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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Gaosiyang521

[原创] 苏梓樵和他的朋友们 大学生 偷拍 迷奸 剧情 多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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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7-12 22:45 | 显示全部楼层
林杰2021 发表于 2025-7-12 21:39/ ]6 Q" b8 q/ X6 ]/ z. N' x
师生激情快点写,老师给学生破处,学生反攻插老师,刺激。

- D" G* p) L5 @& M不符合剧情逻辑哦
 楼主| 发表于 2025-7-12 22:4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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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重选 父与子 教学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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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苏梓樵几乎是摔门而入,他反手将门锁死,像是要将身后无形的鬼魅彻底隔绝。他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仿佛刚跑完一场要命的马拉松。
刚才那一个小时的家教,比他经历过的任何一场考试都要煎熬。杨乐父亲——杨毅——那不加掩饰的、带着审视与侵略性的目光,像无数根细小的针,扎得他坐立难安。他甚至感觉,自己肩膀上还残留着那只手搭上来时的温度和触感。
他在玄关处站了许久,直到那狂乱的心跳慢慢平复,四肢百骸的僵硬感也渐渐褪去。客厅里空无一人,父母都还没下班,这份独属于自己的安静空间,让他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了一丝喘息。
他将背包随手扔在沙发上,整个人重重地陷了进去,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
今天下午的经历,实在是太过荒诞、太过离奇。先是在一个破旧的老澡堂,被一个陌生大叔从头到脚地“视奸”,甚至还被上手“检查”了命根子,让他吓得落荒而逃。紧接着,他又发现,这个“变态大叔”,竟然就是自己学生杨乐的父亲。
这他妈是什么狗血的小概率事件?
苏梓樵闭上眼,脸上还残留着羞愤和后怕。然而,当最初那股最强烈的恐惧与屈辱感,随着时间的流逝和安全环境的确认而慢慢消退后,一些其他的、更微妙的情绪,开始像水底的暗流,悄然浮现。
首先想到的,是杨乐。
那个十七岁的少年,托着下巴,一脸天真又无比执着地问着他,“老师,你下面长毛了吗?”,“老师,我能看看吗?”。那副因为自身发育而焦虑,又对成年男性身体充满了无限好奇的模样,此刻回想起来,竟让苏梓樵感到一丝哭笑不得的荒谬。
这小子……
然后,他的思绪不可避免地,又飘回到了那个让他惊魂未定的男人——杨毅身上。
他回忆起杨毅坐在杨乐床边,用那种看似温和、实则充满了压迫力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样子。
紧接着,那个最核心的、最让他感到羞耻的画面,不受控制地在脑海里清晰回放——在澡堂那蒸腾的热气中,自己光着身子趴在搓澡床上,而那个男人就坐在旁边,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然而,奇怪的是,当他现在以一个旁观者的视角,在安全的家中重新审视这一幕时,那股深入骨髓的恐惧感,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变了味儿。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带着评估与审视的、冷静的回味。
“这父子俩……还真他妈有意思。”
苏梓樵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勾起了一抹极淡的、带着几分自嘲和玩味的弧度。
儿子对自己充满了青春期少年对成熟身体的懵懂好奇,想看,想知道,想了解。
而老子,则用一种成年人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替他儿子完成了这个“心愿”——不仅看了,还上手摸了。
一种荒谬的、扭曲的对称感,让苏梓樵心里那点残留的恐惧,被一种更为复杂的、带着一丝兴奋的奇异感觉彻底取代。
他不再是那个惊慌失措的受害者。在自己的想象王国里,他重新夺回了主导权,变成了那个冷静的、审视一切的观察者。
他的大脑,开始像放电影一样,回放着澡堂里的每一个细节,但这一次,主角不再是自己,而是杨毅。
他记起了杨毅从澡池里站起来时的样子。那个男人个子很高,骨架宽大,常年锻炼的身体没有一丝赘肉,肩膀宽阔,后背厚实,充满了成熟男性独有的、沉稳的力量感。那身健康的小麦色皮肤,在水汽的氤氲下,泛着一层诱人的光泽。
身材……是真的挺好。比健身房里那些刻意练出来的“网红身材”,要显得更真实,也更有味道。
然后,苏梓樵的记忆,精准地聚焦到了最关键的部位。
他想起了自己不经意间,瞥见对方在水池中那若隐若现的轮廓。虽然看得不真切,但水波荡漾间,那根东西的尺寸和分量,依旧给他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
那是一种和初磊、从林、甚至程晓东都截然不同的感觉。如果说初磊他们是锋芒毕露的刀剑,那杨毅的,则更像是一柄藏在鞘中的、厚重而充满威压的战锤。仅仅是疲软的状态,就已然充满了不容小觑的存在感。
苏梓樵的呼吸,不自觉地变得有些急促。
他发现,自己竟然在回味被那个男人“视奸”的感觉。当最初的恐惧褪去,剩下的,竟然是一种被一个强大的、充满雄性荷尔蒙的同性所“欣赏”和“觊觎”的、隐秘的虚荣感。
那个男人,用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肯定了他的资本”。
一个更大胆、更刺激的念头,在他的脑海中成型:
杨毅的鸡巴……应该也挺大的。不知道硬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苏梓樵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身体在柔软的沙发上无意识地调整着姿势,好让自己那已经开始充血、微微抬头的器官能有更舒展的空间。
他的思绪,像一艘挣脱了锚链的小船,在名为“如果”的、充满了禁忌与刺激的海洋里,肆意漂流。
“确实不错,”杨毅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低沉而又满意,“这翻起来也方便,干净。我得拍个照,回去给我那臭小子看看,让他学习学习。”
男人的另一只手,伸向了旁边的衣柜,作势要去拿手机。
苏梓樵的身体因为紧张和兴奋而微微颤抖,但没有后退,也没有躲闪。他就那么坐在那里,像一个等待被献祭的贡品,将自己最私密、最脆弱的部分,完全地、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对方的掌控之下。
杨毅似乎对他的顺从感到非常满意。他拿手机的动作不紧不慢,脸上那玩味的笑容更深了。他没有立刻打开摄像头,而是捏着苏梓樵那根东西的手,指腹轻轻用力,在那微微张开的顶端按压了一下。
“怎么?被叔叔摸几下,就想抬头了?”杨毅的声音里充满了戏谑和调侃,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掌心里的那根东西,正在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开始充血、膨胀,从一根温顺的软肉,变成了一根滚烫的、坚硬的肉棍。
苏梓樵的脸“腾”地一下就烧了起来,这生理性的、无法自控的反应,比任何语言都更能说明他此刻内心的感受。他羞耻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杨毅用膝盖轻轻地、却又不容抗拒地顶开。
“别动,”杨毅的语气依旧温和,但内容却霸道无比,“让叔叔好好看看,你这高材生的‘笔’,到底有多大。”
苏梓樵放弃了所有抵抗。他就那么敞着腿坐在那里,任由自己那根因为被陌生男人把玩而彻底勃起的阴茎,毫无遮掩地、精神抖擞地,翘立在空气之中。
杨毅终于拿起了手机,对准了那根硬挺的东西,屏幕上亮起了取景框。
“啧啧,”他一边调整着角度,一边发出赞叹,“这品相,是真不错。又直又挺,颜色也正。拿回去给乐乐看看,保准他羡慕得不行。
他没有立刻按下快门,而是像一个专业的摄影师,在寻找最佳的光影和角度。他甚至还伸出另一只手,用手指将苏梓樵那两颗饱满的、因为兴奋而收紧的睾丸拨到一边,好让镜头能更完整地、更具冲击力地捕捉到这根“展品”的全貌。
“对,就这样,挺着,别动。”杨毅的声音像带着魔力,指挥着苏梓樵的身体。
苏梓樵的呼吸几乎停滞了。他看着杨毅手中的那个黑色的、冰冷的镜头,感觉自己像是舞台中央的脱衣舞男,正在为台下唯一的一位、也是最重要的那位观众,进行一场独一无二的、私密的表演。
“咔嚓。”
一张充满了雄性荷尔蒙气息的、极具视觉冲击力的特写照片,就这么被存进了那个男人的手机里。
杨毅放下手机,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然后又看了看依旧硬挺着的苏梓樵,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真他妈粗,也够硬。不愧是A大的高材生,连这‘资本’都比别人强。”他的夸赞,直接而露骨,每一个字都像带着温度的烙铁,印在苏梓樵的自尊心上,带来一阵阵羞耻又夹杂着虚荣的快感。
苏梓樵的身体因为这句夸赞而微微战栗。他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被侵犯的受害者,而是一个正在展示自己最引以为傲的资本,并获得了权威专家肯定的……展品。
杨毅似乎很满意他这副羞耻又隐隐带着得意的模样。他松开了手,任由那根东西在空气中挺立着。然后,他话锋一转,语气里带上了一丝作为父亲的“无奈”。
“唉,不像我们家乐乐,”他叹了口气,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苏梓樵的胯下,“那小子,对自己就没数。青春期的孩子,心思重,总觉得自己勃起之后不够大,不够威风,整天在那瞎琢磨,跟我说都有点自卑了。”
他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像是在分享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家庭烦恼。但这烦恼,却与眼前这根硬挺的、充满了雄性力量的器物,形成了最鲜明、也最刺激的对比。
苏梓樵的呼吸越来越重,他能感觉到自己顶端那个小小的开口,已经不受控制地分泌出了更多清亮而黏滑的液体。
杨毅看着那颗晶莹的液珠,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他再次伸出手,但这一次,不是握住,而是用指尖,将那滴液体轻轻地刮了下来,放在眼前看了看,然后,又在苏梓樵的大腿内侧,缓缓地、暧昧地抹开。
这个动作,让苏梓樵的身体猛地一颤。
紧接着,杨毅说出了一句足以将这场幻想的羞耻度推向顶峰的话。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在商量一件极为私密、却又合情合理的事情:
“小陈,叔叔跟你商量个事儿。”他看着苏梓樵的眼睛,眼神真诚得让人无法拒绝,“你看啊,光拍个照,那小子肯定不信,还以为是网上找的图。没什么说服力。”
他顿了顿,目光再次落回到那根硬物上,像是在评估它的战斗力。
“要不……你就在这儿,给叔叔打一次飞机?”
苏梓樵的瞳孔猛地收缩,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杨毅。
然而,杨毅没有给他任何思考和拒绝的时间,立刻抛出了那个让他无法反驳的、充满了“教育意义”的理由。
“我呢,就拿手机,把它录下来。”他的语气,就像一个在筹备教学素材的严谨老师,“我也不露你的脸,就拍你这儿。我拿回去,放给我们家乐乐看。让他好好瞧瞧,一个真正优秀的、成熟的男大学生,是怎么解决自己正常的生理需求的。也让他看看,正常的尺寸和硬度到底是什么样,省得他一天到晚瞎自卑,影响学习。”
“你看,”他循循善诱,嘴角勾起一抹几乎无法察觉的弧度,“这不光是帮叔叔一个忙,也是在帮乐乐,进行一次最直观的、生动的青春期健康教育啊。
杨毅那番将“打飞机”上升到“青春期健康教育”高度的、冠冕堂皇的说辞,像一把钥匙,彻底撬开了苏梓樵内心最后一道名为“羞耻”的枷锁。
苏梓樵没有反驳,也没有挣扎。
他甚至觉得,杨毅说得……有道理。
他看着杨毅,像一个即将登台表演的演员,等待着导演的指令。
最终,他屈辱地、却又带着一丝决绝地,轻轻点了点头。
“好孩子。”杨毅满意地笑了,那笑容里,充满了猎人得逞后的得意。
苏梓樵深吸了一口气。他转过身,背对着杨毅,重新趴回了那张还带着余温的、冰冷的搓澡床上。但他没有完全趴下,而是用手肘撑着上半身,将自己的臀部高高地撅起。
这个姿势,既能让他方便地操作自己身下的东西,又将他最脆弱、最毫无防备的后方,以一个极为顺从、甚至带着一丝淫荡意味的角度,完全地呈现在了杨毅的眼前。
他伸出手,握住了自己那根因为刚才的对话而愈发硬挺滚烫的肉茎。
然后,在杨毅那充满了审视意味的目光注视下,他开始了动作。
他的动作很缓慢,也很生涩。手掌只是干巴巴地包裹着那粗大的茎身,一下,又一下,进行着机械的、毫无快感可言的摩擦。皮肤与皮肤之间的干涩摩擦,甚至带来了一丝轻微的刺痛感。
他感觉自己不像在自慰,更像是在完成一项尴尬而又艰巨的任务。
“啧,这么干怎么行?”
