$ d2 P" A4 I# i" R0 H$ ?7 c- h  自己用颇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享用了对方的身体,闫彬既没有冲动得怒火攻心,强硬指责,也没有扭身而走,开启冷战,反而善后照顾,这信号给了方铭无穷的信心:对方哪怕不情不愿地只稍稍踏出一步,自己也有毅力和决心走完剩下的九十九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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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9 e* ?4 B; l4 O8 v& i  总算处理好伤处,洗好手的闫彬还没松口气,躺在床上的方铭幽幽的声音再度传来:“彬,床单黏糊糊的,我今晚怕是睡不成了,去你屋里凑合一夜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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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丝怨愤也被对方层出不穷的黏糊手段逼退得干干净净,闫彬实在不愿和方铭有更多的纠缠,无奈道:“你起来,我给你把床单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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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闫彬光裸着健壮紧绷的身体,晃动着跨间的软垂性器朝自己走来,方铭使性:“你看我痛得实在下不了地……要不,你帮帮我?”朝站在床边的闫彬伸出手。闫彬叹了口气,心想这人真是矫情,其实大可以走动,偏偏作势要抱,好在闫彬有的是力气,只得伸手将这只撒娇乞怜的大狗抱起来,方铭双臂立即缠绕而上,勾着闫彬的脖子,心头满足,眼波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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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H- F6 P; \  ?" o! F5 h  将抱着的人安置在桌边的木头椅子上,方铭又吵着硌人,闫彬只好扯了满是两人体液的脏床单垫在方铭屁股底下,在对方满脸柔情蜜意的注视下,迅速把床单铺上。又将方铭抱回床上,拿了药准备要走。然而却走不脱,方铭光着屁股拉着闫彬的手腕不肯松手,期期艾艾的道:“彬,我把你裤子扯烂了,你不怪我吧?”闫彬心想怪什么也怪不到那事上面,随即想到对于善于装腔作势的方铭来说,借由眼睛被迷,无意间扯掉自己内裤这事,估计也是对方精妙套路中的一环,不由生硬回道:“我佩服还来不及,怎么会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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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计被揭穿后的方铭丝毫不觉难堪,仰着头道:“说好要赔你的,怎么能说话不算数?”拉着闫彬的手,无比利落的穿鞋下床,打开墙边立着的三抽柜,拿出一个塑料袋,递给闫彬:“你穿这个一定很好看,我去明珠岛时买的,我们这里可是买不到。”闫彬不接,方铭哀求着:“彬,你看咱两都这样了……我的不就是你的吗?难道你要我亲自给你送过去才成?”闫彬一听顿时头大如斗,只得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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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1 d& N0 S- E, E# ^& B  方铭顿时高兴起来,晃着闫彬的手软语求到:“彬,赶紧穿上看合适不合适。”见对方无动于衷,“再说你也不可能光着屁股回去吧?被别人看到怎么办?”已将闫彬视作禁脔的方铭一想到心上人美好的肉体会被别人看光,心底顿时冒出一阵酸水。( e) q. N  M3 e2 [; I  o: i. @# a

! v+ K% `2 p6 Q  闫彬听罢,只好打开塑料口袋,将里面柔软的织物拿出来,抬腿胡乱套上。, j2 _9 b" @; P, S

# C' l% L* J7 U: S  “啧啧,真好看,比封面画报上的人穿的还好看。”方铭绕着穿上内裤的闫彬转了一圈,嘴里赞叹道。这条内裤剪裁得体,布料轻薄,还是在这个年代难得一见的三角款式,烘托得闫彬腰紧腿长,根粗蛋大,白色的面料在黑蓝为主的布料中更显得凤毛麟角,裤边完全遮不住喷礴而出的黝黑体毛,将闫彬男人味十足的躯体勾勒得无比雄壮厚重,勾人心魄。方铭此时就深陷其中,目光紧紧盯着闫彬的下体,想入非非起来。% m3 N% E: x* Z: O* j) P)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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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对方赤裸贪婪的目光,闫彬打了个冷噤,连忙说道:“我真走了,快十点了,我还要去照顾同学,他是病人,再说明天还要上学。”+ _" V5 f; m; @(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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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现在这个样子,也是病人,你怎么不照顾我?”没换来预料中的粗暴对待,方铭得寸进尺,打蛇随棍上,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瞪着闫彬,理直气壮问道,满脸期待闫彬能在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过后给自己足够的温存,从此将两人的关系巩固发展起来。9 ~7 J9 F2 Q! @& @" o  X# `3 V

/ L9 u% }6 V, n' q' |  见对方蹬鼻子上脸,闫彬被他无穷无尽的无赖手段气的胸闷:“这是你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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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铭自知理亏却依然不肯松手,仰起脸来看着闫彬滚动的喉结:“亲我一下,不然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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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L& b" b- k2 j$ y  闫彬此时被方铭折腾得身心俱疲,一边是躺在床上身体抱恙的青梅竹马,一边是和自己春风一度还痴缠着自己的露水姻缘,谁知对方竟然如此偏执歪缠,一副不知餍足的模样,誓要在两人之间建立起暧昧关系的态度。闫彬也没把床上方铭露骨肉麻的表白当真,却不知方铭对他情根深种,只以为对方贪色图欢。他觉得对方既然步步算计,把自己勾上贼床,必定是贪欲之人,虽然这种没有感情为基础的性终有厌倦的一日,然而欢好过后立马拍拍屁股,提裤子走人,闫彬到底下不去手,何况还是对自己来说颇有纪念意义的初夜?药已到手,闫彬不想再做无谓的纠缠——屁 眼都插了,还在乎一个吻吗?于是无奈地亲了一下对方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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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x& w! s- V% R- m* B% A: {  方铭摇摇头,撅起嘴唇。闫彬眉头一皱,正准备发火,一看到对方不依不饶的坚定表情,只得按捺住心底的不快,在对方唇上贴了一下,“哎,你这人可真是……”说不出口,推门闪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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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铭目送闫彬消失在视线内,畅快异常,对方没有翻脸,他已是心头乐极,在自己步步为营之下,攻城略地不在话下!万事开头难,何况如此鼓乐齐鸣礼炮大作的盛大而又精彩的开门红?这一切真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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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在床上,方铭喜滋滋地回想今晚的种种,得到这具自己觊觎多年的雄壮肉体,比预想中的还要满足无数倍,那硬挺俊朗的脸,结实紧束的要,宽阔厚重的背,紧绷挺翘的臀,还有那根火热粗长的……那销魂蚀骨的缠绵,一帧帧被方铭反复拿来回味,只觉余韵悠长,绕梁不止。只要有了第一次的肉体接触,他有的是办法得到闫彬的心,一想到以后可以和自己放在心底暗暗挂念爱慕了多年的人出双入对,方铭顿时欢欣鼓舞起来。忍不住翻身拉开书桌中间的抽屉,拿出一个牛皮本子,从中翻出已被自己审视了无数遍的黑白照片——运动场的男孩已经区别于同龄人,有了男人的模样,高大挺拔,英武不凡,如今更是散发出浓浓的男性阳刚味道,让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6 l" [, {, a; @; H5 \( S* A6 p8 d

0 s) L2 Y) v  Q  放下手中的笔,揉了揉有些酸胀的手指,吸了一口窗外依然灼热的空气,杭森扭头看向坐在对面的闫彬,托着头,转着手中的钢笔,望着窗外,一脸神思不属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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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学已经一周了,杭森尽量调整自己的节奏,跟上高中沉重许多的课业,原本想和闫彬沟通一下,说说学习,说说新老师新同学的,谁知难得见对方一面:中午不回来午休,下午在篮球场上发泄过剩的精力,晚自习回来后累了一天倒头就睡,两人唯一能说上话的机会的就是每天的吃饭时间,奈何小饭馆本就嘈杂无比,无数学生排着队点菜买饭,也实在不是说话的地儿,今天好不容易因为隔天就是的教师节,教职工忙着开会准备活动,停课半天,两人终于有机会面对面坐在一起。; C( j: o3 V; ]( c0 v

