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l6 q2 C9 b* J/ `9 M
“看来……你还没吃饱啊,好孩子。” 刘强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他不再有任何缓慢的试探。 他猛地挺直了腰,将自己那根重新变得坚硬如铁的巨物从甬道深处抽出大半,然后,用一种比刚才更加狂暴、更加毫无保留的力量,狠狠地、一次又一次地,重新撞了回去! “砰!砰!砰!” 这一次的撞击,不再是之前那种带着开拓意味的侵犯,而是纯粹的、毁灭性的发泄。每一次撞击都沉重无比,仿佛要将身下这具单薄的身体直接钉穿在床板上。
5 F5 v) t7 y( x9 b$ a8 T% G; Q
床铺发出了不堪重负的、濒临散架的哀嚎。 被捆绑的左凌,像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随着刘强每一次野蛮的冲撞而剧烈地前后晃动。那被强行打开的身体,早已失去了最初的抵抗,只能被动地、麻木地承受着这更为猛烈的蹂躏。混合着精液和新分泌出的肠液的黏腻液体,随着这粗暴的动作飞溅出来,在两人交合处打出一片淫靡的水花。 那道刚刚印上去的红色掌印,在新的撞击下,也跟着臀肉剧烈地颤动,像是在无声地哭诉着这场暴行。 左凌的喉咙里已经发不出完整的哭声,只剩下因为剧痛和身体被强行撕扯而产生的、断断续-续的、小兽般的悲鸣。他的身体在药物和暴力的双重夹击下,已经濒临崩溃,只剩下最本能的、绝望的痉挛。 而刘强,已经彻底沉浸在这场由他主导的、纯粹的力量与欲望的宣泄之中。他像一头发了疯的公牛,不知疲倦地,用比刚才更大力、更凶狠的姿态,在这片被他征服的领地上,疯狂地驰骋着。 那股熟悉的、即将喷薄而出的岩浆感,再次从刘强的下腹汹涌而上,直冲大脑。他的每一次撞击都变得更加沉重,每一次抽插都带着即将抵达终点的狂乱。 身下的身体已经彻底变成了一滩烂泥,只能随着他的动作被动地摇晃,发出无意义的、细微的悲鸣。 然而,就在那股洪流即将冲破闸门的最后一刻,刘强眼中闪过一丝更为残忍的精光。 他猛地停下了所有动作,伴随着一声黏腻的、响亮的“噗嗤”声,将自己那根沾满了淫靡液体和些许血丝的巨物,从那片被他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秘境中,悍然拔出!
2 b% I8 O3 v: h# N9 j
他没有给自己任何喘息的时间。 他迅速地调整姿势,跪着的双腿向上移动,整个上半身都笼罩在了左凌那张毫无知觉的、挂着泪痕的脸上。 然后,他握着自己那根因极致的快感而剧烈颤抖、顶端已经有浊白液体溢出的欲望,毫不犹豫地,对准了那张脸。 对准了那紧闭的、仍在流泪的眼睛,那小巧的鼻子,和那双被他吻得红肿、此刻正无意识微张的嘴唇。 他没有再多说一个字。 那股积蓄已久的欲望,在他握住自己欲望的瞬间,便找到了最终的宣泄口。 伴随着一声从胸腔深处发出的、压抑而又满足的低吼,一股滚烫的、粘稠的浊白液体,从他那昂扬的顶端猛地喷射而出。 它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污秽的暴雨,毫无保留地、尽数洒在了左凌那张干净而又无助的脸上。 温热的液体溅落在紧闭的眼睑上,让那长长的睫毛瞬间黏连在一起;流淌过高挺的鼻梁,覆盖住白皙的脸颊;一部分甚至溅入了那微微张开的、还残留着他亲吻痕迹的嘴唇里。
; V; H# g$ H2 g7 G0 X