身后,传来了杨毅那带着一丝“恨铁不成钢”意味的、不满的咂嘴声。
紧接着,一阵脚步声靠近。
苏梓樵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了自己的后颈上。杨毅已经站到了他的身后,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这样不行,太干了,容易伤着。”杨毅的声音,像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师,在指点一个笨拙的学生。
还没等苏梓樵反应过来,一团冰凉、滑腻的液体,就“啪”的一声,被挤在了他那根硬挺的肉茎根部。
是沐浴露。
那冰凉的触感,让苏梓樵的身体猛地一颤,胯下的东西也随之跳动了一下。
紧接着,一只比他自己宽厚、粗糙得多的手,覆盖了上来。
是杨毅的手。
那只手不由分说地,接管了苏梓樵的动作。它将那些滑腻的泡沫均匀地涂抹开,彻底包裹住整根肉茎,然后,以一种极具经验和技巧的力道,开始了撸动。
“唔……”
苏梓樵的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溢出了一声闷哼。
这感觉,和他自己那干巴巴的摩擦,完全是天壤之别。
杨毅的手掌宽大而有力,每一次的上下滑动,都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掌控感。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粗糙的掌心薄茧,是如何恰到好处地摩擦过自己最敏感的茎身和冠状沟,带来一阵阵如同电流般窜过的、灭顶的快感。
杨毅的动作并不快,甚至称得上是沉稳。他像一个耐心的工匠,在精心打磨一件艺术品。他撸动的节奏,和他说话的语气一样,不紧不慢,却又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
苏梓樵的身体,在这只手的主导下,很快就软了下来。他放弃了所有支撑,整个人彻底地、软塌塌地趴在了搓澡床上,只剩下臀部还倔强地向上撅着,方便身后那个男人“操作”。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只集中在了自己那根被别人握在手里、肆意把玩的命根子上。
“看,”杨毅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像魔鬼的低语,“得像这样,润滑了,才有感觉。你那乐乐就是不懂这些,才会觉得自慰不舒服。
他一边说着“教学要点”,一边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停。他甚至还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捏住了苏梓樵那两颗已经因为快感而缩成一团的睾丸,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啊……”
这一下,彻底击溃了苏梓樵的最后一道防线。一股前所未有的、极致的快感,从他的尾椎骨一路烧上了天灵盖。他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声音,羞耻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声,不受控制地从他嘴里泄露出来,回荡在这间空旷的、热气蒸腾的浴室里。
他感觉自己,快要被这个只见过一次面的、自己学生的父亲,给活活地“玩”射了。
沙发上,苏梓樵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从一个极深的水底被强行拽回了现实。
他睁开眼,天花板上那盏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吸顶灯,映入他的眼帘。耳边,只有冰箱压缩机偶尔发出的、沉闷的“嗡嗡”声。
没有热气蒸腾的澡堂,没有那个叫杨毅的、充满了掌控欲的男人,更没有那只在他胯下肆意玩弄的手。
一切,都只是他自己脑海中,一场愈演愈烈的、病态的幻想。
然而,身体的反应,却远比理智要诚实得多。
苏梓樵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隔着一层薄薄的家居短裤,早已支起了一个高耸而又醒目的帐篷。那根东西,因为刚才那场极致羞耻的幻想,此刻正硬得发烫,像一根被烧红的铁棍,将裤子的布料撑到了极限,根部传来一阵阵酸胀的、急需释放的憋闷感。
“操……”
他从喉咙里挤出一声低沉的、充满了无奈的咒骂,随即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他发现自己越来越无法控制脑子里那些疯狂的念头了。从最初对室友的窥探,到对程晓东的好奇,再到今天这个刚刚闯入他世界的、充满危险气息的中年男人……他的欲望像一头被放出牢笼的野兽,正在一步步地吞噬着他平日里那个冷静自持的“优等生”面具。
可无奈归无奈,身体上的火,却是实实在在需要熄灭的。
苏梓樵认命般地从沙发上坐起身,那个高耸的帐篷也随之晃动了一下。他没有犹豫,熟门熟路地从口袋里摸出了自己的手机。
屏幕解锁,幽幽的蓝光照亮了他那张英俊却又带着几分阴郁的脸。他的手指在屏幕上熟练地划过,点开了那个被他层层加密、隐藏在文件夹最深处的私密相册。
相册里,静静地躺着他所有的“战利品”。
他的目光,越过了那些偷拍的其他人的照片,最终,精准地停留在了最新、也是最让他满意的几张作品上。
是清晨时分,他偷拍的从林。
他点开其中一张。屏幕上,从林正侧躺在床上,熟睡的脸庞显得安静而无害。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恰到好处地洒在他黝黑而又光滑的身体上,勾勒出紧实的背部和挺翘的臀部线条。
而整个画面的焦点,则是那根与周围黝黑皮肤形成鲜明反差的、白净的肉茎。它因为晨勃而精神抖擞地挺立着,向上翘起一个充满张力的、倔强的角度,几乎要贴到他平坦的小腹上。
苏梓樵的呼吸,再次变得粗重。
他伸出另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短裤的纽扣,拉下前襟的拉链,将自己那根同样硬得发烫的东西,从束缚中解放了出来。
他的目光死死地黏在手机屏幕上,仿佛要将那画面里的每一寸细节都吞噬进去。他的手,也随之握住了自己的滚烫,开始了缓慢而又有节奏的撸动。
他又划向下一张。那是一张极致的特写。
镜头下,从林那根东西的每一个细节都被无限放大。那白净的茎身上,能清晰地看到几条微微凸起的淡青色血管;那饱满的、粉嫩的头部,顶端那个湿润的小孔,像是在无声地呼吸;而周围那些柔软的、黑色的毛发,在晨光的映照下,都仿佛被镀上了一层金色的绒边。
“从林……”
苏梓樵的嘴里,无意识地、用几不可闻的气音,念出了这个名字。
他的幻想对象,在这一刻,从那个危险的中年男人杨毅,切换回了这个让他更有安全感、也更能让他产生掌控感的、朝夕相处的室友身上。
他想象着自己就是那个摄影师,正趴在从林的床边,用镜头肆无忌惮地侵犯着他最私密的领域。他想象着自己伸出手,去触摸那根白净的、滚烫的东西,感受它在自己掌心里的跳动。
随着幻想的深入,他手上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沙发上,只剩下他那压抑的、粗重的喘息声,和手掌与肉体之间,那湿滑黏腻的摩擦声。
沙发上,只剩下苏梓樵那压抑的、粗重的喘息声,和手掌与肉体之间,那因体液而愈发湿滑黏腻的摩擦声。
他的世界,已经被压缩到了极致。
眼前,是手机屏幕上那片被无限放大的、充满了青春活力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私密风景。( V1 n* C) M4 `: Q3 y' P
耳边,是他自己那如同困兽般的、急促的呼吸。5 F) p0 E4 y6 h
手中,是他自己那根因为幻想和窥视而滚烫、坚硬的欲望。
他所有的感官,都聚焦于此。那股从下腹部升腾而起的、熟悉的冲动,正变得越来越强烈,像即将决堤的洪水,疯狂地冲击着他理智的最后一道堤坝。
他手上的动作,在临近终点的那一刻,变得近乎于狂乱。
…………”
他紧紧地咬着自己的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以此来压抑住那即将冲口而出的、彻底释放的呻吟。他的身体因为那极致的快感而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脚趾死死地蜷缩在一起,整个人都在微微地、不受控制地颤抖。
终于,在又一次用力的、深入的撸动之后,那道堤坝,轰然崩塌。
呃啊——
一声极度压抑的、从喉咙最深处挤出来的闷哼。
下一秒,一股滚烫的、浓稠的激流,从他体内深处猛地喷涌而出。
白色的、带着浓烈腥膻气味的液体,一股接着一股,有力地、不受控制地喷射出来,落在了他线条分明的小腹上,溅射在他那光洁的大腿内侧,将沙发上的一小片区域,弄得一片狼藉。
随着最后一股精液的流出,苏梓樵的身体猛烈地痉挛了一下,随即彻底地、软塌塌地瘫倒在了沙发上。他松开了那只还在无意识动作的手,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强烈的倦意和空虚感,如同潮水般袭来。
他喘息着,缓缓地关掉了手机屏幕。
房间里,瞬间陷入了一片黑暗。
没有了那张照片作为视觉刺激,周围的环境音——冰箱的嗡嗡声,窗外偶尔传过的车声——才重新回到他的感官里。
他静静地躺着,感受着高潮的余韵慢慢从身体里退去,也感受着皮肤上那些黏腻的液体,在空气中,一点点地变凉。
自从那天下午经历了“澡堂惊魂”和“家教社死”的双重暴击之后,接下来的几次家教课,对苏梓樵来说,都像是在走钢丝。
每一次骑车去杨乐家的路上,他的心情都格外复杂。一方面,他需要这份报酬不错的家教工作;另一方面,他又打心底里恐惧,怕一打开门,看见的又是杨毅那张笑呵呵的、让他脊背发凉的脸。
幸运的是,他的担心似乎是多余的。
一连几节课,杨毅都没有再出现过。据杨乐说,他爸又去外地出差了,一走就是十天半个月,这是家常便饭。
这个消息,让苏梓樵在心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不用再面对那个危险的、充满了掌控欲的中年男人,让他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不少。
而更让他感到庆幸的是,杨乐这个“问题少年”,似乎也把那天那个惊世骇俗的“请求”给彻底忘了。
自从那天被他爸撞破之后,杨乐就再也没有提过任何关于“毛”或者“大小”之类的敏感话题。他在课堂上表现得异常乖巧,甚至可以说是模范。苏梓樵讲题的时候,他会专注地听讲,认真地做笔记,偶尔提出的问题,也都和学习有关。
那副好奇、执着,甚至带着一丝撒娇耍赖的模样,仿佛从未出现过。
这让苏梓樵感到了一种微妙的、不真实的平静。他甚至偶尔会怀疑,那天下午发生的一切,是不是只是自己因为天气太热而产生的一场荒诞的幻觉?
然而,尽管表面上风平浪静,苏梓樵的心里,却始终有一根弦,是紧绷着的。
他害怕这种平静。因为他总觉得,这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杨毅就像一头潜伏在暗处的猛兽,虽然暂时离开了自己的领地,但那双充满了审视意味的眼睛,似乎从未真正地离开过自己。
而杨乐……
苏梓樵看着眼前这个埋头认真演算着数学题的少年,心里也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戒备。
他不再像以前那样,把杨乐当成一个单纯的、有点贪玩的高中生。他总觉得,那张阳光灿烂的笑脸之下,隐藏着某种他还没能完全看透的东西。那天他提出的那个请求,虽然荒唐,却也像一颗种子,在苏梓樵的心里种下了。
他开始在不经意间,用一种全新的、带着审视的目光,去观察杨乐。
他会注意到,杨乐在打完篮球、满身大汗地跑回家时,那件被汗水浸湿的背心,会紧紧地贴在他身上,勾勒出少年人特有的、精瘦而又充满活力的身体线条。
他也会在杨乐弯腰捡东西时,不经意地瞥见他宽松的短裤裤管里,那两条白净修长、覆盖着一层细软绒毛的大腿。
这些观察,不再是单纯的师生关系,而是掺杂了某种更复杂的、类似于猎人审视新猎物的意味。
苏梓樵发现,自己竟然开始对这个十七岁的、充满了旺盛好奇心的“小太阳”,产生了一丝类似于杨毅对自己的那种……窥探欲。
这个发现,让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他感觉自己,正在一步步地,滑向一个连他自己都无法预测的深渊。
这天下午,家教课上到一半,外面突然毫无征兆地,下起了倾盆大雨。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在窗户上,天色瞬间就暗了下来,仿佛提前进入了傍晚。
“哇!下这么大!”杨乐跑到窗边,看着窗外那一片白茫茫的雨幕,兴奋地叫道,“这下凉快了!”
