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工系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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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F% u% L& V W- e! l. \& o陆成名顺着白天看好的缺口,咬着牙,往下一蹦,楞是让他从重重包围的铁板围成的栅栏外,跳了进来。他蹲在地上没敢动,也不是措了筋,只是以前一直居高临下的俯瞰。真蹦进来,反倒陌生的不知道该怎么走了。他记得挨着他左手旁,不远有一间用水泥红砖砌的厕所,打从近来前他就算计好了,一进来就往那厕所靠。隔个厕所就是几间空工棚,因为工程刚开始,民工还没那么多,只有离厕所最远的几栋搬进了人。其他的都空着。之所以先靠近厕所,也是有原因的,一来,即使被人撞到也好有个托词,二来先到厕所逛逛,看看能不能有意外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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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M; [ X" `2 I, h) X! _. d8 z3 o他深一脚浅一脚的,捋着铁板,摸着外围,一步一步靠近那白顶红底的厕所。还没走到,黑洞洞的门里,就转出个老头,一边提腰带,一边拖拖咳着烟袋。成名认得他,那老头是工地打更的,上次他在门口,往里翘脚瞧了几眼,就被那老头一嗓子喝走了。“看什么看。你那儿的!”虽然成名打开始就没偷没摸,但到底心虚,也不答话的,佯清高的,信步转身走开。没想到这头一次冒然创入,第一个撞到的就是他。还好,那老有光顾在厕所门框的砖上磕烟袋锅子,也没寻思到这么晚还有“客人”拜访。他磕完了腻在烟袋锅子里的灰渣,转身哼着二人转——推着小车,我……风把那声音从他嘴边抢走,偏偏送到蹲在草科里一动不敢动的成名头上。成名越怕,那声音越像往这边特意走来似的飘,袅袅的停在头顶,风有间歇的中断,就没头没脑的落下来,唬的他大气都不敢出。好不容易那声音算是在空中一转,捏断了尾巴似的断了。成名才酸着腿,麻的站不直身子的,曲着抽筋似的小腿肚,艰难的扶着墙,踱到厕所边。还没等他适应里面的黑暗,他就听见外面拐进来一个人,那人穿着拖鞋,走一步,鞋底就发出擦擦的轻响。那人在门口站了片刻。成名就借着这个空挡,抢前蹲到蹲位上。等那人适应了里面昏沉的光线,成名早蹲在蹲位上整装待发了。也巧,那人省着那么多空位不蹲,偏偏挑了隔成名一身位之隔的位置,蹲了下去。也许以为认识,想扯两句家常。结果蹲下才发现,是生人。成名能絮到那人才刚的热情,瞬间化成防备的冷漠,还特意往相反的方向耸了耸肩?8 W8 `: G! c7 J" E6 @* r5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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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名先头不好意思,但一想,这里面这么黑。连人都看不清,他知道他是谁。更何况他是外头的人,这人都不认识他,就算他做了什么过格的行动,那人碍着不熟,也不好意思说什么。这么一想,他到胆子大了。他先上把手盘到腿下,颠在弯曲的大腿,及小腿之间,然后用手指摸到垂下的JB上。他慢慢推开包皮,小心的露出龟头,然后在缓缓的包上。别说,这地方虽然气味不好,而且身旁的男人,虽然隔了一个蹲位,成名还是能清晰的闻到从他身上一股一股霸道的散发出来的汗酸味。那味道像夏夜里的植物,悄无声息的生长着,散发出杀气腾腾的绿色草叶味。让人微微的有点昏眩,迷醉。成名随之想到民工破烂的衣裳下,平滑有力的肌肉,他站在楼上,看过无数次,那些赤膊的男人,原始的露出被阳光染色的肉体,一具一具散发着热浪的肉体。看的他嗓子发干。现在真的近在咫尺了,他反倒不敢放肆的想象了。一切都那么具体。他的JB像注了水的空胶皮管子,随着那股从小腹,滚烫的翻涌下来的欲望,在手掌中,变的越来越硬。* v5 p3 g- }; |& q
