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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 H文] 【原创】整容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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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6-18 15:5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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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白小慧,22岁,刚刚从一所普通的二本大学毕业。长相平平,五官端正但毫无特色,皮肤略显暗黄,身材也普普通通,165厘米的身高,体重却只有45公斤,瘦得有些单薄,胸围更是可怜的A杯。毕业后,我投了无数简历,跑了无数场面试,却因为没有耀眼的学历和出众的外貌,始终找不到一份像样的工作。生活像一潭死水,压得我喘不过气。
8 B6 ^; F0 o. Y  C: g2 A& W祸不单行。那天晚上,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租住的小公寓,推开门却发现门竟然没锁。昏黄的灯光洒在狭窄的玄关,我一眼就看到了男友王鹏那双熟悉的黑色皮鞋,旁边却赫然多了一双红色细高跟鞋,鞋跟足有八厘米,鞋面镶着亮闪闪的水钻。我从不穿高跟鞋,心头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了上来。, X( S; W* A- g/ O
我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走进客厅。沙发上散乱地扔着几件衣服,一件白色衬衫皱巴巴地搭在靠背上,旁边还有一条女式的蕾丝内裤,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混杂着某种暧昧的气息。卧室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低沉的喘息声和床板的吱吱声,夹杂着王鹏熟悉的粗口:“操,真他妈紧!”还有一个女人娇媚的呻吟,声音尖细,带着几分刻意的挑逗。6 h" F( Z( C9 Q0 r" H9 u' }0 [
我贴近门缝,偷偷往里看。昏暗的灯光下,王鹏赤裸着上身,肌肉线条在汗水的映衬下泛着油光。他跪在床上,双手紧紧扣住一个女人的腰肢,从后面猛烈地撞击着。那女人长发披散,皮肤白皙,臀部高翘,随着王鹏的动作剧烈晃动,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女人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带着几分夸张的表演意味。王鹏突然停下动作,拍了拍女人的臀部,粗声说:“自己坐上来!”女人顺从地转过身,跨坐在他身上,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上下跳动,乳头粉嫩得像是刚熟的樱桃。王鹏双手向上,狠狠捏住她的乳房,喉咙里发出满足的低吼。他的脚掌时而舒展,时而蜷缩,脚趾因为快感而微微颤抖。
6 b: C0 n/ D3 f1 _! v- h过了一会儿,王鹏猛地翻身,将女人压在身下,换成传教士体位。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肌肉紧绷,汗水顺着额头滑到下巴,滴落在女人胸口。他低头咬住女人的耳垂,嘴里骂着下流的脏话,女人则回应以更加放肆的呻吟。终于,他怒吼一声,猛地拔出那根粗壮的阴茎,带着湿漉漉的光泽,迅速移到女人脸旁,直接插进她张开的嘴里。女人毫不抗拒地吞吐着,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声音。王鹏闭着眼,脸上满是餍足的神情,点燃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吐出的烟雾在空气中缓缓散开。4 n# A; `6 f2 g7 w$ s
他们又说了几句下流的情话,王鹏看了一眼手机,突然皱眉,低声说:“她快回来了,你赶紧走。”我心头一紧,赶紧退到门外,躲在楼道阴暗的角落里。没过多久,那女人穿着紧身连衣裙,踩着高跟鞋,摇曳生姿地走了出来,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笑。我等她走远,才推门进去。王鹏正光着身子在卧室里收拾床单,赤裸的上身肌肉结实,腹部隐约可见几块腹肌,汗水让他的皮肤泛着光泽。他看到我,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