2 t1 x4 _7 Z' }/ l  看着那张无精打采地望着窗外的英俊侧脸,杭森无奈叹了口气,以为对方还没适应高中快节奏的学习进度,剥了橘子,剔了白线,递过去,开口道:“闫彬哥,你最近怎么了?有什么烦心事吗?是不是学习进度跟不上?没关系的,慢慢来,市里的学生基础是要扎实一些,不过我们多用点功,也是可以赶得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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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P/ M8 K; U" R  闫彬接过剥好的橘子,塞进嘴里,甜丝丝的,含糊不清地道:“木头,你说,如果有人强迫你做一件让你不舒服的事,到后面你发现其实这事儿也没那么糟,你会怎么办?”* |3 T' G. m* Y- @

  j( ]/ Z+ n/ g4 t- `/ S  这一个星期以来,闫彬真是心力憔悴,自己的窝也不敢回,就怕被方铭堵个正着,纠缠不休,虽然觉得作为一个男人在这件事上也说不上什么吃亏,但被对方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实在不好受,整天东躲西藏,错开方铭回来的时间,下了晚自习依然磨磨蹭蹭不敢回来,站在楼下看方铭房间亮起灯才冲回房间,闭门锁户,要不是杭森每天打了热水回来,连厕所也不敢进。更糟糕的是,闫彬实在担心方铭缠着自己的情形被杭森撞破,以杭森的聪慧敏感,要是猜出什么来,闫彬实在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些破事让闫彬尚且自顾不暇,更不用说花心思在学业上了,想起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焦头烂额的闫彬一肚子火气无处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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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12-4 17:4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三章 孤独与隔绝0 \6 Q: r$ j+ q: Q. J3 |1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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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鼓着腮帮子,拧着眉头的闫彬,杭森一愣,心说向来直接坦率的闫彬怎么变哲学家了,弯弯绕绕地也不把话说明白,看对方心事重重的样子,料定有什么不好开口的难言之处,只能尽力开导。+ s  [, I3 E# u' O( q1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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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斟酌片刻回到:“闫彬哥,我觉得不顾及别人的感受,强迫别人做不喜欢的事肯定是不好的,不过既然被强迫的一方也没觉得这件事太坏,那就暂时应付着,有机会再表明自己的立场,有什么误会和矛盾,沟通着解决。”将先前凉着的开水递到闫彬手上,接着说:“我猜,对方做这事的本意并不算坏,可能是手段和方式让人难以接受,闫彬哥,你知道对方的目的和动机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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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j# E3 R: `* _" ^  想到那晚方铭说的“我爱你,彬”“我第一次见你就喜欢上你了”等等肉麻情话,顺着杭森的思路,一想到这就是方铭的目的的动机,刚喝进嘴里的凉水差点喷出来,拍着胸脯连连咳嗽起来。! b6 B4 t" ]0 ~1 C, A

" Q) j5 s4 z) V% H3 F% n0 a  “小心些,都上高中的人了。”撕下一张毛边纸,一个递得亲切,一个接的自然,相处默契,全无滞碍。“同学间有什么误会龃龉,说开了就好,我们以前不也互相看不顺眼吗?”想起两人的过往,脸一红,低声道:“现在不也挺好的?不过千万别影响学习。要实在相处不来,也不用勉强,维持表面的礼貌就行。”杭森还以为闫彬是和哪个同学闹了矛盾,耐心的给出解决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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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f1 t* N! I7 T( B  “唔……”闫彬低头沉思,决定不把这事当回事,走一步算一步,如果方铭的动机和目的真如他所说那般,那最后谁牵着谁的鼻子走,还说不一定呢。3 P, T! H. q5 [5 W: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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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中午,放下心事的闫彬斜背着包刚走进楼道,就被一堵肉墙堵住了狭小的楼道,抬头一看,满脸喜气中还夹着三分幽怨的方铭正站在楼梯上朝下看着自己,一时有些尴尬,进退不得间,方铭开口:“闫彬同学,你朋友好些了吗?”丝毫不提闫彬东躲西藏刻意避着他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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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想到对面这人和自己有了肌肤之亲,而且还是个男的,闫彬脸就有些发烧,含糊道:“嗯,好多了,多谢你的药。”' c' D1 ^% t% @! Z! l3 R

4 v$ i6 k$ l$ r" R  “我们之间还用得着这么客气?刚下课,还没吃饭吧?今天我们最后一节体育课,我去‘钢城饭店’买了些热菜,味道很好的,别在这杵着,走,咱们吃饭去。”说着就来拉闫彬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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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正是放学时间,附近来来往往的学生极多,虽说两人站在昏暗的楼道内不用担心被人看见,但保不准杭森随时会回来,闫彬也不知道为什么,对让杭森知晓这件事打心底里发怵,要是被杭森看见两人拉扯不清的暧昧情形……没办法,闫彬只好答应,由着方铭把自己拉进他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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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嘭”一声关上门,方铭立马换了一副脸孔,转过身来,迫不及待地投进对方的怀里,双手搂着闫彬的腰,满心委屈地道:“彬,你好狠的心,躲了我一个星期,我想你快要想疯了!再见不到你,我会冲到你们班上去找你的!”饱述衷肠的话语却又隐含威胁,这是方铭惯用的伎俩了,效果却出奇的好——闫彬正打算推开对方的双手无力垂下,任凭对方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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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铭抱着闫彬有些僵硬的身体,捞足油水吃够豆腐之后,才有些后知后觉想起似的:“嘿,看我这记性,忘记你还没吃饭呢,快来快来,我也不知道你爱吃什么,就挑着卖得好的几样带回来了。”回过头来满眼期待地望着闫彬:“彬,你喜欢什么?爱吃什么?生日是哪天?穿几码的鞋子?……”一连串问话连珠炮似的问出,摆出一副当家做主,替夫当家的贤惠模样来。; e4 l8 G6 j! C3 g! s6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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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闫彬回话,又着急忙慌地打开桌上的四五个铝制饭盒,里面放着鲜笋肉丝,辣子鸡丁,清蒸蹄髈,醋溜鲤鱼和几样精致素菜。方铭舀了一勺花白米饭,仔细装在瓷碗里,殷勤地递给有些发愣的闫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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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早逝,母亲卧床,说实话,就是过年闫彬也难得吃上这么丰盛的饭菜,可一想到对面这人劣迹在前,此时的奉承讨好未免不是又要从自己这里换取什么,胃口着实好不起来。可转念一想,自己一穷二白,只是个无权无势潦倒拮据的穷学生,对方看上什么,一目了然,无非是自己这身皮囊罢了,意兴索然却又坦然无比的接过方铭递过来的碗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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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9 U+ }/ X6 e- L& R" Z( M5 J  “彬,你怎么不吃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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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D& a- |  T3 Y  “刺多,怕麻烦。”2 @$ A% F2 h, j/ W* x. k4 t;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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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啊,对不起,彬,那下次我买刺少的鱼好不好?”方铭说着,从饭盒中划拉出一大块鱼肉,细细把刺剔除,放进闫彬碗里。( W4 a* T; b0 j( u

% A5 z8 {. N8 Q( `& P  见对方把自己亲手剔除鱼刺的肉放进嘴里,方铭满心鼓舞,又拣出一块耐心去了刺,刚要放进对方碗里,闫彬把碗挪开,说道:“你自己吃自己的,不用管我。”' y+ [. S8 N( s. ^5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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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怀沮丧的方铭充分发挥牛皮糖穷追猛打的精神头,用自己的筷子夹了鱼肉,递到闫彬嘴边,见对方紧闭嘴唇,解释道:“这筷子我还没用过的。”随即一笑:“咱两什么都做了,你也不是没吃过我的口水,难道还要嫌弃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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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H$ ^/ J* A" D- ^% \  闫彬见他越说越离谱,只得张嘴把肉吃了。方铭又兴致高涨地夹菜递汤,剥皮去骨,服侍得周到无比,一时间闫彬只顾张嘴,就着对方的筷子,应接不暇地把送到嘴边的美食吃进嘴里,咀嚼起来。8 e6 ]. E+ f0 b- G' b( d; e; I( D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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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心上人吃着自己喂下的食物,方铭无比满足,只想着神仙日子也不过如此罢了。“彬,你运动量大,该好好补充营养。”一筷子连着皮,肥瘦适中的蹄膀又喂到嘴边,面对热情如火的方铭,闫彬难以抵抗,匆匆结束用餐,借口要准备下午上课用的书本开溜了。! u7 i: g& }7 Z- G

