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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Gaosiyang521

[原创] 苏梓樵和他的朋友们 大学生 偷拍 迷奸 剧情 多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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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7-17 21:2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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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卡在锁芯里发出一声极轻微的电子蜂鸣,门锁应声而开。
刘强推开508房间的门,一条温暖的、带着酒店香氛的空气迎面扑来。他没有急着进去,而是侧身站在门缝边,像一头经验丰富的猎食者,在进入猎物巢穴前确认最后的安全。
屋内的灯光是柔和的暖黄色,空调出风口正无声地输送着暖气,让整个房间都笼罩在一种慵懒而舒适的氛围里。房间里异常安静,只有空调系统运转时发出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低沉嗡鸣。
他在门口静静地站了十几秒,耳朵捕捉着房间内的一切声响。没有说话声,没有走动声,甚至没有翻身的动静。只有一道平稳而微弱的呼吸声,从房间深处传来。
确认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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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强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的弧度,那是计划顺利推进时特有的、带着掌控感的微笑。他闪身进入房间,反手将厚重的房门轻轻带上。咔哒一声,门锁自动落下,将这个温暖的、密闭的空间与外面的世界彻底隔绝。
他的脚步很轻,昂贵的手工皮鞋踩在厚实柔软的地毯上,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缓步走向房间内侧,目光扫过布置奢华的套房,最后,精准地落在了那张宽大的双人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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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他的目标正沉沉地睡着。
左凌侧躺在床上,半边脸颊陷在柔软的枕头里,被子只松松地盖到腰间。他身上穿着酒店提供的白色浴袍,带子系得很松,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细腻白皙的胸口皮肤,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泛着一层柔润的光泽。他的呼吸均匀而绵长,显然已经进入了深度睡眠。床头柜上,那瓶酒店赠送的香槟已经空了一半,旁边的高脚杯里还剩下一点金黄色的酒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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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强走到床边站定,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这张毫无防备的睡颜。
这就是他看中的甜点。细腻、精致、干净,像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散发着青涩而诱人的气息。在洗浴会所的惊鸿一瞥,让他对这具身体的记忆格外深刻。现在,这件艺术品就完完整整地呈现在他面前,任由他欣赏和采撷。
他没有立刻动手,而是享受着此刻的氛围。这种绝对的掌控感,这种将猎物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快感,对他而言,甚至比肉体的结合更为迷人。他欣赏着左凌恬静的睡脸,那微微颤动的睫毛,那因熟睡而略微张开的嘴唇,一切都显得那么纯洁无辜。
而这份纯洁,很快就要在他手中被染上别的颜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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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强缓缓俯下身,属于他的、带着淡淡烟草和高级古龙水味道的气息,开始侵入这片只属于左凌的、温暖而安宁的空气之中。
刘强的目光没有半分遮掩,贪婪而细致地描摹着床上的景象。
正如他所预料的那样,左凌显然是在洗完澡后,带着一身未干的水汽和疲惫,连浴袍都来不及脱下,就一头栽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此刻他睡得正沉,四肢以一种完全舒展放松的姿态摊开,像一只毫无戒备的小动物。
他的一条手臂枕在脑后,另一条则无力地垂在身侧,手指微微蜷曲。两条腿也自然地分开,其中一只洁白小巧的脚丫甚至从床沿垂了下来,在空中轻轻晃荡着,脚趾圆润,脚踝纤细,构成一道诱人而脆弱的风景线。
那件宽大的白色浴袍堪堪盖到他的小腿肚,露出一截线条优美的小腿和那只悬空的脚。浴袍的布料随着他平稳的呼吸而轻微起伏,将他身体的轮廓勾勒得若隐若现。
最让刘强满意的,是那条系在腰间的带子。它被系得非常随意,只是一个松垮的活结,仿佛只要轻轻一碰,就会彻底散开。现在,将刘强和左凌隔开的,就只剩下这层薄薄的、一触即溃的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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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他想,只需要一个念头,一个简单的动作,他随时都可以让这个在他面前熟睡的少年,一丝不挂地完全展现在自己眼前。
这个认知让刘强的呼吸变得灼热了几分。他没有急于去解开那个诱人的结,而是缓缓伸出手,指尖先是轻轻碰触到了那只悬在床边的脚丫。
皮肤的触感比他想象中还要细腻、温热。睡梦中的左凌似乎对此毫无察觉,只是脚趾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然后又重新放松开来。
这个微小的反应取悦了刘强。他用指腹顺着那精致的脚踝一路向上,隔着柔软的浴袍布料,缓缓滑过左凌的小腿、膝盖,最后停在了大腿的位置。手掌下的肌肉线条紧实而流畅,充满了年轻的弹性和活力。
他就是喜欢这种感觉。一切尽在掌握,猎物毫无知觉,任由他肆意地、一步步地侵入、探索。他俯下身,凑到左凌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带着蛊惑般沙哑的嗓音,轻声说道:
小朋友,你的强哥……来看你了。
刘强的手,正如他的人一样,充满了耐心和侵略性。它就像一条无声滑行的毒蛇,找到了浴袍下摆的缝隙,毫不犹豫地钻了进去。
指尖先是触碰到左凌温热的脚踝,那里的皮肤细腻得如同上好的丝绸。刘强的手掌覆了上去,感受着掌心下那薄薄一层皮肤包裹着的精致骨骼。他的动作极其缓慢,带着一种近乎于朝圣的虔诚和亵渎的欲望,一点点地向上蜿蜒。
蛇头(他的指尖)沿着小腿优美的弧线缓缓攀升。那里的肌肉紧实而富有弹性,是少年人特有的、充满了生命力的质感。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皮肤下细微的血管在平稳地搏动,那是生命的律动,而此刻,这律动正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睡梦中的左凌似乎感觉到了一丝异样,可能是那只陌生的手掌带来的温度变化,他的小腿在睡梦中下意识地抽动了一下。
这个细微的反应让刘强的动作停顿了片刻,唇边的笑意却更深了。他喜欢这种无意识的抗拒,这让他感觉自己像一个正在驯服野兽的猎人,充满了刺激与成就感。
他的手继续向上,滑过了膝盖后方那片最为敏感柔软的凹陷处。左凌的身体又是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像是呓语般的轻哼,但人依旧没有醒来。那瓶加了料的香槟,效果比预想的还要好。
现在,这条毒蛇已经爬上了领地中最丰美、最私密的地带——大腿。
