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了，他没在回过家。老太太着急，姐姐也总问我到底出了什么事儿。我一个字也懒得说了。
3 ^) H; s2 _, ^$ Q钰铭来看我，我坐在写字台跟前，手里拿着根烟，大口的嘬着，每一口都呛得咳嗽。4 k% g( V, B; d9 I1 r% ~9 T
“你这是何苦啊……人家可逍遥快活呢”钰铭把烟从我手里夺走。我随即又点上一根。
H8 H6 y3 n: D钰铭又说，“这东西你要认真，就太傻了。他们这捅人的，跟这挨捅的不一样，就那股子新鲜劲儿。玩腻了就拉倒了。你看我以前那些，不都是这操行吗！？”
; ]0 ]! j: d0 y8 f9 c我没说话，眼泪下来了。 b ]& }& |/ J( H
“也是，谁让他是你头一个呢。你这是动了真格的了。你要想哭，就哭吧。哭痛快了，难受个把月，也就好了。心伤就这么治。”钰铭给我纸巾。
9 @9 \6 H* p5 t* [/ q“他在哪呢……”我问钰铭。3 |+ C- O" M+ s. ^4 f. l y5 ~
“我说出来，你可别那什么……他们俩，同居了，是那妞把他留住了，在学校旁边的那个小区里，她们家有房……”钰铭声音很低，很细。
0 |; Y6 h3 l- N从那一刻起，我的心完全的碎掉了……! g* q. j5 L) o1 X: w/ F*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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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几天，斌子的东西就搬走了，听我妈说，是他白天趁我上学的时候来拿走的。怎么留也留不住。他跟我妈说，搬走的理由是不想打扰我学习。
/ v. y# y. Q0 R$ ^- v+ `5 E) n; M& |那几天，我一直在纸上，写着同一首词，“伯劳纷飞两别离”，因为我好像真的懂了这句话的含义。我难受极了。心里像有秤砣，脑子像被掏空。2 n. l6 U7 S r8 K& P
我也开始逃课了，抽烟，学会了。喝酒，学会了。我甚至去那种同志聚会的肮脏，阴暗的厕所。黑暗中，不知道是谁的大鸡吧，甚至不知道他长得什么样，多大岁数，玩吧！呵呵，真他妈爽！前面嘬，后面肏，精液那腥臊的味道，太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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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一个月了，我每天都喝的醉醺醺的，然后去厕所等着人来“临幸”我。终于有一天，让我碰到了他……0 u: P9 J/ z1 F4 }: m: V
“你干嘛去？！”他拦住了我。
9 f; \) x/ ?. O“管着吗？”我推开他。: }0 m" Y6 T2 N% t: |
“你他妈是不是又想去哪种脏地儿！”他一下薅住我的脖领子。" w: O5 ?3 N4 f' n1 U& w
“撒手！你他妈是我什么人啊！老子去哪，跟你又他妈什么关系！滚开，找你那爱笑的骚娘们去！”我歪歪斜斜的，仍旧往前走。
/ l1 R& K) v7 N6 y他一把揪住我，把我按到墙上，“二龙！你听我说，我知道，你疼我，关系我，拿我当亲人。可是，可咱俩那样，那不叫个事儿！咱们都是男的，男的就得跟女的在一块！就得结婚，得生孩子！”他那满脸的正色，是我平生未见的。
2 K6 {; o$ ~9 R9 U+ u我看着他，呵呵一笑，“你丫真叫我恶心，你说的真对，你应该当你们班团支部书记！呵，谁在我身上又亲又抱的来着，谁拿鸡巴往我嘴里捅来的？谁肏我屁眼来的？！谁弄得我出血，谁说爽来的！？谁啊！？啊！你他妈现在又装人了你！”
* o7 y' R7 S; o% s我越说越来气，揪着他的头发就往墙上撞。闭着眼睛轮着胳膊捶打他。啪啪的声音大急了，都打在他的脸上和身上。他却站着不动，让我打。
& n' c V7 B4 J, C/ ]“还手啊，你丫不是黑皮狼吗！？你丫不是能打着的吗？”我累得呼呼直喘。( J# N% K! k8 ?# ~4 S5 t. M