3 {7 _5 r# U  r* Z: S: }0 a  下了晚自习,得知高二年级还在考试,不用担心撞见方铭的闫彬轻松无比地回到自己的屋子,简单洗漱后躺在床上,天气闷热,也不用盖被子,穿着内裤光着膀子,翘着二郎腿随手翻着手里的书。4 j5 `) I8 H% p7 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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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一会,锁匙转动,闫彬朝门边看去,见杭森夹着一大摞书回来了,打声招呼:“回来了啊?刚去你们班门口看,都没人了,怎么才回来?”3 R2 a6 P  T. M! V8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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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上门,将书放在桌上,杭森喘口气,拿着水壶仰头喝了一口水,舒服得感叹一声,应道:“数学老师叫我去办公室整理下发的辅导资料去了。”扭头看了眼躺在床上的晃着腿的闫彬,脸腾一下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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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T; y9 M7 j" W% W) p- u  闫彬还穿着方铭赔给他的那条内裤,那款式对现在保守的内陆来说,实在是暴露大胆,把跨间的凸起彰显得淋漓尽致,闫彬本就茂盛的体毛更是无所遮掩,刺刺拉拉地从白色内裤的边缘延伸而出,本就规模宏伟的肉根,就算是软着,也把轻薄的布料撑出好大一个缝隙,从杭森的角度望去,正好看见两颗沉甸甸的卵丸随着闫彬抖动的双腿,弹跳晃动。虽说杭森也不是没见过闫彬胯下那玩意,也曾亲自用手口感受过那里的坚硬粗壮,但如此半遮半掩地出现在眼前,反而更诱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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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哥,你穿的那是什么啊?”杭森掐了自己的手臂一把,对自己的胡思乱想以示惩罚。6 O& V/ H. t(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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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什么?”闫彬一时没反应过来,见杭森朝自己的下身指了指,低头看去,暗呼糟糕,连忙解释到:“哦,那天和同学出去随便买的,说是穿着打球舒服,这么热得天穿大裤衩捂得慌……”又赶紧补充道:“木头,你可千万别给我妈说啊。”& g3 P/ G/ o' h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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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正被闫彬那句“捂得慌”勾得脸烧心慌,哪里顾得上闫彬说了什么,含糊地应了一声,端着盆去厕所打水洗漱去了。0 }; A2 i6 H& ]/ r4 ~/ N) m4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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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来时见闫彬已经盖上被子了,放下心来又微微失落。拧开桌上的台灯,拉了灯线,屋子里顿时昏暗下来,闫彬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扭头看去,是杭森光裸洁白的背和修长纤细的颈,在昏黄的灯光中泛起一层柔和的荧光,纤细的身躯却又不显得骨感嶙峋,浓淡相宜的细密肌肉覆盖在挺拔匀称的骨架上,像课本上绘着的精美宋瓷,端庄剔透,神圣美好,让人一靠近就自行惭秽,被其中沉淀着的懿德良品,迫得接近的人无法高声言语,放纵形骸,迷失在对方由内而外透骨而出的宁静优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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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和杭森之间的相处一向默契自然,如同榫卯一般,严丝合缝。虽然闫彬自从和杭森相交以来就忽略了对方的性别,而且这种忽略并非刻意为之,而是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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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S: Z9 C# ~2 p7 ?) G  但对闫彬而言,杭森之于他,是一个共享秘密的伙伴,是一位善解人意的益友,是一个苦苦追求的目标,也是一个想要保护的对象,渴望照顾的家人,或者是……一种难以割舍的习惯。但自从经历过从男孩向男人蜕变的那一夜过后,因为在与方铭肉体纠缠时脑海之中时常浮现而出的杭森俊秀柔和的脸。此时再看杭森,又多了一种对异性的爱慕和欣赏。2 E* s- a: m3 H

$ E2 z, r& O; z: ^: \  闫彬被自己脑中的念头吓了一跳,无论如何,杭森是个和自己一样带把的男人,这是无法回避的客观事实,然而,自己同样和同性的方铭深刻缠绵,如果抛开起因和结果,过程还是令人满意,耐人回味的,这同样是铁打的既定事实。* U7 V. ~8 ?- C(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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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已然发生一个多星期了,闫彬尚未来得及思索的念头此时却如沉渣泛起,生生抵在喉间心头——: L6 c% _- g7 c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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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一面不愿接受自己和同性发生性关系的事实,一面又因为想起那晚的疯狂冲撞而下体充血。比起方铭,杭森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都要好一万倍。男人的悲哀就在于,只要有性冲动,挡在前面的一切隔阂障碍,统统无视,只看裆下。- }- T1 R7 y+ \3 G$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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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脱掉的衣裤叠好,正准备上床看会书的杭森听见对面床上闫彬沙哑的声音传来:“木头,过来。”还有手掌轻拍床板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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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x% `. @# Y) _/ L! x) A5 U  回过头看到闫彬深沉的眼神,对这副神情中传达的含义,杭森并不陌生,当初在招待所时闫彬也是同样的眼神语调。杭森何尝不愿意贴近拥抱对方?但冰冷得云淡风轻外表之下熊熊燃烧的诉求和渴盼又有谁能够理解呢?这个世界不理解也就罢了,杭森害怕的是一旦捅破这层纸,换来的对方的厌恶鄙夷,到时候连现在仅有的立足之地也会消失,默默陪伴的愿望也会彻底落空,所以,无法选择的杭森只能用学习和绘画来排解不能把真实的自己宣之于口的苦闷和失落,只能继续以云淡风轻不甚在意的姿态,持续扮演一个倾听者,开导者,甚至是发泄对象,至少,自己是被对方需要着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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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L* _  k( T* q0 w' B% l  常年缺少父爱关怀的杭森自小由知书达理的母亲一手养大,必然地,他习惯于用女性的视角和立场来思考问题,排解忧虑,但这并不代表他行为举止女性化,娇憨柔弱。实际上,杭森有责任感,有慈悲心,包容忍耐,坚守原则,只是其中多了一份遗传自母亲的细腻感性,更加上和温婉美丽的母亲几乎如出一辙的柔美外表,一路走来,总是被同性排挤,被冠以“变压器”的诨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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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B# m. C$ x  t4 @  面对排挤和误会,杭森淡然处之,因为早熟的他早就知道:误解是这个世界的本质。面对诋毁和谩骂,即使你找出一百种理由来开脱澄清,别人也有一万个歪理来应对污蔑,其结果只能是雪上加霜,清者越发难以自清,甚至在不断的解释过程中,沾染泥泞,向着浊者靠近,所谓积毁销骨,众口铄金。杭森信奉的是水落石出、拨云见日,石之所以显露,只因为水落下了,新生的太阳重现,盖因乌云散去的缘故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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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契机,不理解的人就算是自己再如何舌灿莲花,也会显得苍白无力,因为他们给不了自己表达内心的机会,他们只会用已知的成见裹挟别人,贴标签,划界限,然后用好奇的眼神,事不关己的态度,看你的笑话。5 P3 Y. _3 Y+ [7 U; }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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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幸的是,杭森及时的遇到了这样的机会,和闫彬之间的纠葛羁绊,因玩闹而起,随欲望加深,直至相知理解。最让杭森感动的是,面对旁人的不理解,闫彬并未帮着着急解释,而是视而不见,充耳不闻,显得污蔑者是多么的滑稽可笑,如常地和杭森交往要好,随着两人的了解加深,能够理解自己的不同,甚至欣赏自己的不同,让杭森封闭隔绝了许多年的心,第一次打开了一道缝隙,得以呼吸外面鲜活自在的空气,这对一个即将溺毙的人来说,无异于雪中送炭、绝渡逢舟。( o4 ~. U- [9 Y, ?2 m5 g5 _: `; @

; U6 k2 G5 S- p: l; \- }, @, @" ~4 G  当怀疑自己和这个世界究竟谁错了的时候,闫彬站在了孤零零的杭森这一方,杭森潜藏于心底深处的勇气澎湃而出——只要闫彬在侧,他就有对抗世界的勇气!不可避免的,身为同志的杭森,面对将自己从深渊中打捞出来,共同对抗陈旧教条的闫彬,将整颗心,满腔情都投到了闫彬身上。& H) ?! W  Y9 G: }% \$ m. h

