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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shine1988

[激情 H文] 铁山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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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6-12 16:01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chengyuen 发表于 2025-6-12 14:39
/ `( Q$ M2 N" N$ m9 D) L4 |1 h% U啊,写的好棒,希望后面小飞尽快与师父相遇
8 M0 a  }" b7 ]; i/ Y5 r- V
哇。但是还想让他们成长下,特别是小飞(大小伙)
 楼主| 发表于 2025-6-12 22:36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七章:暂与避                                                                                                            江水滔滔,夜色如墨,吴老大坐在小舟的船头,风吹得他衣衫猎猎,伤口隐隐作痛。他低头看着手里的粗布包裹,里面只有几件换洗衣物和一块干粮,身上仅剩的几枚铜钱叮当作响。逃出龙浔村已有数日,县衙的通缉令如影随形,让他不敢在任何地方久留。但心底的执念支撑着他——找到小飞,告诉他,师傅永远不会嫌弃他。 离开龙浔村的第二天,吴老大在江边小镇借了笔墨,写了一封简短的书信,寄给大雁城的老友陈广。信中只提了自己如今落难,急需落脚处,未细说缘由,只盼陈广能念旧情收留他几日。吴老大与陈广多年前在军中结识,那时两人同吃一锅饭,同睡一顶帐篷,情同手足。陈广退伍后在大雁城开了家酒肆,名为“聚义楼”,生意红火,吴老大相信他能帮自己打听小飞的下落。 数日后,小舟终于抵达大雁城附近的码头。江风夹杂着鱼腥味,码头上人声鼎沸,商贩的叫卖声、船夫的吆喝声混杂在一起。吴老大裹紧破旧的衣衫,低头下了船,用身上仅剩的铜钱向船家买了一顶破草帽和一件旧披风,遮住满身的伤痕和憔悴的面容。他知道通缉令可能已传到附近,不能暴露身份,只能混在人群中,小心翼翼地打听陈广的酒肆。 大雁城是北地重镇,城墙高耸,街道宽阔,青石板路两旁店铺林立,酒旗招展,行人川流不息。城中心的钟楼巍然耸立,每到正午,钟声悠扬,响彻全城。吴老大低着头,草帽压得极低,披风裹住壮硕的身躯,混在挑夫和商贩中,尽量不引人注意。他问了几个路人,终于打听到陈广的“聚义楼”在城东一条热闹的街巷里,酒肆门前挂着大红灯笼,门楣上写着“聚义楼”三个大字,透着股江湖气。 吴老大来到酒肆门前,午后的生意正旺,店里传来酒客的笑骂声和划拳声,空气中弥漫着酒香和烤肉的香气。门外的木桌上摆着几碟花生米和酱牛肉,店小二忙得满头大汗,招呼着客人。吴老大站在门边,压低声音对一个小二道:“在下吴铁山,求见陈广兄弟。” 小二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见他满身风尘,皱了皱眉:“等着,我去通报掌柜的。”