“打完了吗，回家去吧”他嘴角都有血了。, f; t% _$ n+ C. g
“老子还要去爽呢！让开！”我拨开他。
4 r! V& d' s- B7 _- `# ~& ^2 H他突然像发了疯一样的大叫一声！然后一把把我的衣裳给扯坏了，他打我，踢我，一边大吼的一边发疯！
7 B' R/ O" Q& [$ Q* G/ X“我让他妈你去！我让他妈你爽！我抽死你丫挺的！我让你犯贱！”他怒骂着我，他哭嚎着，眼泪流淌在他扭曲的面容上。/ y8 G: l0 _2 G1 \8 I
我被打的七荤八素的，身上疼痛，可奇怪的是，心理却没那么痛了……幸好是晚上，街上的行人少，见了的，也赶紧掉头就跑。
( s8 v3 A- e# K& O) m$ n; ~不知过了多久，他累了，我也累了，我们俩躺在马路牙子上，呼呼地喘粗气。
7 v7 b5 i: S- @; Z, d我眼睛睁不开了，被丫的封上了，只听见他还是哭腔的说着，“我是他妈的害人精！你他妈的是傻逼，你他妈的不争气！你对得起谁……”他声音越来越微弱，直到我什么也听不见……0 k2 D& L! c* h, O! i% a
1 c/ j+ _. ], Q) g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里了。姐姐满脸泪痕的坐在我床边。我的头和胳膊都被纱布缠的严严实实的。至今，我是被谁打成这样的，姐姐和妈妈都不知道。呵呵，哪天喝多了就告诉他们，估计斌子能杀了我，然后再被我妈和我姐杀了。哈哈2 A; b3 y- n- ~& s,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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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暴力也是挺能解决问题的。一顿打，换来了心灵的宁静，躺在病床上的那几天，我好想清澈了好多，后悔自己糟践自己。我好想洗澡。发誓以后决不再去那种地方……
9 M6 R3 r5 Z5 }4 ~8 a1 {% D钰铭常来，不是送饭，就是跟我聊天。几天以后，绷带全拆了，第二天出院。这次是哥哥来看我。知道我跟人打架住院，特地请假回来的。5 \/ Y8 q% s5 j2 |* R8 ?/ |1 i
“东西收拾好了吗？”哥哥问我。, ^. K) y% ?) W! R% Q* T7 c
“嗯”
1 {# g$ K9 X+ I5 I% h“伤还疼不疼啊！？”哥又问。
9 ` N, h. g9 c“哪还有伤啊！？”我给哥哥看身体。
$ j; U4 s- e$ C+ f1 e& P9 |“呵，你小子，看不出来，还有胆跟人家打架呢，从小到大跟个大姑娘似的。”哥哥给我盛饭。8 k2 R+ c, O( F/ b1 \2 P8 W9 y
“什么打架啊，别臊我了，就是擎等着让人家打！”我脸红了。
- K* `2 O$ @" N7 |5 s; p“到底是什么人啊！跟哥说，这亏咱不能白吃！斌子也是一身的伤！”哥刨根问底儿！
7 B0 G! Y: _1 i5 I) s“哎呀，不是说了吗！跟其他学校的争篮球筐来的。”实话要告诉你，你还不得疯了……
+ g9 T% l& Z5 e3 a7 I0 b h0 m“快吃吧，吃完了，我得赶紧去看看斌子。”
Q8 V9 M, P$ |- B9 `我顾不上嚼嘴里的饭，“他伤的不重啊！？”$ W/ G7 H8 ]" A% ^
“咳，哪儿啊，跟他女朋友打架了，昨天喝闷酒，喝高了，不知怎么的就上咱家来了。吐得呀，满屋子都是，这会儿还没醒呢！”
- ~4 U) Q% C9 t) \ J# {# t“哥，我饱了，你拿走吧”说完我翻身就躺下了，“我困了，睡会儿……”4 ^4 [/ P8 c2 ^
“这小子，吃饱了就睡，也没见长肉！”哥哥打了我屁股一下。 |
发表于 2010-7-19 1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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