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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三十我不用值班,一大早起来闷闷不乐的开始打扫卫生。因为按照往年惯例宁宇都是去姑姑家过,易柏青今年飞去了法国和家人在那边过节,如果不是因为我有工作在身,焦柏成都要给我买机票过去和他过春节。白钢今年破天荒的回了老家,他母亲摔伤了,他不得不回去尽孝。没人陪我过春节,多少觉得有些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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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t/ y# y( l+ ~ U5 a7 m3 D# d拖卧室地的时候,宁宇醒了,光着屁股揉着眼睛看我忙乎,便坐起来一把将我拽倒在他怀里,压在身下说:“陪我再躺会儿,一会儿起来跟你一起收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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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着他光滑的身体和晨勃的坚挺问道:“你不着急去你姑家?”! s# J1 n' f" p" Y& H. [,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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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他们一家子今年去博鳌找我表弟去了,在那边过年。我留下来跟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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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 ~- t+ E. U, U“你之前怎么没说?”我又惊又喜地责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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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b# `8 k8 E# c9 j“瞧你这记性,我之前跟你说了,跟你一起过年,只不过没说他们去海南。一会儿拾掇完,咱们去超市买点猪肘子和酱牛肉吧,我今天特想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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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一个人过春节,而且还是宁宇陪我,心里美到天上去了。在他的脸上狠亲了几口,然后一把握住他的雄起快速撸动起来,嘴巴则大口吮吸他的奶头,用舌头上下挑逗。他被我这突如其来的骚操作刺激得直哼哼。没等他舒服够,我就戛然而止,坐起来准备下床继续打扫卫生。结果被这小子反手扑倒,骑在我脖子上,就把愤怒的大鸟朝我嘴里塞。! i( r# s4 w4 h/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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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抚摸着他的大腿和坚实的屁股,任由他深深浅浅地干着我的嘴,看到他低头时与我四目相对中迷离,我知道今早不让他迸发出来,他是不会罢休了。我吐出他的勃起,舔吃着他的根部和卵蛋,在唾液的润滑下螺旋地套弄着被青筋环绕的猛兽,然后一点点亲吻到他的菊花边缘,大口的吮吸和舔舐他的紧致。这是他最喜欢的姿势,双手后撑,双腿跨坐在我的脸部,让我的唇舌去刺激和湿润他最私密的深处。没用多久,他在嘶吼中高潮了。早晨的性爱,总是在短时间内爆发出惊人的暴爽感。/ o( k h1 `% c
; l& P* s2 o& Z7 G/ |) Y, O他喘着粗气趴回到我身上,不顾我的阻挠把他身上的精液粘了我衣服上全是,我无奈的拍打着他的脊背,他不理会,反倒意犹未尽地说:“真的太爽了,你怎么那么会撸,每次都能爽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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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u* P: v* z! G7 w: A“是啊,你就是懒鬼加色鬼的混合体,隔两天就要来一次,也不管我撸得累不累。”- O* H9 v, B- `; Z( V# ^7 Y4 X# v% S