8 D1 l7 z/ U$ Z3 n% k6 C$ P8 s% X* w“我都看到了。”我颤抖着说,声音里带着哭腔。
# i. y, G- L& L+ }% H“看到什么了?”他挑眉,语气轻佻,点燃另一根烟,烟雾缭绕在他棱角分明的脸庞周围。" }7 U7 U1 M( g3 e  p* i
“你跟别的女人做爱!”我几乎是喊出来的,眼泪夺眶而出。% w$ ?, F$ M8 N
他居然毫不掩饰地承认了,吐出一口烟,懒洋洋地说:“对啊,怎么样?她长得比你漂亮,胸大,腰细,床上功夫也好。你呢?长得跟个黄脸婆似的,胸平得像个男人,要不是你肯给我钱花,我早他妈跟你分了。”他的眼神冷漠,带着几分厌恶,像是看一个不值钱的物件。
2 m$ T2 K! m3 W2 D  b, W, I; ^我气得浑身发抖,扬手给了他一巴掌。他的脸被打得偏到一边,嘴角却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他猛地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另一只手握拳狠狠砸在我的肚子上。我疼得跪倒在地,捂着肚子哭泣,泪水模糊了视线。他冷哼一声,抓起衣服穿上,头也不回地往外走。我不顾一切地抱住他的腿,哭着求他:“别走,求你别走!”他低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嫌弃,一脚踹开我,皮鞋的鞋尖狠狠踢在我的肋骨上,留下一片淤青。他甩下一句“贱货”,大步走出公寓,门砰的一声关上,震得我心头一颤。+ J) h9 {' Y3 c! y$ k
接下来的几天,我把自己关在出租屋里,脑海里全是和王鹏的回忆。他第一次吻我时,嘴唇温暖而霸道,带着淡淡的烟草味;第一次进入我时,他的阴茎粗硬滚烫,顶破我的处女膜时我疼得咬紧牙关,他却低笑着说“忍着点,马上就爽了”;他教我如何用嘴取悦他,粗大的阴茎在我口腔里进出,带着一股咸腥的味道;他第一次开发我的后庭,动作生涩却强硬,疼得我泪流满面;还有他那些带着尿骚味的内裤,黑色袜子上浓重的脚臭味,皮鞋里残留的汗味……这些画面像刀子一样在我心头反复切割。
) q+ K* n3 E+ F几天后,我强迫自己振作起来,继续找工作。偶然间,我在网上看到一则招聘广告,是一家外企,薪资高得惊人,据说公司里男员工个个都是高大英俊的精英,女员工也大多是颜值出众的美女。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去了面试,却发现这家公司的招聘标准异常苛刻。男性员工要么长相出众,要么身材健硕,学历和能力出色的也能破例录用。而女性员工则被严格按照外貌和身材分级:长相和身材都完美的,直接成为男员工的专属秘书;长相一般但身材火辣的,进入特殊部门;像我这种长相和身材都平平的,只能被分配到最底层的岗位——厕所保洁员。
! O: A" F; Z6 ^尽管如此,这份工作的薪资远超其他公司的普通文职,我咬咬牙签了合同。入职第一天,我和几个同样“普通”的女孩被带到一间狭窄的更衣室。主管是个中年男人,西装笔挺,头发油光发亮,眼神却冷得像刀。他命令我们脱光衣服,只穿上统一发放的黑色高跟鞋,赤裸着走进一间宽敞的男厕所。厕所里光线昏暗,瓷砖地面冰冷刺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尿液的混合气味。主管冷冷地宣布我们的职责:充当公司男员工的“活体小便池”兼“烟灰缸”。我们需要跪在地上,用嘴接住男员工的尿液,并且全部吞咽下去,不能漏出一滴,也不能主动触碰他们的阴茎,除非他们明确要求口交。此外,男员工可以在我们嘴里掸烟灰,最后将烟蒂在我们的舌头上熄灭。/ E& `  G# p! w/ W* K! f
工作正式开始,我们一行五六个女孩跪成一排,赤裸的身体在冷空气中微微颤抖。男员工陆陆续续走进来,他们大多西装革履,气质不凡,年龄从二十多岁到四十不等。有的面容俊朗,五官如雕刻般立体;有的身材高大,肩膀宽阔,衬衫下隐约可见紧实的肌肉。他们站在我们面前,熟练地解开西裤拉链,掏出形状各异的阴茎,尿液带着温热和腥味喷涌而出,精准地射进我们张开的嘴里。我强忍着恶心,咽下每一滴液体,喉咙里满是尿液的咸涩味。男员工们一边撒尿,一边和旁边的同事闲聊,或是低头刷手机、接电话,眼神从不落在我们身上,仿佛我们真的只是一个个冰冷的陶瓷便池。4 ?- H5 Y9 R) _+ h2 [8 q