7 L$ F, i! u6 o( ~+ }成名想44那个民工,搞不好他也是同道中人,要不他怎么上厕所上这么长时间?约了人吗?还是伶仃看到陌生人,也有了兴趣?他弄不懂,他只能借着微弱的光,看到那人模糊的轮廓,粗大的一坨,像肉案子上还倘着血的猪肉瓣子。他一狠心,放肆的把手快速的顺着那跟硬了的棒子,捋着皮的啪啪抽动了两下。寂静的夜,空旷低矮的厕所,静止不动的两个人,他不怕他听不见。可他听见了也没反应。这到是在成名的意料之外,一般按他的经验,听到这声音男人,第一个反应就是侧头,然后眼神诧异的往能够发出这种肉碰肉击打的声音的私处瞧。可这人没有,难道没听到。也许是成名太紧张了,手动的力度不够。更何况硬了的JB,没有半软的好弄出动静,毕竟包皮和多余的皮都被充血的阴茎撑开了。不比平常那么充裕的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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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h- H, h" w; R8 u2 p2 J9 j成名干脆提着裤子,佯装从屁兜掏纸,横跨了一步,索性挨着那民工蹲在下了。这回那民工有了反应,但也只是侧头,窘迫的扫了成名一眼。光凭这一眼,就足够成名壮大胆子了。成名把脸放肆的贴到民工的近处,那一蓬一蓬像窝在树上开满的花香似的汗酸,扑面把成名倒提着装到了幻想已久的场景里——粗壮的民工,敦实的肉体,宽大的手脚,还有欲望流泻的眼神,饥渴的带着点暴躁,像发怒的公牛,与情欲纠缠不清的征服欲!成名在那民工眼中看到的,恰恰就是这种目光。要在平时,就是打死他都不敢这么面对一个眼光蛮横的男人。那些没文化,粗俗的近乎下流的男人,但现在不是平时。现在他有这巨大而蓬勃的勇气。至少那底下不肯服人的“棒”。就怂恿着他,摸啊,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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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的近了,成名更克制不住全身顶架的颤抖,一方面的蹲的时间过长,腿麻了。另一方面的,是底下铁硬的大JB,涨的他蹲不住。他越是适应黑暗,越不那民工看的清楚。没看到以前,他还直是借着对方YY,感受一下当着人手淫的刺激。等看清了,他的心都快化成烟,纠缠到那男人的身上去了。那民工说大不大,说小不不小。说的大不大,是指年龄。也就20出头。说小不小,是指发育,虽然成名没机缘看到他底下,但从结实的身板,成名就认定这小子不赖。) k! L/ L' J C
% u: {' W& k; X& v; L成名把手,借着黑暗,搁到对方弓着的腿上。那民工慌张的脱口道:“你干什么玩意你?”成名没搭话,直是把搭着的手,放重了力量。嘿,这小子还真有点肌肉,大腿光摸上去就肌肉盘结的。那民工看对方不答话,利马摸出手纸,曾了屁股,就要往起站。成名这才着了慌。这要他出去嚷了起来,就算不嚷回去跟别人骂骂咧咧,被懂得的人知道,和了伙给他堵在这儿。诈两钱都是下事,要是碰到不依不饶的,非局子里说事,他……这种就禁不住一点琢磨,成名吓的当场底下就软了。他几乎像求对方似的,带着赖即似的嗓音,道:“哥们,哥们。”在蹲会,陪陪我,刚才腿蹲麻了。“对了,腿蹲麻了,多好的借口。但一转念又想到为什么换蹲位。还好那民工想的不多,只是放心的吁了口长气。道:“吓了我一跳。”成名看两人对上了话,赶忙想发把刚才的一幕插了过去。”你是哪人?“”四平的。”“你在这做什么的?”“木匠。我跟我爸来的。我爸也做木匠的。”“哦,我说你身上的味怎么那么冲那!“一句无心的话,成名却发现局势发生了逆转,那民工尴尬的抬起胳膊,侧着脸闻了闻,最后无奈的挤出个笑,表示自己习惯了,什么都闻不出来。但就是这个动作,一下子把他们的地位标榜的一清二楚。那民工看成名穿的不错,也没敢问他是干什么的。估计也估计出来是包工的,要不就是学建筑,下工地实习的大学生。成名猛然发现平常一项无视的社会阶级的力量,在这里发挥了微妙的作用。对,就要这样。就要他先自卑到不敢反抗。成名卑鄙的露出一个不被人发觉的微笑。3 s. g- m% F2 j5 y/ a+ I
" q. @/ |+ z0 ?& z, j7 D, H: k& ^/ B“你才多大啊,就出来打工了。真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啊。看你也就18,9吧。”“那有啊,今年才16了”成名心理暗想,喝,16就长的这么体壮如牛了?!“才16啊,那更不容易了吧。工地是不是特苦?”“……习惯了。”成名越来越觉得那力量,正在逐渐发挥他不曾设想的作用。他暗示性的问道:“你有女朋友吗?”“我们这样的人家都不兴那么找朋友,不像你们城里人。”“哦,嘿嘿,那你是想那啥得怎么办啊?”成名心都提到嗓子眼里,但还是语气平静的,好象随口问问似的抛出这个“中镑炸弹”。“那事?”“就是这事……”成名果断的伸手,碰了碰民工抿着裤腰的裆。民工本能的退了一步,然后尴尬的说:“那还能咋整。”半晌才补充道:”自己用手整贝。“成名抓住机会的问:”你的那玩意大吗?“民工犹豫了一下,道:“别人都说挺大的。”成名顺竿爬的问:“别人说的,你给别人看过啊?!”“不是,不是。就是平常几个朋友,没事比着玩的。”民工越是辩解,成名越来兴致。“那你朋友的你都看过吗?”这回民工没回答,反倒往门外张望了一眼。