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Lamentation9 m, Q( F# I# L' b4 q
* X/ x1 X% y( _6 a+ w$ f0 {(劝退警告:无肉,且无趣)) V& C% j& k, W! I2 G
清晨。$ H' Z, a& V/ ^( R. g" A: d
灵魂附体。
0 a" U# `% l$ _睁眼看着白色的天花板。. M/ k9 O, V6 j4 x5 L
酒不错,头不疼。5 Y! A: e: _' `+ S, P: `
哦,昨晚……好像说了什么奇怪的话。
. T+ _5 P4 d! Z0 {: }+ \+ o妈个鸡啊,太丢人了。第一次喝这么多酒,才知道什么叫酒壮怂人胆。我记得我骂了张磊,还跟乐乐说我是狗。然后好像被他们俩一左一右给拖到了这个房间。% {3 R& x# g7 I: U3 a$ [/ z; x0 j
我记得张磊的胸膛很暖,胳膊很有力。乐乐的手很软,帮我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只留了一条内裤。% g% |0 e3 t @6 G" F, g. h# ~
床头柜上有一杯水,床边有垃圾桶。好像躺下的时候,张磊还给我塞了两片药,不对,是两颗软糖,味道还不错。
) r- c0 ~2 ]/ m4 q8 Q想起来了,是护肝药。" s. I" O& \) v4 ^- F
标准的醉汉配置。
8 r2 M+ J' D6 R: e) k先起床上厕所吧。到厕所一脱裤子,脑袋霎时清醒。乐乐帮我脱的衣服,应该已经摸到我屌上的笼子了吧。
& P. [) }- R0 m9 D4 |算了…不想了不想了…$ r' h: ] E, ]2 f3 O; F/ K
酒后第二天的屎好臭啊。我快哭了,怎么能这么恶臭,又臭又多,比乡下的旱厕还难闻。不得已,坐着回手先冲了一次。
5 H3 a% d' f9 _* @“老公你起来啦?”乐乐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厕所门口,“感觉怎么样啊?要不要吃点药。”& p- x/ t+ ]$ p m' [3 u) g$ s& E
说着,他把门打开了,关切地看着我。 v% c" W" a' u' S! L
我的脸一定红了。光着身子拉屎,JB上的笼子一览无余,而且还这么臭,太丢人了。
0 A7 v' K/ |, `8 Y4 `1 L+ E3 Z“没事啦,快出去吧。喝多了拉的屎好臭,我都快受不了了。”8 P5 X" y9 H! B E- ~; i$ Z% c) _# B
“哈哈,那就好,我外卖点了豆浆油条。”
: z0 S5 N+ ~0 Z0 H. P: d“好~”( a; @! i: Y! `* b. e( c; l7 g7 U
拉完屎出来,乐乐居然用杯子接了温水给我。我愣了一会,伸手接过杯子,说了声“谢谢”。
|# ^. Z8 L; J+ ]+ _& ^乐乐像见鬼了一样:“你刚刚说什么?你居然会对我说谢谢!”5 s# U6 n- P1 A: t1 V
看着乐乐惊讶的表情,我的脑袋忽然一阵疼痛。我坐到旁边的椅子上,抓住了那一闪即纵的思绪。原来……原来……我一直生存在这样的环境里吗还是?* {( Z' [" R- c: ~- ?7 ]+ c
我的家人,全都是“精致”的“利他主义者”。
7 A5 p7 x1 _' b p+ P我所有的家人,都存在同一个特质:所有人都站在自己的角度为他人着想,并且无法接受来自他人的好意。: x. ]" q7 @% U; Q
比如一个人躺在床上比较冷,另一个人一定会拿着被子过去给他盖上,而床上的人也一定会高喊着“不用不用,不要拿过来,我不冷!”