苏梓樵看了一眼窗外,也皱了皱眉。他今天还是骑单车来的,看这雨势,一时半会儿是停不了了。
家教课结束时,大雨非但没有停,反而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陈老师,你别走了吧!”杨乐看着窗外,很自然地提议道,“雨这么大,你骑车肯定得淋成落汤鸡。干脆就在我家吃饭呗,等雨停了再走。我妈今天买了好多菜呢。”
这个提议,合情合理。但苏梓樵的心里,却咯噔了一下。
留下来吃饭?
这意味着,他要在这里待更长的时间。虽然杨毅不在家,但他还是本能地对这个房子,产生了一丝抗拒。
然而,看着杨乐那真诚而又热情的眼神,再看看窗外那瓢泼一般的大雨,他实在是找不到任何可以拒绝的理由。
“……那,好吧。就麻烦阿姨了。”最终,他还是点了点头。
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将苏梓樵困在了这个让他感觉既熟悉又危险的地方。
杨乐的妈妈是个非常热情好客的家庭主妇,一听苏梓樵要留下来吃饭,立刻喜笑颜开地钻进了厨房,乒乒乓乓地开始准备一顿丰盛的晚餐。
客厅里,只剩下了苏梓樵和杨乐两个人。
刚才上课时的那点师生氛围,在下课之后荡然无存。杨乐彻底放松了下来,他盘腿坐在地毯上,打开了电视,开始兴致勃勃地看起了NBA的比赛重播。
“哇!这球漂亮!”
“传过去啊!笨蛋!”
他一边看,一边挥舞着手臂,大呼小叫,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苏梓樵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杂志,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被地毯上那个充满了青春活力的身影所吸引。
杨乐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色T恤和一条灰色的运动短裤。因为是坐在地上,他的短裤裤管被挤压着,向上卷起了不少,露出了大半截光滑白皙的大腿。
苏梓樵的视线,就在那片裸露的皮肤上,停留了片刻。
就在这时,杨乐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忽然回过头来,正好对上了苏梓樵还没来得及移开的视线。
四目相对。
空气,仿佛凝固了那么一秒钟。
“老师,你也喜欢看球啊?”杨乐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灿烂的、毫无心机的笑容,他拍了拍身边的地毯,发出了邀请,“下来一起看啊!坐沙发上多没劲!”
苏梓樵愣了一下,随即也笑了笑,摇了摇头:“你继续看吧,我不太懂这个。”
他迅速地将目光移回了杂志上,但他的心跳,却莫名其妙地,漏了一拍。
他刚才在杨乐的眼神里,看到了什么?
是纯粹的、邀请朋友一起看球的坦荡?
还是……别的什么?
苏梓樵不敢确定。他感觉自己,像一个正在试探着伸出触角的蜗牛,却在触碰到对方的瞬间,又飞快地缩回了自己的壳里。
他发现,自己和杨乐之间的那条界线,似乎正在变得越来越模糊。
而这种模糊,让他感到了一丝久违的、如同猎人发现新猎物时的……兴奋。
雨,没有丝毫要停歇的意思。
窗外,天色已经完全黑透,只有划破夜空的闪电,偶尔将阳台的轮廓照得惨白。豆大的雨点变成了连成线的雨幕,“哗啦啦”地冲刷着整个世界,那声势,仿佛要将城市淹没。
一顿丰盛的晚餐在热情洋溢的气氛中结束。杨乐的妈妈收拾着碗筷,看着窗外那几乎能称得上是“天漏了”的雨势,脸上露出了担忧的表情。
“哎呀,这雨看样子今晚是停不了了。”她擦了擦手,走到苏梓樵身边,用一种不容置喙的、长辈的关切口吻说道:“陈老师,我看你也别走了。这么大的雨,路上不安全。家里正好有客房,今晚就在这儿住下吧,明天早上雨停了再走也不迟。”
这个提议,像一颗石子,瞬间在苏梓樵平静的心湖里激起了涟愈。
苏梓樵的第一反应就是拒绝。他几乎是立刻就站了起来,脸上带着客气的、急于脱身的笑容:“不不不,不用了阿姨,太麻烦您了!我等会儿雨小一点,打个车回去就行。”
“这有什么麻烦的!”杨乐妈妈摆了摆手,态度坚决,“都这么晚了,外面路上肯定积水了,打车也不好打。就这么定了啊!”
“就是啊,老师!”一旁的杨乐也立刻加入了劝说的行列,他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兴奋和期待,“你怕什么呀!我家又不是龙潭虎穴!你就住我爸那屋呗,反正他出差了,床又大又软,比你那学校宿舍的硬板床舒服多了!”
他一边说,一边还跑过来,亲热地拉住了苏梓樵的胳膊,像是在撒娇:“住下嘛,住下嘛!明天早上我还能跟你一起吃早饭呢!”
“我……”
苏梓樵被这对热情得让他无法招架的母子俩,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所有的拒绝,在对方那“为你着想”、“不容商量”的好意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他看了一眼窗外那丝毫没有减弱的雨势,又看了看杨乐那双亮晶晶的、充满了期盼的眼睛。
最终,他只能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放弃了挣扎。
“……那,好吧。”他点了点头,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妥协,“那就……太打扰了。”
他拿出手机,给家里发了条信息,简单地说明了一下情况,告诉父母自己今晚因大雨留宿在学生家中,让他们不用担心。
“这就对啦!”杨乐妈妈见他终于同意,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我去给你找一套你叔叔干净的睡衣和新毛巾,你先去洗个澡,解解乏。”
决定留宿之后,苏梓樵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张无形的网,彻底地网住了,再也无法挣脱。
他拿着杨乐妈妈找出来的、一套崭新的、还带着包装的纯棉睡衣和毛巾,走进了客用的卫生间。
热水从花洒中喷涌而出,蒸腾的雾气很快就模糊了镜子,也模糊了他的思绪。他站在水流下,任由温热的水冲刷着自己的身体,试图将心中那股莫名的烦躁和不安一同冲走。
这套睡衣,是杨毅的。这个认知,让他的心里产生了一种极为异样的感觉。他仿佛能从那崭新的棉布上,闻到一丝属于那个男人的、淡淡的古龙水和烟草混合的味道。
他甩了甩头,强迫自己不再去想那个危险的男人。
然而,当他洗完澡,换上那套略显宽大的睡衣,走出浴室时,客厅里的景象,却让他再次愣住了。
杨乐也已经洗漱完毕。他穿着一件和他身上这套同款不同色的、蓝白条纹的睡衣,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前,那张白净的脸在灯光下,被水汽蒸得粉扑扑的,少了几分白天的活力,多了几分居家的柔软和无害。
“老师,你洗好啦?”杨乐看到他,立刻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吹风机,“快来,我帮你把头发吹干。”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苏梓樵下意识地想拒绝。
“哎呀,客气什么!”杨乐却不由分说地将他按在了沙发上,然后很自然地站到他身后,打开了吹风机。
“嗡——”
温暖的风,夹杂着少年身上那股清爽的、沐浴露的味道,拂过苏梓樵的头发和耳廓。杨乐的手指很灵巧,也很轻柔,它们穿插在他的发间,带起一阵阵酥麻的、如同电流般的触感。
苏梓樵的身体,不自觉地有些僵硬。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杨乐的身体,就紧贴在他的身后。隔着两层薄薄的睡衣,他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以及……某种更具存在感的东西。
因为是站在沙发后面,杨乐需要微微弯着腰,这个姿势,让他胯下的某个部位,不经意地、似有若无地,触碰到了苏梓樵的后颈和肩膀。
隔着棉质的睡衣,那触感并不清晰,但却像一根羽毛,一下一下地,搔刮着苏梓樵最敏感的神经。
苏梓樵的大脑,再次“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他想起了那天下午,杨乐那句带着羞赧和渴望的问话——“老师,我能看看吗?”
他猛地意识到,此刻这个看似温馨和谐的、同学帮老师吹头发的场景,似乎……并没有那么单纯。
或者说,至少在他这里,已经无法再用单纯的眼光去审视了。
他甚至开始怀疑,杨乐此刻这看似无意的身体接触,到底是真的无心之举,还是……一种蓄谋已久的、更为大胆的试探?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苏梓樵就感觉自己背后的皮肤,仿佛要被那似有若无的触碰给烫伤了。
他不敢动,也不敢说话,只能任由那个少年,在他身后,用温暖的风和轻柔的手指,以及那带着危险暗示的身体,将他牢牢地禁锢在这片小小的、充满了暧昧气息的沙发上。
吹风机的“嗡嗡”声终于停止。
“好了,老师。”杨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满意的、大功告成的轻快。
苏梓樵如蒙大赦,几乎是立刻就从那片让他坐立难安的沙发上站了起来。他胡乱地抓了抓还有些微湿的头发,不敢回头去看杨乐的脸。
“谢……谢谢。”他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然后迅速地说道,“阿姨,不早了,我就先去休息了。”
“哎,好,去吧去吧。”杨乐妈妈还在客厅里看着电视,闻言头也没回地应了一声,“客房的床单被套都是新换的,你放心睡。”
苏梓樵几乎是逃也似的,快步走进了那间被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客房。这间房,应该就是杨毅的书房兼卧室,空气中还残留着那股熟悉的、淡淡的烟草和古龙水的味道。
他反手关上门,但这一次,他没有反锁。连他自己也说不清,这个下意识的举动,到底是因为客人的礼貌,还是……别的什么。
他走到那张宽大的双人床边,床铺整理得一丝不苟。他没有立刻躺下,只是站在床边,心情复杂地环视着这个属于“危险男人”的私密空间。
书架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经济、管理类的书籍,还有一些看起来就很昂贵的摆件。一切都显得沉稳、有序,充满了成年男性的掌控感。
这个认知,让苏梓樵的心里,又涌起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他甩了甩头,强迫自己不再胡思乱想。他掀开被子的一角,躺了下去。床垫柔软而富有弹性,将他的身体稳稳地托住,比学校宿舍那张硬邦邦的木板床,不知道舒服了多少倍。
他关掉了床头的台灯,房间里瞬间陷入了一片黑暗,只有窗外偶尔划过的闪电,能短暂地照亮屋内的轮廓。
“轰隆——!”
一声沉闷的、仿佛就在耳边炸开的惊雷,让整栋楼的窗户都跟着嗡嗡作响。
苏梓樵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忽略窗外的风雨雷电,酝酿睡意。
然而,就在他迷迷糊糊、即将睡着的时候——
“笃,笃。”
一阵轻微的、试探性的敲门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
苏梓樵的心猛地一跳,瞬间睡意全无。他屏住呼吸,侧耳听着门外的动静。
“……老师?你睡了吗?”
是杨乐的声音。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在雷声的间隙中,显得有些发颤,像一只受了惊的小动物。
苏梓樵没有立刻回答。他不知道该不该应声。直觉告诉他,这么晚了,杨乐过来,绝不会只是简单的道一声晚安。
门外,似乎是没等到回应,又传来了一声更加清晰的、带着一丝委屈的呼唤:“陈老师……”
苏梓樵在黑暗中,无声地叹了口气。他终究还是无法对这个声音置之不理。
“……还没,怎么了?”他开口了,声音因为刚要睡着而带着一丝沙哑。
“咔哒”一声,门被从外面轻轻地推开了。
一个穿着蓝白条纹睡衣的身影,像个小幽灵一样,从门缝里闪了进来。他没有开灯,只是借着窗外闪电的光,摸索着走到了苏梓樵的床边。
“老师……”杨乐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怯意,“外面……外面打雷,我……我一个人睡觉,有点害怕。”
害怕?
苏梓樵差点没被这个理由逗笑。一个一米八的、整天在篮球场上生龙活虎的大男孩,会怕打雷?这借口,未免也太拙劣了。
然而,当又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短暂地照亮杨乐那张脸时,苏梓樵看到,他那张总是挂着阳光笑容的脸上,此刻确实写着几分真实的紧张和不安。或许……不完全是借口?
“那你……”苏梓樵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还没等他想好措辞,杨乐就说出了他真正的目的。
“老师,我能……我能跟你一起睡吗?”他说着,不等苏梓樵回答,就又赶紧补充道,语气里充满了恳求,“或者……或者你来我房间陪我睡也行!我房间的床也挺大的!就今天一晚,好不好?我保证不吵你!”