道:“你完事没有,我想回去了。”成名看不能在拖了,直接在起来,用扶着早已硬的流“油”的JB,直指着民工柔声问:“你的有我的大吗?”民工单纯的低头看了一眼,说:“比你的粗,没你的长。”成名顺水推舟的说:“给我看看。我都给你看了。”民工为难的立在那里。亮着光的门口,随时会有人进来,也许就在下一秒。成名等不急的,踏前一步,扒开民工胡乱抿上的裤腰,顺着蜿蜒而下的阴毛,摸到潮湿,粘腻的裤裆里。民工楞了一下,又挣着想把成名推开。两个人你推我伸的纠缠在一起,却一点声音都没有。都下意识知道不是什么好事,至少是见不得人的事。在成名更是加了份担惊受怕的额外风险。但终于摸到民工肥胖的半软的JB那一刻,成名感觉什么都是值得的。蹲在臭气熏天的厕所值得,深更半夜跳墙入室值得。厚着脸皮欺骗单纯的农民值得,反正一切为了那根雄赳赳的JB,多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m: o/ q; \. n7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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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工像被定了身似的不动了。成名不由的想到,强奸是不是也是这么回事。当事人总要象征性的挣扎俩下,一等入了港,自然就顺从的听话让干什么干什么了。反正都是干,谁还不是一样爽。但他不动,成名到少了份征服的隐秘快感。好象糖含久了,也感觉不到甜了。成名用手腕,压着民工的裤腰上松垮垮的松紧带,好不容易把民工的JB掏了出来。别说,真像这孩子说的,他的是比一般人粗,尤其是那黑亮的龟头,简直像A片里傲人的美国黑人的东西。成名稀罕的不忍松手,反复的撸着民工的龟头。灰蒙蒙的空气里,自然的升腾起温热的空气,像耳边民工欲呻吟,又不敢的喘息。诱引着成名本来少了刺激,有点微软的JB,也又慢慢立了起来,像一棵大树被伐倒的回放,一点一点的,最后横在半空。成名用滑湿的龟头,曾着民工的龟头,两个龟头一并列,更显觉的民工那个大出一圈。成名恨不得就着民工的马眼,把自己的JB插进去。. E& a: s( E+ M8 c7 ?
7 y" Y, M/ R( p/ e- P" H没撸一会民工就受不了的,抢掉成名的手,自己握住,扑哧扑哧撸上了。成名看他那架势好象一碰就会射,就焦急的蹲下,连个准备都没给民工的,把那龟头吐噜吞进了嘴里。民工惊讶的啊了一声。然后成名就感觉到民工巨大的龟头,像怒放的菊花似的,向外膨胀的一鼓。还没等成名喊:“别射。”民工的精液就排山倒海的涌进了成名的嘴里。成名把民工的JB艰难的吞到根部,享受着阴茎射精的瞬间爆发。成名分明的感到民工强劲有力的射了能有十来下,那鼓胀的感觉才刹那消退。民工推开成名的头,提上裤子,话都没有一句的,奔着亮着光的门,撒腿就跑。成名虽然还想回味一下刚才的激情,但又担心那民工省悟了,反悔,约人揍他。恋恋不舍的顺原路,高一脚,低一脚,摸回到来时的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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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T7 ?4 W- E9 v7 \9 _# `翻过了墙,成名才放了心似的,回味起嘴里残留的精液的滋味。而且他还能闻到衣料里,隐约透出来的暖烘烘的臭味。他的记忆里,多张面孔,高眉骨,大眼睛,塌鼻子,厚嘴唇,粗枝大叶的一张脸,是那不知道名姓的民工的脸。还有那脸下粗壮的脖子,没来的及细摸的胸部。但那个巨大龟头,他不会忘记,更不会忘记把他艰难的含在嘴里,在那个瞬间他爆发出的膨胀感,涨的好象要撑破他的嘴,撑破他的身子,撑哦他的人生……他顿悟了似的知道,他这辈子再也离不开那群衣裳阑珊的,备受歧视的男人门了。那些民工,那些民工急待发泄的欲望,及一根根储藏着浓稠精液的JB……! @+ S1 X' `% U) F$ \% t. ?3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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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工系列二 目淫