# ]3 G; s: E4 H- B9 N, L8 O6 i所有家人在外界看来,都是非常好的人。无论在什么场合下,都能把主、客安排得舒舒服服。/ v& @6 H6 [; ?+ J1 Q2 N
所有人在家里,又都是小心翼翼的:一方抗拒另一方的施予带来的挫败感,将整个家庭笼罩在紧张的气氛里。每个人的心头都萦绕着一个想法:他生气了,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 _9 o4 i* n" a0 k所以这么多年,我在外边也是一样,能把所有人照顾好,唯独不能接受他人的好意。3 Q0 d6 ?( Z. M
而这在乐乐身上作用的就更明显了。其实乐乐原本也是一个暖心的男孩,也会照顾我,但我一次又一次地抗拒之后,他逐渐“当起了大爷”。: A8 F3 o6 @+ x" j; k- g
还有就是我的家人总偏向外人。送给别人的永远比自己用的要好,不懂的时候我总觉得自己家里很穷,所有东西都是旧的、破烂的,而其他同学家里都是那么整洁、精致。. Y& h: A0 t5 q/ M2 I/ K
尤其是有人来我家做客,什么东西都可以带走:我的玩具、模型甚至是宠物等。
$ N; |% k) J6 }* L8 q4 }, g, Q“不就是一个小车吗?给弟弟怎么了?”
4 B3 z: E' Y! w/ V“不就是一只小猫吗?给小姨怎么了?”3 r: |$ D7 U6 U- r0 b8 O0 W
不能抠,要大方。要志存高远,不要盯着自己那点小东西不放。这样的生活让我失去了保护私人领地的欲望。6 N, M X6 Q0 i+ _( N
“对,都是朋友,拿去吧,谁让我们关系好呢?”
/ t2 _+ m) K+ D“哦,你喜欢这个?拿去吧,哈哈哈哈没事的,我还有呢。”
" b+ M: Z* N5 S8 d“哎呀,这个东西我不懂的,留着也没用。快去快去,嘿嘿,不用客气。”3 \* }$ F: Q8 ]* [$ U, U
。。。。
8 p' A5 |+ P1 F. V! ?& K“乐乐,我觉得他不错,可以在一起试一下。”
7 L* \. c. P! T/ ?“张磊,乐乐就交给你照顾了。”
3 S; ~' s Y4 k无声中,我的眼泪已经滚下脸颊。
! i8 ?+ F3 T2 z( w: B6 P* t7 l真是个懦弱的人啊,我想。
2 A/ h% r" B8 q4 c& l6 H' P“诶?南南?你怎么哭了?”
Z3 b+ S: c* S' I. a& q“没事…没事…”我站起来抽了几张纸,捂住眼睛擦了擦,发现自己只是流了些泪,并不是在“哭”。
) J+ ?) \/ Y8 u# M* d! K4 i恰如那些独自流泪的童年时光。常常听老人跟其他人讲:“我们家南南,从小就不哭不闹”/ ~2 u4 q w; _) z6 z
周围必然一片赞叹声、羡慕声。
9 ^, @ S% m4 W3 g& B$ I这样是对的,情绪不可以在外边表现出来。; T1 E- w* u+ j; O+ v2 h- X
可是眼泪一直往下流,纸巾渐渐湿透。
0 t N' K1 G( C. J' |小时候的事跟现在有什么关系呢?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所有决定都是自己做的,有什么可哭的呢?憋回去,南南,憋回去。' ~/ W, h9 ^) L; T
憋回去。( t J. K3 m. x/ \3 e