这个请求,比之前那个“我能看看吗”,还要来得更加直接,也更加……充满了暗示性。
苏梓樵的大脑,再次陷入了混乱的拉锯战。
理智告诉他,必须立刻、毫不留情地拒绝。这已经远远超出了任何正常的师生界限。
但情感上,看着这个在雷雨夜里,像只无助的小狗一样,跑来向自己寻求“庇护”的少年,他又实在说不出那些伤人的、强硬的拒绝的话。
“杨乐,别闹了,你都多大了。”他试图用一种温和的、兄长般的语气,来劝退他。
“我不管!我就是怕!”杨乐的语气里,带上了一股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孩子气的执拗,“老师,求求你了……就一晚……你要是不陪我,我今晚肯定睡不着了。”
他说着,甚至还伸出手,轻轻地拽住了苏梓樵盖在身上的被子一角,轻轻地摇晃着。
苏梓樵感觉自己一个头有两个大。他发现,自己在这个叫杨乐的少年面前,似乎永远都强硬不起来。对方那种混合了天真、执着和恰到好处的撒娇的攻势,总能精准地击中他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让他所有的原则和防线,都变得不堪一击。
“……去你房间。”
最终,苏梓樵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三个字。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选择这个选项。或许是因为,去对方的房间,会让他感觉自己还保留着一丝作为“老师”的主动权和控制力,而不是让对方直接爬上自己的床。
“真的吗?!太好了!”杨乐的语气瞬间就由阴转晴,充满了雀跃的喜悦。
苏梓樵在黑暗中,无奈地掀开被子,坐了起来。他感觉自己,像一个被狡猾的猎物,一步一步地,诱进了对方精心布置好的巢穴里的、愚蠢的猎人。
他跟着杨乐,穿过昏暗的客厅,走进了那个充满了篮球和手办元素的、属于少年的卧室。
“轰隆——!”
一声惊天动地的巨雷,仿佛就在头顶炸开。
杨乐像是被这声巨雷吓破了胆,猛地回过身,在苏梓樵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双臂紧紧地、甚至带着一丝颤抖地,抱住了他的腰。
“老师……”
少年的身体,温热而又结实,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紧紧地贴着苏梓樵的身体。那颗毛茸茸的、还带着洗发水清香的脑袋,就埋在他的胸口,鼻息间呼出的热气,透过棉布,烫得他皮肤一阵阵发麻。
苏梓樵的身体,瞬间就僵住了。
他整个人都愣在那里,双手尴尬地悬在半空,不知道是该推开他,还是该……抱住他。
这个拥抱,来得太过突然,也太过……亲密。
“……没事了。”最终,苏梓樵还是抬起手,有些僵硬地、安抚般地,拍了拍杨乐的后背。
怀里的身体,似乎因为这个安抚的动作,放松了不少。但那双抱在他腰上的手臂,却丝毫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两人就以这样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在黑暗中站了许久。直到窗外的雷声,渐渐远去。
“……好点了吗?”苏梓樵低声问道。
“嗯……”杨乐从他怀里发出了一声闷闷的鼻音,然后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抬起头来。在昏暗的光线下,他的眼睛亮得惊人,“老师,我们快上床吧。”
他说着,便转身爬上了自己那张一米五宽的双人床,还很体贴地往里挪了挪,拍了拍身旁空出来的半边位置。
苏梓樵看着那个空位,感觉自己像是在看一个张开了血盆大口的陷阱。他知道,只要自己躺上去,今晚就注定不会再有平静。
然而,事已至此,他已经没有任何退路。
他深吸了一口气,也跟着躺了上去。
床垫因为两个人的重量而深深地陷了下去。空间并不算大,两人不可避免地,肩膀挨着肩膀,手臂贴着手臂。黑暗中,彼此的呼吸声和心跳声,都变得异常清晰。
苏梓樵尽量让自己靠着床的边缘,身体绷得像一根拉紧的弦,眼睛死死地盯着天花板。
而他身旁的杨乐,似乎也安分了下来。他只是平躺着,没有再做任何出格的举动。
房间里,陷入了一种漫长的、充满了张力的沉默。只有窗外的雨声,还在不知疲倦地“沙沙”作响。
苏梓樵感觉自己像是等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他甚至开始觉得,或许真的是自己想多了,杨乐可能真的只是……害怕打雷?
就在他心里那根紧绷的弦,即将要松懈下来的时刻。
身旁,那个少年的声音,又一次在黑暗中,轻飘飘地响了起来。
“……陈老师。”
“嗯?”
“你……割包皮了是吗?”
这个问题,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精准、狠辣、悄无声息地,刺破了现场那层脆弱的、伪装出来的平静。
苏梓樵的大脑,再一次“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他猛地转过头,在黑暗中,他只能看到杨乐一个模糊的侧脸轮廓。但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一道灼热的、充满了探究意味的视线,正牢牢地锁在自己的身上。
这个问题,几周前的下午,在另一个截然不同的场景里,被另一个人问过。
那个人的脸,杨毅的脸,瞬间就在他脑海里浮现了出来。两张脸,一张年轻,一张成熟,此刻却因为同一个充满了窥探意味的问题,而诡异地重叠在了一起。
“……你怎么知道?”苏梓樵的声音,干涩得像是从沙漠里吹出来的风。
“我猜的。”黑暗中,杨乐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小狐狸般的狡黠。
“我猜的。”黑暗中,杨乐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小狐狸般的狡黠,“上次……上次帮你吹头发的时候,不小心看到的。”
苏梓樵在心里,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冷笑。
猜的?
他没有戳穿这个拙劣的谎言,只是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淡淡地说道:“是吗?眼力不错。”
他的平静,显然让本想看他惊慌失措的杨乐有些意外。黑暗中,杨乐沉默了片刻,似乎是觉得自己的小聪明被看穿了,有些不好意思。最终,他还是决定坦白。
“好吧,不是我猜的。”杨乐的声音低了下去,“是我爸告诉我的。”
听到这句话,苏梓樵的身体没有任何反应。他依旧静静地躺着,呼吸的频率都没有丝毫改变。
这个答案,在他的预料之中,却又在意料之外。他预料到这件事和杨毅有关,却没想到,这对父子之间的信息传递,会如此的……直接。
“什么时候?”苏梓樵的语气,像是在问一件和自己毫不相干的、别人的八卦。
“就几周前啊,他从澡堂回来那天。”杨乐见他没有生气,胆子也大了起来,他翻了个身,侧着身体面向苏梓樵,兴致勃勃地开始分享,“那天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妈又唠叨,说我房间乱得像个猪窝。然后我爸就接话了,说我不光是房间乱,人也邋遢。”
杨乐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抱怨:“然后,说着说着,他就扯到……那件事上去了。说我包皮太长,不注意个人卫生,以后容易得病。还说,男孩子就应该清清爽爽的。”
“我当时就跟他犟嘴,说我们同学都这样,没人去割那玩意儿。”杨乐的声音里还带着一丝不服气,“结果我爸就来劲了,他说,‘谁说没有?你们陈老师,人家不就处理得又干净又漂亮?’”
苏梓樵的眼角,不易察觉地抽动了一下。
“我当时就愣了,问他怎么知道的。”杨乐继续说道,“我爸就说,他下午在澡堂正好碰见你了,还说帮你‘参考’了一下。”
“参考”这个词,让苏梓樵的心里,涌起一种荒谬的感觉。
“他还跟我说,”杨乐的声音顿了顿,像是在回忆,“他说,你的恢复得特别好,一点疤都看不出来,让我别有什么心理负担,找个时间也去把这事儿给办了。”
个父亲,在教育自己那个处于青春期、有些叛逆的儿子时,随手拈来的一个、活生生的、“别人家的孩子”的例子。
而他,苏梓樵,就这么毫不知情地,以一种如此赤裸的方式,成为了这对父子之间,关于男性生殖健康话题的……教学案例。
“他……还说什么了?”苏梓樵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带上了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隐秘的期待。
他想知道,在那场父子间的“教学讨论”里,自己这个“案例”,还被如何“分析”过。
杨乐似乎没有察觉到他语气的变化,只是把他这种追问,当成了纯粹的好奇。他往苏梓樵身边又凑近了些,压低了声音,像是在分享一个天大的秘密。
“我爸……他还跟我说,你的……不光是处理得干净。”
苏梓樵的心,猛地一跳。
只听见杨乐在他耳边,用几不可闻的气音,缓缓地、一字一句地,吐出了那句他期待已久、却又不敢想象的、来自一个成熟男人的“专业评语”:
“……他说,你的鸡巴,又粗又大。让他……都忍不住多看了好几眼。”
杨乐那句带着几分天真、几分炫耀的耳语,像一根被点燃的引线,瞬间引爆了苏梓樵脑子里所有混乱的情绪。
“轰”的一下,一股热血直冲头顶。
他的脸,在黑暗中,以一种自己都能感觉到的速度,迅速地烧了起来,烫得吓人。
又粗又大。
忍不住多看了好几眼。
杨毅那张带着玩味笑容的脸,和他这句露骨至极的“评语”,在苏梓樵的脑海里反复回响。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扒光了衣服,扔在聚光灯下,而灯光师还嫌不够亮,又调来了几台探照灯,将他身体最隐秘的角落,照得纤毫毕现。
尴尬、羞耻、还有一丝被冒犯的恼怒……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一时间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他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拉开了一点与杨乐之间的距离,试图用行动来掩饰自己的失态。
“……时间不早了,睡觉吧。”他的声音干涩而又僵硬,像是在念一句毫无感情的台词,“你明天还要上课。”
他想用“睡觉”这个万能的借口,来强行终止这个已经彻底失控的话题,为自己争取一点喘息的空间。
然而,他还是低估了身旁这个少年那旺盛得近乎病态的好奇心。
杨乐丝毫没有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带着疏离感的动作所影响。他非但没有困意,反而因为刚才的“坦白局”而变得更加兴奋。
他也跟着坐了起来,像块甩不掉的牛皮糖一样,又凑了过来,膝盖几乎碰到了苏梓樵的大腿。
“哎呀,老师,别睡嘛,”他的声音里,没有了刚才分享秘密时的那种小心翼翼,反而带上了一股理直气壮的、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劲头,“我爸都那么说了,我现在更好奇了!”
他看着苏梓樵,那双在黑暗中依旧亮得惊人的眼睛里,闪烁着纯粹的、不加掩饰的渴望。
“我还是想看看,陈老师。”他的声音压低,带着一丝蛊惑的意味,“就看一眼,好不好?”
“你……”苏梓樵被他这执着的样子搞得是又好气又好笑,他感觉自己所有的威严和防线,在这个小子面前都如同虚设。
“我想看看,是不是真像我爸说的那样,”杨乐自顾自地、兴致勃勃地继续说道,完全没在意苏梓樵那已经快要裂开的表情,“也想看看,割得到底好不好看。还有……你的毛,到底多不多?”
他把之前那些零散的、试探性的问题,在此刻,一次性地、打包地,全都抛了出来。
每一个问题,都像一把小锤子,不轻不重地,敲打在苏梓樵紧绷的神经上。
“杨乐!”苏梓樵终于忍不住,低声呵斥了一句,试图用老师的身份来压制住这头已经彻底失控的“小野兽”,“你再胡说八道,我就回客房睡了!”
这句威胁,在以往,或许还有点用。
但在此刻,在杨乐已经确认了“我爸已经帮你验过货了”这个前提下,这句威胁,就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
果然,杨乐非但没有被吓住,反而发出了一声轻笑。
“老师,你别装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看穿一切的得意。
“让我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紧接着,在苏梓樵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只温热的手,就在黑暗中,准确地、毫不犹豫地,伸了过来,直接覆盖在了他那穿着宽松睡裤的、微微隆起的小腹下方。
“!”
苏梓樵浑身的肌肉瞬间就绷紧了,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整个人都炸了起来。他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猛地向后一缩,同时,另一只手也以闪电般的速度伸了下去,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要害部位,将杨乐那只正在试图作乱的手,隔绝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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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7-12 22:5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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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乐!你干什么!”他的声音因为震惊和羞恼而压得极低,却又带着一丝无法抑制的颤抖。
这小子,竟然真的敢直接上手!
“别动啊,老师。”黑暗中,杨乐的声音非但没有因为他的抗拒而退缩,反而带上了一丝更加兴奋的、如同在玩一场攻防游戏的语调,“你捂那么紧干嘛?我又不会吃了你。”
他抓着苏梓樵手腕的手,开始用力。少年人的力气,带着一股不加掩饰的、纯粹的蛮劲。
“松手!”苏梓樵咬着牙,另一只手也赶紧伸下去帮忙,两只手死死地护住自己的“阵地”,形成了一道脆弱的防线。
“就不!”杨乐的语气里带上了孩子气的执拗,他像一头认准了目标的倔牛,非要达到目的不可,“我爸都摸过了,凭什么我不能看?老师你太偏心了!”