我旁边的一个女孩动作慢了半拍,尿液溅到了一个男员工的黑色皮鞋上。那男人三十出头,剑眉星目,鼻梁高挺,穿着剪裁得体的深蓝色西装。他低头一看,脸色顿时阴沉,骂道:“蠢货,连尿都接不好!”他抬起脚,鞋尖狠狠踢在女孩的肩膀上,女孩疼得闷哼一声,跌坐在地。他冷冷命令:“舔干净,不然我找你们主管投诉!”女孩吓得连忙趴下,用舌头一点点舔净他鞋面上的尿渍,男人则不耐烦地抽着烟,烟灰随意弹在她头发上。
$ x; r/ `7 L/ O- h" o一周下来,我已经习惯了这份屈辱的工作。每天咽下无数男员工的尿液和烟灰,下班时肚子胀得像灌满水的皮球,连打嗝都带着尿骚味。我甚至开始能分辨不同男员工的阴茎:有的粗壮如香蕉,青筋暴起;有的修长笔直,龟头圆润;有的带着微微的弯曲,尿液喷射时会稍稍偏离方向。那些西装革履的帅哥们,解开裤链的动作优雅而随意,阴茎在他们修长的手指间显得格外醒目。偶尔,会有送快递或外卖的小哥来使用厕所,他们穿着廉价的制服,皮肤黝黑,动作粗鲁,常常会在尿完后要求我们用嘴帮他们“发泄”。他们的阴茎大多带着汗味,射精时会猛地按住我们的头,精液浓稠而腥臭,射在嘴里后他们会满意地拍拍我们的脸,扬长而去。
: }8 B6 w) O$ b. `入职快一个月时,我遇到了一个特别的男人。那天晚上,厕所里已经没什么人,我跪在地上,膝盖酸痛得几乎麻木。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站在我面前。我抬头一看,是个从未见过的男人,约莫二十七八岁,剑眉星目,鼻梁挺拔,脸上带着一丝温和的笑意。他穿着白色衬衫,袖口微微卷起,露出结实的小臂,黑色西裤包裹着修长的大腿,皮鞋锃亮得能反光。他解开裤子,掏出一根尺寸可观的阴茎,龟头粉红,茎身笔直,带着一股淡淡的麝香味。尿液缓缓流出,温热地落在我的舌头上,他抖了抖阴茎,甩净最后一滴尿液后,低下头,对我轻轻说了声:“谢谢。”他的声音低沉磁性,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温暖。我愣了一下,挤出一个微笑。他又说:“不早了,早点下班回家吧。”说完,他拉上裤链,转身离开,背影挺拔如松。我的心头涌上一股久违的暖意。! S1 K. Z9 `5 g1 ^1 @
工作一个月后,我开始好奇那些长相一般但身材火辣的女孩去了哪里。一次,我鼓起勇气,在接一个男员工的尿时问了这个问题。那男人三十多岁,留着短促的胡茬,眼神轻佻,嘴角叼着一根烟。他低头看了我一眼,嗤笑道:“你不知道?她们在楼上的厕所,负责用上下两个洞伺候我们。这些娘们儿身材不错,不看脸还能凑合着肏。像你们这种丑逼,胸平臀塌,只能跪这儿喝尿,懂?”他弹了弹烟灰,烟灰落在我的舌头上,烫得我一缩。他哈哈一笑,将烟蒂狠狠按在我舌头上,刺痛让我眼泪都流了出来。6 h  r& x. }7 g
下班前,我偷偷溜到他说的那层楼的厕所。里面全是隔间,每个隔间里都传来低沉的喘息和肉体碰撞的声音。我推开一扇没关紧的门,看到一个男员工站在里面,西装外套挂在墙上,衬衫解开了几颗扣子,露出结实的胸肌。他只拉下裤链,露出一根粗壮的阴茎,正在猛烈地抽插一个蒙面女人的阴道。那女人双手被皮带绑在背后,赤裸的身体微微颤抖,臀部高高翘起,阴道里发出湿漉漉的声音。男人一边抽插,一边在笔记本电脑上敲着键盘,屏幕上是一份Excel表格,显然是在加班。他忙完工作,合上电脑,双手扶住女人的腰,猛地加速冲刺,嘴里低吼一声,射在女人体内。完事后,他让女人用嘴清理干净他的阴茎,龟头上还带着晶亮的液体。他拉上裤子,拿起电脑,头也不回地走了。/ V6 F! \  s& h5 d& P' H
看着这一幕,我突然想到那个对我温柔的男人,可能也来这里发泄过。我下定决心,攒钱做了隆胸和丰臀手术。手术后,我的胸围从A杯变成了饱满的D杯,臀部也变得圆润挺翘。我向主管提出转到服务部门。主管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眼神猥琐,嘴角总挂着一抹油腻的笑。他让我脱光衣服,站在他面前。他绕着我走了一圈,粗糙的手掌揉捏我的乳房,捏得我生疼,嘴里啧啧道:“胸不错,够软。”他脱下西装和内裤,露出一根粗壮的阴茎,带着一股浓重的尿骚味。他用自己的黑色内裤蒙住我的脸,内裤上汗渍和尿渍的味道刺鼻得让我几乎窒息。他命令我用乳房夹住他的阴茎,开始抽插,龟头在我乳沟间进出,摩擦得皮肤微微发红。他一边抽插,一边低声说:“奶子不错,适合乳交。”随后,他让我跪趴在床上,捏着我的臀部,先插进我的阴道,抽插了几十下后,又猛地插入我的后庭,疼得我咬紧牙关。他轮流体验了我的两个洞,嘴里骂着脏话,终于在我子宫深处射精。他站起身,双手叉腰,我跪着用嘴清理他的阴茎,他满意地说:“合格了。”
. W* _' q' q8 S- ^进入服务部门后,我每天戴着黑色蒙面罩,跪在隔间里,用阴道或嘴伺候男员工。他们大多一边办公一边抽插,电脑屏幕上闪着报表或邮件,嘴里说着专业术语,胯下却猛烈地撞击着我的身体。快递和外卖小哥则更直接,抽插得又快又狠,射精后拍拍我的臀部就走。我却始终没见到那个温柔的男人。+ X$ m) A( t( D% l! }, s1 ?