- v7 K% F/ O. N, b3 c5 ?( c“怎么,嫌累了?那我不让你撸了。”& {4 A$ m$ V5 V; y; S0 m5 i9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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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哦。”0 H8 g0 t8 S4 F1 K;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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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不想撸就别撸了。”他撑起身子看着我似笑非笑地说,“我想跟你深入交流。我想肏你。”: ]2 L4 d& n- y8 b# b: G. b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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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确定暧昧关系后,基本就是互撸兄弟,他从一开始就几乎是沉迷似的喜欢上了我连吃带舔带撸的手口并用。而我却从没有要求他以这样的方式对我,他似乎也并不想用嘴巴招呼我的小兄弟。他更像是一头奶牛,享受着被把玩被套弄,亲眼目睹我是如何温柔而热烈的和他的下体互动,然后放肆地呻吟。我没想过和他发生进一步的性关系,因为我不确定他是否愿意接受那种性爱方式。而此刻他提出了这个想法,让我十分意外。1 U( J9 F- h1 k- m; r+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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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不说话,他用很认真且深情的口吻说:“宝贝,让我肏你吧?我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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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x0 D; E- H4 w4 n, v! c ]7 x我实在不好意思看他,红着脸说:“刚射完还不够啊,大早起就骚成这样。赶紧起来干活,衣服都让你弄脏了。”" [* ?' m& v' v& ` K X' ^6 B& G) o$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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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理会我的反馈,硬是压着不让我起来,“我不管,你答应我,我才让你起来。” W! I* S4 y; m O( C
4 D) ^) z* `4 ?, n% z“讨厌不讨厌?干嘛好端端地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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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9 b4 G X% l9 I5 R. f“过年了,我们的关系也该和现在不一样了。咱俩好了这么长时间,我想得到你,像王硕那样得到你。”/ F! l' V! B' A3 r
5 w. R. V/ f9 r1 k7 K“干嘛提王硕,他怎么得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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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8 R5 }- S) D: x* Z“跟你越久,就越嫉妒王硕。他得到了你的心,还得到了你的身体。”他说着话的同时,手伸到了我的胯下,揉捏我的裆部,手指还隔着裤子按压我的菊花。“我现在是你男人,我也要得到你的身体。我要一个人霸占你的所有,让你没空去想别人,也没空给我介绍女人。”他霸道地说完,不等我回答,就又亲住了我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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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我们从超市买了一堆吃的,临结账的时候他问我要不要买保险套。我怎么知道他要不要戴,反问了他一句。他犹豫了一下,从架上拿了一盒,淫笑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自言自语地说不知道一盒够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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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4 `) ~* @2 @9 a晚上一边包饺子,他一边哼歌。我问他高兴啥。他美滋滋地说:“我感觉跟要结婚似的,盼着晚上的洞房花烛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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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T. `! _( q! {4 e; ]听他这么一说,我不禁笑着说:“又不是没见过我光屁股啥样,你屁股上有几根毛我也知道,还洞房花烛夜,哪那么神秘。”% O) s; e( _' s+ A) 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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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不一样,以前都是让你摸我,今晚我要试试以前没试过的,要好好感受一下你,当然有入洞房的感觉。”7 }$ r* @5 p$ m8 o9 g M2 l*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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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的话激发出了无限想象,好奇他会对我做什么没做过的事,忽然就开启了和他一样的期待。. A; @' V9 \1 D9 }; |0 L