刘强的手掌完全贴合在那片光滑紧致的肌肤上。这里比小腿更加柔软,温度也更高,散发着沐浴后混合了体温的、干净而青涩的荷尔蒙气息。他的手指不再只是单纯地向上滑动,而是开始带着暗示性地,轻轻地、一寸一寸地揉捏,感受着手下肌肉因这陌生的刺激而产生的细微绷紧。
他的探索仍在继续,那只手毫不迟疑地,向着浴袍深处、那片被松垮的腰带守护着的、最后的核心地带,缓缓游弋而去。
手掌下的触感紧实而充满爆发力,每一寸肌肤都蕴含着经过长期锻炼的能量。这让刘强感到极为满意。这不仅仅是年轻人天生的青春肉体,更是后天汗水雕琢出的完美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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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另一只手也随之探入浴袍下摆,从两侧将那条大腿完全包裹住。他的拇指与食指几乎可以环绕一圈,完美地丈量着这充满力量的轮廓。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光滑皮肤之下,是坚实、匀称、线条流畅的股四头肌。
这时,他脑中闪过一个信息片段。
他想起来了。之前在酒店包间吃饭时,陈炳樵那个傻小子在炫耀室友的时候,不经意间提过一嘴,说左凌是校足球队的,还是个很厉害的主力后卫。
原来如此。
刘强的指腹在那紧实的大腿内侧,那片最为敏感、最少经受日晒的肌肤上,缓缓地、带着十足的压迫感,轻轻刮过。
难怪……” 他在心里低语,嘴角那抹玩味的笑意更深了。
练得真好。
那双丈量过大腿肌肉的手,没有丝毫停留。带着品尝完开胃菜后,对主菜的渴望与期待,刘强的手指继续向上,朝着那片更为幽深、也更为核心的三角地带探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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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指腹滑过大腿根部,那里的皮肤更加温热、细腻。这是一个信号,一个预示着他即将抵达目的地信号。空气中,少年人干净的气息似乎也变得更加浓郁,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原始的雄性味道。
这条蜿蜒的毒蛇已经走到了旅途的终点。
它的头部,也就是刘强的指尖,终于拨开了那片柔软的、因汗水和体温而微微有些潮湿的毛发。紧接着,他的指尖轻轻碰触到了一个温软、沉睡着的东西。
是它了。
左凌的生命之根。
它此刻正安静地蜷缩着,温顺而毫无防备,完全不像它主人在球场上那般充满力量与攻击性。刘强的手指只是轻轻地搭在上面,就能感受到那层薄薄皮肤下,平稳而有力的脉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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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念头在刘强心中升起,他想看看,这沉睡的野兽,在自己的挑逗下,会如何苏醒。
他的拇指轻轻地在那顶端按了按,然后用指腹顺着它的轮廓,缓缓地、带着十足挑逗意味地,来回抚摸。这是一个试探,也是一个宣告。
宣告着,从此刻起,这具身体的主导权,已经易主。
指尖传来的触感,温软而又富有潜力,证实了他之前的观察。
刘强的手指在那沉睡的器物上轻轻蜷曲,将其虚虚地握在掌心,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在安静的房间里自言自语道:
人小鬼大……”
这念头并非空穴来风。他的思绪瞬间被拉回到了几天前,那个水汽氤氲的洗浴会所。
自从那天他带着陈炳樵、初磊、左凌三个小朋友验货时,刘强的目光就格外留意着这个最安静、最不起眼的左凌。他清楚地记得,在那个白雾弥漫的搓澡间里,三个年轻的身体赤裸地趴在搓澡床上,而他,则以一种不容置喙的姿态,特意选择了挨着左凌的那张床。
他至今都记得那个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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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凌的身高在三人之中是最矮的,大概也就一米七四的样子,骨架纤细,看起来文文弱弱。然而,当他趴在那里时,刘强却惊讶地发现,他的家伙事却是三人之中最为可观的。这种强烈的反差,就像是在一只看似温顺的小白兔身上,发现了猛兽的獠牙,瞬间就勾起了刘强最原始的征服欲。
搓澡师傅是个手艺娴熟的中年人,拿着一块崭新的搓澡巾,在左凌光洁的背上用力地来回蹭着。但奇怪的是,搓了半天,也不见有什么下来。这微小的细节被刘强敏锐地捕捉到了——这说明左凌非常爱干净,是个经常洗澡的精致男孩。
他的皮肤极白,又嫩,像上好的羊脂玉。粗糙的搓澡巾每一次划过,都会在他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片淡淡的、惹人怜爱的红色印记,但
但那红色很快就消退了下去,只留下一片更加诱人的、泛着健康光泽的粉嫩,足见这皮肤的恢复力有多好。
刘强的视线并没有在那片泛红的背脊上停留太久。他看着那搓澡师傅的手一路向下,翻过他的身体,开始搓洗正面。当粗糙的澡巾来到他的胯下时,刘强清晰地看到,这个一直很安静的少年,身体瞬间绷紧了,耳朵根都透出了一抹羞赧的粉色。他甚至下意识地并了并腿,似乎想遮掩什么,动作显得笨拙又可爱。
搓澡师傅显然见多了这种场面,只是咧嘴一笑,手上动作却丝毫不停。而就是在那一刻,刘强得以近距离、毫无遮挡地确认了自己的判断。
是的,人小,鬼大。那份青涩的羞赧和他身体本钱形成的巨大反差,像一根羽毛,精准地搔在了刘强心底最痒的地方。
他俯下身,鼻尖几乎要碰到左凌发烫的耳廓,用一种只有魔鬼才会使用的、充满蛊惑的语调,再次轻声呢喃:
那天……没看够呢。
仿佛是回应他这句魔鬼般的低语,又或者是身体最诚实的本能反应,刘强掌心里的那件器物,像是听到了召唤一般,开始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它不再是之前那温软沉睡的样子。一股热流从根部涌起,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地、却又无可抑制地开始膨胀、苏醒。
原本温顺蜷缩的姿态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充满张力的紧绷感。温度也随之节节攀升,变得滚烫而坚硬。它在刘强的掌中变得越来越长,越来越直,充满了原始的、一往无前的生命力。
这个过程并不急促,反而带着一种舒展的、优雅的节奏,像一朵在暗夜中缓缓绽放的奇花。
终于,它积蓄了足够的力量。
那松垮的浴袍再也无法束缚住这苏醒的野兽。它微微一挺,便轻易地顶开了浴袍的衣襟,从那片白色的布料中挣脱出来,彻底暴露在暖黄色的灯光之下。
细长,而笔直。
它就那样直挺挺地伫立在刘强的眼前,顶端在灯光下泛着一层湿润的光泽,带着一种未经人事的青涩和勃发的生机,充满了惊心动魄的视觉冲击力。
刘强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眼中闪烁着猎物终于上钩的兴奋与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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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的,就是这个。
刘强的目光充满了鉴赏家般的审视与赞叹。
这根东西,和他的人一样,干净、精致。
它通体是健康的粉色,粉粉嫩嫩的,在灯光下甚至能看到表皮下淡青色的血管,像一件精心雕琢的玉器。这与他记忆中初磊的那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初磊的那根,颜色要深沉许多,带着一股饱经风霜的野性,一看就是经常被使用的。
而眼前的这根,完全不同。
顶端的冠口也同样是娇嫩的粉色,微微上翘,带着一种未经人事玷污的纯洁感。整根器物上,找不到一丝杂色或瑕疵,每一寸都透着属于少年人的、最原始的生机与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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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7-17 21:24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继续加油