我又攒钱做了面部整容手术,五官变得精致立体,皮肤白皙透亮,活脱脱一个网红脸。我终于成为了高级男员工的专属秘书,也得知那个温柔的男人叫郑钧,是公司一个部门的总经理,三十岁出头,身高一米八五,肩膀宽阔,气质儒雅却不失威严。他每个月都会换一个专属美女秘书,根本不需要去服务部门发泄。我幸运地接替了他怀孕的秘书,成为他的新秘书。他似乎没认出我,但依然温和,笑容如春风般让人安心。
* h8 p$ \" X( w, m5 q* s" U一次,他带我去酒店谈客户。客户是个四十多岁的胖子,啤酒肚高高隆起,西装被撑得紧绷绷的,脸上满是油光。他一边和郑钧谈笑,一边肆无忌惮地摸我的胸和臀部。我按照郑钧的示意,跪在地上,亲吻客户那双油亮的皮鞋,鞋面上带着一股皮革和汗臭的混合味道。我慢慢吻上他的西裤,咬住拉链拉下,掏出一根短粗的阴茎,带着浓重的腥味。我含住它,吞吐了几分钟,客户粗喘着摸我的乳房,夸我“懂事”。随后,我趴在饭桌上,扒开自己的阴道,客户将阴茎插了进来,抽插得又快又狠,肥胖的身体压得桌子吱吱作响。郑钧趁机和他签下合同,客户一边抽插一边签字,最后在我体内射精,热流让我身体一颤。% H, k, g8 a( N" Y
送走客户后,郑钧带我去了另一间酒店套房。他温柔地吻我,嘴唇柔软而炽热,舌头在我口腔里灵巧地挑逗。他的手滑过我的身体,解开我的衣服,露出我新隆的乳房。他低头含住我的乳头,轻轻吮吸,激起一阵酥麻的快感。他脱下西裤,露出一根修长坚硬的阴茎,龟头饱满,青筋盘绕。他进入我时,动作温柔却有力,每一次抽插都精准地撞击着我的敏感点。我呻吟着迎合他,他突然掐住我的脖子,眼神变得狂野,低吼着加速冲刺,最后在我体内爆发,热流灌满我的子宫。事后,他抱着我一起洗鸳鸯浴,手指轻抚我的背,温柔得像个恋人。
. V, ?& U; X+ G$ k% w8 X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每次谈完客户,他都会带我去酒店“奖励”。他的抽插总是凶狠而精准,每次都能让我高潮迭起,事后又温柔地安抚我。然而,好景不长。一次,一个客户是个变态,五十多岁,秃顶,满脸横肉,眼神阴鸷。他抽插时用力捏我的乳房,力道大得像要捏碎我的骨头。我的假胸被他捏爆,硅胶从皮肤下渗出,疼得我尖叫出声。他不管不顾,将粗大的阴茎插进我嘴里,猛烈抽插,我的假体脸也开始移位,嘴角撕裂,血混着唾液流下。这单生意最终没谈成,郑钧勃然大怒,一改往日的温柔,将我拖到房间角落,拳脚相加。他的皮鞋狠狠踢在我的肚子上,每一脚都带着怒气,嘴里骂道:“贱货!整容的丑逼!脏了老子的鸡巴!”我抱着他的脚,哭着说:“你曾经那么关心我……”他愣了一下,随即更加厌恶:“一个喝尿的贱屄还敢跟我亲嘴?真他妈恶心!”他又是一脚踢在我肚子上,皮鞋的鞋底在我脸上留下一道红痕。他转身离开,背影冷漠如冰,留下我蜷缩在角落,泪水混着血流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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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6-18 15:54 | 显示全部楼层
被郑钧踢倒在酒店房间的角落,我蜷缩着身体,脸上的血和泪混在一起,刺痛的伤口让我几乎无法动弹。硅胶从破裂的胸部渗出,黏腻地粘在皮肤上,脸上的假体移位让我的五官扭曲得像个怪胎。我咬紧牙关,强撑着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走出酒店,路人投来的异样目光像刀子一样刺进我的心。我回到出租屋,对着镜子看着自己面目全非的模样,泪水再次决堤。我以为整容能改变我的命运,却没想到换来的只是更深的屈辱。
- L! I9 }3 n1 ]! X' u) f* G接下来的几天,我没去公司,躲在出租屋里不敢出门。手机里不断弹出主管的催促消息,警告我再不去上班就立刻开除。我知道这份工作的薪水是我唯一的依靠,但一想到要回到那个充满尿液和烟灰的厕所,我的心就一阵抽搐。然而,生活的压力不容我退缩,我拖着受伤的身体,重新做了一次修复手术。这一次,我没再追求夸张的网红脸,而是选择了更自然的外貌调整,医生帮我修复了破裂的胸部,脸上的假体也重新固定,五官柔和了许多,像是回到了大学刚毕业时的模样,只是多了一丝成熟的韵味。/ }  ~/ V" Q  v) m: N