深呼吸。' V9 q. f% ^; E% g% W
“南南,南南你怎么了?”乐乐在一旁手足无措。* x1 z+ d( U$ p" X
乐乐蹲在我身边,抱着我的胳膊,往下拉着:“南南,你说句话,你吓死我了,你怎么了?”) |/ A: N0 }/ `# @' ~
深呼吸。# P$ P& ^& z& b, i& N. m# Z# J
“嗯…嗯……呜呜呜呜…”乐乐的手颤抖着,他居然也哭了,“南哥,我错了……你别这样吓我……呜呜呜……”" e3 G) g; g/ J0 l) k3 u2 p
我说:“你在哭什么啊……我都好了…你看。”
) c+ i/ o: {3 J张磊忽然从屋里出来,有些不明就里:“咋啦,乐乐?怎么哭成这样?诶?我草,南南也哭了,眼睛这么红,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L: \* A* e2 F: L. h; x
“怪我怪我,”我苦笑道,“就是突然想起一些往事,一时伤感流泪,没想到乐乐也哭了。”8 P$ A3 h2 S- t! k
张磊表情奇怪地看了我一眼,走到我身边把乐乐扶起来。乐乐啜泣着说:“南哥,你不怪我吗?”- W0 h7 _ y2 x( ?3 l% s: o
我困惑极了:“怪你什么,刚刚你就在说这种话,我都蒙圈了。”
2 K: B+ V- n% R. p w5 u张磊说:“等等我跟你说吧。”
- J* p# J( J: S z* Q乐乐被张磊拖进房间。我刚刚伤感的情绪瞬间中断,又喝了口温水压了压。/ n- i& X, Z6 j0 p
过了一会张磊从房间里出来,顺手带上了门。9 @. R! L& D* b* M4 Y3 e
我问他:“怎么了?” A0 x; e- H P/ R2 B2 Y$ L
张磊说:“去你卧室说吧。”( a3 f. p( z1 [
进了卧室,张磊关上门,去床上坐着,拍了拍床让我过去。诶,单独在一起不让我跪下就很反常,我大概已经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s% h% H% [. {7 u3 ~6 n3 t* A
“你昨晚醉酒说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n; j n _" R. q
“好像…说自己是条狗?”
( V0 o4 U/ W) m: U$ C$ M/ Q$ X“嗯。差不多吧。”张磊点头道,“所以把你安顿好之后,乐乐就问我了。”8 y$ R5 R( M' e# o i" n
我说:“能想到,还有脱衣服的时候应该摸到鸟笼子了。”) U, R' P" G- G# p8 Z6 r( v
“对的,确实摸到了。”% V! E! t. a. s- u4 o# J7 z u
“你们怎么说?”. r$ K5 o' Y; x/ E) n$ Y
张磊面露难色,想了好一会才说:“南南,有件情况我要跟你坦白。”
+ `) F* v/ c. Z l% J: S( Q“什么?”
: T8 J. t9 i% ^0 y“其实,我之前跟乐乐打过赌。就是一次做爱的时候,我跟他说我要把你调教成我的狗,伺候我俩做爱。” D% b* U u4 K& B9 z" H
我震惊地说不出话。
1 u. K6 U& w+ y+ q“乐乐不信,他说你不是这样的人,不喜欢那些东西。然后我就跟他打了个赌。”
* r; k" m( B" [' c' c+ F8 {“赌什么?”