3 E6 }( T) o" u7 l5 n8 N2 T! l4 x  此刻听到战友的呼唤,没有丝毫犹豫的,杭森静静走向对方,脚下紫叶青莲无声燃烧,圣洁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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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4 18:34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辛苦了~~继续支持~~这么好的文章不能断了传承~~么么哒
 楼主| 发表于 2023-12-4 20:23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四章 闫彬表明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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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头,你看你现在结实了很多,也有点肉了,不像以前那么瘦丁丁的了,跟着我锻炼没错吧?”闫彬伸手把杭森拉到自己怀里床上,掀开被子给杭森盖上,两人靠在床头说话,把杭森的头按在自己胸前,颀长健美的手臂环住对方的肩膀,感觉十足的宁静踏实,吁了口气:“虽然高中不比以前轻松,不过也别放下锻炼,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 Z' j4 \- I! g

  z9 y6 Q. f- q- z' h* g8 j  听着耳边传来的强劲心跳声和关切的话语,感受对方囚禁般把自己箍在怀里,杭森安宁无比地回道:“我知道的,闫彬哥,早晚我都有跑操。”调皮地伸手捏了捏闫彬腰间的肉,打趣道:“不过闫彬哥你倒是胖了,你看这肉。”1 u) v1 y- Q9 y% @/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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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受不得痒,被杭森捏住腰间软肉,身体一阵抖动,呵呵闷笑着,双手报复般地把怀里的杭森又搂紧了些,亲密无间,两人笑闹一阵,怀里的人安静下来,开口道:“哥哥我这是壮,可不是胖,别人还羡慕不来的,男人么,不就是得有肉有力气?不过木头你手细心巧,画的画跟真的似的,以后肯定是脑力劳动者,不像我,只有卖力气出苦力咯。”故作酸楚无奈的语调逗得怀里的人抖动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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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G* ^5 F5 P4 i; y  “你还别说,木头,还记得咱们矿区俱乐部墙上画的李小龙的电影海报不?那时候你们都跑去看,回来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做俯卧撑,看哥这一身腱子肉,也不比他差吧?”说着手臂用力,杭森立马感觉到环抱着自己的胳膊肉老鼠似的压着自己弹了几个来回。“光锻炼不够,还得能吃,木头,最近我看你光吃青菜白饭,不吃肉怎么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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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自习延长了一节课,疲倦无比的方铭恨不能立马倒头就睡,踩着楼梯到了二楼,看到闫彬屋里三合板墙面的缝隙中还透着光,料想心上人还没睡下。一想到闫彬,方铭浑身疲惫一扫而空,神采奕奕,想立即看到心上人英俊挺拔的身影,心里起了窥探的心思,轻手轻脚地来到闫彬屋外,从墙缝里朝里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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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 ], J1 w& u3 O$ w$ C/ C  这条颇为宽大的墙缝正好对着闫彬的床,方铭一眼望去,正好看到心上人裸着上身搂抱着他那个眉清目秀的同学,被搂着的人眼光滴水的靠在自己享用过,而且极其迷恋的壮实胸肌上,二人姿态亲密,气氛暧昧,屋外的方铭百爪挠心,气急败坏,想立即冲进房内指责心上人始乱终弃,喝骂那柔弱少年狐媚成性。可要是自己这么做了,好不容易换来的开门红岂不成了谢幕礼?原本手段就上不得台面,如今破门而入,只怕好不容易得来闫彬的虚假配合,顷刻间就会荡然无存。# t$ L  d/ s& I7 [( w

7 _/ G6 Y8 E0 \$ G0 U  为了与情郎的细水长流,方铭只得暂且耐住性子,咬牙切齿地继续观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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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上周中暑的缘故吧,这几天天热,也没什么胃口,只想吃点清淡的。多亏你找来的药,很对症,不然耽误了学业就不好了。”抬头望向用下巴顶着自己脑袋的闫彬,询问到:“对了,闫彬哥,我记得咱们没从家里带药过来啊,那天我迷迷糊糊听到房东锁门了的,你从哪儿找来的药?”$ i# Y2 V! P. k* H

4 `' H7 Y- w% b* K* D4 }5 |  听杭森问起,好像自己做下的丑事被摊在光天化日之下任人品评,如果说第一次是自己被迫接受,可第二就是自己主动寻欢了,饶是一向粗枝大叶的闫彬,脸也有些发烧,眼神躲闪,结结巴巴地道:“一个朋友……不,同学,比我们高一个年级,嗯,也住在这里,就是隔壁的一位师兄……,我正准备找房东开门,碰见了,他说他那里有药,我就去拿了,其他没什么的……”随即反应这话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又补充道:“我是说,最近刚开学,忙东忙西的,都没时间给别人道谢,改天得请别人吃顿饭感谢一下。”为了掩饰自己的不自然,居然再生枝节,一想到三人坐在一起吃饭的情形,闫彬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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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杭森并未多心,他实在没有如此丰富的想象力,脑补出那天持药者缜密算计,步步为营,讨药者拒绝反抗,被迫失贞,上演了一出曲折离奇又香艳火辣的戏码来,闻言点了点头:“这倒是,出门在外,多交些朋友总是好的,改天在咱们包餐的饭馆里请那位师兄吃顿饭,我亲口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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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1 D8 j9 f7 {. o0 J3 R( X  其实杭森对自己的情意爱恋,就算闫彬再迟钝,也是能够察觉一些的。可闫彬从心底里认为自个还是会被美丽娇艳的女生所吸引,即使阴差阳错和杭森有了超越普通朋友应该有的亲密关系,闫彬也没把之归类到爱人的范畴里——自己需要,对方也配合,全当是男人成长过程之中的实验探索罢了。; f. g: k; b& s0 K,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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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方铭露骨的表白犹在耳边,闫彬意识到世上不仅男女,男人和男人之间也能相互吸引,彼此爱慕的。加上那天将方铭压在身下,极力挺动时频繁出现的杭森俊秀干净的脸孔,这一周来,闫彬经历各种思索挣扎,最后得出结论——第一,男女之爱是必需品,男人之间的爱是奢侈品,前者关乎生存,后者关乎享受。第二,自己是在乎,甚至是喜欢杭森的,只是这种喜欢和好感究竟算不算是爱,闫彬自己也说不准。6 y/ y0 ~" p: w# L' L: u6 Q$ F5 Q

& a" k$ M$ s" M: d7 ?. i# F. {  垂头看到怀中的杭森用黑亮的眼睛看着自己,脑子一热,低头凑近,含住了对方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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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微微颤栗,仰着头尽力舒展身体,任由闫彬滚烫的嘴唇贴着自己。哪怕此时他想为闫彬献上自己的所有,无奈过往的种种皆有本能所致,本身却青涩无比,对爱人间的情事显得浅薄无知。闫彬基本也算是初哥一枚,与方铭的云雨过程也基本是前半场被动接受,后半场报复发泄,如何调情如何温存一概不知,只是凭着本能要将怀中的美玉仔细琢磨,揉烂了碾碎了贴身珍藏,细细呵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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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C1 l% J" a- R# q! F, `1 E; Y  两人这一吻情意绵绵,余韵悠长,直把墙外偷窥的方铭看得是两眼喷火,直欲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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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到底是比杭森经验丰富一些,用舌尖细细把杭森略显干燥的双唇舔得湿漉漉、红彤彤的,看杭森闭着眼睛,嘟着嘴唇,一副任君采择的模样,纹理浅淡的嘴唇红得要滴出血来,张开嘴整个吞进口里,品咂吸吮,牙齿轻轻用力,左右磋磨,触感柔软,满口芬芳,将对方低声的喘息也一起吞进肚内,这初始的绝妙触感就让闫彬惊喜连连,压抑不住地想要品尝更多,拥有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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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6 G7 M0 f& m+ J2 l! k5 _  手掌托着杭森的脑袋靠近自己,暂时放过殷红如血的唇,把舌头伸进对方口中,霸道厚实的舌头把对方的牙龈齿根舔了个遍,趁着杭森张嘴轻哼的空隙,长驱而入,侧顶腮帮,上顶颚肉,只觉气息幽香,满口甘甜。最后珍宝般噙住对方柔滑的舌头,用自己的舌头轻轻扫过,点压裹按。杭森屏住呼吸,怕惊扰了此刻的温情,只是微微颤抖的身体和翕动不停的睫毛,表明他此时有多紧张,多年单方面的爱恋终于迎来此刻的缱绻温存,只感觉自己身心都要被融化蒸发了一样,同时又疑惑不安,害怕这一切只是南柯一梦,睁眼又是残酷现实。感觉到闫彬粗糙厚实的舌头在自己嘴里四处煽风点火,强烈的不真实感让他有些惶恐起来,连带着此时正被挑逗着的舌头,也随着心情一般,起伏不定。8 ^, C6 u* ~1 b" N; C

+ j9 m* C5 y# M+ v8 d- p. T  一个上下求索,一个怯懦闪躲,其结果是,两条舌头,在杭森口腔里,游鱼似的追逐嬉戏起来,情趣盎然。  k1 B7 \  A, n2 `- c/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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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的另一只手臂滑到杭森腰侧,细细磋磨,引导着对方的舌头来到自己嘴中,用牙齿轻轻咬住想要逃回壳里的调皮小鱼,磨动牙齿,告诉对方别想逃。收紧口腔,把对方的柔软舌头裹在自己舌头之上贪婪吮吸,无休不止地汲取对方口中的津液,感到怀中的人因为嘴里发涩而微微摇头后,又把嘴里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的津液反哺回去,刚刚还在摇头挣扎的人顿时安静下来,喉头滚动,吞咽不止。5 g" Q, @% s1 B! D