“那不一样!”苏梓樵被他这荒唐的逻辑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
“有什么不一样的?”杨乐反驳道,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反正都是被男人看,被男人摸,有什么区别?”
黑暗中,一场无声的、充满了荒诞意味的角力,就在这张床上展开了。
苏梓樵双手死死地护在身前,他的心因为这近在咫尺的身体接触和言语挑逗而狂跳不止。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杨乐那温热的身体几乎完全贴了上来,那灼热的呼吸就喷洒在他的耳廓上。
而他自己的身体,也正在发生着可耻的变化。
在这样激烈的、带着肢体对抗的拉锯中,他那本已平息下去的欲望,又一次,不合时宜地、无可救药地,苏醒了。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护在手心里的那根东西,正在不受控制地,一点点地变硬、变大、变烫。
这个发现,让他感到一阵绝望的羞耻。
而杨乐,显然也感觉到了他手底下那惊人的变化。
“哟,老师……”黑暗中,传来了他带着促狭笑意的、压得极低的声音,“你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挺诚实的嘛。都硬成这样了,还捂着干什么?”
这句话,像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苏梓樵那本就摇摇欲坠的防线。
他感觉自己所有的抵抗,都变成了一个可笑的、欲拒还迎的笑话。
就在他失神的这一瞬间,杨乐抓住机会,猛地一用力。
苏梓樵的手,被他硬生生地拽开了。
紧接着,那只温热的、充满了好奇心的手,便再无任何阻碍地,准确无误地,握住了那根早已硬如烙铁的、滚烫的欲望。
“松手!”苏梓樵咬着牙,他感觉自己的脸颊烫得能煎鸡蛋。
“就不!”杨乐的语气里带上了孩子气的执拗,他像一头认准了目标的倔牛,非要达到目的不可。他整个人的重量都压了上来,手上的力气也用到了十足,“老师,你让我看一眼,我就松开。不然今晚谁也别想睡!”
黑暗中,一场无声的、充满了荒诞意味的角力,就在这张床上展开了。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苏梓樵能清晰地感觉到,杨乐那温热的身体几乎完全贴了上来,那灼热的呼吸就喷洒在他的耳廓上,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爽的沐浴露味道。而他抓着自己手腕的手,虽然用力,却没有恶意,更像是在玩一场幼稚的、谁先松手谁就输了的游戏。
时间,在沉默的对抗中,一分一秒地流逝。
苏梓樵的心,从最初的震惊和羞恼,慢慢地,转变成了一种深切的、哭笑不得的无力感。
他太了解杨乐了。
这小子,平时看着阳光开朗,一副什么都好商量的样子。可一旦钻起牛角尖来,那股子倔劲儿,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今天这事,他要是看不到,恐怕真能跟自己在这儿耗到天亮。
更要命的是,他自己的身体,正在可耻地背叛着他的意志。
在这样激烈的、带着肢体对抗的拉锯中,他那本已平息下去的欲望,又一次,不合时宜地、无可救药地,苏醒了。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护在手心里的那根东西,正在不受控制地,一点点地变硬、变大、变烫。
这个发现,让他感到一阵绝望的羞耻。再这么僵持下去,只会让自己更加难堪。
他感觉自己所有的抵抗,都变成了一个可笑的、欲拒还迎的笑话。
最终,苏梓樵在心里,长长地、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他放弃了。
那双原本还死死抵抗的手,缓缓地,卸去了所有的力气。
“……行吧。”
他从喉咙里,挤出了这两个字。声音不大,却像是一份签了字的投降书,充满了疲惫和认命。
“你看吧。”
听到这句“投降宣言”,杨乐的脸上,瞬间就露出了一个得逞的、胜利的笑容。他立刻松开了钳制着苏梓樵的手,但并没有就此罢手。
他知道,必须趁热打铁。
那只重获自由的手,没有任何犹豫,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直接探了下去。
当杨乐那只温热、干燥,还带着一丝少年人薄茧的手,准确无误地、紧紧地握住他那根因为对抗和羞耻而硬得发烫的器官时——
苏梓樵的整个身体,如同被一道无形的电流瞬间击中,猛地打了个激灵。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极致羞耻与陌生快感的奇异感觉,从被握住的根部,像爆炸般地,沿着脊椎一路窜上了天灵盖。他的大脑“嗡”的一声,出现了短暂的空白,所有的思维能力都在这一刻被那滚烫的、紧实的触感所吞噬。
这是……第一次。
是他这二十年来,第一次,在完全勃起的状态下,被除了自己以外的另一个人,如此直接地、毫不保留地,握在手里。
长这么大,苏梓樵一直游走在欲望世界的边缘。
他会下载Blued,像一个幽灵般潜伏其中,窥视着那些大胆展示着自己身体和欲望的头像与资料,却从未发出过一次搭讪,更没有过任何实际的约炮行为。对他来说,那只是一个满足他窥探欲的、安全的窗口,他害怕将虚拟的欲望,带入到充满未知风险的现实中。
他也会处心积虑地,找准各种机会,去偷拍室友从林和初磊的裸照。他享受那种在暗处掌控一切、将别人的隐私收为己有的、猎人般的快感。他将那些照片视若珍宝,在无数个无人知晓的深夜里,对着那些充满了青春荷尔蒙的静态画面,解决自己汹涌的欲望。
他最大胆的放纵,也仅限于在自己的脑海里,构建一个又一个可以为所欲为的幻想王国。在那里,他可以命令任何人脱光衣服,可以肆意地评估他们的尺寸,甚至可以想象他们臣服在自己脚下,用最卑微的姿态取悦自己的场景。
但所有这些,无论是窥视、偷拍,还是意淫,都有一个共同点——它们都是单向的、安全的、可控的。
他是那个永远的观察者,是那个绝对的主宰。
然而,在这一刻,所有的界限,都被彻底打破了。
他不再是那个躲在暗处窥视的猎人。他自己,变成了被另一个充满了好奇心和占有欲的、年轻的猎手,牢牢攥在手中的……猎物。
杨乐的手,并不像他想象中那样柔软。长期打球的手掌,带着一种结实而有力的触感。那温热的掌心,紧紧地包裹着他整根滚烫的肉茎,每一次轻微的动作,都能让他感受到那皮肤之下,血管“突突”的跳动。
这种感觉,远比对着冰冷的手机屏幕意淫,要来得真实、刺激千百倍。
羞耻感依旧存在,但一种全新的、被真实触碰和掌控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正以一种压倒性的姿态,席卷了他的全身。
苏梓樵僵硬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他感觉自己,像一个第一次被启动的、精密的仪器,正在被另一个人,用一种充满了探索精神的方式,小心翼翼地……调试着。
苏梓樵僵硬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任由杨乐那只充满了探索意味的手,紧紧地包裹着他那根因羞耻和兴奋而愈发滚烫的命根子。
然而,仅仅是握在手里,似乎并不能满足杨乐那如同无底洞般的好奇心。
黑暗中,苏梓樵感觉到,杨乐的另一只手,也开始不安分地动作起来。那只手,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道,直接抓住了他那条宽大的、纯棉睡裤的裤腰。
“老师,光摸着看不见,不过瘾。”
杨乐的声音,像魔鬼的低语,贴着他的耳廓响起。
紧接着,在苏梓樵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的时候,杨乐猛地向下一扯。
“嘶啦——”
一声轻微的布料摩擦声。那条作为最后遮羞布的睡裤,被毫不留情地、连带着内裤一同,被粗暴地剥到了膝盖以下。
随着最后一道束缚的消失,苏梓樵那根早已硬如铁棍的性器,就这么“弹”了出来,在微凉的空气中,毫无遮挡地、赤裸地,暴露在了黑暗里,也暴露在了杨乐的眼前。
苏梓樵的呼吸,在这一刻,彻底停滞了。
他还来不及消化这突如其来的、完全的暴露所带来的巨大羞耻感,更让他头皮发麻的一幕,发生了。
“啪嗒。”
一声轻响。一束刺眼的、冰冷的白光,毫无预兆地,从他身侧亮起,精准地、不偏不倚地,聚焦在了他两腿之间那片最私密的区域。
杨乐打开了手电筒。
在这突如其来的、近乎于手术灯般的强光照射下,苏梓樵那根东西的每一个细节,都被照得无所遁形,纤毫毕现。
那因为充血而显得格外粗壮的茎身,上面盘踞着的、微微凸起的青筋,像蜿蜒的山脉。那饱满得几近狰狞的、紫红色的头部,在强光的照射下,反射着湿润而黏腻的光泽,顶端那个小小的开口,甚至还在微微地翕动着。而根部那片浓密的、卷曲的黑色毛发,则在光影的对比下,显得更加旺盛和充满野性。
苏梓樵感觉自己像是躺在实验室解剖台上的青蛙,正在被一个充满了求知欲的研究员,用显微镜仔细地观察着身体的每一个构造。
他下意识地就想并拢双腿,想要逃离这如同探照灯一般,让他无所遁形的、屈辱的光束。
然而,杨乐那只还握着他鸡巴的手,却像一把铁钳,牢牢地将他固定在原地,让他动弹不得。
“别动啊,老师。”
杨乐的声音里,充满了发现新大陆般的兴奋和专注。他一手举着手机照明,另一只手则像一个严谨的学者,开始对这件“展品”进行更细致的“研究”。
他的拇指,在那饱满的冠状沟上,缓缓地、仔细地划过一圈,感受着那里的纹理和褶皱。
“哇……这里原来是长这样的啊……”他发出了低声的、由衷的赞叹。
然后,他的手指又向下,在那根最敏感的系带上,不轻不重地拨弄了一下。
“嗯……”苏梓樵的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溢出了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闷哼。一股酥麻的、难以言喻的快感,瞬间就从那被触碰的地方,传遍了全身。
杨乐似乎对他的反应极为满意。他像是找到了这件“玩具”的开关,又用指腹,在那上面反复地、带着实验性质地,按压、挑逗。
“老师,这里……你是不是特别有感觉?”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恶作剧得逞般的笑意。
苏梓樵紧紧地咬着下唇,将脸埋进了柔软的枕头里,不敢再发出一丝声音。他感觉自己,正在被这个比自己小几岁的、名义上的学生,用最纯粹的好奇心,进行着一场最残忍的、也最极致的羞辱。
而他,竟然可耻地,在这场羞辱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杨乐就像一个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兴致勃勃地、不知疲倦地,用那束冰冷的白光和温热的手指,探索着苏梓樵身体上这个全新的、未知的领域。
他的研究,进行得极为细致。
在用手指反复挑逗、确认了那根敏感的系带是“开关”之后,他的注意力,又转移到了新的目标上。
那束刺眼的光束,缓缓地从那根硬挺的肉茎上移开,向下,照亮了根部那片浓密的、黑色的丛林。
“哇……”
黑暗中,再次传来了杨乐那带着惊叹意味的、毫不掩饰的赞美。
“老师,你的毛……真的好多啊!”
他的语气,就像一个从未见过森林的孩子,第一次看到了参天大树,充满了纯粹的、不加掩饰的羡慕。
“又黑,又密,还这么卷……跟方便面似的。”他甚至还伸出另一只空着的手,用指尖在那片卷曲的毛发上,轻轻地、好奇地拨弄了两下,感受着那粗硬的、扎手的触感。
这个充满了童趣的比喻,让苏梓樵那张埋在枕头里的脸,烧得更烫了。他感觉自己所有的尊严,都在被这个小子用最天真、也最残忍的方式,一点一点地碾碎。
杨乐的“研究”还在继续。
他对比完了毛发,那束光,又重新回到了那根依旧硬挺着的、作为核心的“展品”上。
他举着手机,凑得更近了些,将自己的那根东西,也从睡裤里掏了出来,虽然只是半硬着,但他还是固执地,将两者并排放在了一起,用那束光,进行着最直观、最残酷的对比。
“啧……”
片刻之后,杨乐的嘴里,发出了一声既像是羡慕、又带着一丝不服气的咂嘴声。
“确实粗……”他低声地、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苏梓樵进行最终的宣判,“比我的……粗多了。”
他说着,还用那只握着苏梓樵鸡巴的手,不轻不重地晃了两下,感受着那惊人的分量和厚度。
“我的硬起来,感觉也就你现在这根部这么粗。”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青春期少年在力量对比中落败后,那种特有的、酸溜溜的失落感。
“行了……别看了……”苏梓樵终于忍不住,从枕头里抬起头,声音沙哑地、近乎于哀求地说道。
“为什么不看?”杨乐抬起头,在黑暗中,对他露出了一个理直气壮的、甚至是带着一丝挑衅的笑容,“老师,你下面这么厉害,还不让人看了?怕什么?”