( Z; `( t7 w! D e4 C+ p4 Q晚上我煮饺子,宁宇摆桌子,在明亮的房间里两个人各自忙乎,温馨又热闹。吃着年夜饭,看着春晚笑着聊着,我也是在那一刻,才体会到了他所说的家的感觉。这是我第一次在他乡过年有人陪,往年不是在家和父母一起过,就是一个人在工作岗位上值班。今年是唯一的一次独自在外,身边还有喜欢的人陪我,那种在需要的时候有人填补寂寞心窝的感觉,有着极强的治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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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 X! o' B* S0 g( l1 \扭头看着身旁的他嚼着肉,傻乎乎地咧着嘴看着电视乐,幸福感大概就是这样吧。在离开王硕后的这几年里,我几乎忘记这种滋味。曾经那么热烈的爱过、伤过、迷失过、心如死灰过,最终走出了对王硕爱情的魔界,又在内心的彷徨和不安定中,接受了宁宇的表白。如果这一次可以相伴走下去,该有多好。我承认自己有着难以摒弃的悲观论,它像一柄悬在头顶的利剑时常提醒我不要得意忘形。所以我始终不敢完全接纳宁宇,害怕对他的付出终不能挽回未来的失去。直到白钢和我谈心后,我才渐渐释怀内心的纠结,并开始直视和争取同宁宇之间的情感连接,在他对我的润物无声的爱护下,体会到了那份久违的安全感。此刻看着身旁的他,心头暖暖的。我放下筷子,往他身边坐了坐,头靠在他的肩头,环抱住了他。' `$ T6 i; K: m!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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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宇扭头看着我问:“怎么了?吃饱了?”见我不说话,放下筷子摸了摸我的脸嬉皮笑脸地问,“怎么了?饭吃一半就不吃了,该不会是等不及想洞房了吧?哈哈哈。”( A& ^- V( U! e I/ k% _: b+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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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他说不正经的话,被他逗笑了。; D! N- _4 f. m8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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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着说:“别急别急小乖乖,吃饱了晚上才有力气和我大战八百回合。赶紧起来吃,一会儿饺子凉了。”见我不为所动,歪头过来在我嘴上亲了一口。我盯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一把揽住他的脖子,又将他的嘴压在了我嘴上深情地吻了起来。8 {" [' b4 P. x! ], K0 l1 h+ J6 [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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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通唇舌交融后,我觉得嘴里怪怪的,推开他坐直了身子砸吧砸吧嘴说:“我嘴里怎么会有肘子肉,是不是你嚼完没咽,吐我嘴里了?”3 M! K5 _8 ]1 t6 G5 d' p6 n, o)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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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宇鸡贼地笑着说:“谁说是我吐的,明明是你自己用舌头卷走的。怎么,嫌我脏啊,我口水你都吃了多少了,还嫌我嚼过的肉脏?我嘴里还有,过来,再给你喂点。”说完就要强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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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6 V0 G# T1 w我躲不过,被他按在了沙发上,只能紧闭着嘴巴不让他亲。他则不依不饶地左右开弓地挠我痒痒,我闭着嘴憋笑差点憋出内伤,最后只好打出暂停的手势求饶。他却笑着说:“叫老公,我就放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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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x) o" x0 U7 t. T6 h4 X2 S. F这是我第一次被要求以这种称呼来定义伴侣。男人的自尊心在那时还不允许我对一个男人说出这种话,我一直认为这种叫法只适用于男女之间,男人之间这么叫十分别扭。“为什么要叫这个,我又不是女的。”我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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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K( ^* T' R) ^5 b“你是男的咋了,今晚咱俩就要入洞房了,为什么不叫我老公?”