" L" E( a( t7 r6 d. R, G  V! e  和此前啃啮方铭的嘴不同,那时的闫彬是因下体的极度快慰,不甘寂寞的嘴寻求安抚而胡乱啃咬一气,此时却是细品慢酌,投入感情和极尽耐心的一吻,而且不可否认,闫彬自个儿,也从中收获了满足和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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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上动作不停,闫彬将放在杭森腰侧的手挪开,缩回被窝里,屈腿抬臀,一阵吱呀声过后,一条白色的轻薄内裤被闫彬随手扔到床边的书桌上,打得桌上的高脚台灯微微晃动。听到响动声的杭森睁开眼睛,两唇分离,扭头朝声音来源处看去,一片布料斜斜挂在灯罩上,认出那是什么的杭森脸生红晕,还没来得及分神,就感受到闫彬宽大粗糙的手掌带着烫人的温度捉住自己的右手一起移动,片刻之后凉悠悠的手心就碰到一处更为滚烫而且坚硬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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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Z" R+ y$ a& C  g; M( P, N  “喜欢么?”说着闫彬还朝自己下体使了点儿劲,本就坚硬无比的性器顿时贴着杭森的手心跳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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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隐秘心事被揭穿的杭森像是受惊的兔子般猛地一抖,涩声道:“闫彬哥,我……”3 v5 R8 N; r5 X&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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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赶紧用嘴堵住了杭森的自辩,用吻安抚了惊惶中的杭森一阵,感到怀中的人逐渐平复下来之后方才开口:“木头,我又不是傻子,虽然没有你聪明,你的心思,我会感觉不到吗?”又把杭森的头往自己胸口靠了靠,接着说:“咱们从小一块长大,按理说我应该更了解你才是,以前我不懂得,最近去市图书馆看了些书,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姑且不说上面说的‘病态’、‘扭曲’对不对,可咱们熟悉起来这几年里,我觉得这没什么,就像我喜欢打球,你喜欢画画,我爱吃肉,你爱青菜一样,个人选择不同而已,和那些病啊症状什么的扯不上关系。你这么好,能看上我这么个五大三粗的人,是我上辈子修的福,说实话,刚开始明白你心思的时候,我还真有点儿受宠若惊。”. Q* r4 w4 V- f" j1 \9 \

- d0 [" U. C# t. n1 I( p  嘿嘿笑了两声,“可是木头,我也不会劝你改变自己去喜欢那些丫头,我看的书上说,这和基因先天啥的有关,改不掉!就算你一直是这样,也永远是我最好的朋友,最亲的亲人,当然,除了我妈啊,你就别和她老人家比了。以后的事……也许千难万难,也许得偿所愿,谁又能说得清楚呢?”叹息一声,语气有些深沉起来,“木头,你在我心里,一直和别人不一样,那么优秀,那么体贴,你对我的好,我全都记着,我稀罕你,甚至是……甚至是喜欢你……但我也不明白自己对你的喜欢,到底是不是你对我的那种喜欢……所以,你可不可以在我搞清楚之前,陪着我,帮着我?哎?木头,我说你别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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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闫彬表明心迹,既似回顾过往,又像展望未来,杭森心酸无比,又感动不已,原本敬谨小慎微地在单恋对象面前隐藏自己,害怕被对方看穿之后避之不及的忐忑消散一空,觉得自己所有的付出和苦楚终于有了回报,窝在闫彬温暖的怀中,鼻头一酸,无声地流着泪,这一哭,眼泪止也止不住,顺着闫彬的胸膛滚落到肚子上。2 n+ v/ {# b3 [(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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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身体也不动,也没发出声音,脑袋低垂埋在阴影中,可凉悠悠的水迹顺着自己胸前一路往下淌,闫彬才知道杭森在哭,一时有些发愣,心想自己这样平常言语也能把人逗哭?虽然刚才说的话十足真心,但之后的剧情似乎没按照自己设定的剧本往下演啊?“不行,得赶紧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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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握着对方的手又捏了捏自己的下体,闫彬又重复一遍:“木头,告诉我,喜欢么?”闫彬决心把跑偏的调拉回正轨上来。可怀里的人还在无声啜泣,闫彬决定继续努力:“哦对了,我记得某人喜欢的是我的毛。”把对方的手按在自己小腹上浓密的毛丛上,还带着木然的手划拉了两下,“上次在招待所,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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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3 V. V/ e2 C- G! H, d2 C" u  杭森果然有了反应,又羞又恼地抬起脑袋,用水雾迷蒙的眼睛瞪着闫彬:“不许说!”# j  I( c. B( b9 L+ D6 ^

: X0 ~2 [& C* I6 u3 I8 }  见对方有了反应,闫彬赶紧打住,以免矫枉过正,舔去杭森脸上挂着的眼泪珠串,贴着耳窝哈着热气低声道:“木头,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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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4 20:24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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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12-5 04:5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五章 情好陋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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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t/ N  x# @, ^0 p0 P  杭森偎在闫彬怀中听了半天情话,本以为永远也得不到回应的感情一夕之间有了盼头,心里顿时满满当当的,要溢出蜜来,他的身心情爱,所有的一切,只要自己能给的,杭森都愿意倾尽所有回报他的闫彬哥。而且杭森本来就不是扭捏之人,既然说开了,认定了,也就放下所有的矜持和羞赧,尽力让爱人快活。+ {5 ~6 j2 u* ?! g

) Q' ^0 `+ B6 h3 h9 q4 }- z1 l) K  世间情动,不过盛夏白瓷梅子汤,碎冰碰壁当啷响。$ e- X0 R/ L& b- 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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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掀起被角,杭森正准备滑下去,却被闫彬拉住手:“木头,腿朝我这边。”闫彬既然有了同性相亲的经历,今天自然想要和杭森做全套,以前不懂,觉得在杭森嘴里也很舒服,如今尝过了在销魂洞里抽插顶撞的刺激,怎么可能仅仅满足于嘴巴的舔吸品吮?不过当做开胃前戏还是不错的。" E# ]! k5 e* b+ h. w3 Q: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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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有些愕然,不懂对方的意思,闫彬手脚并用,摆弄好杭森的柔软纤长的身躯后,舒坦地靠在立着的枕头上,把桌上的台灯挪过来,好看得仔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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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j; P2 [6 l1 l  L5 \. K  杭森此时双腿大张,跪伏在闫彬身上,摆成69的姿势,虽说杭森彻底解开心结,但如此大开身体,让自己最私密的两个地方暴露在爱人眼里,还是有些难为情,扭头看闫彬还把台灯拉过来,就着灯光仔细打量自己腿间的隐秘,颤声道:“闫彬哥,把灯关了吧……”6 C6 l  n' P0 _( T0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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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害什么羞?我都被你看了好几次了,摸了摸了,吃也吃了,今天哥也让你舒服舒服……木头,你回头看看。”杭森依言回过头,闫彬下身用劲儿,跨间硬得紧贴着小腹的肉棒顿时精神无比地抖了抖,对着杭森点头讨好,“你管着它就成,不用管我,让哥好好看看你,以前都没仔细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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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z# R2 v* M; a, w! S$ ?  杭森从没见过闫彬如此煽情挑逗的模样,此刻听却分外受用。虽然和这粗长的家伙不是第一次见面了,但之前的几次都是在黑暗中进行的,舔也舔过,摸也摸过,但要说在光线充足之处用眼观察它,这还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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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视觉诱惑对男人欲望的爆发起着催化剂的作用,杭森爱恋地打量着眼前这位熟悉的老朋友:粗壮的茎干大约有自己三指宽,棒身平滑,只微微有两三条暗青的血管隐没在浅棕色的皮肤之下,一条精索在茎干背面鼓起,让整根性器顿时立体起来,暗红色带着圆润弧度的锥形龟头和棒身中间,是被柔嫩皮肤覆盖着的冠状沟所形成分水岭,龟棱像伞沿一般打开,肉肉的圆棱边缘微微上翘,硕大的龟头上浅浅的纹理此时因为充血而变得光滑诱人,龟头顶端的小孔中挂着一滴晶莹的水珠,表明主人此刻正蓄势待发,大而沉重的两颗蛋丸却丝毫不被重力影响,紧紧地被刻着浅浅褶皱的囊袋束缚着挂在跨间,浓重的短粗体毛布满腿间和腹部,黝黑得在灯光下散发着炫目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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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早就清楚地认清了自己的性取向,然而此刻看着如此完美而诱惑的男性生殖器,还是喘不上气来,他此前渴求的更多是被包裹,被保护,被需要,说穿了更多是一种心理上的慰藉和需求,可现在看到闫彬的天赋异禀,生理需求的砝码顿时又加重了几分。对杭森这个在男男关系中被动接受的一方来说,诱人心魄的男性阳刚,结实有力的壮硕身躯,油光水滑的浓密体毛,粗长坚硬的生殖器官……无一不对他产生深深的性诱惑力,而这一切,闫彬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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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望加身的杭森再也忍受不住面前这具完美身体中无意间散发出来的致命诱惑,顾不上暴露身体的羞涩,压低脑袋,张口将诱惑的源头含入嘴中,着迷地用舌尖把马眼中渗出的欲液卷了,随后绕着突出上翘的肉棱打了个圈,感受到那里柔软中带着强硬的触感,情不自禁地用双唇紧紧箍住龟冠,抬头拉扯,舌头还不时扫着敏感红润的饱满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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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已经入秋,可秋老虎依然暴烈,闫彬下了课简单洗漱后就上了床躺着,身上还粘着一层汗,尤其是下身器官,在裤子中捂了一天,味道也有些浓,可这男人下体夹着些许汗臭的腥膻味,却像催情剂一般,杭森非但不嫌弃,反而迷醉其中,深啜轻舔,不一会,血管微凸的肉杆子就沾满了口水,在从杭森身后透出的光照下,显出诱惑迷离的勾人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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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I  d8 R9 }( v2 H  门外的方铭捏着拳头,牙根疼痛,爱人的要害被不相干的人含在嘴里舔弄吸啜,里面的舌头还不知道怎么花招百出,勾引趋侍……只怪自己上次心急了一些,还没尽情挑逗就迫不及待地坐了上去,可到底没有用嘴亲近那根硕大雄伟的性器,少了些亲密,越加显得自己心急迫切,吃相难看。早将闫彬视为禁脔的方铭怎么能压得住这口怨气?刚才看两人口屌相接搂抱在一起的亲密姿势,在加上情郎的男性器官被不相干地人含在嘴里品得啧啧有声,偏偏自己为了长远打算不能出面制止,世间最悲哀只是莫过于此——看着自己倾心之人与别人尽享鱼水,自己还不能进去捉奸,只得卑微厚颜地干瞪眼看着,方铭一颗心好像被猫爪挠过,疼痛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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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在那天晚上,方铭就从闫彬的眼神和关怀神情中看出两人有猫腻,凭着揣度人心,察言观色料定两人之间还没捅破那层窗户纸,这杭森本就和自己的心上人青梅竹马,现在还同住一间屋,近水楼台先得月,天时地利人和占尽,这也是方铭执意要迅速把自己和闫彬之间的肉体关系坐实的原因——要是自己用更稳妥的方法以期在对方的生活中占据一个角落,恐怕黄花菜都凉了。. F* {% }: Y* P6 F7 w