8 x! K% O$ L. v" k自从那次艳遇之后,陆成名就日夜不安的成天架想着那个民工。他总好象一闭眼睛就又陷入那昏黑的厕所里。身下是石板拼凑的蹲位,一阵阵的臭味,像狼烟似的,冒着热腾腾的气息,滚上来。把人都掀到半空似的飘飘然。尤其是不能想到那个民工,想到那根一只手都把不住的大龟头。但那秘密的喜悦里,也有微小的遗憾。他没摸到他的胸,在他的印象里,民工的胸虽然没有练健身的人那么丘陵起伏,但那肉都是一点一滴汗水打磨出来的,是力量在身体蒸发后的膨胀,有着生命最原始的状态。而且他还想到那双赤着的脚,沾着稀软的泥,干了又像壳似的糊在脚面子上,像泥袜子。简直不能想,一想他就起性。丝质的西裤裆部,在单位的办公桌下灼人的隆起。想,止不住的想手淫。哪怕隔着裤子碰碰也好。总比空落落的干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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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p" L+ ?! m8 j- e成名现在有一个习惯。回家,吃了晚饭,就把窗帘一拉,整个屋的灯,从里到外全关上。不为了别的,就为了能透过窗帘逢,用望远镜偷窥那些在窄小窗子里,隐约露出半个侧身,一只大腿,半个肩膀的民工。这个隐秘的兴趣,一时激起了陆成名无限的激情。几乎每天从6点,到12点半。如果是恰巧碰上大周末,那他根本连门都不出。见天架的守在窗前。透过圆圈的视野,监视般死定着那些在泥里土里打滚的民工。2 _ F5 m; Y7 f5 T) g8 [%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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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能有7点半,早班的民工收了工,放下去吃饭。估计是刚吃晚,还没回去休息。成名就一眼盯上一个肩披着迷彩服的民工。只见那民工敞着襟,套了条黑布裤,裤腿挽到膝盖,赤着脚,穿了双片鞋。成名之所以注意到他,是因为离着老远的距离,成名就看到他总是走几步,就挺下来,搔搔松垮的裤裆。按着成名一惯的观察,这民工有性起的迹象。成名像吸血的水蛭似的,一路追随着那民工,在工地空旷,杂乱的空地,兜了一个大圈。那民工才扭着头,像看有没有人似的,度到靠近东南方,长着一棵没来得及清除的大柳树的树根处死角。其他两面正是围墙的顶角,柳树又独当一面。简直是自成一体的一间单人房。成名有预感的觉得微微的兴奋,只是那柳树正赶上夏季最茂盛的时日,披头散发的垂下无数柔软的柳条,像门帐似的,把民工半遮半掩的挡在了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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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先成名单是以为那民工要撒尿,可那民工站在那,扒下裤子,却半天没动静。成名家正好对着那民工的朝向,把底下被墙和柳枝遮挡的人,看的一清二楚。成名看到那民工,扒下裤子,把黑不溜的JB,用硕大的卵泡垫着裤腰,用一个手握着,竟然还余出一个半手掌的长。成名在空中,虚拟的握了握,又比了比,心里都是惊讶。想来他的手,比民工的要小一圈,如果握在那大家伙上的手,不是民工的,而是他的。那,那,那JB岂不像驴的那么大的吓人了。3 U( q; |) r9 F; ~, `1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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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名不由的打了个激灵。因为他忽然想到要是让那么大的东西,插进温热的身体,会是什么后果?他下意识的摸了摸,已经微微往起翘的臀部。手指一碰,自己都吓了一跳,好象那东西不管不顾的已经一插到底,撕裂的钻心疼,火涨的膨胀感,充实的不余一丝的缝隙——他到突然想被那根JB操了。操吧,操死我吧。他心里管不的廉耻的,默默的呼喊!# B$ K0 O* z: z4 x: E4 o
# J) C& |% d0 D$ b7 h" ?5 @, ?% o7 B" e当他的注意力,又回到那民工身上。那民工已经把披在肩膀上的上衣,扯下,挂在树上。想来在那闭塞的死角,空气的流通本来就差,在加上他剧烈的运动,和不断粗重的喘息——热。成名不自觉的好象感觉到无边无际的热气,像海啸似的,不挺的一浪接着一浪,扑打上来。冲的他有点窒息。那民工也有点窒息,他的手在充血的阳具上飞快的移动,拽着外面的皮,像要被扯掉了似的开始发红。好象那热,从心里串上了身,把身体都点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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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名这才注意到民工的身躯,只看一眼,不用多了。