他说着,那只一直很“安分”的手,忽然开始了动作。
他不再只是简单的握住,而是模仿着他从某些渠道看来的、那些模糊的画面,用一种生涩却又充满了探索精神的力道,缓缓地、上下地,撸动了起来。
“让我看看,”杨乐的声音,像魔鬼的低语,带着不容抗拒的诱惑,“它是不是……也跟你的人一样厉害。”
杨乐那句充满了挑衅和探索意味的话音刚落,他握着苏梓樵命根子的手,便再也没有了丝毫的迟疑。
他开始了动作。
那是一种极为生涩、完全没有任何技巧可言的撸动。他只是凭借着一股蛮劲,和从某些模糊渠道看来的、零星的知识,用他那温热的掌心,紧紧地包裹着那根滚烫的硬物,一下,又一下,进行着重复的、用力的摩擦。
然而,就是这种粗糙的、带着几分粗暴的动作,却比任何精湛的技巧,都更能引爆苏梓樵神经末梢的G点。
“唔……啊……”
苏梓樵再也无法抑制喉咙里的声音。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他嘴里泄露出来。他的身体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在床上不受控制地、小幅度地弹动、痉挛。
他感觉自己,像一艘被彻底夺走了控制权的船,正在被一个充满了好奇心、却又毫无航行经验的年轻船长,肆意地驾驭着,驶向一片充满了未知风暴的、欲望的海洋。
杨乐似乎对他的反应极为着迷。
他看到身下这个平时总是沉稳、冷静,甚至带着一丝疏离感的老师,此刻却在自己的手中,露出了如此脆弱、失控,甚至堪称淫荡的表情。这让他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征服感和满足感。
“老师,你叫得真好听。”
他的嘴里,吐出天真而又残忍的夸赞。手上的动作,也随之变得更加快速、更加用力。
那束刺眼的、冰冷的手电筒光,始终没有离开。它像一个最忠实的记录者,将苏梓樵此刻所有的狼狈与沉沦,都清晰地、毫无保留地记录了下来。
光束下,那根粗大的肉茎,在杨乐的手中,被滑腻的液体包裹着,快速地上下滑动。每一次的动作,都带出些许白色的泡沫,和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啾”声。而那颗饱满的、紫红色的头部,也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微微向上翻起,顶端那个小小的马眼,正不受控制地、一股一股地,向外溢出着更多清亮的、黏滑的前列腺液。
苏梓樵的大脑,已经彻底变成了一片浆糊。
他放弃了所有抵抗。羞耻心,早已被那如同山呼海啸般袭来的灭顶快感,冲刷得一干二净。
他甚至在混乱之中,开始主动地、无意识地,挺动着自己的腰身,去迎合着杨乐的动作,渴望着那只手能带给他更强烈的、更极致的刺激。
“快……快一点……啊……”
他的嘴里,开始发出含混不清的、催促的呓语。
“快一点?”杨乐听到他的请求,脸上露出了一个恶作剧得逞的、胜利的笑容,“好啊,老师。”
他加快了手上的频率,那速度,快得几乎要出现残影。
苏梓樵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向着下腹部那一点疯狂地涌去。一股强烈的、无法抗拒的冲动,正在他的体内迅速地积蓄、膨胀,像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他知道,自己快要到了。
他就要在自己学生的床上,被自己的学生,用手给活活地弄射了。
这个认知,像最后一剂猛药,彻底催毁了他所有的理智。
“啊——!”
他终于没能忍住,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彻底释放的咆哮。
下一秒,一股滚烫的、浓稠的激流,从他体内深处猛地喷涌而出。
那束手电筒的光,忠实地记录下了这壮观而又淫靡的一幕。
只见白色的、带着腥膻气味的浓精,一股接着一股,有力地、不受控制地喷射出来,溅射在杨乐那只还在动作的手上,溅射在两人之间那片凌乱的、深色的床单上,甚至有几滴,还溅到了杨乐那张因为兴奋而微微泛红的、近在咫尺的脸上。
整个房间里,瞬间就弥漫开了一股浓郁的、属于欲望的味道。
随着最后一股精液的流出,苏梓樵的身体猛烈地痉挛了一下,随即彻底地、软塌塌地瘫倒在了床上,像一具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和灵魂的人偶,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早已失焦,只剩下高潮过后的、一片空白的迷茫。
而他身旁的杨乐,则缓缓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他看着自己满是黏腻白浊的手,又看了看身下那片狼藉的床单,最后,他伸出舌头,轻轻地、甚至带着一丝好奇的、品尝的味道,舔去了溅在自己嘴角的一滴……温热的液体。
高潮的余韵,像退潮后的海浪,在苏梓樵的身体里缓缓地、一阵阵地回荡。他瘫软在床上,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变得迟钝,只有那浓郁的、属于他自己的腥膻气味,和皮肤上那黏腻的触感,在提醒着他,刚才发生了怎样一场荒唐而又失控的情事。
过了许久,他才慢慢地找回了一丝力气。
一种劫后余生的、强烈的羞耻感,再次涌了上来。他不想让这些代表着他失控和沉沦的狼藉痕迹,就这么留在杨乐的床上。
他挣扎着,用手肘撑起自己那还软得像面条一样的身体,声音沙哑地、有气无力地说道:“……纸……纸巾在哪儿?”
他想自己动手,清理这一切。
然而,还没等他完全坐起来,一只手,就轻轻地,却又不容抗拒地,按住了他的肩膀,将他重新按回了柔软的床垫上。
“老师,你别动。”
是杨乐的声音。他的声音里,没有了刚才那股恶作剧般的兴奋和挑逗,而是恢复了一种异样的、近乎于温柔的平静。
苏梓樵僵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杨乐翻身下床,从不远处的书桌上,抽了厚厚一沓纸巾,又重新回到了床边。
他没有把纸巾递给苏梓樵。
而是在床边跪了下来,借着手机那还未熄灭的、冰冷的光束,开始动手,亲自为他清理。
杨乐的动作,和他刚才那粗暴的、带着蛮劲的撸动,截然不同。
他显得……异常的小心翼翼。
他用柔软的纸巾,轻轻地、一点一点地,擦拭着苏梓樵小腹上和腿间那些黏腻的白浊。他的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的、易碎的珍宝,生怕弄疼了他。
当纸巾触碰到那根刚刚释放过、还处于极度敏感状态的、软塌塌的器官时,苏梓樵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瑟缩了一下。
“……别怕,老师。”杨乐察觉到了他的颤抖,低声地、安抚般地说道,“我轻一点。”
他真的放轻了动作。他用干净的纸巾,像是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将那上面残留的液体,仔细地、温柔地,彻底擦拭干净。
然后,他又去擦拭自己那只同样沾满了白浊的手,和那片狼藉的床单。
整个过程中,杨乐一言不发,神情专注得,像一个虔诚的信徒,在清理着祭坛。
而苏梓樵,就这么躺着,一动不动地,任由这个名义上的学生,为他处理着这一切不堪的、情欲过后的狼藉。
他的大脑,再次陷入了混乱。
他完全无法理解眼前的状况。
刚才那个用最残忍的方式,揭开他所有伪装,逼迫他、羞辱他,甚至可以说是玩弄他的“小恶魔”,此刻,却又用最温柔、最体贴的方式,来安抚他,照顾他。
这种极致的、矛盾的反差,让苏梓樵的心里,涌起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极为复杂的奇异感觉。
羞耻感还在,但似乎……已经不再那么难以忍受。
屈辱感还在,但似乎……又被一种被珍视、被照顾的暖流,悄悄地中和了。
他看着跪在床边,认真擦拭着床单的杨乐的侧脸。在手电筒那幽幽的光线下,那张年轻的、英俊的脸上,写满了与他年龄不符的认真和专注。
苏梓樵发现,自己……好像,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生气。
甚至,在他心底最深处的、那个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角落里,还悄悄地,升起了一丝病态的、被满足的……快感。
杨乐低着头,认真地用纸巾将床单上最后一点黏腻的痕迹擦拭干净。做完这一切,他将那团用过的、湿漉漉的纸巾扔进床边的垃圾桶,然后,关掉了那束照射了许久、让苏梓樵感到无比屈辱的手电筒。
房间里,再次陷入了只剩下窗外雨声的、昏暗的宁静。
苏梓樵依旧僵硬地躺着,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杨乐没有立刻回到床上。他只是跪坐在床边的地毯上,将头轻轻地靠在床沿,正好在苏梓樵的腰侧。这个姿势,让他看起来像一只刚刚饱餐了一顿、正在主人脚边休憩的、心满意足的小兽。
两人都沉默了许久。
就在苏梓樵以为,今晚这场荒唐的闹剧,或许会以这样一种诡异的、相安无事的沉默收场时,杨乐的声音,又一次在黑暗中,轻飘飘地响了起来。
这一次,他的声音里,没有了好奇,没有了挑逗,也没有了温柔。而是带着一种少年人特有的、谈论着自己秘密时的、淡淡的迷茫和坦诚。
“老师,”他开口了,像是在自言自语,“其实……我平时在家里,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也会打飞机。”
苏梓樵的心,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更深层次的“坦白”,而再次提了起来。他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听着。
“一开始,就是好奇。”杨乐的声音很轻,像在讲述一个遥远的故事,“就是……身体长大了,会有感觉。晚上睡觉的时候,会做一些乱七八糟的梦。然后,就自己……试了试。”
他顿了顿,似乎是在回忆那种感觉。
“但是……感觉跟你刚才,完全不一样。”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困惑,“我自己弄的时候,就是……很着急,很快就出来了。出来之后,也没有什么舒服的感觉,反而觉得……有点空虚,还有点……恶心。”
他把头在床沿上蹭了蹭,像是在寻找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我每次弄完,都觉得自己像个变态。”他的声音更低了,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脆弱,“就觉得,这种事情,是不是很脏,很不好?”
他说着,抬起头,在黑暗中,试图寻找到苏梓樵的眼睛。
“所以,我刚才……才会那么想看你的。”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解释的意味,“我就是想知道,像你这样……学习好,长得帅,什么都比我厉害的‘大人’,是不是……也会做跟我一样‘肮脏’的事情?”
苏梓樵静静地听着。
他没想到,杨乐那看似充满了侵略性和玩弄意味的好奇心背后,竟然隐藏着这样一份属于青春期的、普遍而又深刻的迷茫与自我怀疑。
他想起了自己。
想起了自己第一次遗精时的惊慌失措,想起了自己第一次笨拙地探索自己身体时的那种混杂着罪恶感的快感,想起了自己无数次在深夜里,对着那些偷拍来的照片解决欲望后,同样会感到的那种空虚和自我厌恶。
在这一刻,他和杨乐之间,那道由“老师”和“学生”身份构建起来的、厚厚的墙壁,似乎在悄然间,崩塌了一角。
他仿佛从这个比自己小几岁的少年身上,看到了过去的、同样迷茫而困惑的自己。
一种奇妙的、混杂着同情、理解,甚至是一丝……怜惜的情绪,在他的心底,悄然滋生。
“……那不一样。”
许久之后,苏梓樵终于开了口。他的声音沙哑,却不再像之前那样僵硬。
“什么不一样?”杨乐立刻追问道。
“你那是……单纯的泄欲。”苏梓樵缓缓地说道,他在努力地,将自己刚才那复杂而又羞耻的体验,用语言组织起来,“而我刚才……不只是生理上的感觉。”
他顿了顿,像是在寻找一个更准确的词。
“……被你看着,被你……摸着。”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自己都未曾察救的、微弱的颤抖,“那种感觉……很羞耻,但是……也、也很刺激。”
“所以……才会那么厉害。”
杨乐在黑暗中,反复咀嚼着这几句话。他那颗还处于青春期、对世界充满懵懂认知的脑袋,似乎在这一刻,被打开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门。
原来……是这样吗?
