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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1 k, Q3 w1 j' Y) n1 Y6 c“我们不想去,语言不通,吃喝也不习惯,去了连个朋友都没,每天就是在家待着有什么意思。你要是不想回来,在那边找个外国人也行。”0 c: w4 p, k0 g" `
, ^3 g# u: Y Z1 z& G话题就这样又聊死了,只是这次没有之前在电话里那样充满火药味。我不怪他们。不管是在国内还是国外,婚姻是一个人到达一个年龄段后,人们习以为常认定的姿态。见到老者,人们会以为他有妻小儿孙,见到中年人,会以为他在经历上有老下有小的三明治生活。这样去认知世界很简单,不用思考,只是它抛弃了人的个体性和差异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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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9 m' c* h5 ]- c4 k如果不是因为不喜欢女人,我大体也不会因为工作忙碌而忽略去寻觅和我步调一致的女性。可我不能对父母说出这个背后的秘密,时机不对。以后要不要和盘托出我自己也没有想好,只能把它继续深埋心底,用其他的理由去遮掩。9 s4 U8 _7 ]4 ^+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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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家里出来,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心情灰沉沉的。想发信息给王硕,又觉得为这点事再去打扰他没必要,他一贯支持我,却也和我一样对家里的逼婚毫无办法;发给焦柏成,他应该在忙着筹备婚礼,我们俩的关系又重回了冰点,即便是以朋友的身份向他倾诉烦恼,对我也是极其尴尬的事;宁宇也不是个好的倾听者,他已为人夫,又是个直男,不会理解我现在的窘境。工作这些年,和以前室友的联络也少了,老四在准备要二胎,老大在杭州结婚定居,他们也都不会理解我现在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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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真的很羡慕你,和家里出柜,可以做真正的自己。不像我,还在被家里催婚。”我发信息给白钢。他是我这个圈子里最能信任且给我莫大帮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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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呗,你爸妈总不能拿刀架你脖子上逼你吧?”白钢过了一会儿回复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