他色色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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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_+ ^9 ~* F6 V, q X ]2 H“哪有男的管男的叫老公的,我叫你老公,我不就成了你老婆了?我又不是女的,干嘛要当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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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虽然不是女的,但在我心里,我想让你做我老婆,我想占有你,想给你别人给不了的东西。”他趴在了我身上,在我耳边轻声说,“老婆,让我做你男人吧,我会好好爱你,一辈子照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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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u z% }$ R+ q* f7 c我完全没想到他会说这些话,轻声细语的情话犹如一道道闪电击打着我心底对称呼的执念。而宁宇似乎也明白我对这两个字天然的抗拒,所以没有像之前固执地孩子气般要求我,而是转移了话题问我还饿不饿,想不想继续吃饭。我哪里还有胃口,自己吃到一半一时感性去抱他,换来了一顿饱饱爱情美食,根本无心继续吃饭。他笑着说:“不想吃了,我就收拾桌子,你去洗白白,在床上等我。”说完就爬起来,开始收拾碗筷和桌子上的盘子,然后哼着歌去厨房洗锅了。6 K* N7 R0 m% W1 Y1 y# Z& K! T* H
l- H% v% g8 J% z4 D许久没有做后面,我有点紧张。认真灌肠灌了很久,才惴惴不安的从浴室出来。可能确实是洗了太久,客厅和厨房的灯都已经关了,卧室幽暗的灯光里,宁宇安静地坐在床上,看到我围着浴巾站在门口,就抬手朝我勾了勾手指。我听话的朝他走去,垂着手站在他面前,在昏暗中看着他深邃的黑瞳。他缓缓站起来,沿着我没有擦干水的手臂向上抚摸,然后低下头轻轻地吻上了我的嘴,温柔又浪漫地小口抿着我的嘴唇和我情不自禁伸出的舌头。拉着我的手臂放在他胸部敏感的乳头上,让我隔着衣服感受他已经挺立的两点凸起,他则搓揉着我的后背和头发,继续在我的唇舌之间唤醒我身体里的欲望。/ O# v* O$ C) s N* |
7 | J+ g' `$ R) g. K, k我一只手搓捏着他的乳头,一只手向下抚摸他的腹肌,并最终停在了已经高高隆起的裆部,隔着秋裤感受里面喷张的热量和硬度。稍作停留后,我摸索到了秋裤的边缘,手指轻轻地掀起裤边,要进又不进的在裤子边缘试探和刺激他敏感的小腹,感受它的抖动和起伏。宁宇忍受不了我的挑逗,主动向上顶着胯下,想让我的手伸进裤子里,而他的手则解开了我系在腰间唯一的遮羞布。$ S( K0 j! R( d0 |1 S- l
7 _8 w0 f U% I) u0 o: v& D浴巾滑落在脚旁,我赤条条的被宁宇的大手包围着,任他揉捏我的后背和臀部。我的手也如他所愿地伸进了他的内裤深处,抓住了那只滚烫的肉棍,包皮已经完全褪下,光滑而饱满的龟头激动地和我的手指交流着。我灵活地用每个关节和这个小兄弟打招呼,还不忘向下伸去问候两颗鼓鼓的蛋蛋。宁宇离开了我的唇,将秋衣脱了下去,露出结实而光滑的胸膛,按着我的头去吮吸他的小葡萄,然后忘情地仰头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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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B% O4 D1 @! B* o我换着舔咬他的两颗小可爱,慢慢将他的秋裤连同内裤脱到了屁股蛋下,露出后面丰满的两瓣肉垫和前面愤怒的鸟巢。我舌尖拨弄着他乳头,左手抓揉着他的屁股,右手玩弄着他的鸟蛋和鸟根,然后指头顺着会阴向后直达他的菊部,在紧紧封闭的菊花上按压。宁宇抚摸着我的头发,深深地呼吸。在我蹲下开始用口腔包裹住他的勃起时,他前后缓慢地动着身子,让肉呼呼的小兄弟在我的嘴里进进出出,时而整根没入,时而整根拔出,时而在我的嘴边和脸颊摩擦,顽皮地挑逗着我问:“老婆,是不是喜欢我没洗的鸡巴,这么吃起来才有味,是不?”说完整根插进我嘴里,很有力道的肏了几下后,往身后的床上一躺,抬起了腿示意我脱掉他的秋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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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衣物都除去后,他终于赤裸着展现在我的面前。他一只脚踩在了我的雄起上,一只脚踩在我的胸口,脚趾欢脱地动着。自从给他换了纯棉的袜子和用白醋泡了几次脚后,他的脚明显没有以前臭了。此刻散发着微微气味的大脚一点点靠近我的下巴,并最终大脚趾按住了我的嘴唇。他的味道犹如催情的魔药让我张嘴咬住了他的脚趾,开始亲吻和吸吮。& Y8 ]2 N9 L0 g, Y. u5 `4 a