成名就知道他忘不了,至少当他想到性,或是肉体的时候,他再不会忘记这具肉体了。浑圆的肩膀下,是两条交合的蛇样纠结着的手臂,那手彼臂下,腋毛丛生的腋窝,让成名不自觉的好似闻到汗透的酸味,浓密的一蓬一蓬的,好象那腋窝开满了开到花靡的霸王花。挨着腋毛,被那黑毛沙沙刮到的两个胸脯上,是一对眼睛似的宽大的乳晕,带着点酱色,又微微发红。而承载着那突出乳头的胸肌,随着手臂的加速,推着波浪似的肌肉,像分块的小腹,一股一股推送着肉眼都能看的到的精力!成名看不到民工的小腿,和脚,但他固执的认为那里也一定像其他的部分那样,充满了不可抑制的,向外释放着的力量——男人的力量。虽然在心理他并不完全相信,因为一般民工的脚和小腿都由于过量的粗重劳作,而显得蠢笨,粗大。但这一刻他相信。相信那男人是所有男人中,最空无有力的。) \: w) K' ?$ e4 z-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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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又回到那民工的手上。成名忽然遗憾的觉得这民工太暴谴天物了!那么大的卵泡,就贴在手背下,他连碰都不碰。成名幻想着手指把玩着那如球一样,旋转自如的卵子,在松垮的卵泡里,相互撞击的刺激。每一下,都像被电击了似的,让人想起小时候玩的打电球。一阴一阳的两个电极球,一碰到一处,就发出刺耳的啪啪响。2 C/ v1 W& F! n5 U+ S
# M% S1 F$ C) G成名太渴望了,他狠不得冲下楼去,一把抱住那民工的大腿,跪在地上,把那根大到不能想象的东西,塞进嘴里。想着想着,成名嘴里的口水就像泛滥了似的,撑不住的滴出了嘴角。成名下意识的掏出自己的东西,随着民工敦实有力的节奏,跟着一起不如高潮。在他,这虽然没有肉体的接触,但同样像两个男人在肛交。他把手指沾了点唾液,轻点着插进了肛门。起先很干涩,慢慢的,在他一下下推动下,里面开始松动,慢慢的变得湿滑,像抹了一曾亮可鉴人的色拉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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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G1 S) O$ a" J$ H成名看到民工用力的用手,在小腹墩了两下,远远的好象都能听见扑扑的声响。也许他也太兴奋了,也不顾人了。成名的脑袋也有点混乱,他撩开窗帘,好象要让那民工能看到似的,立在窗框里,恨不得嘴里发出呼喊的,用力抽打着手里硬成钢条的JB。也许是偶然,那民工喘不上气,一仰头,正好与成名的视线打了个照面。成名兴奋的用眼睛给对方鼓着劲,可不想,那民工却慌张的把裤子提上,罩住了坚挺的JB。但饶是如此,成名还是能透过,裤料不自然的抖动,猜到民工射在里面了。他也加快速度,在民工惊讶的目光下,把一股股乳白的精液,排出了体外。) v2 K% }- I3 L
3 T0 J( m% a3 v3 [- V4 |& ~8 B3 W呼——成名透了口长气,委顿的好象身体好散架子了。可精神却异常的清醒了起来。他看到民工眼光复杂的目光,突然心生胆怯。这是他家,楼下都是邻居,要是一走一过让人看到了,别人会怎么想。这个民工倒不要紧,反正谁也不认识谁,就算他发现他的头窥,可他自己也做的不是什么能说的硬嘴的事。成名想到这,赶快望窗外扫了一圈。还好,正是晚餐时间。没人看到。成名放心的把身子从窗框里缩回。再看那民工,人却早没影了。只留下柳条慢悠悠的在原地晃着,有点不真实,成名虚弱的想,自己不会是欲求不满,过度幻想了吧。但一转念,又想到那实在的大JB,一切又真实,厚中起来。不会的,是真的,确实有那么个男人,确实有那么根JB,就在他眼前,像为了给他演戏似的,撸给他看。% N" r, o; @, S J* F
# X% D& F( J, L成名放心的滩倒到椅子里,腿翘在扶手上,一晃一晃的,每下都牵动跟大腿根相连的卵泡。他迷乱的又有些微微的起性。他的手带着笑的摸下去,摸下去……: S( i3 C0 u& L5 S: { n- q7 v8 O# L
1 b8 A- Y1 `, r6 m* ?5 C! @ a# }民工系列三 偷摸/ M6 G; C/ n( q% d