手术后,我硬着头皮回到公司,主管见到我时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哟,修复得还不错,脸不像之前那么假了。胸也还行,回服务部门吧,别再给我惹麻烦。”我低头应了一声,重新戴上蒙面罩,回到那个熟悉的隔间,开始了日复一日的“工作”。男员工们依然一边办公一边抽插,西装革履的外表下是冷漠的欲望,电脑屏幕上跳动的数字和报表与我身体的节奏同步。快递小哥和外卖员还是那么粗鲁,射精后拍拍我的臀部,留下几句下流的笑话就扬长而去。7 z; M( S- C0 [$ {+ u3 }
但我心里始终忘不了郑钧。他的温柔曾经让我以为自己被看见,他的暴怒却又将我打回原形。我开始暗中观察他,试图找到一丝机会重新靠近。他依然是公司里最耀眼的存在,西装永远剪裁得体,领带一丝不苟,笑起来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两颗洁白的虎牙,带着几分少年气的魅惑。他换秘书的速度依然很快,每个月都有新的美女围绕在他身边,她们穿着紧身的职业装,妆容精致,笑声清脆,像一群争奇斗艳的花朵。我知道,以我现在的身份和外貌,很难再成为他的专属秘书,但我不想放弃。
+ ]- j  h0 \. z5 N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听说公司即将举办一场内部酒会,邀请了所有高级员工和他们的秘书。郑钧肯定会出席,而这可能是我唯一的机会。我花光积蓄买了一条黑色低胸晚礼服,裙摆微微拖地,勾勒出我新修复的曲线。化妆师帮我化了一个淡雅却不失精致的妆容,镜子里的自己终于有了几分自信的光彩。酒会当晚,我以服务部门员工的身份混入会场,端着香槟托盘,穿梭在人群中,眼神却始终追随着郑钧。3 N9 A% }5 k  P1 ]0 [1 x4 B
他穿着一身深蓝色西装,肩宽腰窄,站在人群中央,举手投足间散发着掌控一切的气场。他的新秘书是个高挑的美女,栗色卷发披在肩上,穿着红色紧身裙,紧贴着他的手臂,低声笑着回应他的每一句话。我端着托盘靠近,故意放慢脚步,装作不经意地经过他身边。就在这时,一个醉醺醺的客户撞了我一下,托盘上的香槟泼了出来,洒在郑钧的西装袖口上。& s3 V7 K7 b/ |
“对不起!对不起!”我连忙低头道歉,掏出手帕帮他擦拭袖子。他低头看了我一眼,眉头微皱,似乎在回忆什么。我的心跳得几乎要蹦出胸口,低声说:“郑总,真是抱歉,我帮您擦干净。”他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眼神却在我脸上多停留了几秒。我趁机抬起头,对上他的目光,挤出一个温柔的微笑。他的眼神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被身边秘书的笑声拉走注意力。( l- Z7 M/ H- G8 p
酒会结束后,我以为机会就此错过,却没想到第二天,郑钧的现任秘书突然请了长假,传言是家里有急事。我抓住机会,向主管毛遂自荐,主动要求接替她的工作。主管挑了挑眉,上下打量我一番,哼了一声:“行吧,你这张脸现在还算看得过去,别再给我搞砸了。”就这样,我再次成为了郑钧的专属秘书。
1 ?9 L* A7 c, ?3 F7 n' t4 e, s重新站在他身边,我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每一个细节。他的办公室总是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古龙水味,桌上的文件摆放得井然有序,钢笔上刻着他的英文名“JUN”。他工作时专注得像一尊雕塑,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偶尔会皱眉思考,眉宇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每当他签完一份合同,总是习惯性地转动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一枚简单的银戒,传言是他大学时的纪念物。