说完,钻进店里。片刻后,店堂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帘子一掀,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汉子冲了出来,正是陈广。他穿着青布短衫,袖子卷到肘部,露出结实的小臂,脸庞方正,眉宇间带着几分军人的硬朗。看到吴老大,他眼睛一亮,快步上前一把拉住他的手:“铁山!好哥哥,总算见到你了!快,进来再说!” 吴老大被陈广的热情感染,心头一暖,喉咙却有些哽咽:“兄弟……让你费心了。”他低头跟在陈广身后,穿过喧闹的店堂,来到酒肆后院的一个小房间。房间不大,墙上挂着几幅字画,木桌上摆着一只铜香炉,散发着淡淡的檀香味,角落里放着一张简陋的木床,旁边有个木桶,墙边还有个衣架,挂着几件干净的粗布衣。 陈广关上门,仔细打量吴老大,眉头顿时皱起:“大哥,你这是咋了?满身伤,脸瘦得不成人样!快,坐下歇歇!”他转头朝门外喊,“小六子,去后院烧壶热水,再拿些干净衣物和伤药来!酒菜也准备上,弄点硬菜,我要跟吴大哥喝一顿!” 小二应声而去,陈广拍了拍吴老大的肩,语气关切:“大哥,瞧你这模样,一路吃了不少苦吧?先去洗洗,后面有个小澡间,热水马上就来。待会儿我让人帮你包扎伤口,饭菜好了咱哥俩好好聊聊。” 吴老大眼眶一热,抱拳道:“兄弟,谢了……你这仗义相助,我吴铁山记在心里。”他声音粗哑,带着几分疲惫和感激。陈广摆摆手,豪爽道:“自家兄弟,说啥谢!快去,别磨蹭!”  酒肆后院的澡间是个简陋的小隔间,墙是用竹篾和泥巴糊的,地上铺着青石板,角落里放着一个大木桶,旁边有个小炉子,烧着热水,蒸汽腾腾。吴老大脱下破衣,露出满身的伤痕——拳头破皮、肋骨青紫,腿上还有几道被铁链磨出的血痕。他泡进热水里,温水冲刷着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却也洗去了连日来的风尘和疲惫。澡间里弥漫着水汽,夹杂着酒肆前堂飘来的酒香和烤肉味,让他胃里一阵咕咕叫。 小二送来一身干净的灰布短衫和裤子,还有一小罐金创药。吴老大擦干身子,小二帮他包扎伤口,涂上药膏,动作麻利却小心翼翼。吴老大应声感谢小兄弟帮忙,换上新衣,感觉轻快了不少,伤口的疼痛也缓解了些。他整理好衣衫,走出澡间,来到酒肆后堂的小饭厅。 饭厅里,木桌上摆满了热腾腾的酒菜——一盘红烧肉冒着油光,一碗酱牛肉切得薄厚均匀,还有一碟炒青菜和一盘花生米,旁边放着一坛上好的烧酒,香气扑鼻。陈广坐在桌旁,见吴老大进来,哈哈一笑:“大哥,洗干净了像个人样了!来,坐下,咱哥俩喝几杯!” 吴老大坐下,端起酒碗,咕咚一口灌下,辣得喉咙发烫。他看着陈广关切的目光,心头一酸,缓缓开口,将这段时间的遭遇一五一十道来——小飞的突然离去、涂姥爷的龌龊行径、自己的暴怒报复、被关押时的绝望,以及兄弟们冒险救他出狱。他说到小飞为了保住铁匠铺受辱,声音哽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兄弟……飞仔那孩子,为了我,受了那样的委屈……他却一个字没跟我说,就这么走了……是我对不起他啊……” 陈广听着,脸色沉了下来,拳头攥得咯咯响:“涂大福那畜生,死了活该!大哥,你别自责,小飞那孩子心重,他是为了护你才做了那样的选择。”他拍了拍吴老大的肩,叹道,“我已经放出消息,托了城里的朋友打听,估计不多日就有回音。大哥,你放心,小飞吉人天相,肯定没事!” 