 楼主| 发表于 2025-7-17 21:26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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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强几乎可以百分之百地断定,这东西,一看就是未经性事的样子。
它就像一件从未被使用过的艺术品,充满了原装的、未经开封的诱惑。而他,将是第一个为这件艺术品开光的人。这个认知,让刘强心中那股施虐与占有的欲望,燃烧得更加旺盛了。
那根松垮的腰带,在刘强眼中早已形同虚设。它唯一的价值,就是提供了解开这个充满仪式感的动作。
他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勾住带子的一端,再一扯。那个随意的活结瞬间散开,连一丝抵抗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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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浴袍像舞台的帷幕一样向两侧滑开,一具完整、洁白、毫无遮挡的年轻男性胴体,就这么彻底地暴露在他眼前。从平坦结实的胸膛,到线条流畅的腹肌,再到那片幽深的、被粉色器物点缀的核心地带,一切都沐浴在暖黄色的灯光下,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圣洁与淫靡。
刘强没有停下动作。他抓住浴袍的领口,动作轻柔而又不容抗拒地,将它从左凌的肩头、手臂上缓缓褪下。柔软的布料滑过温热的皮肤,最后被他从左凌的身体下完全抽离,随意地扔在了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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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再也没有任何遮挡了。
但他还不满足。
他像是对待一件珍贵的展品,开始调整它的姿态,以达到最佳的观赏角度。
他先是托起左凌的右臂,将它向外侧伸展开,平放在床上。然后是左臂,同样被他摆放在另一侧。由于深度睡眠,左凌的四肢温顺得像个玩偶,任由他摆布。
接着,他抓住左凌的脚踝,将他原本微微并拢的双腿也向两侧分开,调整到一个开阔的、能将一切都展露无遗的角度。
做完这一切,刘强后退半步,站在床边,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自己的杰作。
此刻的左凌,正以一个标准的大字型,赤身裸体地躺在洁白的床单上。他的身体完全舒展开来,每一寸肌肤,每一个角落,包括那最私密的地带,都毫无保留地、以一种极度脆弱和顺从的姿态,呈现在刘强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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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强的目光,从那片惊心动魄的风景中缓缓上移,最终落在了左凌平坦而结实的胸膛上。
和身体其他地方一样,这里的皮肤也是白皙细腻。在那片白皙之上,胸前的两点显得格外醒目。它们同样是娇嫩的粉色,像是两颗不小心滴落在雪地上的樱桃,带着一种稚嫩的、惹人采撷的意味。
这种纯粹的色泽,再次证实了刘强的判断——这是一个未经开发的宝藏。
他俯下身,伸出右手,用拇指和食指的指尖,轻轻地捏住了其中一点。
几乎是在他触碰到的瞬间,那颗原本平伏的粉色小点,就像是受到了惊吓般,迅速地收缩、变硬,从平滑的皮肤上挺立起来,变成了一颗小小的、坚实的蓓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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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细微却无比诚实的反应,让刘强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他喜欢这种感觉。即使主人的意识已经沉睡,身体的本能却依旧在他的挑逗下,给出最直接、最敏感的回应。这让他感觉自己像一个高超的乐师,而左凌的身体,就是他手中那把最名贵的、等待他奏响华章的提琴。
欣赏完了猎物的美态,也确认了其身体的敏感度,刘强直起身,决定不再满足于只当一个旁观者。现在,是时候让自己也成为这幅画的一部分了。
他没有丝毫的急躁,整个过程慢条斯理,充满了掌控一切的从容。
他先是抬手,解开了自己手腕上那块价值不菲的百达翡丽腕表,随手放在床头柜上,与那杯残余的香槟并列。然后,他脱下剪裁合身的西装外套,动作优雅地将其搭在一旁的单人沙发靠背上。
接着是衬衫。他修长的手指一颗一颗地解开纯白衬衫的纽扣,从领口,到胸前,再到腹部。随着扣子解开,他那身与左凌截然不同的、属于成熟男人的躯体也逐渐展露出来——宽阔的肩膀,厚实的胸肌,以及线条分明的腹肌。这不是少年人的精悍,而是一种充满了力量感和压迫感的、属于掠食者的体魄。
衬衫被随意地扔在了外套上。
然后是西裤。皮带扣发出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拉链被缓缓拉下。他退下长裤和内裤,直到自己也变得和床上的少年一样,一丝不挂。
他健硕的身体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充满力量感的古铜色,与左凌那白皙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不是少年人的精瘦,而是属于成年男性的、充满了压迫感的强壮。
而他的下体,也早已因为欲望而完全勃起。那根与左凌的粉嫩截然不同的、饱经风霜的器物,昂扬地挺立着,尺寸和形态都充满了成熟男性的侵略性和力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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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立刻上床,而是赤裸着身体,缓步走到床边,就那样居高临下地、带着绝对的掌控感,站在左凌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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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躺着,一个站着。
一个无知无觉,一个欲望勃发。
一个纯洁如白纸,一个蓄势待发。
这幅画面,正是刘强最享受的,征服前的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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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垫因承受了新的重量而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呻吟,然后缓缓下陷。刘强动作极轻,像一片羽毛般悄无声息地上了床,跨坐在左凌的身上。
他的身体缓缓下压,将自己与身下的少年完全叠合在一起。
成熟男性那充满力量感的温热胸膛,紧紧地贴上了少年人平滑细腻的肌肤。这是一个充满了占有欲和绝对支配的姿势。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下那具身体的温软,以及那平稳的心跳,一切都如同他所预料的那样,顺从,且毫无反抗。
他的目光锁定了那双因熟睡而微微张开的、色泽浅淡的嘴唇。他低下头,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
这不是一个温柔的吻,而是一个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的吻。他用自己的嘴唇包裹住对方,舌尖撬开那毫无防备的齿关,长驱直入,在那个稚嫩的、从未被他人探索过的口腔里肆意地搅动、掠夺。他尝到了残余的香槟的甜味,以及少年人独有的、干净清新的气息。
在唇舌交缠的同时,刘强的身体也做出了相应的调整。
他微微挺起腰,用手扶着自己的欲望,精准地找到了身下那根同样滚烫坚硬的存在。他将自己的那根,沿着左凌勃起的根部,紧密地贴了上去。
两条尺寸和温度都惊人的巨蟒,就这样被强行并列在一起,肌肤相贴,互相感受着对方的热度和有力的脉搏,开始了最直接、最原始的缠绵。这种纯粹的、不含任何情感的肉体摩擦,让刘强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