/ k# `5 w+ B* o' g) @- E, G我尽职尽责地完成每一项任务,帮他整理文件、安排行程,甚至学会了泡他最爱的蓝山咖啡,浓度和糖分都精确到他喜欢的程度。他渐渐对我多了几分信任,偶尔会在忙碌的间隙和我闲聊几句,问问我的家乡、兴趣,甚至开玩笑说我的字迹比前任秘书更工整。我知道,这些只是他对下属的礼貌,但我却贪婪地汲取每一丝温暖。
- [7 H$ U, P' x# W一次,他又带我去酒店谈客户。这次的客户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斯文俊朗,戴着金丝眼镜,笑容温和却带着几分狡黠。谈判进行得异常顺利,客户频频点头,气氛轻松得像朋友聚会。酒过三巡,客户开始对我动手动脚,手掌在我腰间游走,眼神里满是赤裸的欲望。郑钧只是笑了笑,递给我一个眼神,示意我“配合”。我咬紧牙关,强忍着屈辱,跪在地上,解开客户的裤子。他的阴茎已经勃起,带着一股淡淡的肥皂味,我含住它,熟练地吞吐,客户舒服地低哼,伸手揉捏我的乳房。郑钧在一旁继续和客户谈笑风生,合同顺利签下。客户完事后拍拍我的脸,笑着说:“这小秘书不错,懂事。”我低头擦去嘴角的液体,心里却像被针扎一样。0 S! Q* V( u- e% Z! y
送走客户后,郑钧一如既往地带我去了酒店套房。他的动作依然温柔而霸道,吻我时舌头灵巧地缠绕,双手抚摸着我的身体,点燃我每一寸皮肤。他进入我时,节奏缓慢却有力,每一次撞击都让我喘不过气。他的阴茎修长而坚硬,龟头精准地刺激着我的敏感点,让我忍不住呻吟出声。他低头咬住我的耳垂,低声说:“你今天表现得很好。”我闭上眼,沉浸在他的温柔里,却知道这只是短暂的幻觉。
1 w4 P7 f5 L6 Z, L这样的生活持续了几个月,我在郑钧身边小心翼翼地扮演着完美的秘书,同时暗中努力提升自己。我报了夜校的课程,学习商务英语和财务管理,希望有一天能凭借能力,而不是外貌,站到更高的位置。郑钧似乎也察觉到我的变化,偶尔会夸我工作细致,甚至主动帮我修改了几份报告。他的语气依然温和,但眼神里多了一丝探究,像是在重新审视我。
+ D* m0 i, Q( d2 B然而,命运总是喜欢捉弄人。一次公司内部审计,主管发现我曾私自挪用一小笔公款,用于支付我的手术费用。虽然金额不大,但足以成为开除的理由。主管把我叫到办公室,秃顶的脑袋在灯光下油光发亮,眼神里满是嘲讽:“白小慧,你胆子不小啊,偷公司的钱去做假胸假脸?还想勾引郑总?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他让我立刻收拾东西滚蛋,否则就报警。, P1 @1 o4 q4 M& y/ X
我心如死灰,回到办公室收拾东西时,郑钧走了进来。他看了我一眼,语气平静地问:“怎么回事?”我低头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他,声音颤抖得几乎说不出话。他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说:“你走吧,公司有公司的规矩。”我抬起头,想从他眼里找到一丝留恋,却只看到一片冷漠。他转身离开,背影一如既往的挺拔,却让我觉得遥不可及。
) K" n2 k; j& p( q5 M7 y8 ~& S离开公司后,我回到了老家,一个南方的小县城。我找到一份普通文员的工作,薪水微薄但足够生活。每天对着电脑整理文件,生活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我删掉了手机里所有关于王鹏和郑钧的照片,试图让自己忘记过去。偶尔午夜梦回,我还是会想起郑钧的温柔笑容和那枚银戒,想起他在我身体里冲刺时的低吼,想起他离开时冷漠的背影。
 楼主| 发表于 2025-6-18 15:54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到老家后,我以为生活会像小县城的湖面一样平静无波。每天在狭小的办公室里整理文件,敲打键盘的单调声成了我生活的背景音。我刻意避开任何与过去有关的人和事,手机里删掉了所有照片,社交账号也注销得干干净净。然而,命运总爱在你以为安全时给你一记重拳。