1 C% W4 F/ z0 J% [6 W6 Z“也不算什么打赌吧,我当时只是那么一说。”张磊眼睛游离了一下,“乐乐不信,我就用力操他…”
8 X' d% K" V! v0 M' R“我操你大爷的,张磊!”
) f$ p2 s; L! P: r7 \ h“等等!别急还有。”张磊见我要打他,赶紧用手护住脑袋,“听我说完你再决定。”0 d# @9 q# M: O* `- E
我盘腿坐在床上:“你说吧。”
& g7 E9 _+ j% J5 W张磊继续讲:“其实乐乐本来也就当我在说骚话的。但是洗完澡之后我又跟他说一遍,他当时原话是说‘有能耐你就去,南南不会接受这个的’。然后我说去就去,万一成功了你别生我气。乐乐说随便我,那我可不就…嗯…试一下嘛,谁知道你本来就有抖m倾向,偷闻过我的鞋袜。
4 f4 z* \! `' k5 v) Z“我好歹也是玩过不少奴的主,拿下你这新手还是很轻松的。然后昨晚你喝多了,乐乐就问我怎么回事,我只好把调教你的事给他说了。8 T7 l: v+ F" z( f ~
“不过话说回来,南南。我对乐乐是认真的,对你也是认真的。可能就是说,感情上不太一样,毕竟乐乐是小受,我需要照顾他。而你,如果说一开始我把你当傻逼的话……哎……南哥别生气,你想想谁会主动把自己对象给别人操的? C4 y5 O( J7 x: h( n
“后来我发现你也很棒。工作虽然划水,但是脑子里有东西,可以独当一面,自己创业。而且性格也非常好,就是有时候你太照顾别人了,让我挺心疼的。
! M8 ? B' m5 y! k9 {9 ^“在调教你的过程中,我也一直在反思,我究竟希望咱们之间的关系发展成什么样。可能说…我有时候做的稍微过了一点,但是看你的反应,应该也是乐在其中的。…………好好好……对对对……除了锁……等会南哥我还没说完呢……. |0 ]" M3 U J. J! W
“然后就是,我也希望你和乐乐都好嘛,所以也会想一下,哪种关系对你们两个也有好处的。最后结论就是,我认为你之前的人生过得都太压抑了,你的奴性需要得到释放,不然会憋出毛病的知道吗?
% ]) K( m S& o/ q“你想想。我们三个生活在一起。你一直偷听我和乐乐做爱。而乐乐和我,都跟你没有性接触,那你得憋成什么样?你的心理会扭曲的。我调教你,就是释放你的奴性,让你敢于表达对我的崇拜……别瞪我,我说的实话吧……4 i5 |8 k3 a1 }( b# v
“对吧,只有你释放了,解压了,才能更好的生活和工作。我们三个人才能长长久久地走下去,而不是你憋到最后一拍两散。我不希望我们三个人中任何一个人离开这个家。所以,继续做我的狗吧,我会好好爱护你的。说完了。”7 N. P7 X2 P; F" ]' d8 q
“说完了?”我听这么长一大段独白,脑袋里早乱成了一锅粥,“你等我我捋捋啊。你说你跟乐乐打赌,我会做你的奴。然后你又说,是怕我会憋出心理问题所以要调教我。你还说,是我有那个所谓的奴性才来调教我。是这意思吧?”3 l% n4 _% R, H3 D' L
张磊点头说道:“对。不矛盾哈。我重新解释一下吧。首先,之前我也说过,第一次见到你就想玩你。然后,我跟乐乐打了赌。之后,对你的了解越来越深入,我开始喜欢你,还有就是担心你的状态。综合来说,我是为了三个人能和谐地在一起才调教你的。”% l% m$ f# x* {2 W5 s
“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我皱眉道,“说得好像都是为我们着想一样。”# J d& G* D H
张磊说:“当然也不是!我打心里不希望你们离开我,所以想用些手段来解决问题。而对我来说,调教你既能解决问题,又能满足我做S的欲望,何乐而不为呢?”
1 }4 j* ?2 {* V/ V+ Y: X: m我一股火上了头:“你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我们三个人想的。可我看到的,却是乐乐越来越多地和你在一起,跟你出去玩!”
0 K7 c1 \$ X1 U2 F5 c$ H张磊平静地说:“南南,你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啊。”5 W" A/ E+ t( e) {. d0 m0 {5 u
“你羡慕我?羡慕我什么?”
0 y: R7 U$ H& I9 n B- z, l8 f$ p“乐乐虽然跟我睡一起,跟我出去玩、吃饭、逛街。但是你知道吗?我们两个聊天,他十句里有五句在跟我讲你的事情!吃饭的时候,这、这南南爱吃,那、那南南不爱吃。逛商场的时候,拿起衣服就问我,南南穿上会不会很好看?你知道他有多爱你吗??”: K- V2 U9 u& j; s4 e
“我……我……”我的火气被张磊的话浇灭了,心里又迸发出了一线生机,“嘿嘿…真的假的啊?”( y- }/ ^$ I$ n: u
“骗你有鬼了!”张磊难得翻了个白眼,“所以我才是很嫉妒你!有个相处这么多年,这么爱你的对象。还有昨晚,你在床上踢被子蹬腿,哼哼唧唧的,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乐乐担心得差点没打壹贰零把你送去打针。”% t! x- [' [& D
“啊?还有这事。”7 U" O0 K# j; E& }" \+ |* f
“操。老子羡慕死了。”
Q7 S0 z$ w* l `3 `“那你怪谁,你个老炮王还想要什么爱情吗。”4 j7 u6 z$ \# _& J
“嗯?你个废物贱狗是不是又欠调教了?”张磊举手轻轻在我脸上拍了我几巴掌,我居然可耻地硬了。
: r! C( f! @1 H L+ q' Z% W5 k“那…乐乐刚才哭,是因为这个?”