吴老大点点头,眼眶泛红,端起酒碗又灌了一口:“兄弟,谢了……只要能找到飞仔,我这条命豁出去也值。”两人边吃边喝,酒过三巡,陈广放下碗,沉声道:“大哥,实话跟你说,通缉令怕是快传到大雁城了。酒肆人多眼杂,你在这儿呆着不是长久之计。我打听过了,西部边陲虽然条件差,人烟稀少,但官府管不到那儿,你去了能安全些。等有小飞的消息,我第一时间书信通知你。” 他顿了顿,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推到吴老大面前:“这儿有点银子,你拿着,到西部也能用手艺谋生,先安顿下来。找到小飞后,你们俩好好过日子,别再回来了。” 吴老大看着布包,心头一热,喉咙哽得说不出话。他推回布包,低声道:“兄弟,你为我做的够多了,这钱我不能拿……就当我借的,等我找到飞仔,安定下来,必定回来还你!” 陈广哈哈一笑,拍桌道:“大哥,咱兄弟间说啥借不借的!你和小飞的相知相遇,让我这糙汉子都动容。你是我大哥,我不帮你帮谁?今晚别想那么多了,好好休息,明天我再安排人多打听打听。” 吴老大眼眶湿润,重重抱拳:“兄弟,大恩不言谢!”他端起酒碗,与陈广碰了一下,一饮而尽。酒肆前堂的喧闹声隐约传来,划拳声和笑骂声夹杂,透着股市井的烟火气。吴老大吃着热腾腾的红烧肉,胃里暖乎乎的,心头的沉重却始终挥之不去。  饭后,陈广带吴老大来到酒肆后院的一个小隔间,算是酒肆给伙计休息的地方。房间窄小,墙角放着一张木床,床上铺着干净的草席和薄被,旁边有个木凳,桌上放着一盏油灯,昏黄的灯光洒在墙上,映出几道裂缝。陈广拍了拍床板,笑道:“大哥,今晚就睡这儿,凑合点。酒肆人多,晚上安静些,你好好歇着,养养伤。” 吴老大点点头,低声道:“兄弟,够好了……比牢里强百倍。”他坐下,床板吱呀一响,带着股木头的清香。陈广叮嘱了几句,转身离开,关上门,留下吴老大独自在屋里。 夜深人静,大雁城的街道沉寂下来,酒肆前堂的喧闹早已散去,只剩更夫的梆子声从远处传来。吴老大躺在木床上,油灯灭了,月光从窄小的窗缝洒进来,照在他粗糙的脸上。他闭着眼,脑子里全是小飞的影子——那张憨厚的笑脸,那声声喊“师傅”的声音,还有那晚他主动的热情,喊着“师傅,操我”,眼角却带着泪。他心如刀绞,低声呢喃:“飞仔,你在哪儿……师傅一定要找到你……” 他翻了个身,伤口隐隐作痛,肋骨的刺痛让他睡不安稳。他想到小飞独自流浪,想到他可能受的苦,心头像是压了块大石。他暗下决心,不管前路多难,他都要找到小飞,带他回家,哪怕只是个简陋的草棚,只要有小飞在,那就是家。 沉沉的思念中,吴老大终于睡去,梦里,他又看到小飞站在铁匠铺的炉火旁,笑着喊:“师傅,吃饭了!”他想扑上去抱住他,却发现那只是个虚影,散在风里。  与此同时,远在腾陇城的皇哺府,小飞的身体已恢复大半。他在院子里帮着干些杂活,劈柴、挑水,手脚麻利,渐渐赢得了齐全海的赏识。皇哺霖峰偶尔路过,目光总会停在小飞身上,带着几分探究和欣赏。小飞感激少主的救命之恩,却不敢多想,只盼着能用自己的手艺报答恩情。而他心底的那个名字——吴老大,却像一根刺,时时提醒他那段再也回不去的日子。
 楼主| 发表于 2025-6-12 22:37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那个第一段格式我手机是在不好调整,抱歉啦
发表于 2025-6-13 01:16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好文,剧情扣人心弦,感谢大大的创作