陆成名疯了似的哗啦扯开窗帘,外面的灯光混杂着月光,洪流似的通透的席卷进来。他不自觉的上下打了个机灵。人沁在冷的光里,皮肤上爬满细小的疙瘩。摸上去密密麻麻的,让人混身不自在。他转头俯瞰着窗玻璃外,已经建起楼基的工地。猛然间有点恍惚。几天了,有几天他没守在窗前。热心的窥视那些引得他焦躁不安,热血沸腾的民工了?能有一个礼拜吗?也许,但在他,好象一天都没有离开过那窗前似的。就算是人走开了。心也还系在那来。像扯断了线的风筝,也不会一下就落得跌落的下场。他望着民工居留的工棚,那么近,近的好象都能闻到旁边停放的木屑,刚被刨子刨下的粉尘味。近,近,近的不近情理——就是可望而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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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H$ h& b" X8 q- [! b, U2 z4 y, D自那天成名在窗台上上演了那一幕之后,他本能的收敛了很多。尤其是那件突然的发现,更是吓的他日夜不宁的睡不安稳。偷窥民工手淫那日后,成名第二天又怀着同样激越的心情,走到窗边。他照常的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望远镜,举着标枪似的投向等不及想他展示着男性魅力的工地。他举目转了一圈,一切照旧,仍然是忙碌的一群男人,仍然是繁忙到疲倦的一次加班。可当他的镜头转到昨天发生那惊喜的一幕的柳树根下。他的手却跳了一跳,差点把望远镜头仍到地上。先他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等视线再次定格在那棵柳树根下,成名才发现,那真的站着一个男人。抬头,眯着眼,死顶着他家的方向。成名调整了下焦距,不会错,就是化了灰,他也认得那个男人。那男人正是昨天在树下被成名偷窥的民工。2 e/ g* f/ i; i% }) S% c
$ p0 o+ e$ l: P: K# V. J, A( {* w成名第一个念头就是兴奋,难不成他又抱着再次艳遇的心理,等待着昨天那“神奇”的一幕重演吗?不对,成名转念一想就知道不对了。他从镜头里分明的看到那男人脸上复杂的期望——渴求?愤怒?疑惑?奸诈?不清楚,但有一点,他可以肯定。那绝不是难耐的兴奋!又一个念头恐怖的涌上成名的心头:他在等着他出现。他在等着找到他的现行……越想,成名觉得越对。甚至从民工撇着的嘴角,成名甚至能推断出他龌龊的念头!成名下意识的推了一步,把伸到窗帘外的镜头,尽量缩回到屋里。一切都模糊不清了。过了半晌,等成名曾自己制造的紧张情绪中缓解过来。再看,那树根下除了泥地上,两只宽阔的鞋印,证明一切都曾发生过。民工已经不知去向了。0 V) F' G0 E1 ^& P8 x
! g' i8 s& ?' H! B9 @$ B# N打那天后,成名就总觉得他被人监视了似的,开始疑神疑鬼。回了家,站在楼下,不敢径直上楼。总要前后左右看一遍,这才放心的往楼洞子里走。可走在楼道里,他还是不放心,不是怕前面猛然出现那张他惧怕的面孔,就是害怕身后,楼道里从后面悄然响起的脚步声——是他,是他追上来了吗?他会做什么?会把他揪着送到局子里吗?还是要淫笑着讨两个酒钱?他靠在墙壁上,两脚瘫在台阶上。目光直视着身后,上来了,上来了,却不是那人。也是一个生人。诧异的扫视了贴在一边的成名一眼。又咚咚咚上去了。 Q' N- p' R: n
( E4 a& n& O7 S7 w8 E) W3 f; p但今晚成名在也忍耐不住了。狭小的屋子,四面的墙,像要把人贴在中间的两瓣汉堡似的,压的人喘不上来气。成名光着屁股,坐到窗台上。也许开始抢工期了,夜里12点开始就有工人操作着搅拌机,轰隆隆的拌这水泥。到夜里2点多,才是稍微安静了点。成名透过窗子,看到工地里多了好多辆柠檬色的卡车。装着高的轱辘,像孩子玩的变形金刚似的。矮小的,肮脏的,里面却躺着男人!成名头一次注意到,他一辆一辆看过去,发现每天车里,都摇下玻璃躺着个拳着身子的司机。那些司机也许是天气热,都打着赤膊,露着黄色的肉,浓密的腋毛,像摆明了在那诱引他似的。成名突然在楼基的拐角,看到辆单独停放的卡车。在望远镜头里,车里的人穿着挽腿的长裤,露着两条毛涔涔的大腿,分别劈开着,一条团着颠着脚,缩在另一条伸出车窗外的腿下。那腿连着一只肥大的脚,在窗外朝天的立着,让他想到举着男人的大腿,操屁眼的姿势。成名的手心哗的渗满了汗。一定要摸摸那男人,一定要摸摸那男人。他像着魔了似的,撂下望远镜。套了件黑T恤就往外跑。) C" e# c; w' M+ r) T!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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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名好不容易翻过高大的围墙,踩着被车轮碾成深一道浅一道的土地,摸到那孤零零停放在楼基拐角处的卡车旁。车上就是那司机。他一抬头就能看到那只伸出窗外的大脚,脚脖子处被车窗卡出深红的一道印。成名踩着车门的踏板颤颤悠悠的抓住车门把,一使劲,人还没上去。生锈的车门就发出支支的涩响。寂静的夜里,那微细的声音,好象被放大了一百贝,出奇的刺而耳。成名吓的停在半空,又不敢动了。