' o$ q7 j) r7 y' G张磊说:“应该是吧?昨晚我跟他说了,他打赌输了,你已经被我调教成狗了。但我们俩没聊太细,他可能有点自责吧,觉得是跟我打赌才让你被调教的。”& h( z/ j K, P
“呵呵,那你负责去解释吧。是你起的头,你负责收尾。之前你让我跟乐乐说,可给我愁坏了,没想到还有这个故事!你可真他妈行啊,张磊。”6 w2 H, K1 ?) ?3 b9 n
“好好好,我郑重跟你道歉,我会跟乐乐说清楚的。”
/ p$ R9 `) D, Q' ]* l; W“你就这么道歉啊?”- W, Z$ [: B i- A; d
“那还要怎样?”张磊歪头说,“还要爸爸给你跪下不成?”+ O3 o0 e& ]! y7 L' C) q, V( n8 o
“。。。。”我无语,“那倒不必了。”6 e5 G, s# Y3 c f: i/ R$ j
张磊说:“那你还想做我的狗吗?”. m% v, U! O. Q$ X
我说:“再说吧。”4 L1 D4 ~8 n2 N4 v
“得了吧,你肯定想。”张磊从床上起身,“我的话就说到这了。你不会干涉你的选择。喏,这是你贞操锁的钥匙,要是不想玩了,你自己解开就行了。要是还想继续被调教,就跪着给我送回来,反正乐乐也知道了。”
( G4 @( a! u5 ?8 h5 o我没搭茬,默默接过钥匙。
; N* @$ s, i) ^( G. Q0 L H“哦对了,你不用担心,”张磊邪恶笑道,“就算你说不想玩了,以后想舔脚、吃JI’BA或者怎样我也不会拒绝的。所以你好好想想吧,也不必着急答复。”
3 T5 o, e( `5 I+ K5 V说完,张磊就离开了房间。+ c3 }, `; b# ?) |/ j
过了一会,我正纠结呢,乐乐进来了。1 P) G K6 A2 H+ ~) l! i- _
“南哥。”乐乐关了门跑上床,“张磊都跟你说了?”
3 y0 C1 ~1 I3 B* z7 X我说:“这话…我也想问你好吗。”
( X& X, ^% K! j- n% K1 u! c乐乐愣了一下,随后露出了俏皮的表情说:“额…嘿嘿…说了。”
& T1 C/ G! E0 }2 Q“都说什么了?”