一股浓重的、属于雄性的腥膻气味,瞬间笼罩了这片小小的区域,将少年人身上那股干净的、奶香的气息,彻底地、粗暴地覆盖、玷污。 刘强粗重地喘息着,身体因为高潮的余韵而微微颤抖。他就保持着这个姿势,低头俯视着自己的杰作。 那张原本纯洁无瑕的、挂着泪痕的漂亮脸蛋,此刻已经变得一片狼藉,被他的体液弄得污秽不堪。 这幅画面,比任何语言都更能宣告他的胜利,更能满足他那变态的、扭曲的占有欲。 他终于,彻彻底底地,从里到外,都将这个干净的少年,变成了自己的东西。 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散去,刘强站在床边,粗重地喘息着,居高临下地欣赏着眼前这片狼藉的景象。他没有急着去清理,而是不紧不慢地走到了沙发旁,从自己那条被随意扔在一边的西裤口袋里,拿出了手机。 手机屏幕的冷光亮起,照亮了他脸上那副心满意足的、带着一丝残忍的表情。 他重新走回床边,打开了相机。 他没有开闪光灯,房间里暧昧的暖黄色灯光,更能营造出他想要的那种私密而又堕落的氛围。 第一张照片,对准了左凌的脸。 “咔嚓。” 快门声在安静的房间里轻微地响起。镜头里,那张混合着泪水与他精液的脸,显得既污秽又有一种破碎的美感。紧闭的眼帘,湿漉漉的睫毛,红肿的嘴唇……每一个细节都被高清的摄像头忠实地记录了下来。 然后,是菊花。 他粗暴地将左凌被捆绑的身体翻了个身,让他以一个更加屈辱的姿态跪趴在床上。他用手扒开那两瓣臀肉,将手机镜头凑近,对准了那个被他蹂躏了一晚、此刻红肿不堪、微微张开的穴口。他又拍了一张特写,将这处被他亲手开垦、并留下印记的秘境,定格了下来。 接着,是鸡吧。 他又将左凌的身体翻了回来,镜头对准了那根曾经粉嫩挺翘、如今却软塌塌地垂在一边、沾染着污迹的器物。这副无力的、被征服后的样子,同样被他收录进了相册。 最后,是全身。 他站远了一些,从不同的角度,拍下了这具身体的全景。那被黑色皮带捆绑出的屈辱姿势,雪白肌肤上那些青紫的指痕和鲜红的掌印,以及洁白床单上那片狼藉的、混杂着各种液体的污渍……所有的一切,都构成了一幅让他感到无比兴奋和满足的画面。 他做这一切,并非为了威胁或控制。他深知,对付这种干净的小孩,精神上的控制和情感上的依赖,远比这种低级的把柄要有效得多。 这只是一个猎人的习惯。 他要将自己最得意、最完美的战利品,以最真实、最原始的状态,永久地封存在自己的私人画廊里。以便在日后任何一个无聊的夜晚,都可以拿出来,细细回味今晚这场……完美的狩猎。
7 u0 Z) e7 D( w' ~
拍完最后一张照片,刘强满意地收起手机,将其放回西裤口袋。他再次审视了一遍自己的杰作——那具横陈在狼藉之中的、无知无觉的年轻身体。 做完这一切后,他转身走进了套房内宽敞的浴室。 他没有丝毫的迟疑,拧开淋浴花洒,冰凉的水流瞬间冲刷下来,让他因高潮而有些混沌的头脑立刻清醒。他站在水流下,一丝不苟地清洗着自己的身体。他用酒店提供的高级沐浴露,仔细地搓洗着每一寸皮肤,洗掉身上的汗水,洗掉那股混杂着精液和少年体味的、属于这场猎艳的气息。 他就像一个刚刚完成了一场血腥手术的外科医生,冷静而又沉着地清理着自己,仿佛刚才那场狂风暴雨般的性事与他无关。 几分钟后,他关掉水,用厚实的浴巾擦干身体,重新变回了那个干净、清爽的刘强。 他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从内裤到衬衫,再到西裤和外套。他系好领带,将那块价值不菲的腕表重新戴回手腕。当他整理好自己衣领的那一刻,那个 他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从内裤到衬衫,再到西裤和外套。他系好领带,将那块价值不菲的腕表重新戴回手腕。当他整理好自己衣领的那一刻,那个衣冠楚楚、气度不凡的建材老板刘强,又回来了。房间里那股原始的、兽性的气息,仿佛随着他穿上衣服的动作,被一同锁进了这层文明的外壳之下。 他最后看了一眼床上依旧昏睡不醒的左凌,眼神里没有半分留恋或温情,只有猎人打量战利品时的平静与满意。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那个之前联系过的山庄经理的电话。 电话几乎是立刻就被接通了。 ; d4 a' _* u0 h