0 k' f1 d. b/ k" J3 M& E9 m/ ~没过多久,我在镇上的小超市买菜时认识了一个男人,叫李强。他三十出头,五官端正,眉毛浓密,鼻梁挺直,皮肤被太阳晒成健康的小麦色,笑起来时嘴角露出两颗虎牙,带着几分憨厚。他身材强壮,肩膀宽阔,胳膊上肌肉鼓鼓的,一看就是常年干体力活练出来的。他是隔壁村的,靠种果园和给人盖房子为生,性格朴实,话不多,但每次看我时,眼神里都带着真诚的喜欢。
& S( B, _' m& [& G李强对我展开了简单的追求,送我自家种的甜橙,帮我修好出租屋漏水的屋顶,偶尔还会在傍晚骑着摩托车带我去镇上吃碗热腾腾的牛肉面。他不善言辞,但每次说话都带着一股让人安心的踏实劲儿。他说他喜欢我,喜欢我安静的样子,喜欢我做事认真的态度,还说想跟我结婚,踏踏实实过日子。我看着他粗糙却温暖的手,心头一软,觉得自己或许真的可以放下过去,开始新的生活。我答应了他的求婚,但隐瞒了那些不堪回首的经历,只轻描淡写地说大学时谈过一个男友,分手了。
* g- N. [$ v- K2 G3 N1 |婚礼很简单,村里的祠堂里摆了几桌酒席,亲戚朋友吃喝笑闹了一天。我穿着租来的白色婚纱,李强穿着一套不太合身的西装,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憨笑着拉着我的手,对着众人承诺要一辈子对我好。夜深人静,宾客散去,我们回到新房,一间刚盖好的砖瓦房,墙上还带着新鲜泥土的味道。床铺上铺着大红的被褥,床头贴着喜字,昏黄的灯光下,一切显得温暖而真实。
/ R+ N4 z) O) \, Z洞房花烛夜,李强坐在床边,搓着双手,脸红得像要滴血。他低声说:“老婆,我……我没啥经验,你别笑我。”我看着他局促的模样,心里涌上一股柔情,笑着拉过他的手,轻声说:“没事儿,我教你。”我知道他是处男,眼神里带着对未知的期待和紧张,而我那些在过去被迫学会的技巧,此刻却成了取悦他的秘密武器。; p) Y9 Q3 Q: v. l0 p: C5 `
我先是跪在他面前,解开他的裤子。他那根阴茎已经硬得像铁棒,粗壮得让我微微一惊,龟头饱满,青筋盘绕,带着一股淡淡的汗味。我低头含住它,舌头灵巧地绕着龟头打转,嘴唇紧紧包裹住茎身,缓缓吞吐。李强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双手无措地抓着床单,低吼道:“老婆,这……太舒服了!”我加快节奏,喉咙深处发出轻微的咕咕声,偶尔抬头看他,他的脸涨得通红,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迷离得像丢了魂。+ [- X& a' `6 J/ e
过了一会儿,我起身脱掉睡裙,露出修复后的身材,乳房圆润,臀部挺翘。我爬上床,趴在他胸前,用乳房夹住他的阴茎,双手轻轻挤压乳沟,让他的阴茎在柔软的乳肉间进出。乳头被摩擦得微微发硬,激起一阵酥麻的快感。李强瞪大眼睛,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喘息,双手不自觉地抓住我的肩膀,力道大得几乎要捏出红痕。他低声说:“老婆,你……太会了!”我笑着加快动作,乳沟间传来湿滑的摩擦声,他的阴茎在我胸前跳动,龟头不时顶到我的下巴,留下一滴晶亮的液体。  t; _) J6 g/ j% ]. q8 r
第一次高潮来得很快,李强猛地低吼一声,精液喷涌而出,热乎乎地射在我的胸口和脸上,浓稠的腥味弥漫开来。他喘着粗气,眼神里满是震惊和满足。我用手指抹去脸上的精液,笑着爬到他身边,亲了亲他的脸颊,说:“别急,咱们还有一晚上呢。”他憨笑着抱住我,嘴唇笨拙地吻上我的额头,像是找到宝藏的孩子。
% J- u) F; h2 [1 f休息了一会儿,他又硬了。我躺在床上,分开双腿,引导他进入我的阴道。他的阴茎粗硬滚烫,顶进去时撑得我微微一颤。我低声呻吟,双手搂住他的脖子,鼓励他动起来。他起初动作生涩,节奏乱七八糟,但很快找到感觉,腰部用力,每一下都撞得床板吱吱作响。他的汗水滴在我胸口,肌肉紧绷,脸上的表情既凶狠又迷醉。我迎合着他的节奏,阴道紧紧收缩,夹得他低吼连连。他抽插了十几分钟,猛地加速,怒吼着射在我体内,热流灌满我的子宫,让我身体一抖。7 [* F: v; H' g+ q