3 B3 A' k2 H7 Y2 Z& ]! {9 o  嫉妒、焦虑、愤恨、后悔等情绪接踵而来,铜拨铁铙似得震得方铭脑中眩晕,耳朵轰鸣。像一个心爱玩具被抢走的孩子,捂着嘴默默哀伤绝望,眼泪不期而至,方铭愤愤地伸手揩去,眯着眼睛继续朝内窥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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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看着眼前的一轮瓷白晶莹的圆月,心干口燥,没想到杭森穿着衣服时显得有些瘦弱,衣料掩盖之下却是如此柔软紧实,充满弹性的白皙身体,两瓣紧实挺翘的屁股,视线往前而去是弧度优美的腰,凹凸有致,线条迷人,臀缝中间的小洞由于主人的紧张没有彻底打开,可光是看着粉嫩新鲜的褶皱外沿,就够让人心头火热了,心说无怪世上有男人喜欢男人这事,有杭森的珠玉在前,闫彬也不觉得书上所说过于荒唐了,任谁心如磐石,冰性冷情,看到了自己眼前这一副美景,也必得抛除成见,纵身其中。不禁说道:“木头,你真好看。”, J5 C7 z  ?' {  y- q; A+ k" I5 I/ |1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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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到爱人夸赞的杭森稍稍缓解了紧张,紧绷着的身体逐渐放松,更为卖力地要让自己的闫彬哥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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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体传来的阵阵酥麻让闫彬情欲更甚,和杭森算得上是两情相悦,在床上自然更为用心投入,也有着一股不同于之前和方铭纠缠时想要探索对方身体更多美好秘密的心思。用滚烫的手掌贴着略带凉意的臀肉,珍而重之的揉按起来,感受到掌中传递而来的惊人弹性和瓷滑手感,恨不能立即将宝物装入匣中,以免光芒乍泄。/ X6 L7 I) [& f# J; h2 @/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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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揉弄了一会,早就预演好今晚流程的闫彬压服早已悸动的心,颤抖着掰开两片臀峰,桃源洞口便清晰明了地展示在寻幽者的眼中,粉嫩精致,褶皱不显,毛发浅淡,鲜活诱人,像一颗刚剥了皮的红荔,水润滑腻,引人采摘,想立即伏身而上,卖力耕耘,知道杭森初经人事,急不得,用拇指有些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又要收缩隐匿起来的肛肉,把本就不太明显的褶皱熨得更为平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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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为同志的杭森虽然明白了自己的性取向,可到底两个男人之间到底应该如何欢好云雨,是一概不知,用手口满足闫彬,凭的是一腔为爱奉献的本能和执念,他哪里知道自己身上还有一处销魂洞,夺魄窟,更让男人色授魂与,流连忘返?此时感受到对方灼灼的目光盯着自己那里,还用手指抚摸触碰,想要立即合腿并脚,闭门锁户,奈何双腿被闫彬的健腰隔开,对方手指触碰所带来的火辣颤栗,也让自己软得用不上力气,只得暂时吐出嘴里的粗长,扭头哀求:“闫彬哥,那里脏……你别看,也别摸了……”& J/ u8 n, t$ v! Q$ l1 i4 Y  J* t

5 \7 l" P; T- A' c6 Z- a  开了荤的男人对性这事儿,是一窍通而窍窍通,闫彬一面说着:“不脏,木头身上干净得很,还有香皂的香味呢。”一面将另一只手从杭森腿间伸出,握住了对方早已经硬挺起来的性器,长着薄茧的手指专朝柔嫩的龟头进攻,还着意摩擦顶端的小孔,没一会功夫,就滑腻水润起来,更加方便闫彬手中的动作,直弄得杭森双腿打摆,喉间呻吟,浑身力气骤然消失,软软倒在闫彬腿间,脸贴着被口水濡湿的硕大器官,闭着眼睛红着脸,喘息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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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身体一伏低,两瓣屁股就像要杵到闫彬身上去似的高高抬起,两处要害被刺激,杭森也顾不上羞涩了,喘着粗气体验这陌生的心慌和火热,杭森发育的晚,勃起的次数都屈指可数,更别说自慰了,第一次看见男性特征由软到硬的过程,还是那次在矿区花园里,半是好奇,半是倾慕,最终对闫彬的好感渐渐成了爱恋,此时快感如潮袭来,头脑空白,后门大开,摆出一副请君入瓮的姿势来。# [8 [; p5 _- N8 x* h  R* Z