刘强的舌头就像一条找到了甘泉的毒蛇,在少年温热的口腔里肆无忌惮地探索着。他扫过每一寸敏感的内壁,追逐着那条因沉睡而毫无反应的软舌,将其勾住、缠绕、吸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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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疯狂地汲取着属于少年的津液,那是一种他从未尝过的、奇异而又令人上瘾的味道。
带着一丝香槟残留的果香,更多的,是一种干净纯粹的、类似孩童般的淡淡奶香。甜甜的,不带一丝杂质,就像左凌这个人一样,干净得像一张白纸。
这股奶香奶香的甜美味道,对尝遍了世间各种滋味、早已习惯了烟草与酒精的刘强来说,无疑是极致的诱惑。它像最纯粹的毒品,瞬间点燃了他全身的欲望,让他只想把这个少年从里到外,连同这股干净的甜味,一同吞噬殆尽。
一阵疯狂的掠夺之后,刘强终于暂时放开了那双被他吻得红肿的嘴唇。他微微抬起头,嘴唇上还沾着两人混合的津液,在灯光下显得湿润而色情。他的眼中没有丝毫温情,只有野兽饱餐前戏弄猎物的兴奋。
他的目光下移,落在了左凌那小巧精致的耳朵上。那耳廓因为熟睡而泛着健康的粉色,在灯光下像一件通透的玉雕。
这便是他的下一个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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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强低下头,将自己灼热的嘴唇整个贴了上去。温热的鼻息尽数喷洒在左凌的耳廓和颈侧,引得那片敏感的肌肤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紧接着,他伸出舌头,开始了新一轮的侵犯。
他湿热的舌尖,像一条灵活的蛇,疯狂地舔舐着左凌耳朵的每一寸轮廓。从外侧的耳廓,到内里的耳蜗,他细致地、毫不放过地用舌头描摹、侵入。那湿滑黏腻的感觉,让睡梦中的左凌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逸出一声压抑的、无意识的呻吟。
但这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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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强不满足于单纯的舔舐。他张开嘴,用牙齿轻轻地、带着惩罚性地啃咬着那柔软的耳垂,仿佛在品尝一颗熟透的果实。他用牙尖厮磨着那薄薄的软骨,感受着身下身体的每一次颤抖和绷紧。
他像一头正在享用祭品的野兽,咀嚼着,品尝着,将自己的气息和印记,强行烙印在这具属于别人的、干净的身体上。
就在他用嘴唇和牙齿蹂躏着那只可怜的耳朵的同时,刘强空着的那只手也没有闲着。
他的手掌顺着两人紧贴的身体向下滑去,带着灼人的热度,准确无误地来到了那两根同样滚烫、同样坚硬的欲望之源。
他用宽大的手掌,将那根属于自己的、饱经风霜的巨物和那根属于少年的、粉嫩青涩的器物,一同握在了掌心。
两根尺寸惊人的东西被强行并拢,紧紧地贴合在一起。成熟男性的粗砺与少年人的光滑,形成了鲜明而又刺激的对比。
紧接着,刘强的手开始动了。
他以一种极具掌控力的节奏,缓缓地、上下地撸动着。他的手掌成为了一个临时的、滚烫的鞘,迫使这两根本不相干的巨蟒,在他的手里,进行一场被迫的、模拟的交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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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上下的滑动,都带来了双倍的摩擦和快感。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两根东西在自己掌心里的每一次跳动,每一次因为摩擦而变得更加滚烫、更加湿滑。
透明的液体从两个顶端争先恐后地渗出,将他的手掌和那两根器物都弄得一片泥泞。这黏腻的液体成为了最好的润滑剂,让他手上的动作更加顺畅,也让那交缠摩擦的快感变得愈发清晰和强烈。
身下的左凌,即便在深度昏迷中,身体也无法忽视这股强烈的刺激。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腰部无意识地向上挺动,喉咙里发出的呻吟也从之前断断续续的呢喃,变成了更加急促、更加高亢的喘息。
这副被欲望折磨却又无力反抗的模样,彻底取悦了刘强。他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感受着那两根东西在自己掌中逐渐绷紧,蓄势待发,仿佛下一秒就要一同喷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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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那两根濒临爆发的巨物从自己湿滑的手中释放,任由它们在空气中微微颤抖。他的嘴唇也离开了那只被蹂躏得通红的耳朵,沿着少年优美的颈线一路向下,滑过微微凸起的锁骨,最终停留在了那颗早已硬挺如石的粉色蓓蕾上。
他像品尝一道精致的菜肴,先是用舌尖细细地打着圈,将那颗小小的突起舔舐得更加湿润、更加敏感。身下的身体因为这股新的刺激而弓起了背脊,发出了破碎的呜咽。
刘强对此十分满意。他将那颗蓓蕾整个含入口中,用牙齿轻轻刮弄,用舌头用力吸吮,直到它变得红肿挺翘,才转向另一边,用同样的方式炮制了另一道菜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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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一切,前菜和开胃小点已经品尝完毕。
刘强缓缓地撑起身体,从床上站了起来。他赤裸的、充满力量的身体再次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床上的杰作。
左凌的身体已经是一片狼藉。嘴唇红肿,耳朵和胸前布满了湿亮的、属于刘强的痕迹,身体在无意识地微微颤抖,而那根粉色的东西,正孤零零地、直挺挺地指向天花板,顶端已经溢出了晶莹的液体,显得可怜又无助。
刘强的目光扫过这一切,最后定格在那片等待被开垦的、最神秘的地带。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满足的咕哝。
该品尝主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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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强的目光落在了床头柜上,那里除了他的腕表和那杯香槟,还静静地躺着一卷黑色的东西。
那是他来之前,特意通过电话,叮嘱山庄经理私下准备并放置在这里的绑带。不是粗糙的绳索,而是宽厚的、质地柔软的皮质束带,专门用于这种私密的场合,既能提供绝对的束缚,又不会轻易损伤娇嫩的皮肤。
他拿起那卷绑带,冰凉的金属搭扣在他掌心显得格外有分量。
他重新回到床边,俯视着依旧沉睡的少年。接着,他抓住左凌纤细的脚踝,毫不费力地将他的双腿抬了起来,向上弯曲,朝着他自己的胸口折去。
这个动作让左凌那片未经开发的、紧致的后庭,彻底地、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刘强的视线之中。
刘强满意地欣赏了片刻,然后开始了他最后的准备工作。
他将左凌的胳膊从身体两侧拉过来,让他环抱住自己弯曲的大腿。然后,他展开那卷黑色的皮质绑带,从左凌的手臂外侧穿过,绕过他的大腿,再从另一边穿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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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力一拉,柔软的绑带便深深地陷入了皮肉之中,将左凌的大腿和胳膊牢牢地捆绑在了一起。最后,他将金属搭扣咔哒一声扣紧。
一个完美的、屈辱而又极度方便的姿势完成了。
现在的左凌,像一只被献祭的羔羊,双腿大开地蜷缩着,将自己最脆弱、最私密的地方,完全呈现在了征服者的面前,再无任何退路。
刘强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目光最终落在了那被强行打开、完全暴露的终极目标上。
