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幸福的代价,暗流悄然涌动
9 \4 C7 X" v; @2 _& g) ?" M9 r0 ?5 c+ a/ [; t% e% J/ j
( e; M: `# P l6 K! j3 o8 ~3 Y1 G% w
夜深了,家里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妈妈和弟弟还没回来,我和继父各自坐在书桌前,表面上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他在备课,我在做题,房间里只有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和偶尔传来的继父翻动教案的轻响。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微妙的味道——那是丝袜、汗液和我们之间无法言说的秘密混合在一起的气息。我低头盯着课本,字面上的公式却怎么也看不进去,脑海里全是刚才的画面:继父的眼神,他的触碰,他的声音,甚至他套着丝袜的脚趾在我脸上滑动时的温度。' L+ u" E* o% p0 x A/ b1 \
“乖儿子,题做得怎么样了?”继父的声音突然打破沉默,带着一丝戏谑。我抬头一看,他正斜靠在椅背上,嘴角挂着那抹熟悉的狡黠笑容,手里还拿着一双刚脱下的深蓝色条纹丝袜,随意地把玩着。
6 D4 d3 `3 C* I3 t: J) I“还……还行吧,爸。”我结结巴巴地回答,眼睛却忍不住瞟向那双丝袜。继父显然注意到了我的视线,他轻笑一声,把丝袜扔到我桌上,精准地落在我的课本上。
, G$ t/ T- Q7 `% P& L- v: F; L“拿去,别说我这个当爹的不疼你。”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不过今晚得好好学习,别又想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不然我可真要锁得更严实了。”
0 r6 u7 |/ i0 g+ ~. E我脸一红,忙把丝袜抓在手里,入手还有他脚底的余温,混合着淡淡的皮革味和汗味。我下意识地攥紧了它,点点头:“知道了,爸,我会认真学的。”
. Z( G. M* [. c# U2 n继父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过身继续写教案。我却偷偷把那双丝袜塞进内裤套在JJ上,那种触感让我心跳加速。表面上,我强迫自己专注于题目,可内心却像被点燃的火苗,怎么也平静不下来。我开始明白,这种幸福——我和继父之间的这份禁忌的亲密——是有代价的。它让我满足,让我沉迷,却也在一点点吞噬我原本的生活。
$ ~. B, i1 c, V5 }6 m第二天早上,我照常骑车上学,继父跟在后面。阳光洒在路上,他穿着那双熟悉的深蓝色素面丝袜,脚踝在皮鞋边缘若隐若现。我一边蹬车,一边忍不住回头看他。他察觉到我的目光,冲我笑了笑,像是早就习惯了我的偷瞄。
b. u F( {+ y, a4 B1 c到了学校,一切如常。上课时,继父站在讲台上,手持粉笔,声音洪亮地讲解着力的分解。我坐在第一排,盯着他脚上的丝袜发呆,直到他突然点了我的名字:“王志,回答一下,这个合力怎么算?”- ~ o3 I3 A! x2 r9 H5 S# d
我猛地回神,结结巴巴地说了个答案,幸好没出错。继父点了点头,穿着丝袜的皮鞋在地面上敲了敲,眼神却多了一丝意味深长。我低头假装记笔记,心里却一阵慌乱——他一定知道我在想什么。# R- V W7 v5 [8 [
中午放学,我和闫妍在教室门口碰上了。她笑着跟我打招呼:“王志,你最近状态不错啊,月考第一,厉害!”她的笑容还是那么阳光,丸子头微微晃动,让人觉得舒服。
# N- o* r4 v7 z# w8 e“侥幸而已。”我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自从继父警告我不要跟她走得太近,我就尽量保持距离,可她还是会主动找我讨论问题。我知道她没有别的意思,可每次跟她说话,我总觉得背后有双眼睛盯着我。
. [8 ^' C8 D _6 f) U果然,我一回头,就看见继父站在走廊尽头,手里夹着课本,目光冷冷地扫过来。我心一紧,赶紧跟闫妍说了句“回头聊”,就匆匆走开。闫妍愣了一下,似乎察觉到什么,但没多问。
+ s U' ]1 d. N! y6 H. G: h晚上回家,继父的态度明显变了。他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瓶啤酒,眼神有些阴沉。妈妈在厨房忙着做饭,弟弟在房间写作业,整个家像是被一层无形的压力笼罩着。 ~) a* }6 } u0 O! y" X
“小志,过来。”继父拍了拍旁边的沙发,示意我坐下。我乖乖走过去,刚一坐下,他就凑近我,低声说:“今天中午跟那个闫妍聊得挺开心啊?不好好学习,在想什么呢?”
4 V9 A. u$ k5 _# J6 H“没……没有,就说了几句话。”我连忙解释,手心已经开始出汗。 t Z0 \% c0 F% } E: e
“是吗?”他冷笑一声,把啤酒罐重重放在茶几上,“我警告过你,别跟她走太近。你是不是觉得我管得太多,不听话了?”) P1 {3 s+ d3 H# |
“爸,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她只是同学……”我声音越来越小,因为我能感觉到继父的怒火正在酝酿。2 Y) g, Q, A' U# E+ V! f0 ^1 b1 W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突然伸手抓住我的手腕,用力一拽,把我拉到他怀里。他的气息带着酒味喷在我脸上,低声说:“你是我儿子,我不允许你跟别人太亲近,听见没有?”
% L& J: N; }' j! u* K# Z我点点头,不敢反抗。他的手滑到我腰间,隔着衣服摸了摸我丝袜内裤下面锁着的JJ,低声笑道:“还好,你还听话。不过今晚得给你加点料,不然我怕你忘了谁才是你最重要的人。”
( H4 F% I! K0 y7 N( S% E5 C2 E说完,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双穿过的黑色条纹日式丝袜和锁的钥匙,塞进我手里:“去,把这个套上,今晚睡觉不准脱。我要你每时每刻都想着我。”/ D' s* x. r# w+ [& }
我接过丝袜和钥匙,手指颤抖着。那双丝袜上还有他脚汗的湿气,散发着浓烈的气味。我知道,这是他掌控我的方式,也是他表达“爱”的方式。可我却不知道,这种爱究竟是幸福,还是囚笼。
. V7 {/ L, r# }" F晚饭后,我躺在床上,JJ套着丝袜被锁着,身上还穿着继父给的丝袜做的藏青色背心,手臂上套着剪烂丝袜尖的丝袜手套。黑暗中,我能听见继父在隔壁房间跟妈妈说话的声音,偶尔夹杂着弟弟的笑声。一切看起来那么正常,可我知道,暗流已经开始涌动。我和继父的关系,我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 F' p: }9 O% v1 @! t第二天,物理课上,继父宣布了一件大事:“下周学校要组织一次物理竞赛,全校前十名的同学都有资格参加。王志,你准备一下,别让我失望。”2 o0 V- \( ~% H0 s# ]/ J) N
他的语气平静,可眼神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我低下头,心里五味杂陈。我知道,这不仅是竞赛,更是他对我的又一次考验。如果我赢了,他会给我“奖励”;如果我输了,后果不堪设想。
9 }1 l5 B' G+ V' {3 R3 z而我,已经没有退路了。幸福吗?被禁锢着的幸福还是痛苦?无论是什么,都正在一点点显现。
. E% A! A6 j9 B+ 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