% c$ Y: ]0 e. y9 F, O他恍神般看着我,嘴里发出阵阵呻吟,“好爽啊,老婆,撸我鸡巴,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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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弓着身子,嘴里裹着他的脚趾,右手握住了他已然淫水溢出的大鸟,在润滑中搓着他的龟头,在他深吼的呻吟声中上下套弄。另一只手则在他的菊花口试探,几乎要进入到了干涩的内部,但一直没有成功。我停下来,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润滑液,挤了些在两只手上,再次回到他的巢穴,轻松地挤进了他紧致的菊花中。里面温热而潮湿,花口处缩紧的门户夹着我的指节,让我兴奋的开始用手指指奸他的处子之身。他则咪蒙着双眼哼哼着看我玩弄着他的菊花,舔着他的脚底,手里撸动着他坚挺的肉棍。紧绷着的腹部清晰地印出大大的六块腹肌,在一阵阵颤抖着。- d: k2 x3 `, g) {8 A6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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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肏,老婆,别玩了,我快不行了,有点想射。”他说话的时候,我感受到了他菊花的紧缩和肉虫一跳一跳的硬度。看我终于停了下来,他猛地坐了起来抱住我说,“你躺下吧,我想玩你。”8 D0 H0 @& G1 ^4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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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有样学样的亲吻我的身体。我的乳头并没有他的那么敏感,但第一次被他这么舔,依然舒服得喘息不停。直到他亲舔到我的小腹和阴毛附近,我才意识到他可能要对我的小弟弟下嘴了。他握着我已经淫水泛滥的勃起仔细端详,然后轻轻地亲在根茎上,一口口去习惯这根阳物,又伸出舌头从下到上地舔了几下,最后似乎鼓足勇气般舔了一下我马眼的淫水,一下,两下,三下,终于张开嘴含住了我的龟头,舌头抵在我的系带上,停了一会抬起头不好意思地笑着对我说:“有点像吃棒棒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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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t8 G% _& X' S/ S+ F: E) u; [真的有点难为他,从没对男人做过这种事的人,今天决定突破自己,这估计就是他说的要尝试以前没有尝试过的吧。“好吃吗?”我问他。6 _/ r) E( 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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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咸,我才知道前列腺液是咸的。”他腼腆地笑着说完,又张嘴吞了下去,并越来越深,直到吞掉大半根阴茎,才慢慢吐出,然后又吞了下去,慢慢地用自己的方法品尝男根。他的口活谈不上好,但是很温柔,也很舒服,温润的口腔和偶然触碰到的牙齿,都让我格外激动。$ Q! {7 x6 C$ ?9 @9 Q
M; U3 G% ~& }0 N# J+ F) t他还学着我的样子尝试着舔吃我的蛋蛋,那感觉麻麻的,好几次都吸得我腿脚发麻地抖,他笑着说我的蛋蛋上有让我触电的开关。在吻到我的会阴后,双腿被他推压在身体两侧,一张一合的菊花首次和他见面。他用手轻轻摸着上面的褶皱,然后在花口出拨弄了几下,把嘴一点点靠了上去,在我目不转睛的注视下,后面过电般和他的舌尖相遇,一波又一波。他最终开启了舔舐冰激凌般的舌技,又钻又舔的在我菊花上铺展开来。- h8 l6 n# d( {# y, X; U2 U0 T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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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后面一直都很敏感,在他的刺激下已经爽得我脚趾紧抠,头皮发麻。他在菊花和手指上倒了些润滑液,一点点试探着塞进了我的身体里,指节一点点进入,我感觉后面有点凉凉的不适。他慢慢前后动着手指,轻柔地抚摸我的肠壁,在我的注视下,第二根指头也缓缓进入了里面,接着是第三根。他有点惊讶地看着我后面被三指撑开的肉洞,问我:“难受吗?这样是不是可以进了?我看网上说三根指头如果都进去后,就差不多了。”0 C! Y: ^) }0 g7 o. }4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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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软了,进不去。”我看着他已经软下去的下体说。5 I, }2 K$ a;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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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侧过身子,将软屌靠近我的嘴巴让我给他口硬。我抽了点湿纸巾擦去上面残留的润滑液后,和他 69 式地吃了起来。他边吃我的鸡鸡,边用手指放松我的后庭。我没口几下,他就雄风再起,没有戴刚买的保险套,涂了些润滑液,抬起了我的双腿,将勃起一点点送进我已经被撑开的菊花。我们同时呻吟起来,感受彼此身体的一部分在和自己的紧密接触。“老婆,你里面好烫好舒服。”他在将整根塞进来后说。没等我回应,他便开始了抽插,温柔又有节奏。看着他抱着我的双腿深入浅出,不用任何提示都知道该以什么姿势和频率,想必之前没少做这。也难怪,他性欲这么强,和女朋友在一起的时候一定没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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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f" O7 B& Z0 k& ~4 a我们换了很多个姿势,从卧室的床上到卧室的地上,他换着花样乐此不疲。