原来,这种事情,还可以不只是“肮脏”和“空虚”的?
原来,那种极致的快感,是需要“被看着”、“被摸着”才能达到的?
一个全新的、充满了诱惑力的念头,在他的脑海里,像藤蔓一样,疯狂地滋生、蔓延。
他跪坐在床边的身体,不自觉地又向苏梓樵靠近了几分。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和灼热。
“那……老师……”
他的声音,在黑暗中,再次响了起来。但这一次,声音里没有了迷茫,没有了抱怨,而是带着一种近乎于恳求的、充满了无限渴望的颤音。
“……你能……帮我也打出来吗?”
这个问题,像一道惊雷,毫无预兆地,在苏梓樵的耳边炸响。
苏梓樵猛地转过头,在昏暗的光线下,他只能看到杨乐那双亮得吓人、如同饥饿的狼崽一般的眼睛。那眼神里,充满了对未知快感的、最原始、最赤裸的渴求。
他想拒绝。
他脑子里那个名为“理智”的小人,正在声嘶力竭地呐喊:快拒绝他!你疯了吗?!他是你的学生!
然而,另一个从他心底最深处、最阴暗的角落里冒出来的声音,却在用一种更具诱惑力的、魔鬼般的语调,低声蛊惑着他:
为什么不呢?
看看他,他多像当初的你。迷茫,困惑,渴望被引导。
而且……你难道不想知道,你自己的“教学案例”,到底能有多“成功”吗?你难道不想亲手试试,这具充满了青春活力的、年轻的身体,在你手中,会展现出怎样一副沉沦的模样吗?
你难道不想……从一个被动的猎物,彻底翻身,成为一个主动的、掌控一切的猎手吗?
这个念头,像一颗充满了魔力的毒药,瞬间就侵蚀了他所有摇摇欲坠的道德防线。
他想起了杨毅。想起了那个男人带给他的、那种被完全掌控的屈辱和无力感。一股强烈的、想要将这种掌控感施加在别人身上的、扭曲的欲望,涌了上来。
而眼前这个主动将自己送上门的、毫无防备的少年,无疑是最好的、也是最合适的对象。
他是杨毅的儿子。
还有什么,比将他父亲最珍爱的“作品”,在自己手中,彻底地“玩坏”,更能报复那个男人的吗?
一种夹杂着报复快感、掌控欲和堕落兴奋的、病态的情绪,彻底主宰了苏梓樵。
他看着杨乐,看着他那张写满了渴望的、年轻的脸。
许久之后,他缓缓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手电筒,打开。”
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如同在下达命令般的冷静。
“啊?”杨乐似乎没想到,他等来的不是拒绝,而是这样一个奇怪的指令。
“我说,”苏梓樵重复了一遍,语气里多了一丝不耐烦,“把手电筒打开,照着你自己。”
“……哦,好!”杨乐虽然不解,但还是立刻兴奋地照做了。他拿起扔在一旁的手机,再次打开了手电筒。
这一次,那束冰冷的、刺眼的白光,没有再照向苏梓樵,而是听话地,照在了杨乐自己的身上。
“躺下。”苏梓樵下达了第二个命令。
杨乐顺从地、甚至带着一丝急切地,在床上躺平。
那束光,照亮了他平坦结实的小腹,和那片与他年龄相符的、还略显稀疏的毛发。而在那片毛发之中,一根因为兴奋而半抬着头的、尺寸尚显青涩的肉茎,正随着他急促的呼吸而微微颤动。
苏梓樵俯下身,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手,在审视着自己的猎物。
然后,他伸出了手。
那只几分钟前,还被杨乐的手肆意玩弄的手。
此刻,却以一种主宰者的姿态,缓缓地、准确地,握住了那根属于少年的、青涩的欲望。
当苏梓樵那只骨节分明、带着微凉体温的手,准确无误地包裹住杨乐那根青涩的、半抬着头的器官时,杨乐的整个身体,都像是被按下了某个开关,猛地一颤。
“唔……”
一声混杂着紧张与兴奋的闷哼,从他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溢了出来。
这种感觉,和他自己平日里那急切而又空虚的自我慰藉,截然不同。
苏梓樵的手,沉稳而有力。那是一种带着绝对掌控感的、成年男性的力量。他的手掌并不像杨乐自己那样毛躁,而是带着一种仿佛经过精确计算的、不紧不慢的节奏。
他没有立刻开始撸动。
而是像一个专业的评估师,先用指腹,在那根东西上,仔细地、一寸一寸地,感受着它的质地和温度。
“……太细了。”
黑暗中,苏梓樵的嘴里,吐出了第一句“评语”。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小锤子,不轻不重地敲在了杨乐的心上。
“也……也不够硬。”
这句评语,更是让杨乐的脸“腾”地一下就烧了起来。一种被权威“鉴定”为不合格的羞耻感,混合着被触摸的陌生快感,让他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他下意识地想开口反驳,说自己已经很硬了。
但苏梓樵,根本没给他这个机会。
“放松,”苏梓樵的声音,像一个正在进行手术的、冷静的外科医生,充满了不容置疑的专业性,“呼吸,跟着我的节奏。”
紧接着,杨乐便感觉到,那只握着他命根子的手,开始了动作。
苏梓樵的手法,和他自己那毫无章法的乱搓,完全是两个概念。他先是轻轻地、用指腹在那敏感的头部打着圈,唤醒着那些沉睡的神经末梢。然后,他的手掌才缓缓向下,将整根东西完全包裹,以一种极具节奏感的、缓慢而又有力的频率,开始了上下滑动。
“啊……”
杨乐再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喟叹。
这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纯粹的快感。
那感觉,就像是一股温暖的、酥麻的电流,从那被牢牢掌控住的根部,瞬间传遍了他的四肢百骸。他所有的感官,都只集中在了那一只正在他胯下动作的手上。
在那只手的主导下,他那根原本还有些青涩的器官,以一种他自己都感到惊讶的速度,迅速地充血、膨胀、变硬。
很快,它就从一根“不够硬”的半成品,变成了一根真正意义上的、虽然尺寸不算惊人,但却充满了少年人特有活力的、硬邦邦的“小钢炮”。
苏梓樵看着自己手中这件被自己亲手“催熟”的“作品”,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类似于老师看到学生取得进步时的、诡异的微笑。
他俯下身,凑到杨乐耳边,用一种近乎于耳语的、充满了蛊惑意味的声音,问道:
“怎么样?乐乐
“……现在知道,什么叫‘厉害’了吗?”
苏梓樵进入了一种奇妙的、近乎于“心流”的状态。
他完全沉浸在这场由自己主导的“教学”之中。他像一个技艺精湛的音乐家,用自己的手,在那根属于少年的、年轻的“乐器”上,演奏着一曲名为“欲望”的乐章。
他时而加快节奏,用迅猛的、暴风雨般的力道,带来强烈的冲击感,引得身下的杨乐发出一阵阵压抑不住的、濒死般的呻吟。
时而又放缓速度,用轻柔的、羽毛搔刮般的力道,在那最敏感的头部和系带上反复研磨、挑逗,让杨乐在极致的酥麻中,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脚趾都蜷缩成了一团。
然而,让他感到意外的是,杨乐的“耐力”,远超他的想象。
这个十七岁的少年,身体里仿佛蕴藏着无穷无尽的精力。
苏梓樵的手,已经撸动了不知道多久。他感觉自己的手腕,都已经开始阵阵发酸,手臂也因为长时间保持同一个姿势而变得麻木。
可身下的杨乐,除了像一条缺水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被汗水浸透之外,却丝毫没有要抵达终点的迹象。他那根东西,依旧硬得像一根烧红的铁棍,精神抖擞地,在他的掌心里跳动着。
“操……”苏梓樵在心里,暗骂了一句。
这小子的体力,怎么这么好?
就在他手上的动作,因为疲惫而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停顿时,身下的杨乐,忽然开口了。
他的声音,因为长时间被情欲炙烤,而变得沙哑、黏腻,像一块即将融化的糖。
“……老师……”
“嗯?”苏梓樵随口应了一声,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
“我……我看那些小电影里……”杨乐断断续续地、有些羞赧地说道,“……那些女生,都会……都会用嘴巴,帮男生……”
他没有把那个最关键的词说出来,但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苏梓樵的手,猛地僵住了。
他抬起头,在黑暗中,对上了杨乐那双因为情欲而变得水汽蒙蒙的、亮得吓人的眼睛。那眼神里,不再只是纯粹的享受,而是多了一丝对更深层次、更极致快感的……贪婪的渴求。
口?
苏梓樵的大脑,再次“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拒绝。
开什么玩笑?!
自己虽然对他产生了病态的掌控欲,虽然享受着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快感,但这……但这和他妈的口交,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用手,他还能说服自己,这是在“教学”,是在“引导”。可一旦用上了嘴……那性质,就彻底变了。那将是一种更深沉的、更屈辱的、也更无法回头的臣服。
然而,就在他准备开口,用严厉的语气,呵斥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时,一个念头,却不受控制地,从他心底最深处的角落里,悄然冒了出来。
他想起了自己。
想起了自己这二十年来,那片空白得如同一张白纸的、真实的性体验。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触碰另一个男人的生殖器。
那滚烫的温度,那坚硬的触感,那充满生命力的跳动……这一切,对他来说,都是全新的,刺激的,让他既抗拒又迷恋的。
……也从来没有给别人,口交过。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不知道将一根不属于自己的、滚烫的、充满了雄性气息的东西,含进嘴里,会是怎样一种体验。
不知道那带着腥膻气味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液体,在自己口腔里爆发时,又会是怎样一种滋味。
这个念头,像一颗充满了剧毒的、诱人的果实,散发着致命的香气,引诱着他。
好奇心。
那股与生俱来的、促使他去窥探、去幻想、去尝试一切未知领域的、该死的好奇心,又一次,战胜了他的理智。
他发现,自己在这场“教学”中,似乎也正在被反向地“引导”着。
他看着身下那个眼神充满了渴望和期盼的少年,看着那根在自己手中依旧硬挺着的、青涩的器官。
他感觉自己,像一个站在悬崖边的人。
身后,是平淡乏味的、安全的现实。
而身前,则是充满了未知、危险,却又可能隐藏着极致风景的、万丈深渊。
他只犹豫了三秒钟。
然后,他缓缓地,俯下了身子。
苏梓樵的身体,像一台被设定了新程序的、精密的机器,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向下俯去。
这个过程,在他的感官里,被拉得无比漫长。
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那如同擂鼓般的心跳声,能感觉到自己因为紧张而变得冰冷的手指,也能闻到空气中,那股愈发浓郁的、混合了汗水、沐浴露清香以及少年人独有体味的、充满荷尔蒙的气息。
他离那根东西,越来越近。
近到,他能看清在那束依旧亮着的手电筒光下,那颗因为长时间的刺激而显得格外饱满、粉嫩的头部。
近到,他能感受到那根东西散发出的、惊人的热度,正灼烧着他的脸颊。
近到,他甚至能闻到那顶端溢出的、清亮液体所带着的一丝淡淡的、类似于消毒水的腥气。
他的大脑,依旧在进行着最后的、徒劳的挣扎。
一个声音在尖叫:停下!你在干什么!你会后悔的!
另一个声音却在低语:尝尝看,就一下,你不想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吗?
最终,是那个魔鬼般的声音,取得了胜利。
苏梓樵闭上了眼睛,像一个即将亲吻圣物的、虔诚的朝圣者。
然后,他微微张开了嘴。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了自己的舌头。那柔软的、湿润的舌尖,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轻轻地、试探性地,触碰到了那颗饱满滚烫的头部。
“!”