停了半晌,他一咬牙,一挺腰的串了上去。一瞬间,车里的热气,像猛然伸出的手似的,推在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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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名这下终于能尽情的观赏那车里的男人了。那司机倒在车垫子上,用叠好的衣服,垫着脑袋。成名意外的发现,那男人剔了个炮子头,贴右边是一道浅肉色的伤疤。最让他心仪的,是那男人的脸型,好象是用模具印出来似的方方正正。再看那男人赤膊的身体,虽没有前阵子他看到的民工粗壮,但别有番精干的滋味。尤其是肚子上堆着的几道细褶。看的成名忍不住的想用手,把他们一一抚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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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名先摸了摸男人的脚,那脚上的皮很厚,像套了副手套似的,乍摸上去好象总觉得没摸到肉儿。然后他顺着男人的腿,逆着那些刮手的腿毛,,径直探着身,一点点顺到车窗里,向那男人的私处前进。刚摸到膝盖上,男人在睡梦中本能的,抽起另一条腿,用脚尖搔了搔被成名摸过的地方。成名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的尽量往上贴,直到后背紧贴到车窗的最顶上,才松了口气的,又把手,蜻蜓点水似的,一跳一碰的继续摸……8 q+ p" n! T Y6 s! \6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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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才摸到男人堆满布的裤裆,成名却突然失望的发现,他竟然穿了件仿耐克的运动裤。他失望的用手捋着男人的大腿根,半天才找到歪在一旁,软的像刚出生的鸡畜似阳具。成名的像摸到心似的,手在原地跳了两跳。不会错,就是这了。柔软的感觉,在手的揉弄下,在逐渐变硬。硬了,越来越硬了。一根直挺的阳具像出土的蘑菇似的,在快放的镜头下伸展开来。成名咽着吐沫,忍不住开始用闲着是手,抚摩自己的裤裆。他虽然看不到司机裤裆里雄起的阳具。但同样能感觉到那充血的龟头,涓涓冒出粘稠的液体——前列腺液。他不过瘾的想扒开司机的裤腰,但白扯。那男人的裤子提的很高,几乎盖住了肚脐。成名绝望的把手收拢,用指甲掐住被裤子裹成捆的阳具。用力,在用力,好象要把那东西,从司机的身上摘下去似的上下撸动!3 e- N5 y8 r- {! I
1 _/ k. P3 C9 d9 b- L+ Z1 @. K有人来了?他忽然听见有风声在靠近,不对,是墙外的。应该是过路的出租车。这么一安静,所有的声音都复活了。晚归的大学生。睡了一觉起夜的老太太,整个世界都好象一直在监视着他,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他握在男人阴茎上的手,握的更紧了,好象只有那根冒”油“的,散发的鱼腥的棒,才是唯一属于他的。他忘乎所以的加快两只手的蠕动。很快的,他感觉高潮像旋转的龙卷风,迅速的在远方靠近。他失声的恩啊的呻吟起来。另一只握着司机阳具的手,也失控的剧烈起来……! Y- r. i ?2 g
2 @# M/ o5 g6 B1 Y4 N还没等精液一股一股打透成名的内裤。睡在车里的男人,猛的支起身,一把拽住成名抓着他阴茎的手腕。大喝道:”你干什么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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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F9 n- d+ P9 }% |% L8 H; z3 t# ~% h民工系列之四 挑逗& l+ ?' ^8 { H% Y