“刘总。” 电话那头的声音恭敬而又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谄媚。 “是我,” 刘强的声音恢复了一贯的冷静和威严,听不出任何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性事后的痕迹,“我离开508了。” “好的好的,刘总您辛苦了。” “嗯,” 刘强顿了顿,用一种不容置喙的口吻下达了指令,“找两个手脚麻利、口风紧的服务员,进去处理一下。把里面的人收拾干净,换一套新的床品,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那孩子明天醒来,只会以为自己喝多了睡了一觉。” “您放心,刘总,绝对办得妥妥当当,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经理在电话那头连声保证。 “还有,” 刘强补充道,“解开他身上的东西,扔掉。另外,监控……你懂的。” “懂,懂!今晚五楼走廊的监控正好‘设备故障’,明天一早就修好。” “很好。” 挂断电话,刘强没有再回头看一眼。他走到门口,拉开房门,像一个普通的、刚刚结束了商务会谈的客人一样,从容地、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个见证了一切的房间。 门外走廊的灯光明亮而安静。 他知道,很快,就会有人进来,将他留下的一切痕迹都抹除干净。 而床上的那个少年,明天醒来后,或许会觉得身体有些异样的酸痛,但他也只会归咎于喝醉了酒,睡姿不好。 他的人生,已经在一个他毫不知情的夜晚,被彻底地改变了。 而始作俑者,已经消失在了夜色之中,去寻找下一个,或者说,去享用下一个……早已备好的猎物。 $ O5 t# m$ ]$ u/ Z/ o) ]# E
“啧啧啧,刘总玩的就是花。” 在刘强离开后不到十分钟,508的房门被房卡再次刷开。两个身着山庄工作服的男服务员推着一辆清洁车,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年轻一些的那个一进门,看到房间里的景象,便忍不住低声咂了咂嘴。 年长一些的那个则显得见怪不怪,他只是扫了一眼床上那具被捆绑着、不省人事的身体,以及满床的狼藉,便熟练地戴上了一次性手套,语气平淡地吩咐道:“别废话,干活。先把床单被罩都换了,动作快点。” 两人分工明确,配合默契。年轻的负责将所有被污染的床品、浴袍、毛巾以及那卷被扔在地上的黑色皮带,全部收进一个特制的密封袋里。年长的则拿着消毒喷雾和抹布,仔细地擦拭着床头柜、地毯以及任何可能留下痕迹的地方。整个过程安静而高效,仿佛已经演练了无数次。 房间很快就被清理得焕然一新,除了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腥膻与香水混合的气味,几乎看不出这里几分钟前还发生过一场怎样残暴的性事。 接下来,轮到处理床上的人了。 “搭把手。” 年长的服务员说。
, t4 A. l+ ^3 i4 e, H$ v6 O
两人合力,先是解开了那圈将左凌捆绑得结结实实的皮带。皮带解开的瞬间,左凌淤青的手腕和腿根都暴露了出来,看起来触目惊心。但两个服务员对此视若无睹。 他们一左一右,将左凌柔软无力的身体从床上抬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抬进了浴室,轻轻地放进了宽大的浴缸里。 年长的服务员拧开花洒,调好水温,温热的水流冲刷在左凌污秽不堪的身体上,将那些已经半干的、耻辱的痕迹一点点冲走。他拿起一块柔软的海绵,沾上沐浴露,开始为这个昏迷的少年清洗身体。 他的动作很专业,也很麻利,但当他清洗到下半身时,动作却不自觉地慢了下来。他一手扶着那根软塌塌的东西,另一只手用海绵仔细地擦拭着根部和周围的褶皱。 3 C( G( J: v$ R( m2 {8 U! h