发表于 2025-6-13 01:25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建议去shuaito也更新哈,肯定更多人喜欢
 楼主| 发表于 2025-6-13 23:09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追人的风筝 发表于 2025-6-13 01:25
, Q# a9 [) j4 y4 U  J- V9 d建议去shuaito也更新哈,肯定更多人喜欢
( u5 ]6 Q5 w) n3 h. J
哦。账号忘记了
 楼主| 发表于 2025-6-13 23:09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ninan1 发表于 2025-6-13 01:169 A7 G* o2 l# [  U* F! X$ E; M; B  J
好文,剧情扣人心弦,感谢大大的创作
0 |, q( R. z5 b& m# F/ Z
谢谢支持
发表于 2025-6-14 08:48 | 显示全部楼层
滴滴滴好好看催更
 楼主| 发表于 2025-6-14 09:21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八章:大漠军营的际遇 (有大肉哦)天微亮,大雁城的街道还笼罩在晨雾中,聚义楼酒肆的后院一片寂静。吴老大躺在简陋的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月光透过窗缝洒进来,照在他粗糙的脸上,伤口隐隐作痛,但更痛的是心底的思念。他想到小飞独自流浪,想到陈广为他冒险收留,心头沉甸甸的。他知道通缉令很快会传到大雁城,若继续留下来,只会连累陈广和他的酒肆。 “不能拖累兄弟……”吴老大低声呢喃,猛地坐起身,眼神坚定。他悄悄起身,收拾好包裹,披上旧披风,戴上破草帽,动作轻得像只猫。他在桌上留下一张字条,写着:“广弟,大恩不言谢,兄去西部避祸,情记心中。——铁山”。天边泛起星星点点的光亮,吴老大推开门,趁着街上人少,裹紧披风,低头快步离开酒肆,朝城门走去。 大雁城的城门刚开,守卫打着哈欠,懒散地检查进出的行人。吴老大混在几个挑夫中,低头出了城,沿着官道一路向西。西部边陲人烟稀少,官府管辖松散,是逃亡者的藏身之地。他不知道小飞在哪里,但只要活着,就有希望找到他。 官道渐渐变成荒凉的山路,植被稀疏,风沙扑面,刮得吴老大的披风猎猎作响。他顶着烈日走了大半天,嘴唇干裂,嗓子冒烟,草帽下的脸被晒得通红。下午时分,他翻过一座低矮的山丘,远处隐约可见连绵的沙丘和稀疏的胡杨林,标志着西部边陲的范围。吴老大找了块隐秘的巨石,坐下休息,从包裹里掏出水囊和一块干粮,啃了一口,硬得硌牙。 正嚼着,远处传来一阵打斗声,夹杂着刀剑碰撞的铿锵和男人的低吼。吴老大皱眉,收起水囊和干粮,猫着腰朝声音方向摸去。他躲在一丛枯草后,抬眼看去,只见三个身着黑衣的大汉围着一个男子展开激烈交战。那男子身材高大,披着破旧的皮甲,手持一柄弯刀,招式凌厉却带着几分虚浮,像是中了毒。 一个黑衣人狞笑道:“突峋烈,你中了软筋散,今天是逃不掉了!兄弟们,上,拿下他!”三人刀光闪烁,攻势凶狠,突峋烈左支右绌,额头渗汗,脚步踉跄,眼看不敌。 吴老大眯着眼,估量形势,三个黑衣人身手不弱,但配合稍显凌乱,自己若出手,有八成把握。他捡起两块小石子,瞄准两个黑衣人的小腿,猛地掷出。嗖嗖两声,石子精准击中,两人惨叫倒地,捂着腿抽搐。