陆成名坠着屁股,曲着腿,想从男人铁碗似的手掌中挣脱出来。白扯,那手像镶在肉里似的。成名没防备,那司机猛的一伸腿,正好揣在成名的下巴上。成名只觉得,身体不由自主的飘了出去,仰头向后倒,等两只脚离了车门的踏板。栓在手腕上的手,却一紧。整个人,又荡回来的似的咣的磕在车门上。成名猛的感到膝盖像要碎了似的,正巧磕在挂着泥的踏板上。然后整个身体,从上到下,像灌了火油似的,一股股的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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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m3 l! s) L) r1 n: \' {- X他忽然想到死。就这么死了。明天的报纸上会头条登出这则新闻。他们会怎么说?看的人会怎么乐。他好象已经看到了那些邻居,撇着头,咬耳根的区区这件事——见不得人的,下作的,龌龊的。他忽然真的不想活了。就算活怎么。怎么面对那些含着鄙夷的眼睛。这事闹大了,他逃不了。他刚闭上眼睛。那栓在手腕上,捞着一圈红印子的大手又来了。粗糙的,手背被晒暴了皮。就是这么双手决定了他的命运?——他又不服了。睡意也刹那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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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抠着车窗,艰难的爬上塌板,佯装哎呦的哼着,眼睛却一刻都没离开过那司机的脸。那司机也怕出事,看他耸着肩,摇晃的摸样,也有点着慌的问:’你没事吧?”成名的心里突然又冒上个念头,鬼使神差的,他竟然张口说:“没,没事。就是膝盖磕到了。”那司机松了口气。这才探着身子,抓着成名的手腕,把他送到地上,自己在换着手,推开车门,走下来。但有始至终他都没有松开过成名的手——还是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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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e) w0 G, d成名这时候才看清楚那司机的全貌。别说,东北的老爷们,就是在无能,也长的人高马大的。更何况成名眼前这司机,还格外有股痞子味,尤其是脑门上那一道疤,像标签似的写明了这男人是个手子!那司机也打量了一下成名,问道:‘你半夜三更的摸我干什么?“成名低着头,面上看不出,但他心里却一秒一个主意。干脆跟他直说了吧。不就是那玩意嘛,要是不干也无非甩两钱,但要真干了,岂不是一个意外的惊喜。可不行,万一是个茅坑里的石头,真连钱都不认……他又原地大了个寒战。但当成名的余光又扫到男人握在手腕上的手指——那手指不像一般人是圆的,反倒方方正正的,好象螺丝刀后面连着人的手背。光是这么一眼,就看的成名联想到刚才隔着裤子摸到的那司机的阳具。一刹那,那五根手指眨眼间变成了五根翘着龟头的阳具。成名也不知道从那借来的胆量,胯上一步,手贴到那司机的大腿,摸上去,直到摸到裤裆。才小声的喃呢似乎的说:”我想跟你干这个。”( I( N" ~* J6 |& J)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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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就后悔了。因为那司机的眼中猛的暴射出迷惑,混乱的目光。成名突然想到,也许他一直都没往那方面想,也许他不过当他是一个普通的小偷。是啊,裤裆离裤兜那么近,这有是半夜深更——他怎么就没先想到那!) y/ b. }" F/ w. R4 E6 z/ [/ _6 t5 t% j
1 B+ S V( a& V2 c: y可那司机楞了半天,却问道:“俩男人干,干屁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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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Z. y2 g7 P8 E2 R! e: ~成名微微的颤抖了一下,他在试探他吗?也不一定,刚才他摸他都给他摸硬了,要真的用上其他的地方,他一准没体验过。他也不过是一个男人,只要爽,他还会拒绝吗?他是想要。他是真的想要!成名喜悦的沐浴在圣光似的兴奋里。谁能想到,他遭了点罪,却因货得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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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q) Q. V. R% k9 T. j成名笑着把贴在司机裤裆的手掌,贴的更紧了。说:“两男人也能干。我教你。”(未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