* g) ~3 y+ E' q& N$ X  感受到杭森鼻孔中喷出的热气丝丝缕缕打在龟头上,臀缝中的桃源洞也收缩不定,想起那天方铭那一屁股的血,知道强行进入是很疼的,闫彬趋意要让杭森从性爱中得到欢乐满足,自然不会猴急,强忍着肉棒的胀痛,朝掌心吐了唾沫,揩在露出里面嫩肉的菊花上,再用手指沾了一些,慢慢地尝试着往里试探,感受到肛道一收一缩卷着自己的手指往里挺近,不由心旌摇曳,暗想要是换做自己身下的肉棒进去,又是怎样的紧密柔软。杭森就算再迟钝,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眼角余光瞥了眼那粗长的还极富节奏跳动着的性器,半是期待,半是害怕,只能尽量放松肛道,让沾着口水的手指尽量往深处探寻,纠结盼望时,耳边传来闫彬的声音:“木头,你……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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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与爱人真正的合二为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杭森自然千肯万肯,精神的满足加上肉体的酥麻推着他不断向前,讷讷道:“闫彬哥,我什么都愿意,只要你喜欢,高兴,我什么都愿意。”/ G- q) \: a0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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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又吐了一口唾沫沾湿菊花,用手指仔细把肠壁涂抹均匀了,借着涂抹之便又四处按压,模仿阳具抽插的动作用食指弄了几回,感到对方身体逐渐放松下来,肛口也被揉弄得张开成一个圆圆的洞,蠕动吮吸着自己的手指,觉得时机成熟了,是时候耕耘收获了。双臂用力把杭森瘫软的身体挪到自己怀里,从后面搂着杭森的腰,贴着耳朵柔声说道:“木头,别怕,可能会有些疼,哥会小心的。”觉得自己的话好像诱拐少年,不具说服力,又补充道:“一会你也会舒服的……我保证,嗯?”情真意切,暖人心脾。  E8 `  S- ~: F, f" _&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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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背靠着闫彬火热结实的胸口,安定无比,轻声回着:“来吧,闫彬哥,我不怕的。”随即感觉到腰上的手臂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把自己朝里紧了紧,一根蓄势待发的滚烫肉柱贴着臀肉靠了上来,紧贴着自己的屁股磨蹭起来,毫无目标的四处乱撞,一会顶着自己的臀峰,一会又挨着腿根擦着自己的囊袋往前推进,一会又准心十足地正中要害……杭森快被这样肉与肉的厮磨融成了一滩水,化作一滩泥,混合搅拌之后,塑成尽力包容,甘愿雌伏的最初模样,仰望苍穹,悲悯守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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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就着掌心多余的口水,把硬得发痛的阴茎彻彻底底润滑了一遍,就握着棒身,朝桃花源探去,回想起书上说同志大多有着对男性生殖器的崇拜心理,未免杭森一会吃痛,更是耐心挑逗,握着茎干,用饱满硕大的龟头贴着杭森的臀缝画圈打转,搂着柔软腰肢的手向上移动,捏住胸前微微挺翘的乳头,轻轻旋转摩擦,更是含住通红如血的耳垂,舌尖轻挑,时不时还呵出一口热气。等到龟头处传来洞口嫩肉吸啜搓夹的邀请,就势挺起腰部往前一探,敏感的龟头顿时处于一种火热紧致的束缚之中。. W+ h- d# V9 u$ u8 s3 `'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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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12-5 22:5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六章 情好陋室(中)1 Y3 _( G* A( X, }1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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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3 O- {; I$ ~1 I& C7 s" @  闫彬眉头一拧,差点忍不住肛道口对自己龟冠紧缚的快感,就要埋头冲破重重阻碍,挺刺着爆发射精,重新体验脑中空白一片的极致妙境。暗骂自己猪哥,别学猪八戒囫囵吞枣却始终不解人参仙果的滋味,加上怀里杭森由于异物入侵而明显缩紧的身体,按捺下冲动,只留着龟头感受肠道阵阵的紧缩噬咬,不再用力,让杭森逐渐适应习惯自己的粗壮。$ Q# x  Q" n0 X0 l3 W'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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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只感觉心口被一柄重锤狠狠锤下,脑后一阵火星穿过,接着就是阵阵钝痛自身后袭来,嗓子里要喊出声音,却被堵住似的无法成言,不自觉地紧缩肛门,想要把突然闯入的悍匪挤出体外,却不想被口水润滑过的肠壁蠕动着把硕大的龟头越引越深入,而且被这颗饱满坚硬的龟头抻开拉平,阻力渐弱,肉肉相贴,借着缝隙中口水的润滑,悄无声息地又往里突进了一些。
% P3 @! ]. V* A
' D+ w; z; C; m4 G  感受到怀中人的痛苦,闫彬侧躺着曲起右腿,用膝盖把杭森并拢的双腿撑起一条,让紧紧夹着自己性器的洞口不那么紧了,另一只闲着的手赶紧逗弄着杭森软掉的阳具,借此转移对方的注意力,却不想两人这一抬腿,这两对蛋一条鞭,一副黝黑多毛,一副白皙干净,借着股缝间粗长肉棒链接在一起的肉紧画面,毫无阻隔地展示在门外的方铭眼前,汁水淋淋,血管汩动,如此纤毫毕现,惟妙惟肖,直刺得方铭心头滴血,看到此时闫彬的温柔体贴,再想到此前他的纵情发泄,同一个人的不同一面,像一记响亮沉重的耳光,扇得方铭头晕目眩,妒火中烧,可是心……怎么就开始疼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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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8 }7 H8 a5 S# X9 U: h  闫彬耐心安抚了一会,杭森放松下来,此前紧紧箍住自己前端的通道口也不那么夹得自己生疼了,轻吻了下杭森的侧脸,问道:“好一些了吗,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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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杭森天赋异禀,也许是闫彬的刻意挑逗起了效果,最初的钝痛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胀胀的痒麻,体内的生殖器还不自觉的抖动两下,更是挑得自己的身体酥痒难耐,扭了扭身体,回道:“不是那么疼了,闫彬哥,就是有点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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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 U1 A9 w1 v* g: y6 B' }  细碎的吻落在杭森脸上颈间,手上动作没停,闫彬贴着杭森的脸说:“第一次会痛一些,以后就好了,还好刚才抹了些口水,就是怕你吃不住痛,胀是正常的,我下面大,你忍着些……”借着杭森放松身体,又把阴茎往前推送了几分,询问到:“木头,我在你里面了,感受到了吗?”说着握着杭森的手,放到两人交合处,让杭森握住了自己此时还在外面的大半根性器。% [6 @9 b6 E( n- M

5 i/ _" q& Q! l7 ^# L, G  世间人但凡全身心地爱上另一个人,苦涩的便成了甜蜜的,疼痛的也成了愉悦的,世上种种的磋磨苦楚,看在眼里,也成了通往彼岸的试炼考验,动心忍性,虔诚伏拜,荆棘途便成阳关道,阴寒迫人的黄泉河也成了玉净瓶里的甘露水。得爱人贴心以待,杭森宁愿为闫彬献上自己的生命,这些微疼痛,又算得上什么?温柔深情地说道:“闫彬哥,一点也不痛了。”说着还捏着性器根部,固定方位,身体往后紧靠,留在体外的大半根茎干也被吞进洞里,直到细嫩的臀肉被闫彬腹间短粗的黑毛戳到,握住闫彬宽厚的手掌,带到自己胸前,“闫彬哥,我好开心……这才是真正的亲密无间,对吗?”2 f6 \: _3 G. \$ q* A- u4 |

/ }5 l1 `7 G  W4 V  手掌处传来砰砰的心跳,看杭森倔强地把自己粗长的生殖器全部吞入体内,闫彬此时也是爱意渐浓,柔声回应:“嗯,木头!只有最要好的人才会这样做,咱们真正连成一体了。木头,闫彬哥喜欢你,你里面又紧又热,暖烘烘的,哥在里面好舒服……我也让你舒服,好不好?”杭森回过头来,凝视闫彬已有几分成熟男子气概的眉眼,轻轻点头,“闫彬哥,你动吧!真的不痛了。”说罢表明心意般的凑过去吻住了闫彬的嘴,主动把闫彬的舌头勾到自己嘴里,上下两个窍穴同时被入侵,臣服者的心理暗示下,疼痛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肠道里陌生的痒麻。1 @  ?; `, D1 `5 {

& _& `4 ?4 T" P7 j  闫彬早就憋得脸皮通红,肉屌胀痛,要不是顾忌杭森是第一次被进入,心中疼惜,早就挺动起来了。此刻听了杭森魅惑的邀请,屁股一缩,憋着劲往前再一挺,层层叠叠的肠壁和棱角分明的龟冠相互勾刮摩擦,闫彬几乎要射出来。  ?) Y1 U& v) J4 S0 W; F