第三个黑衣人惊道:“谁?是谁?”话音未落,吴老大如猛虎下山,一个背摔将他砸在地上,震得尘土飞扬。 形势逆转,突峋烈趁机反攻,弯刀如电,封喉而过,三名黑衣人当场毙命。他喘着粗气,拄刀站立,脸色苍白,朝吴老大抱拳:“多谢壮士相救!”话刚出口,他身子一晃,险些栽倒。 吴老大忙上前搀扶,沉声道:“不必多礼,先歇歇。”他扶着突峋烈坐下,见他气息虚弱,想问缘由,突峋烈却先开口:“在下突峋烈,大漠钨王将军,独自赶路,巧遇这几人埋伏,幸得壮士相救。”他打量吴老大的装扮,目光一闪,“壮士似有难言之隐,多的我不问。若能将我送至驻扎的军营,突某必当重谢。” 吴老大见天色已晚,风沙渐起,点头道:“好,我送你。”他扶着突峋烈,循着他的指引,穿过大山深处,来到一处易守难攻的峡谷。谷口隐约可见火光,木栅栏后站着巡逻的士兵。突峋烈低声道:“前面就是我的军营。” 士兵远远瞧见突峋烈,忙打开栅门,高喊:“大将军回来了!”四名将士快步赶来,搀扶突峋烈,关切道:“将军,此行被奸人暗算?快请军医!”突峋烈摆手,喘道:“无妨,遇了几名歹徒,被撒了软筋散中招。幸亏这位壮士相助。”他看向吴老大,沉声道,“这位兄弟救我一命,今晚设宴,好好款待!” 他顿了顿,转头对一名将士道:“老李,去请军医过来,给我瞧瞧,也顺便给铁山兄弟看看,他身上有伤,换换药,别落下病根。”将士应声而去,突峋烈看向吴老大,笑道:“还未请教壮士大名?”吴老大抱拳:“在下吴铁山。”突峋烈点头:“铁山兄弟,先去帐篷休息,容我医治,晚上咱好好喝酒!”  军营坐落在峡谷深处,四周山石环绕,易守难攻。帐篷连绵,火把摇曳,空气中弥漫着烤羊肉的香气和马粪的腥味。一名士兵领着吴老大来到一顶宽敞的帐篷,里面铺着羊皮垫,矮桌上放着水壶和几块干饼。片刻后,军医老李提着药箱赶来,五十多岁,头发花白,眼神却犀利。他上下打量吴老大,皱眉道:“壮士,脱了衣裳,我给你瞧瞧伤。” 吴老大脱下披风和上衣,露出满身伤痕——拳头破皮、肋骨青紫,腿上有几道铁链磨出的血痕。老李皱眉,取出药膏和布条,边清理伤口边道:“你这伤不轻,肋骨怕是裂了,得好好养。幸亏没感染,不然麻烦大了。”他涂上金创药,包扎得严严实实,又递给吴老大一包药粉:“每日煎服,三天换一次药,别用力,免得伤口崩开。” 吴老大点头,抱拳道:“谢了,大夫。”老李摆手收拾药箱离开。吴老大擦了把脸,换上士兵送来的干净粗布衣,伤口清爽了不少,心底却想着小飞,不知他是否平安。 入夜,军营热闹起来,中央空地上燃起篝火,士兵们围坐一圈,烤羊肉滋滋冒油,酒坛子传来咕咚咕咚的声响。突峋烈换了身黑色皮甲,精神恢复不少,坐在主位,旁边是吴铁山。他举起酒碗,高声道:“今晚多亏铁山兄弟相救,大伙敬他一杯!”众人齐声应和,举碗畅饮,气氛热烈。 突峋烈看向吴老大,目光真诚:“铁山兄弟,我看你装扮,似是在逃难,身手却了得。不如留在军营,助我一臂之力,如何?”帐篷里安静下来,众将士的目光齐刷刷落在吴老大身上。 吴老大一愣,端着酒碗的手顿了顿。他没想到突峋烈如此直白,笑道:“大将军,你就这么信一个认识不到一天的我?”突峋烈哈哈一笑:“你何尝不是不问我底细便出手相救?大丈夫行事,信的是直觉!铁山兄弟,我信你!” 吴老大沉默片刻,心头思绪翻涌。他如今是逃犯,西部虽偏远,却也非长久之地。若留在军营,有突峋烈庇护,安全无忧,且能借军营的消息网打听小飞下落。找到小飞前,这里是个不错的落脚处。他举起酒碗,沉声道:“谢大将军抬爱,我愿留下!”说罢,一饮而尽。 突峋烈大喜,拍桌道:“好!铁山兄弟,欢迎加入!”