3 E0 \5 v% Z N2 J“昂……”乐乐红着脸说,“就是m啊,做狗啊什么的…”
/ J P% X$ N+ V1 X我打断道:“行吧,乐乐你不用为难。我就问你,能不能接受我跟张磊做这些。”4 e5 Y# l" H8 U2 N
乐乐说:“其实只要哥哥开心就好额…”! J- B: \' v" l+ j0 d* }! ]
我说:“张磊口味很重的。我已经喝过一口他的尿了,还有舔脚、吃口水之类的。不知道他以后还会怎么玩。你还愿意跟这么恶心的我在一起吗?”2 J' g5 n% u/ w7 [* f- j7 l7 u
乐乐说:“啊?这么重口?”3 B% h8 @' T( V2 W% K4 t
“对啊,你记不记得,昨天早上你出门前抱我一下?”6 i2 b+ O1 ^" g
“嗯。”0 H3 v0 v( m( A$ a; `' N( k
“你要亲我,我躲开了。”
0 x1 s2 U7 f- U1 G4 L“嗯。”
* V5 A8 N) C7 L" }9 a“因为我刚喝过张磊的晨尿,不想让你间接接触,哪怕是已经洗过了。”
0 H+ v# g4 s- J1 E% Y“啊?”乐乐惊讶道,“难怪…我当时觉得你怪怪的。这也太。。”
. I% S" J3 X8 b5 t% f- @“太重口了是吧。”我平静地说,“我以前就有点抖m心理,只是不重,也没跟你说过。”( C* u7 W4 q; i) B. F9 c3 |7 A
“以前就有?约过吗?”* u) {9 D$ i% p: |$ Q' O
我看了乐乐一眼,说:“这件事我跟张磊都没说,我确实给别人舔过脚。一个宿舍楼的同学。不过就那一次,我觉得挺对不起你的。”
' x9 L' I1 Q. W2 H* u0 S“那个…没关系。”: V% B$ ?, y' C9 b0 `6 I
“现在有一个选择摆在我们面前。”我拉下内裤,把贞操锁锁住的JB露出来,“你看,你应该看到过了,我JB被张磊锁了。然后刚刚他把钥匙给我了,意思是不想继续玩了就打开,从此不提这个了。”( g; R( A4 }) q
乐乐说:“哥哥的意思是?”
1 ]" E- g% l, M“我要打开吗?”, T$ j$ n5 I; R- p) r! v! l
乐乐好奇地用手摸了摸我的鸟笼子还有蛋蛋,问我:“一直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这样勒着不疼吗?是不是不能勃起了?”' B! ^% ?( ~2 V% C3 _+ d3 p
我说:“对啊,会有一点痛。同时也会更敏感,更…怎么说呢,就是想射…想…”( K5 |8 [- p. y& z) z, n& ]
“更骚?”乐乐抿嘴笑道,“想被玩是吗?”
! d- j* n7 _5 I7 D8 z我尴尬地挠了挠头。2 M6 _: r7 G* x* z
“其实…哥哥不必问我。”乐乐说,“你自己决定就好了,只要你开心,我就支持你。”/ y, q+ j: ]5 I* T2 _& r
“好吧…谢谢。”" N/ W( m* _6 n F% t! q
乐乐说:“哥哥今天好不一样呢,说了两次谢谢了。”, \; k) [8 {8 `" |" `
“那我去把钥匙给他了…”
2 T* K* a$ S2 Q# z8 b“嗯。”
5 C) F5 j, _- X0 I6 t6 i& r猛地抱住乐乐亲了一口。翻身下床,冲到隔壁敲门。张磊懒懒地说:“进来呀,又没锁。”8 T# b8 m& w4 S9 @5 o
开门,跪下,爬进去。张磊在床上躺着,见我如此作态毫不意外,简单地伸了一只手出来。我把嘴里的钥匙吐到他手心。0 @' b) ?8 M7 m W/ \5 {: J+ t& }/ g
张磊表情诧异,咧着嘴说:“我操,你好恶心啊,你这贱狗居然把钥匙含嘴里,还吐我手上,全是他妈的唾沫!”
3 S( P# b* y0 }; V“略!”我吐了吐舌头。/ Q+ U9 L4 ~$ T- G; b% B6 A
“哈哈,好吧。饶了你了。”张磊开心地说,“你这个状态就好了,之前感觉压力实在是太大了,我都不敢怎么玩。”* Z$ A7 W w8 {( ?% F
“你有病吧,把我脑袋按马桶里半小时叫不敢怎么玩?”
5 Z- H' ?/ r( {2 g% @. }" s“顶嘴???”张磊笑出声,“草了,马上让你知道老子是怎么放开玩的。”' b" O7 \' U7 Z! q
“狗子错了!”我转身就跑。
2 B2 C, h, j5 ^2 n: O3 u1 u" p跑回房间,跟乐乐抱在了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