# H8 q; f" ^/ I: `: L( _  “木头……呃……别夹太紧了,你里面一层一层的,哥差点射了……你……你放松些,还没让你舒服呢,我都不敢动了……”说着又把杭森的腿撑高了一些,感觉到来自下体的压迫减轻了些,才慢悠悠地轻抽缓插起来,生怕速度一快,自己憋不出射出来,草草收场的话岂不是太没面子。8 @4 P# j$ v+ }0 `$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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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和初哥也没太大区别,当初阴差阳错和方铭做了爱,当时在方铭的肛道中耸动,只觉得里面又热又湿,既紧也滑,只凭一腔男性的本能冲动进出冲刺,充满了一种暴虐惩罚的情绪,至于里面是什么滋味,闫彬自己也说不上来。和杭森之间却是心意互明,情意相交,情事之前缠绵的长吻和生涩的挑逗,让两人都陷在一种旖旎悱恻的幻境中,闫彬至今也不敢相信自己心甘情愿,毫无芥蒂地把一个同性搂在怀中,甚至自己的性器还埋在对方身体最隐秘的地方,但肠道内层峦叠嶂肉沟的痛快摩擦,通道深处不断收缩的小口吸啜亲吻龟头的酥麻,层次分明,清清楚楚地传递到脑中,让闫彬彻底抛开最后一丝顾虑,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悖德荒谬,却又你情我愿的欢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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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0 v! b- j2 R/ v+ e  两人此时双手紧握,胸背紧贴,腿部纠缠,性器相接,粗重的喘息和细碎的呻吟断断续续从两人粘在一起的唇间溢出,杭森扭曲着的柔软身体在橘黄的灯光下散发出迷人的光泽,挺翘的臀部温柔地包容着后方温柔的抽插,一黑一白两具健康年轻的躯体在并不柔软的床上缠绵厮磨,看得墙外的方铭目光喷火,想要不顾一起的撵走鸠占鹊巢的那人,抢过接力棒,婉转承欢,又被闫彬爱怜轻柔的动作所刺,一颗心像是泡在醋缸里,酸的牙梆子直打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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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缺乏性经验的男人极欲得到来自床伴的肯定和赞美,也迫切想要交换彼此的感受,闫彬把舌头从杭森嘴里抽出来,喘着气问道:“感觉还好吗?木头,你里面橡皮筋似的,一圈一圈箍着我……太舒服了……呼……比你用嘴的时候还紧还软,木头,你真好,早知道就……你什么感觉,还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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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2 B) V+ ^$ ?8 l  杭森睁开眼睛,看到闫彬温柔期待的目光,本来羞于启齿的,但心一软,还是说道:“不痛了,闫彬哥,只是觉得很涨……还……还有点痒……”杭森本就不善于表达自己,能说出这些话,已经算是破天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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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呵呵一笑道:“我下面有点大……涨是正常的,痒嘛,说明你开始觉得舒服了。”自得一笑,凑近杭森耳边,继续道:“木头,还记得上次咱们在小川家看的那书吗?上面不是说女的都喜欢家伙大的男人么?你呢?喜欢不?”下身依旧慢慢挺动着,促狭地盯着杭森。7 j7 Y( C! w( r( `3 D% Y

; p* ~& M# Z- ^  杭森扭过头去,讷讷道:“我……我不知道。”却把屁股使劲往后拱起,用实际行动表明自己的心意。5 @2 L: Q$ {5 Q, X1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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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低头一看,杭森柔韧的腰杆和挺翘的屁股形成一个圆润完美的U形曲线,虽然羞于开口明言,但却显现出一副主动求欢的姿态来,心头顿时一片火热,借着冲劲猛地撞入杭森的身体中,全根没入之后并不后退,反而晃动屁股,以肉屌根部为支点,在紧凑火热的肠道里搅动起来,沉下心思用心感受甬道深处那不断张合的小孔吸吮自己龟头的绝顶快感,闫彬主动配合,不断变化着角度,探索着杭森身体中无穷的秘密,一波波难以言明的刺激,从自己的马眼口,三角系带处,龟棱边沿源源不断地传来,热烘烘的肠壁还不断夹摩搓抚着棒身,一股股血液前仆后继地涌向本就壮硕粗长的器官,和束缚着自己的柔嫩软肉抵死对抗,闫彬奋不顾身地将肉屌刺向最深处,追逐着尽头处近乎真空的夹磨吸吮,里面像是有千百张柔软的小嘴,同时啜着自己敏感的龟头,从未体验过的灭顶快感汹涌而至,闫彬不得不放弃了勇猛的抽插攻势,只是摇动着臀部,闭着眼享受着这甜蜜得折磨。浓黑的眉头皱成一团,五官纠结,手臂和大腿为对抗这强烈的快感,鼓胀用力,凸显出一块块结实饱胀的肌肉来。6 E$ A' z( G4 T8 H)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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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此时也不好受,身体里的粗硬性器随着血液的涌入,一圈圈又胀大起来,撑得心脏都快要难以负荷,罪魁祸首却全然放弃了进攻挺动,被勾出欲念的饥渴肠道此时没了茎干的摩擦和龟棱的刮蹭,像有无数蚂蚁在期间爬行,空落落地无处攀附,再加上那硕大头部在自己身体深处挑逗似的转动,连带着对方小腹处浓密的耻毛也火上浇油般的在自己臀上挑拨诱惑,明明自己崇拜的爱人性器正在自己身体深处,酥痒和酸麻却无从缓解,杭森难耐地扭着身体,臀部也不由自主地前后滑动,套弄着闫彬的生殖器,以求稍稍纾解。( v' |  r& m: z/ \1 m* ~' [1 f

+ ?. N) b6 K0 M! {& j- i4 G  “闫彬哥,求你了……快……快动吧,我好难受。”杭森蜷着脚趾往闫彬怀里挤,主动套弄对方的性器非但没有缓解不断膨胀的欲望,那种痒麻反而更加深入骨髓,切入心肺,不禁哀求起来。% ?2 r' {& m%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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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睁开眼一看,杭森原本白皙的皮肤嫣红一片,自觉刚才难以自抑的喷射冲动渐渐平复下来,抽出肉屌,“啪”的一声,坚硬无比的性器弹在小腹上,发出一声脆响,翻身坐在床上,靠着枕头,看到杭森不解又难耐的神态,不觉一笑,握住跨间已经胀大到极致的肉棒,说道:“没想到木头这么会磨人,你看,被你夹得红通通的……”伸手揽着软得没有力气的杭森:“来,木头,坐在哥怀里,我想看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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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1 j2 H/ O* P' f9 w' R: p  杭森恍恍惚惚地扶着闫彬的手臂,张开双腿跨在闫彬腿侧,刚要一屁股坐下去,忙被闫彬拉住,“木头,怎么变傻了?这样非被你弄断不可,来,扶着我肩膀,慢慢往下坐。”杭森脑中空白,迷迷糊糊地听从指挥,下坐过程中,一根竖直朝天的坚挺利矛破开重重阻碍,被手扶着进入到身体里,从失神无力中挣扎出来的杭森被满足感一激,清醒过来,看到两人比之前更为亲密紧贴的姿势,双臂往闫彬颈上一挂,羞得连忙把头埋到对方宽阔的胸膛里。" _: s4 _  i) F' \9 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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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生的本就高大,哪怕杭森此时坐在他腿上,依然比他矮了一个头,此刻温顺得像只猫似的挂在自己胸前,更是让闫彬生出一股掌控全局,俯视一切的心态来。这种相对拥抱的姿势,身下的生殖器借由杭森的体重,更是深入到此前未曾达到的地方,这样的亲密相接,肉肉贴合,带给两人的是前所未有满足,不止来源于欲,还来自于心。. a* H8 b0 J' [' t

9 b, K" P% H, w8 B! e$ Z  休养生息了一会的坚勃性器整装待发,威风凛凛,此时主人一声令下,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在紧致的甬道内耸动起来,手掌顺着杭森光滑的脊背往下,到腰肢,细细摩挲而下,最后到达那饱满挺翘,含着自己肉屌的双臀。闫彬大手手心覆住臀峰,五指张开正好将那臀瓣握住,揉按挤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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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1 P4 r4 a  C: w  杭森的两片臀瓣在闫彬的两只大手中不断变化着形状,闫彬此时手中盈握着这一双滑腻可人的物事,心怀激荡,不同于书中所写女人那样软塌塌的毫无劲道,而是弹滑温润,结实饱满,个中妙处让闫彬爱不释手,揉搓不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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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森仍由闫彬大力搓揉着他的臀肉,微微的疼痛让他轻声哼叫,但更多是兴奋和满足。他抬头看着闫彬仰头喘息的沉醉模样,一种心理的满足感更快更重的击向他,此刻他容身于这艘结实的小船之中,无惧风浪,尽情颠簸。他依恋地环着闫彬的脖颈,时不时吻一下闫彬的耳朵,含一下他的耳垂,甚至舔弄着闫彬喉管中上下滚动的喉结……杭森出于崇拜的本能举动,带给闫彬一种微弱电流窜过的酥麻感觉,像视觉全失触感敏锐的盲人:你以为快感从左袭来,却不想右边绷紧了承接刺激,你紧绷着右边身体准备抵御下一波快感的来临,刺激却在上方不期而至,这带给闫彬如梦似幻般的眩晕感。3 p* r- X$ @  r0 j8 t# y, 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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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彬发出男人味十足的沙哑呻吟,想起方铭挑逗自己乳头的新奇快感,挺了挺胸,哑着嗓子说:“木头,亲亲哥的奶头。”杭森闻言伸手拨了拨结实胸肌上那颗挺翘颤栗的嫣红乳头,引得闫彬发出一阵嘶声,张嘴含入,像幼儿吃奶一样品咂吮吸,间或用舌尖轻扫而过,虽无甚技巧,但也刺激得闫彬一阵发狂的挺刺抽插,收紧上缩的两颗鼓胀蛋丸拍打着肉弹的臀肉,发出一浪高过一浪的“啪啪”声。6 k0 g- N) ~- k; W"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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