没想到他在我的手里撑不过十几分钟,可是做起后面来却有这么长的时间,我不禁感叹是自己后面不够紧致,还是自己的手艺太好才会这样。宁宇最终回归了常规姿势,一边吻着我,一边快速地冲击。“老婆,我快来了,射你里面好不好?”, n1 ?. H1 N1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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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已经被他的活塞搞得快散架了,很久不做,后面也有点受不了这么猛烈的抽送,我既难受又很爽,没有回答他,只是在他疯狂的抽插中,快速地撸着自己。没等他射,我在他的舌头混乱的搅动中先达到了高潮,身体好像被抽空一样的痉挛。随着我后面一阵阵的紧缩,宁宇也沉闷地低吼了一声,使劲顶到了我的深处,将他的精液汩汩灌入我的里面。0 K6 d8 @6 Q8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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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鬓角的汗蹭到我的脸上,额头的汗留到浓密的眉毛,然后从眉毛下面一点点渗了下来。我们相识无言,只是静静地看着对方。这个大年夜,我们完成了他所谓的洞房进化,也因此打开了他的一个新世界——和男人也可以疯狂的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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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3 ^# g& z5 O他对我的依赖也似乎比以前更多,以前最多是从后面搂着我的肩膀看我切菜炒菜,现在则是直接伸手到衣服里捏我的鸡鸡和屁股,甚至直接用手指捅我的菊花。每次被这样骚扰,我都会象征性地拿起刀对他示威,让他不要打扰我做饭。但是这小子从来不怕,不但不屈不挠,还变本加厉地让我蹲下给他口,他并不想射,只是想用这种方式表达他心里有我,稀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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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 }% j4 x5 C" n# a; |: P我喜欢玩他的肉棍,他也喜欢我摸他的肉棍,不论是吃饭、做饭、看电视、还是看书睡觉,只要距离允许,我的手总会时不时地骚扰他的小兄弟。我们的做爱场所也从之前的卧室,扩展到了厨房、卫生间和客厅,像新婚的小夫妻一样对这件事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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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r7 v; ]% B: ^' L大年初三初四两天我要值班,他不想一个人在家待着,非要到台里和我一起值班,美其名曰陪我工作,还顺便可以给我买饭,其实就是想黏着我。和我一起值班的同事慢慢和他也熟悉了,本来值班也没什么事,就几个人打打扑克牌消遣。剩我和宁宇单独在导播间的时候,他会好奇地让我给他讲这些设备都是做什么的,如何使用。等我认真给他讲的时候,这小子的手就不老实地在我身上摸,非要我坐在他腿上,还假装观音坐莲式的顶我。因为是在单位,我不敢造次,怕万一被同事撞见,但是这小子完全不管这些,只要有机会,就会和我腻歪,最次也要摸摸我的手。我又气又笑地问他:“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黏人?你是不是和历任女朋友都这么黏糊?”) m$ a' z) V( N: g%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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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我以前不是这样,好像就是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才想搞点小动作。你记不记得咱俩头一次见面的时候?我那时候对你的感觉就和别人不一样,好像跟你就特别亲,你说是不是咱俩前世有什么孽缘?”- x: e, Q5 a) R/ R; }0 S- h
6 ^* M9 K( v. W: h* k“前世的事我哪知道,不过这辈子应该算是一段孽缘。我直接把你拐跑了,完全偏离了正道,也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 }3 \! l6 y4 S+ L4 g+ M/ O% E" ~4 J
6 y, E( r! E( X1 r5 q8 b. B“以后能怎么样,就好好过日子呗。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的。”然后看看门口没人,小声地说,“谁让你是我老婆。”说完在我嘴上亲了一下。+ x0 \# l' ~- K6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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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的爱情是相似的,都有着让人焕然一新的能量。而我们沐浴在爱情中的气息也在以一种不易让人察觉的方式向四周散发着,有人说我比以前爱笑了,说我做事更积极了,也更抗压了。他们以为是过了年,长了一岁,我成熟了。其实都是因为身边有个让我安心的人,给与了我无形的力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