在两瓣紧致白皙的臀肉之间,那个小小的、紧闭的穴口,也和他身体的其他部分一样,呈现出一种健康的、稚嫩的粉色。它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周围的褶皱都干干净净,收缩得紧紧的,充满了未经开发的生涩与纯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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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7-17 21:28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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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一幕,刘强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了另一幅画面——几个小时前,在顶层豪华私汤里,被迫在他和周志强面前展示身体的张文杰。
张文杰的那个地方,完全是另一番景象。
那里的颜色已经变得暗沉,带着一种长期使用后留下的、无法褪去的色素沉淀。褶皱松弛,穴口也远不如眼前这般紧致。
那是一处被太多人、太多次进出过的场所,早已经操黑了,失去了最初的色泽和紧致,只剩下麻木和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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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眼前的这个……
刘强伸出一根手指,指尖轻轻地触碰在那紧闭的穴口上。
……”
他发出一声赞叹。
这里是崭新的,是未经开垦的处女地。
这个认知,像最烈的春药,让刘强下腹那股燥热瞬间达到了顶点。他再也无法忍耐,是时候享用这道他为自己精心准备的主菜了。
他从床头柜上拿起一小瓶之前就放在那里的、透明的液体——顶级的润滑剂,倒了一些在自己的手心。他没有立刻用在目标身上,而是先将润滑剂涂抹在了自己那根早已昂扬挺立的巨物上,从根部到顶端,细致地涂抹均匀,让它变得更加湿滑、也更具威胁性。
做完这一切,他跪在左凌分开的双腿之间,一手按住少年因被捆绑而微微挺起的腰,另一只手则沾满了滑腻的液体,重新回到了那片粉嫩的禁地。
他用食指,带着润滑剂,在那紧闭的穴口轻轻地打着圈。
睡梦中的左凌似乎感受到了这股异样的、冰凉湿滑的入侵感。他的身体猛地一僵,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抗拒的呜咽。
但这无意识的抵抗,在刘强看来,不过是为这道主菜增添风味的最后一道调料。
他毫不犹豫地,用指尖对准那个紧致的小点,缓缓地、不容置喙地,将第一根手指探了进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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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混合着痛苦与困惑的闷哼,从左凌的喉咙深处挤了出来。
那入口,正如刘强所预料和渴望的那样——紧致、灼热,并且带着处子之地特有的、顽固的抵抗力。在他手指侵入的瞬间,那里的软肉就本能地、激烈地收缩起来,死死地绞住他这个外来者,试图将其驱逐出去。
这股稚嫩的抗拒非但没有让刘强退缩,反而激起了他更强烈的征服欲。他喜欢这种感觉,这种亲手开辟疆土的感觉。
他将那根手指完全没入,感受着那狭窄甬道内的湿热和紧绷。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内壁的每一次痉挛和颤抖。他没有急着深入,而是耐心地、以一种不容置喙的力道,用指腹在那紧致的内壁上轻轻按压、扩张。
放松点……好孩子。他凑在左凌的耳边,用恶魔般的低语说道,尽管他知道对方根本听不见。
身下的身体因为这异物感而剧烈地颤抖着,被捆绑的身体徒劳地扭动,试图逃离这陌生的、令人不适的侵犯。但这徒劳的挣扎,只能让皮带勒得更紧,让姿态显得更加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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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感觉到那顽固的抵抗力开始有了一丝松懈时,刘强沾了更多的润滑剂,将第二根手指也并了进去。
嗯啊!
这一次,左凌的呜咽声变得更加尖锐,带着明显的痛楚。两根手指的进入,带来了撕裂般的撑胀感。但刘强没有丝毫怜悯,他将两根手指弯曲成钩状,开始在里面缓慢地搅动,模拟着即将到来的、更为粗暴的形状,强行改变着这片秘境的构造,让它学着、适应着、并最终容纳自己。
黏腻的液体和少年无意识中分泌的肠液混合在一起,发出了咕啾的、淫靡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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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强感觉差不多了。他抽出手指,带出了一串晶亮的、混杂着些许血丝的液体。他看着那个被自己开拓过后、微微张开、不停翕动着的粉色穴口,它已经从含苞待放,变成了一朵被强行催开、正可怜地等待着狂风暴雨蹂躏的花。
这幅景象让刘强体内的血液瞬间沸腾。
他不再有任何迟疑,扶着自己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沾满了滑腻液体的巨物,对准了那个刚刚被开辟出来的、湿润的入口。
他挺身,缓缓向前。
坚硬的顶端触碰到了那片温热的软肉。即便经过了扩张,入口依旧紧致得惊人。刘强只稍稍用力,便感受到了那股来自处女地的、青涩而又强烈的抵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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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凄厉的、变了调的尖叫猛地从左凌口中迸发出来。这声音里充满了纯粹的、生理性的剧痛,即便是在药物的深度控制下,这种撕裂般的痛苦也足以穿透意识的壁垒,让他的身体做出最本能的反应。
他被捆绑的身体剧烈地向上弹起,随即又被皮带狠狠地拽了回去。他的背脊弓成了一张绝望的弓,浑身的肌肉都因为剧痛而瞬间绷紧,脚趾痛苦地蜷缩着。
但这声惨叫,这剧烈的挣扎,对刘强而言,却是最动听的交响乐,是征服的号角。
他感受着那极致的、被死死包裹、绞缠的快感,低吼一声,腰部猛地发力。
没有再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他用一种近乎残暴的力道,将自己那根硕大的、滚烫的欲望,势如破竹地、一寸寸地、全部楔入了那具从未接纳过任何异物的、紧致到极致的身体深处。
噗嗤一声,是软肉被彻底贯穿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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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完完整整地,占有了他。
那一瞬间,时间仿佛被拉长了。
刘强停下了所有动作,就保持着这贯穿到底的姿势,整个人深深地埋在那具年轻而紧绷的身体里。他闭上眼睛,享受着这辈子都未曾体验过的、极致的包裹感。
太紧了……紧得让他几乎要窒息。
那片从未被开垦过的秘境,正用尽全力地收缩、痉挛,试图排斥他这个粗暴的入侵者。每一寸软肉都在灼热地、激烈地绞缠着他,带给他一种濒临极限的、混杂着痛苦的巨大快感。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每一次脉搏的跳动,都被那紧致的甬道放大,然后反馈回来。
他低头看去。
左凌的身体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剧烈地、不受控制地颤抖着。那声凄厉的尖叫之后,只剩下压抑在喉咙深处的、破碎的呜咽和抽泣。眼泪从他紧闭的眼角不断涌出,划过太阳穴,浸湿了鬓角和身下的枕巾。即便是在被药物控制的沉睡中,这股来自肉体最深处的、被撕裂的剧痛,依然让他本能地流泪、挣扎。
但这副惨状,在刘强眼中,却是最完美的春宫图。
他喜欢这眼泪,喜欢这颤抖,喜欢这无声的、绝望的抗议。
现在……你就是我的了。他用低沉的、带着浓重喘息的声音宣告,随即开始了动作。