他一边清洗,一边用手指感受了一下那话儿的尺寸和质感,然后转过头,对站在一旁递毛巾的年轻服务员,用一种像是评价一块上好猪肉的、习以为常的语气说道:“这次的这个,挺大的。手感也不错。” 年长的服务员头也不回,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讨论今天的天气。他的手指还在那软肉上不紧不慢地揉捏着,仿佛在确认一件商品的成色。 站在旁边的年轻服务员闻言,探头看了一眼浴缸里的景象,脸上露出一丝了然的、混杂着几分羡慕和嘲弄的坏笑,他压低声音附和道:“看着就嫩,还是个学生仔吧。刘总的口味是越来越刁了。” “行了,少贫嘴。”年长的服务员斥了一句,但语气里并没有多少责备的意思。他松开手,拿起旁边的毛巾,继续手上的工作,“赶紧弄完,还得清理里面呢,那才是大工程。待会儿别忘了灌点药进去,消炎的。” “知道,知道,老规矩了。”年轻的那个撇了撇嘴,熟练地从清洁车里找出一套全新的、柔软的浴袍准备好。 他们就像两条高效运转的、没有人情味的清理机器,有条不紊地,将这场暴行留下的所有痕迹,一点点地,从这个年轻的身体上,彻底抹去。 % n: e: K$ ~& R o
年长的服务员没有再多言,他从清洁车的下层拿出一个小巧的手持清洗器,接上浴室的软管。这是他们专门用来处理这种情况的工具。 他让年轻的那个扶稳左凌的上半身,自己则一手分开那两瓣已经有些红肿的臀肉,将清洗器的喷头对准了那个依旧在微微翕动的、饱受蹂躏的穴口。 “扶稳了。”他沉声吩咐。 温热的水流被缓缓注入,开始冲洗内部的污秽。即使在深度昏迷中,当异物和水流再次侵入那片被撕裂的敏感地带时,左凌的身体还是本能地剧烈痉挛了一下,双腿不受控制地猛然一蹬,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痛苦的悲鸣。 “操,还挺有劲。”年轻服务员被这突如其来的挣扎吓了一跳,手上差点没扶稳。 “摁住他!”年长的服务员低喝一声,手上动作不停。 他耐心地、机械地重复着注水和排出的过程。混杂着刘强留下的浊白和些许血丝的浑浊液体,不断地从那小口中流出,在雪白的浴缸底部蜿蜒,最后被冲入下水道。整个过程充满了冰冷的、医疗程序般的残酷。 直到排出的水流变得清澈,他才停下手。 % z! g3 V$ n7 \- c
“药。”他言简意赅地说道。 年轻服务员立刻递过来一枚小小的、子弹形状的消炎止痛栓。 年长的服务员撕开包装,用手指将那枚冰凉的药栓,毫不犹豫地、深深地推入了刚刚被清理干净的甬道内。这个动作再次引来了左凌身体的一阵颤抖。 至此,所有的“善后”工作才算完成。 他们用最大最柔软的浴巾,将左凌从头到脚擦拭干净,连头发丝都细细吹干。然后,他们为他穿上了那件崭新的、散发着棉花香气的浴袍,带子松松地系好。 最后,两人再次合力,将这个已经“焕然一新”的少年重新抬回了房间,轻轻地放在了那张已经铺上了全新洁白床单的大床上,为他盖好了被子。 做完这一切,两人收拾好所有的工具和垃圾,推着清洁车,像两个幽灵一样,悄无声息地退出了房间。 房门“咔哒”一声被轻轻带上。 房间里又恢复了最初的安静。空调无声地吹着暖风,灯光柔和。床上的左凌侧着身,呼吸平稳,脸上挂着未干的泪痕,看起来就像一个做了噩梦后沉沉睡去的普通少年。 一切,都像从未发生过。
; V. ]- g; W5 w! @" Y& Y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