众将士举杯欢呼:“恭喜将军麾下再添猛将!”酒宴继续,篝火噼啪作响,吴老大喝着烈酒,胃里暖乎乎的,心底却始终牵挂着小飞。 夜深,军营渐渐安静,士兵们醉倒一片,篝火只剩微弱的余烬。吴老大躺在帐篷的羊皮垫上,帐外风沙呼啸,夹杂着远处狼嚎。他闭着眼,脑子里全是小飞的影子——那张憨厚的笑脸,那声声喊“师傅”的声音,还有那炽热地拥抱。他低声呢喃:“飞仔,等我……”正迷迷糊糊,隔壁帐篷传来一阵低低的呻吟,夹杂着肉体碰撞的声响,断续而暧昧。吴老大一愣,心头泛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想起自己与小飞在铁匠铺的夜晚,喉咙一紧,翻身背对帐壁。 隔壁帐篷内,火把昏黄,羊皮垫上铺着厚实的毛毯,空气中弥漫着酒气、汗味和淡淡的马油味。突峋烈赤裸着上身,肌肉鼓胀,胸毛浓密,皮肤被风沙磨得粗糙发亮,带着股大漠男儿的野性。他压在一名男子身上,那男子身材精壮,皮肤黝黑,脸上有道刀疤,眼神却带着几分柔情,正是突峋烈的爱人、军中将领措普嚓。 措普嚓仰躺在毛毯上,双手抓住突峋烈的肩膀,指甲陷进肌肉里,喘着粗气,喉咙里溢出低低的呻吟:“烈哥……慢点……操……你他娘的太猛了……”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几分羞耻和快感,胯间的硬物直挺挺翘着,顶在突峋烈的腹部,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火把的光映在他汗湿的皮肤上,泛着油光。 突峋烈低笑一声,嘴唇碾上措普嚓的嘴,吻得又凶又狠,舌头撬开牙关,肆意侵占,啧啧的水声在帐篷里回荡。他的胡茬扎在措普嚓脸上,刺得他又痛又痒,措普嚓低哼一声,推了推他的胸膛,骂道:“操……烈哥,你轻点……扎死我了……”可身体却不自觉贴得更近,胸膛紧贴着突峋烈的肌肉,感受那股滚烫的温度。 突峋烈松开嘴,咬住措普嚓的耳垂,舌头灵活地舔弄,牙齿轻轻啃咬,低吼道:“轻?老子憋了几天,差点死在外面,今晚不操翻你,老子不姓突!”他的声音粗哑,带着几分情欲的沙哑,手掌滑到措普嚓的胸膛,揉捏着那块硬实的肌肉,指腹碾过敏感的凸点,惹得措普嚓身体一颤,低哼出声:“操……烈哥……你他娘的……别那儿……” “别?老子偏要!”突峋烈淫笑着,低头含住措普嚓的凸点,舌头打着转,吮吸得啧啧作响,牙齿偶尔轻咬,刺激得措普嚓头皮发麻。他仰头低吼,腰身不自觉挺动,胯间的硬物在突峋烈腹部蹭来蹭去,湿漉漉的液体涂了一片。措普嚓咬紧牙关,羞耻地骂:“操……你这蛮牛……就知道欺负我……” 突峋烈抬起头,舔了舔嘴唇,咧嘴一笑:“欺负?普嚓,你这骚样,老子不欺负你都对不起你!”他的大手顺着措普嚓的腰腹下滑,握住那根滚烫的硬物,上下撸动,力道不轻不重,偏偏精准地挑起快感。措普嚓被这股刺激弄得叫出声,声音断续:“操……烈哥……慢点……我……啊……”他的腿根都在发颤,双手紧紧抓着毛毯,指甲陷进羊皮里,身体弓起,像一张拉满的弓。 突峋烈低头,嘴唇从措普嚓的胸膛滑到腹部,舌头舔过每一块肌肉,留下湿漉漉的痕迹。他故意放慢动作,舌尖在措普嚓的腹肌上打转,惹得措普嚓低吼连连:“烈哥……你他娘的……别折磨我……”突峋烈嘿嘿一笑,嘴唇继续向下,含住措普嚓的硬物,舌头灵活地绕着顶端打转,吮吸得啧啧作响。措普嚓猛地一颤,双手抓着突峋烈的头发,低吼道:“操……烈哥……你……太会了……” 突峋烈抬起头,嘴角挂着淫笑:“会?老子还没使真本事!”他翻身让措普嚓趴在毛毯上,臀部高高翘起,刀疤脸埋在羊皮里,羞耻地低哼。