他的动作起初是缓慢而又沉重的,带着一种研磨般的力道。每一次抽出,都带出黏腻的、混合着血丝的液体;每一次挺入,都重新体验那被紧致包裹、撕裂软肉的极致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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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窄的甬道里发出咕啾、咕啾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与左凌压抑的哭泣声交织在一起,谱成了这个房间里唯一的、淫靡而又残酷的乐章。
随着每一次深入,那顽固的抵抗力都在被一点点地消磨。刘强的动作也逐渐变得大开大合,充满了力量与野性。他抓着那被捆绑在一起的双腿,像握着船舵的舵手,掌控着这具身体在欲望的狂涛骇浪中沉浮。
床铺开始剧烈地摇晃,发出咯吱、咯吱的呻吟,仿佛也在为这具年轻身体的遭遇而哀鸣。
刘强已经完全沉浸在这场单方面的、以征服为名的盛宴中。他看着身下那张因痛苦和无意识的快感而扭曲的、泪流满面的漂亮脸蛋,心中那股施虐的欲望得到了空前的满足。
他要的,就是将这件最干净、最纯洁的艺术品,彻底地、从里到外地,染上属于他自己的、肮脏的颜色。
那最初的、带着撕裂感的紧涩,在刘强毫不留情的反复冲击下,逐渐开始屈服。甬道内的软肉被强行撑开、磨合,从最初的激烈抵抗,慢慢变成了一种痉挛般的、无助的吞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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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强的呼吸变得粗重,汗水从他额头滑落,滴在他身下那片同样汗湿的、白皙的胸膛上,洇开一小片水渍。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深入到最底,然后又几乎完全抽出,再狠狠地撞回去。
啪、啪、啪……”
赤裸的肉体碰撞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清晰而又淫秽。这声音与床铺不堪重负的呻吟,以及左凌喉咙里破碎的、不成调的泣音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首只属于征服者的、狂野的乐曲。
左凌原本因为剧痛而绷紧的身体,此刻已经彻底软了下来,像一个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的布娃娃,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身上男人带来的、狂风暴雨般的撞击。他的头无力地偏向一侧,眼泪依旧在流,但嘴里发出的声音已经不再是单纯的痛呼,而是夹杂着一些因为身体被反复刺激而产生的、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细碎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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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体背叛了他的意志。
在那无休止的、蛮横的贯穿下,前端那根被冷落已久的粉色器物,竟然因为这间接而又剧烈的刺激,再次不受控制地渗出了更多的液体,可怜地、小幅度地上下晃动着。
刘强注意到了这个细节。他低头看着身下这张泪痕交错、表情痛苦却又带着一丝迷茫的脸,又看了看那根在撞击中颤抖的器物,一股更为变态的、更为残忍的快感涌了上来。
他不仅在肉体上彻底占有了他,甚至还在强迫这具身体,在这极致的痛苦和屈辱中,去感受那被扭曲的、可悲的快感。
喜欢吗?他俯下身,一边更为凶狠地撞击,一边用沙哑的声音在少年耳边低吼,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要诚实多了。
这句恶毒的话语,自然得不到任何回应。回答他的,只有身下那片被他开拓得泥泞不堪的秘境,更加湿滑、也更加卖力地吞吐着他。
终于,在一记深重的、仿佛要将人撞散架的顶弄之后,刘强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无法抑制的电流从尾椎一路窜上了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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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到了。
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狂乱,完全失去了章法,只剩下最原始的、雄性动物发泄的本能。他死死地按住左凌的腰,用尽全身力气,进行了最后十几下疯狂的冲刺。
呃啊——
伴随着一声满足到极点的、粗野的嘶吼,一股滚烫的、带着腥膻气息的洪流,毫无保留地、尽数喷射在了那片被他蹂躏了一整晚的、稚嫩的身体最深处。
他将自己的肮脏,彻底地、满满地,灌注给了这个干净的少年。
在射精的余韵中,刘强并没有立刻退出。他依旧深深地埋在那具颤抖的身体里,享受着那被填满的、极致的征服感。那股滚烫的洪流还在一下下地脉动着,将他的印记烙印在最深处。
他的目光落在了身下那两瓣因承受撞击而微微泛红、紧绷的臀肉上。那画面,像是在无声地展示着他刚刚的战绩。
一股新的、更为恶劣的念头涌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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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扬起手,毫不犹豫地、狠狠地一巴掌拍了下去。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在安静的房间里突兀地炸开。
在雪白紧致的臀肉上,一个清晰的、鲜红的五指印迅速浮现出来,与周围白皙的皮肤形成了触目惊心的对比。
身下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带着羞辱性的刺痛而猛地一抖,喉咙里逸出一声可怜的哀鸣。
但这声哀鸣,只换来了刘强更为满足的、残忍的低笑。他仿佛一个正在驯服烈马的骑士,在彻底征服之后,还要用鞭子留下最后的烙印。
他的欲望并未完全消退。那根已经释放过的东西依旧半硬地埋在温热的甬道里,他一边感受着内壁余韵未消的痉挛绞缠,一边开始了新一轮的、缓慢而又折磨人的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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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动作都带着黏腻的水声,将他灌进去的东西与新分泌的液体混合在一起,搅动得更加泥泞不堪。
同时,他的嘴也没有停下。他俯下身,用一种近乎于催眠的、充满了扭曲赞赏的语气,在左凌耳边低语:
乖孩子……真听话。
他的胯下缓缓地、一下下地动作着,嘴里的话语也随着这节奏,一句句地敲打在左凌的潜意识里。
你看,一点都不疼了,是不是?
张开腿,就这么乖乖地让我操,多好。
真是我的好孩子……真乖……”
这番话语,比任何粗暴的动作都更具侮辱性。它将这场残忍的强暴,扭曲成了一场对听话孩子的奖励,试图从精神层面,将左凌彻底地驯化成一个只懂得承受和服从的、属于他的所有物。
那片温热紧致的甬道,本就是最好的催情剂。更何况,里面还灌满了刚刚射出的、属于他自己的滚烫精液。
在这黏腻湿滑的液体包裹和摩擦下,刘强那本已半软的欲望,像是被浇上了滚油的火苗,瞬间再次熊熊燃烧起来。它在他的掌心和那温热的甬道中,迅速地、蛮横地重新膨胀、变硬、变得比之前更加滚烫,充满了第二轮征伐的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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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7-17 21:2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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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还没吃饱啊,好孩子。刘强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他不再有任何缓慢的试探。
他猛地挺直了腰,将自己那根重新变得坚硬如铁的巨物从甬道深处抽出大半,然后,用一种比刚才更加狂暴、更加毫无保留的力量,狠狠地、一次又一次地,重新撞了回去!
砰!砰!砰!