杨乐的整个身体,像是被瞬间注入了一股高压电流,猛地绷直了,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几乎要断气的、满足的抽气声。
而苏梓樵,也被这一下接触,震得浑身一颤。
那触感……
很奇特。
温热、坚硬,却又带着一种皮肤组织特有的、微微的弹性。舌尖上,传来了一股淡淡的、难以形容的咸涩味道,混杂着一股浓烈的、属于雄性生物的、原始的腥气。
并不难吃,但也不美味。
这是一种纯粹的、超越了味觉本身的、属于欲望的味道。
这一下试探性的接触,像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苏梓樵心中那扇名为“禁忌”的大门。门后的世界,充满了堕落的、令人目眩神迷的风景。
他不再犹豫。
他俯下身,张开嘴,将那颗因为他的舔舐而跳动得更加厉害的、硕大的头部,整个含了进去。
温热、湿滑的口腔,瞬间将那最敏感的前端完全包裹。
“啊……老师……”
身下的杨乐,发出了一声近乎于哭泣的、破碎的呻吟。他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捏得发白,身体因为这前所未有的、极致的快感而剧烈地颤抖着。
而苏梓樵,则彻底沉浸在了这场全新的、未知的探索之中。
他发现,自己……似乎很有天赋。
他用舌尖,灵巧地、仔细地描摹着冠状沟的每一寸轮廓。他用舌面,在那根最敏感的系带上,反复地、轻柔地舔舐、按压。他甚至还调动着口腔内所有的肌肉,去吮吸,去包裹,去感受着那根东西在自己嘴里,以一种更清晰、更激烈的方式,脉动、膨胀。
他像一个第一次接触到乐器的天才,在无人指导的情况下,就迅速地掌握了所有的演奏技巧。
而身下的杨乐,就是他唯一的、也是最忠实的听众。
杨乐的理智,早已被这突如其来的、如同天降神罚般的极致快感,冲刷得一干二净。他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嘴里发出的,不再是连贯的词语,而是一声声被快感揉碎了的、充满了哭腔的、最原始的喘息和哀鸣。
苏梓樵听着耳边那愈发淫靡的求饶声,心里那股掌控一切的、施虐般的快感,被催发到了顶点。
他的动作,变得更加大胆,也更加具有侵略性。
他开始尝试着,将那根东西,向自己的喉咙更深处吞咽。
窒息感,混合着那根硬物在喉间搏动的脉搏感,带来了一种近乎于自虐的、病态的满足。
他知道,身下这个少年,已经快要不行了。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在自己口中不断跳动的硬物,每一次的跳动,都带着一种即将喷发的、强烈的预兆。
他抬起头,在昏暗的光线下,看着杨乐那张早已被汗水和泪水打湿的、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扭曲的、年轻的脸。
然后,他加快了自己口中的动作。
最后的、狂风暴雨般的吮吸和吞吐。
“啊——!老师!我……我要……射了——!”
杨乐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彻底释放的尖叫。
下一秒,苏梓樵便感觉到,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膻气味的激流,毫无预兆地,从那根东西的深处,猛地喷射而出,狠狠地、不容拒绝地,灌满了他的整个口腔。
那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膻气味的激流,以一种近乎粗暴的姿态,毫无保留地,尽数喷射在苏梓樵的口腔深处。
数量之多,力道之猛,远超他的想象。
强烈的、属于少年人的腥气瞬间就充满了他的鼻腔和喉咙,一股生理性的恶心感和呛咳感直冲他的大脑。
他本能地想把头移开,想将嘴里这些东西全都吐出去。
然而,就在他即将要动作的那一刻,他看到了杨乐的脸。
在手机那幽幽的光线下,杨乐的身体因为极致的高潮而剧烈地痉挛着,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那张总是挂着阳光笑容的脸上,此刻却是一种混合了痛苦、极乐与彻底释放的、近乎于神圣的表情。
他看起来……如此的脆弱,如此的毫无防备。
苏梓樵的心,莫名其妙地,被狠狠地刺了一下。
那个想要后退的念头,在这一瞬间,被另一个更为疯狂、也更为病态的念头所取代。
他没有退开。
他迎着那还在一股股涌出的热流,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然后,他闭上眼睛,将嘴里那些充满了另一个男人气息的、滚烫的、黏稠的液体,一滴不剩地,全都吞咽了下去。
当他做完这个动作之后,连他自己,都愣住了。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或许,是为了报复。用这种最彻底的、最屈辱的方式,去“吞噬”杨毅最珍爱的儿子,从而获得一种扭曲的、对那个男人的胜利。
又或许,是为了掌控。用这种方式,将自己的印记,以一种最深刻、最无法磨灭的方式,烙印在这个少年的身体和记忆里。
又或者……
他只是单纯地,沉溺于这种彻底突破所有禁忌和底线后,所带来的、堕落的、令人头晕目眩的快感之中。
随着最后一丝精液的流出,杨乐那紧绷的身体,终于彻底地、软塌塌地瘫倒在了床上。他像一具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和灵魂的人偶,只有胸膛还在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苏梓樵缓缓地直起身子。
他用手背,擦了擦自己那还沾着些许黏腻液体的嘴角。口腔里,还残留着那股浓郁的、咸涩的腥气。
他看着床上那个已经彻底虚脱的少年,看着那片狼藉的床单,看着那根刚刚还在自己口中肆虐、此刻却已疲软下来的、青涩的器官。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既没有嫌恶,也没有满足。
只有一种暴风雨过后的、死一般的平静。
他发现,自己好像……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排斥这种感觉。
房间里,陷入了一种漫长的、诡异的沉默。只有窗外的雨声,和两人此起彼伏的、粗重的喘息声。
许久之后,杨乐才像是终于找回了自己的灵魂。
他缓缓地睁开眼睛,眼神依旧有些失焦。他侧过头,看着坐在床边,面无表情的苏梓樵。
他的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干得发不出任何声音。
最终,他只是伸出手,用一种近乎于依赖的、带着一丝讨好的姿态,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拉住了苏梓樵的手。
他的手,还在微微地颤抖。
而苏梓樵,这一次,没有再甩开。
他只是低着头,看着两人那交握在一起的手,一言不发。
他知道,从今晚开始,一切,都已经不一样了。
他和杨乐之间,那道名为“师生”的界线,早已被那场狂乱的情事,冲刷得无影无踪。
而他和杨毅之间,那场由“澡堂”开始的、无声的较量,似乎也因为今晚的这场“教学”,而进入了一个全新的、更加危险,也……更加刺激的阶段。
当苏梓樵将嘴里那些充满了另一个男人气息的、滚烫的、黏稠的液体,一滴不剩地,全都吞咽下去之后,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他缓缓地直起身子,用手背擦了擦嘴角,口腔里还残留着那股浓郁的咸涩腥气。他看着床上那个已经彻底虚脱的少年,看着那片狼藉的床单,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种暴风雨过后的、死一般的平静。
杨乐在极致的高潮后,也慢慢地缓过神来。他侧过头,看着坐在床边,面无表情的苏梓樵,眼神复杂,有羞赧,有满足,更多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于崇拜的依赖。
“……老师。”他沙哑地开口,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叫。
苏梓樵没有应声。他只是沉默地站起身,走到书桌前,抽出厚厚一沓纸巾,又重新回到了床边。
和之前杨乐为他清理时一样,他也跪了下来,开始动手,为杨乐清理这场由他亲手导演的情事所留下的狼藉。
他的动作,同样小心翼翼,甚至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他用纸巾,仔细地擦拭着杨乐小腹上和腿间的黏腻,将那根已经彻底疲软下来的、青涩的器官,轻轻地托起,擦拭干净。
杨乐就那么躺着,一动不动地,任由苏梓樵为他做着这一切。他感觉自己像一个刚刚经历了一场神圣洗礼的信徒,正在接受着来自“神明”的、最后的净化。
清理完毕后,苏梓樵将那团湿漉漉的纸巾扔进垃圾桶,然后,也脱力般地,在杨乐的身旁,躺了下来。
两人并肩躺在这张凌乱的、充满了暧昧气息的床上,谁也没有再说话。
窗外的雨声,似乎也小了许多。房间里,只剩下彼此逐渐平复的呼吸声。
许久之后,还是杨乐先打破了沉默。
“……老师,”他的声音很轻,像在说梦话,“原来……射精,是这种感觉啊。”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回味和感慨。
苏梓樵在黑暗中,嘴角勾起了一抹无人知晓的、复杂的弧度。
“……现在还觉得,是‘肮脏’的事情吗?”他淡淡地问道。
“不觉得了。”杨乐摇了摇头,他往苏梓樵身边凑了凑,将头轻轻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像一只找到了依靠的小动物,“感觉……很舒服。特别是……被老师用嘴巴……的时候。”
窗外的雨声,似乎也小了许多。房间里,只剩下彼此逐渐平复的呼吸声。那股浓烈的、属于欲望的味道,也渐渐被窗外传来的、清新的雨后泥土气息所冲淡。
“……老师,”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满足后的慵懒,“你的大学……是不是也这么有意思啊?”
他没有再提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情事,而是用了一个巧妙的、跳跃性的话题,试图将两人之间那极度尴尬和暧昧的气氛,拉回到一个更安全、更正常的轨道上来。
苏梓樵愣了一下,随即也明白了杨乐的用意。他侧过头,在黑暗中,他能看到杨乐那双亮晶晶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望着自己,充满了对未知世界的好奇和向往。
那种眼神,和他之前渴望看到自己身体时的眼神,既相似,又完全不同。
苏梓樵的心,莫名地,软了一下。
“嗯,”他缓缓地开了口,声音沙哑,却不再像之前那样紧绷,“A大……确实挺好玩的。”
“都有什么啊?”杨乐立刻追问道,像个第一次听故事的孩子。
“有很多,”苏梓樵的思绪,似乎也随着这个话题,从刚才那片泥泞的、欲望的沼泽中抽离了出来,飘回了那个充满了阳光和活力的校园,“有各种各样的社团,你想得到的想不到的都有。有的人玩音乐,组乐队;有的人喜欢运动,天天泡在球场上。”
“我们学校每年还有校园歌手大赛,办得跟电视上的选秀一样热闹。还有汽车协会,那些富二代同学会开着改装的跑车在学校里展览,特别拉风。”
“学校外面的堕落街,一到晚上全是好吃的,烧烤、小龙虾、铁板饭……能从街头吃到街尾。”
苏梓樵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不紧不慢地响着。他像一个真正的兄长,在为自己的弟弟,描绘着一幅充满了无限可能和自由的、美好的大学生活画卷。
他讲着那些有趣的、无关情欲的人和事,仿佛刚才那场颠覆了所有伦理纲常的性爱,只是一场无足轻重的、发生在梦里的插曲。
杨乐静静地听着,眼神里充满了神往。他似乎被苏梓樵描绘的那个世界深深地吸引了,连身体的疲惫都忘记了。
聊着聊着,两个人的声音,都渐渐地低了下去。
一夜的荒唐、刺激与折腾,早已耗尽了他们所有的心力。强烈的困倦感,如同潮水般,将两人同时淹没。
在彻底陷入沉睡前,苏梓樵听到身旁的杨乐,用一种近乎于梦呓的、却又无比坚定的声音,喃喃自语道:
“……我也要……考上A大。”
这句话,像一颗最微小的种子,在寂静的、被雨水洗刷过的深夜里,悄然落下。
苏梓樵的心,因为这句话,猛地一颤。
他侧过头,看着身边那个已经沉沉睡去的、毫无防备的少年。
他的心里,五味杂陈。
他不知道,杨乐想考上A大,是因为向往那里自由的生活,还是因为……
向往那个,刚刚亲手为他打开了新世界大门的……“老师”。
而他自己,又是否真的希望,这个已经被他拖入了深渊的少年,再次出现在自己的世界里?
苏梓樵没有答案。
他只是伸出手,像一个真正的兄长一样,轻轻地将被子拉高,盖在了杨乐的身上。
然后,他也闭上了眼睛。
窗外的雨,终于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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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7-12 23:00 | 显示全部楼层
喜欢这篇文章的朋友们 可以收藏 评论支持一波哦,让我看到大家的回帖  文章是边边创作边写的,大家如果有有趣的剧情 人物设定 可以留言一起交流哈  前提是剧情要符合逻辑
发表于 2025-7-12 23:11 | 显示全部楼层
这篇文章有视频看就好了
 楼主| 发表于 2025-7-12 23:25 | 显示全部楼层
林杰2021 发表于 2025-7-12 2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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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7-12 23:53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苏梓樵什么时候跟这些帅哥做爱
发表于 2025-7-13 00:21 | 显示全部楼层
杨毅会插苏老师么
 楼主| 发表于 2025-7-13 00:46 | 显示全部楼层
林杰2021 发表于 2025-7-13 00:21. I8 D. A+ y0 M6 u4 g5 _, v* T5 t' W
杨毅会插苏老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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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
发表于 2025-7-13 04:31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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