突峋烈吐了口唾沫,抹在措普嚓的后穴周围,粗糙的手指探进去,缓缓扩张。措普嚓疼得闷哼,低声骂:“操……轻点……疼……”可他的声音里夹杂着几分期待,臀部不自觉抬高,迎合突峋烈的动作。 “疼?老子给你揉揉。”突峋烈低笑,手指越探越深,找到那处敏感的点,轻轻一按。措普嚓猛地弓起身子,叫出声:“操……烈哥……那儿……别……”他的声音变了调,身体抖得像筛糠,湿漉漉的后穴紧紧裹着突峋烈的手指,像是舍不得放开。突峋烈又加了一根手指,快速抽插,帐篷里回荡着湿腻的声响,混杂着措普嚓的呻吟,暧昧而刺耳。 “普嚓,你他娘的真紧……夹得老子手指都动不了。”突峋烈低吼,抽出手指,扶着自己的粗大家伙,顶在后穴入口,缓缓推进。措普嚓咬紧牙关,疼得额头渗汗,低吼道:“操……烈哥……你他娘的……太大了……”可那股胀满感又让他脑子一片空白,身体不自觉迎合,臀部微微晃动,像是在邀请更深的侵入。 突峋烈低吼一声,腰身猛地一挺,整根没入,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哼。他开始挺动,力道逐渐加重,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在帐篷里回荡,混杂着措普嚓的呻吟和突峋烈的喘息。突峋烈双手掐着措普嚓的腰,像是挥刀般一下下撞击,低吼道:“普嚓,你这骚样……老子操一晚上都不够!” 措普嚓被干得叫声连连,身体在毛毯上滑动,胯间的硬物无人触碰,却已濒临爆发。他咬着牙,脸埋在毛毯里,羞耻地低吼:“烈哥……快点……操我……啊……”他的声音断续,带着几分痛苦和快感,刀疤脸涨得通红,汗水顺着额头滴在羊皮上。 突峋烈被这话撩得血脉贲张,猛地加速,撞得措普嚓叫声都破了音。他低头咬住措普嚓的肩膀,留下一个个牙印,低吼道:“普嚓,你他娘的是老子的,谁也抢不走!”措普嚓被这股凶狠的力道推得脑子空白,低吼着:“操……烈哥……我是你的……快……” 突峋烈的手滑到措普嚓胯间,握住那根硬得发疼的家伙,快速撸动,配合着后穴的冲撞。措普嚓再也忍不住,低吼一声,射在毛毯上,白浊的液体淌了一片。突峋烈也被这股紧缩刺激得到了极限,猛地一挺,热流喷涌而出,灌满措普嚓的后穴。 两人喘着粗气,瘫在毛毯上,汗水黏腻地混在一起。突峋烈搂着措普嚓,亲了亲他的额头,声音温柔:“普嚓,爽不?”措普嚓红着脸,哼了一声:“操,你这蛮牛……腿都软了。”他顿了顿,低声道:“烈哥,我叫你别一个人去,你非要去,也不带我。要是我在,怎会有人伤你。” 突峋烈哈哈一笑,亲了亲他的嘴唇:“回来了不就没事了?放心,老子命硬。”他搂紧措普嚓,低声道,“明天一早还要商议大事,睡吧。”措普嚓哼了一声,窝在他怀里,嘀咕道:“下次再敢丢下我,老子跟你没完。”两人说着情话,相拥而眠,帐篷里只剩均匀的呼吸声。  吴老大躺在隔壁帐篷,听到那边的动静渐渐平息,心头五味杂陈。他想起自己与小飞在铁匠铺的夜晚,那些粗俗却真挚的时刻,如今却成了遥不可及的梦。他翻了个身,闭上眼,强迫自己不去想,低声呢喃:“飞仔,等我找到你,师傅再也不让你受苦……”
 楼主| 发表于 2025-6-14 09:22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湘妃醉 发表于 2025-6-14 08: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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