这一次的撞击,不再是之前那种带着开拓意味的侵犯,而是纯粹的、毁灭性的发泄。每一次撞击都沉重无比,仿佛要将身下这具单薄的身体直接钉穿在床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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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铺发出了不堪重负的、濒临散架的哀嚎。
被捆绑的左凌,像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随着刘强每一次野蛮的冲撞而剧烈地前后晃动。那被强行打开的身体,早已失去了最初的抵抗,只能被动地、麻木地承受着这更为猛烈的蹂躏。混合着精液和新分泌出的肠液的黏腻液体,随着这粗暴的动作飞溅出来,在两人交合处打出一片淫靡的水花。
那道刚刚印上去的红色掌印,在新的撞击下,也跟着臀肉剧烈地颤动,像是在无声地哭诉着这场暴行。
左凌的喉咙里已经发不出完整的哭声,只剩下因为剧痛和身体被强行撕扯而产生的、断断续-续的、小兽般的悲鸣。他的身体在药物和暴力的双重夹击下,已经濒临崩溃,只剩下最本能的、绝望的痉挛。
而刘强,已经彻底沉浸在这场由他主导的、纯粹的力量与欲望的宣泄之中。他像一头发了疯的公牛,不知疲倦地,用比刚才更大力、更凶狠的姿态,在这片被他征服的领地上,疯狂地驰骋着。
那股熟悉的、即将喷薄而出的岩浆感,再次从刘强的下腹汹涌而上,直冲大脑。他的每一次撞击都变得更加沉重,每一次抽插都带着即将抵达终点的狂乱。
身下的身体已经彻底变成了一滩烂泥,只能随着他的动作被动地摇晃,发出无意义的、细微的悲鸣。
然而,就在那股洪流即将冲破闸门的最后一刻,刘强眼中闪过一丝更为残忍的精光。
他猛地停下了所有动作,伴随着一声黏腻的、响亮的噗嗤声,将自己那根沾满了淫靡液体和些许血丝的巨物,从那片被他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秘境中,悍然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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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给自己任何喘息的时间。
他迅速地调整姿势,跪着的双腿向上移动,整个上半身都笼罩在了左凌那张毫无知觉的、挂着泪痕的脸上。
然后,他握着自己那根因极致的快感而剧烈颤抖、顶端已经有浊白液体溢出的欲望,毫不犹豫地,对准了那张脸。
对准了那紧闭的、仍在流泪的眼睛,那小巧的鼻子,和那双被他吻得红肿、此刻正无意识微张的嘴唇。
他没有再多说一个字。
那股积蓄已久的欲望,在他握住自己欲望的瞬间,便找到了最终的宣泄口。
伴随着一声从胸腔深处发出的、压抑而又满足的低吼,一股滚烫的、粘稠的浊白液体,从他那昂扬的顶端猛地喷射而出。
它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污秽的暴雨,毫无保留地、尽数洒在了左凌那张干净而又无助的脸上。
温热的液体溅落在紧闭的眼睑上,让那长长的睫毛瞬间黏连在一起;流淌过高挺的鼻梁,覆盖住白皙的脸颊;一部分甚至溅入了那微微张开的、还残留着他亲吻痕迹的嘴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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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浓重的、属于雄性的腥膻气味,瞬间笼罩了这片小小的区域,将少年人身上那股干净的、奶香的气息,彻底地、粗暴地覆盖、玷污。
刘强粗重地喘息着,身体因为高潮的余韵而微微颤抖。他就保持着这个姿势,低头俯视着自己的杰作。
那张原本纯洁无瑕的、挂着泪痕的漂亮脸蛋,此刻已经变得一片狼藉,被他的体液弄得污秽不堪。
这幅画面,比任何语言都更能宣告他的胜利,更能满足他那变态的、扭曲的占有欲。
他终于,彻彻底底地,从里到外,都将这个干净的少年,变成了自己的东西。
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散去,刘强站在床边,粗重地喘息着,居高临下地欣赏着眼前这片狼藉的景象。他没有急着去清理,而是不紧不慢地走到了沙发旁,从自己那条被随意扔在一边的西裤口袋里,拿出了手机。
手机屏幕的冷光亮起,照亮了他脸上那副心满意足的、带着一丝残忍的表情。
他重新走回床边,打开了相机。
他没有开闪光灯,房间里暧昧的暖黄色灯光,更能营造出他想要的那种私密而又堕落的氛围。
第一张照片,对准了左凌的脸。
咔嚓。
快门声在安静的房间里轻微地响起。镜头里,那张混合着泪水与他精液的脸,显得既污秽又有一种破碎的美感。紧闭的眼帘,湿漉漉的睫毛,红肿的嘴唇……每一个细节都被高清的摄像头忠实地记录了下来。
然后,是菊花。
他粗暴地将左凌被捆绑的身体翻了个身,让他以一个更加屈辱的姿态跪趴在床上。他用手扒开那两瓣臀肉,将手机镜头凑近,对准了那个被他蹂躏了一晚、此刻红肿不堪、微微张开的穴口。他又拍了一张特写,将这处被他亲手开垦、并留下印记的秘境,定格了下来。
接着,是鸡吧。
他又将左凌的身体翻了回来,镜头对准了那根曾经粉嫩挺翘、如今却软塌塌地垂在一边、沾染着污迹的器物。这副无力的、被征服后的样子,同样被他收录进了相册。
最后,是全身。
他站远了一些,从不同的角度,拍下了这具身体的全景。那被黑色皮带捆绑出的屈辱姿势,雪白肌肤上那些青紫的指痕和鲜红的掌印,以及洁白床单上那片狼藉的、混杂着各种液体的污渍……所有的一切,都构成了一幅让他感到无比兴奋和满足的画面。
他做这一切,并非为了威胁或控制。他深知,对付这种干净的小孩,精神上的控制和情感上的依赖,远比这种低级的把柄要有效得多。
这只是一个猎人的习惯。
他要将自己最得意、最完美的战利品,以最真实、最原始的状态,永久地封存在自己的私人画廊里。以便在日后任何一个无聊的夜晚,都可以拿出来,细细回味今晚这场……完美的狩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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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完最后一张照片,刘强满意地收起手机,将其放回西裤口袋。他再次审视了一遍自己的杰作——那具横陈在狼藉之中的、无知无觉的年轻身体。
做完这一切后,他转身走进了套房内宽敞的浴室。
他没有丝毫的迟疑,拧开淋浴花洒,冰凉的水流瞬间冲刷下来,让他因高潮而有些混沌的头脑立刻清醒。他站在水流下,一丝不苟地清洗着自己的身体。他用酒店提供的高级沐浴露,仔细地搓洗着每一寸皮肤,洗掉身上的汗水,洗掉那股混杂着精液和少年体味的、属于这场猎艳的气息。
他就像一个刚刚完成了一场血腥手术的外科医生,冷静而又沉着地清理着自己,仿佛刚才那场狂风暴雨般的性事与他无关。
几分钟后,他关掉水,用厚实的浴巾擦干身体,重新变回了那个干净、清爽的刘强。
他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从内裤到衬衫,再到西裤和外套。他系好领带,将那块价值不菲的腕表重新戴回手腕。当他整理好自己衣领的那一刻,那个
他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从内裤到衬衫,再到西裤和外套。他系好领带,将那块价值不菲的腕表重新戴回手腕。当他整理好自己衣领的那一刻,那个衣冠楚楚、气度不凡的建材老板刘强,又回来了。房间里那股原始的、兽性的气息,仿佛随着他穿上衣服的动作,被一同锁进了这层文明的外壳之下。
他最后看了一眼床上依旧昏睡不醒的左凌,眼神里没有半分留恋或温情,只有猎人打量战利品时的平静与满意。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那个之前联系过的山庄经理的电话。
电话几乎是立刻就被接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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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总。电话那头的声音恭敬而又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谄媚。
是我,刘强的声音恢复了一贯的冷静和威严,听不出任何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性事后的痕迹,我离开508了。
好的好的,刘总您辛苦了。
嗯,刘强顿了顿,用一种不容置喙的口吻下达了指令,找两个手脚麻利、口风紧的服务员,进去处理一下。把里面的人收拾干净,换一套新的床品,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那孩子明天醒来,只会以为自己喝多了睡了一觉。
您放心,刘总,绝对办得妥妥当当,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经理在电话那头连声保证。
还有,刘强补充道,解开他身上的东西,扔掉。另外,监控……你懂的。
懂,懂!今晚五楼走廊的监控正好设备故障,明天一早就修好。
很好。
挂断电话,刘强没有再回头看一眼。他走到门口,拉开房门,像一个普通的、刚刚结束了商务会谈的客人一样,从容地、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个见证了一切的房间。
门外走廊的灯光明亮而安静。
他知道,很快,就会有人进来,将他留下的一切痕迹都抹除干净。
而床上的那个少年,明天醒来后,或许会觉得身体有些异样的酸痛,但他也只会归咎于喝醉了酒,睡姿不好。
他的人生,已经在一个他毫不知情的夜晚,被彻底地改变了。
而始作俑者,已经消失在了夜色之中,去寻找下一个,或者说,去享用下一个……早已备好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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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刘总玩的就是花。
在刘强离开后不到十分钟,508的房门被房卡再次刷开。两个身着山庄工作服的男服务员推着一辆清洁车,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年轻一些的那个一进门,看到房间里的景象,便忍不住低声咂了咂嘴。
年长一些的那个则显得见怪不怪,他只是扫了一眼床上那具被捆绑着、不省人事的身体,以及满床的狼藉,便熟练地戴上了一次性手套,语气平淡地吩咐道:别废话,干活。先把床单被罩都换了,动作快点。
两人分工明确,配合默契。年轻的负责将所有被污染的床品、浴袍、毛巾以及那卷被扔在地上的黑色皮带,全部收进一个特制的密封袋里。年长的则拿着消毒喷雾和抹布,仔细地擦拭着床头柜、地毯以及任何可能留下痕迹的地方。整个过程安静而高效,仿佛已经演练了无数次。
房间很快就被清理得焕然一新,除了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腥膻与香水混合的气味,几乎看不出这里几分钟前还发生过一场怎样残暴的性事。
接下来,轮到处理床上的人了。
搭把手。年长的服务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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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合力,先是解开了那圈将左凌捆绑得结结实实的皮带。皮带解开的瞬间,左凌淤青的手腕和腿根都暴露了出来,看起来触目惊心。但两个服务员对此视若无睹。
他们一左一右,将左凌柔软无力的身体从床上抬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抬进了浴室,轻轻地放进了宽大的浴缸里。
年长的服务员拧开花洒,调好水温,温热的水流冲刷在左凌污秽不堪的身体上,将那些已经半干的、耻辱的痕迹一点点冲走。他拿起一块柔软的海绵,沾上沐浴露,开始为这个昏迷的少年清洗身体。
他的动作很专业,也很麻利,但当他清洗到下半身时,动作却不自觉地慢了下来。他一手扶着那根软塌塌的东西,另一只手用海绵仔细地擦拭着根部和周围的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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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清洗,一边用手指感受了一下那话儿的尺寸和质感,然后转过头,对站在一旁递毛巾的年轻服务员,用一种像是评价一块上好猪肉的、习以为常的语气说道:这次的这个,挺大的。手感也不错。
年长的服务员头也不回,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讨论今天的天气。他的手指还在那软肉上不紧不慢地揉捏着,仿佛在确认一件商品的成色。
站在旁边的年轻服务员闻言,探头看了一眼浴缸里的景象,脸上露出一丝了然的、混杂着几分羡慕和嘲弄的坏笑,他压低声音附和道:看着就嫩,还是个学生仔吧。刘总的口味是越来越刁了。
行了,少贫嘴。年长的服务员斥了一句,但语气里并没有多少责备的意思。他松开手,拿起旁边的毛巾,继续手上的工作,赶紧弄完,还得清理里面呢,那才是大工程。待会儿别忘了灌点药进去,消炎的。
知道,知道,老规矩了。年轻的那个撇了撇嘴,熟练地从清洁车里找出一套全新的、柔软的浴袍准备好。
他们就像两条高效运转的、没有人情味的清理机器,有条不紊地,将这场暴行留下的所有痕迹,一点点地,从这个年轻的身体上,彻底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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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长的服务员没有再多言,他从清洁车的下层拿出一个小巧的手持清洗器,接上浴室的软管。这是他们专门用来处理这种情况的工具。
他让年轻的那个扶稳左凌的上半身,自己则一手分开那两瓣已经有些红肿的臀肉,将清洗器的喷头对准了那个依旧在微微翕动的、饱受蹂躏的穴口。
扶稳了。他沉声吩咐。
温热的水流被缓缓注入,开始冲洗内部的污秽。即使在深度昏迷中,当异物和水流再次侵入那片被撕裂的敏感地带时,左凌的身体还是本能地剧烈痉挛了一下,双腿不受控制地猛然一蹬,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痛苦的悲鸣。
操,还挺有劲。年轻服务员被这突如其来的挣扎吓了一跳,手上差点没扶稳。
摁住他!年长的服务员低喝一声,手上动作不停。
他耐心地、机械地重复着注水和排出的过程。混杂着刘强留下的浊白和些许血丝的浑浊液体,不断地从那小口中流出,在雪白的浴缸底部蜿蜒,最后被冲入下水道。整个过程充满了冰冷的、医疗程序般的残酷。
直到排出的水流变得清澈,他才停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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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他言简意赅地说道。
年轻服务员立刻递过来一枚小小的、子弹形状的消炎止痛栓。
年长的服务员撕开包装,用手指将那枚冰凉的药栓,毫不犹豫地、深深地推入了刚刚被清理干净的甬道内。这个动作再次引来了左凌身体的一阵颤抖。
至此,所有的善后工作才算完成。
他们用最大最柔软的浴巾,将左凌从头到脚擦拭干净,连头发丝都细细吹干。然后,他们为他穿上了那件崭新的、散发着棉花香气的浴袍,带子松松地系好。
最后,两人再次合力,将这个已经焕然一新的少年重新抬回了房间,轻轻地放在了那张已经铺上了全新洁白床单的大床上,为他盖好了被子。
做完这一切,两人收拾好所有的工具和垃圾,推着清洁车,像两个幽灵一样,悄无声息地退出了房间。
房门咔哒一声被轻轻带上。
房间里又恢复了最初的安静。空调无声地吹着暖风,灯光柔和。床上的左凌侧着身,呼吸平稳,脸上挂着未干的泪痕,看起来就像一个做了噩梦后沉沉睡去的普通少年。
一切,都像从未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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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7-17 22:29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是个文科生,细腻饱满激情。
发表于 2025-7-17 22:29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今天还有吗
 楼主| 发表于 2025-7-17 22:42 | 显示全部楼层
fangfeixl2008 发表于 2025-7-17 22:294 L5 [$ o) t. Z" E) Y+ b
今天还有吗

" C9 G  ~; X* D( m8 C今天没有了 明天继续
发表于 2025-7-17 22:45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加油加油
 楼主| 发表于 2025-7-17 22:57 | 显示全部楼层
fangfeixl2008 发表于 2025-7-17 22:29: J1 H% u7 |+ n) \3 B
楼主是个文科生,细腻饱满激情。

1 e) X) ~+ N( N! I! b2 ^2 T理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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