第三次,我让他尝试更刺激的玩法。我趴在床上,撅起臀部,涂了些润滑液在后庭,低声说:“强哥,试试这儿。”他愣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但欲望很快占了上风。他小心翼翼地插入我的后庭,紧窄的通道让他倒吸一口凉气,嘴里嘀咕:“呼……太紧了!”我咬紧牙关,忍着初入的刺痛,鼓励他慢慢动。他逐渐加快节奏,双手捏着我的臀部,啪啪声在房间里回荡。这次他坚持得更久,射精时几乎是吼出来的,热流填满我的后庭,他整个人瘫倒在我背上,喘得像拉风箱。
% H# H2 M6 j+ Z! Z' ~& |4 g第四次,我突发奇想,笑着说:“老公,试试别的玩法。”我让他站着,掏出阴茎对着我的脸撒尿。尿液温热,带着淡淡的咸腥味,喷在我脸上、嘴里,我咽下几口,抬头对他笑。他起初吓了一跳,但看我一脸享受,眼神里多了一丝兴奋。他尿完后,我低头舔他的脚,脚掌宽大,带着粗糙的茧子和汗味,脚趾间还有股淡淡的酸臭。我用舌头一点点舔干净,他舒服得直哼哼,阴茎又硬了起来。
. W1 _& {0 \1 Z" c7 r最后一次,我让他躺下,用嘴再次取悦他。我深喉吞吐,舌头绕着龟头打转,手指轻轻按摩他的会阴。他抓着我的头发,低吼着射在我的嘴里,精液浓稠得几乎咽不下去。我咽下后,笑着爬到他身边,他一把抱住我,喘着说:“老婆,你太厉害了,我这辈子没这么爽过!”那一夜,他足足射了五次,体力耗尽,抱着我沉沉睡去,脸上还带着满足的笑。
) F0 p2 u/ \& r( d1 q! V从那天起,李强对我更加迷恋,像是着了魔。每天干完活回家,只要一闲下来,就要我伺候他的阴茎。他的欲望像开了闸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早上送我去上班前,他会让我在摩托车后座上用嘴帮他泄火;晚上吃完饭,他会把我按在厨房的灶台上,掀起裙子从后面进入;周末在家,他甚至会让我赤裸着跪在客厅,用乳房或嘴伺候他,一边看电视一边抽插。他的阴茎总是硬得像铁,射精后不到半小时又能再来,粗壮的身体压在我身上时,汗味和男性的气息让我既熟悉又陌生。3 ]1 A3 T, G' s8 D. ^
几个月后,我发现自己怀孕了。李强知道后高兴得像个孩子,抱着我在院子里转圈,憨笑着说要给我和孩子最好的生活。他开始收敛欲望,干活更卖力,晚上会给我揉脚、煮红枣汤,粗糙的大手抚摸我的肚子时,满是温柔。我看着他忙碌的背影,心头涌上一股久违的幸福,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归宿。郑钧的影子,那些屈辱的日子,都被我深深埋在心底。% h' X0 T2 c& W9 Q; `
孩子出生后,是个健康的男孩,眼睛像李强,鼻子像我。生活平静而充实,我每天忙着带孩子、做家务,李强则起早贪黑地干活,偶尔带回几斤新鲜水果,逗得儿子咯咯笑。然而,这份幸福就像沙漏里的沙,悄悄流逝。一天,我在镇上买菜时,发现路边摊的报纸上有一则醒目的新闻:那家外企涉嫌组织淫乱活动,被警方查封,多名员工被曝光,包括一些“特殊岗位”的女员工。报纸上赫然刊登了几张照片,其中一张是我刚入职时的模样,虽然打了马赛克,但熟悉我的人一眼就能认出。更要命的是,报道提到我曾挪用公款,被列为“受害人”之一。+ \: ^% ~% u4 p( D9 H
我拿着报纸的手抖得几乎握不住,脑子里一片空白。回到家,李强的脸色阴沉得像暴风雨前的天空。他坐在院子里抽烟,烟雾缭绕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眼神冷得让我心慌。我试着解释,说那都是过去的事,我只是被逼无奈,但他只是冷笑一声,扔下一句:“你当我傻?喝尿、给人操的贱货,还装什么清纯!”他摔门进了屋,那一晚,他没碰我,也没跟我说话。; P4 ?# O8 b+ o+ S4 z
接下来的日子,村里开始传开流言。邻居们看我的眼神变了,窃窃私语像刀子一样割在我身上。有人说我是“城里出来的婊子”,有人说李强娶了个“破鞋”,连孩子的身世都被质疑。李强对我越来越冷淡,回家后不再说话,晚上睡在客厅的沙发上,偶尔喝醉了会骂我几句脏话。我抱着孩子,夜里常常哭到天亮,觉得自己像被困在牢笼里的鸟,飞不出去,也无处可逃。& I3 f- K- ?7 u$ g1 x! [# t) }
终于,我承受不住这样的压力,决定离开。我给李强留了一封信,告诉他我爱他和孩子,但不想再拖累他们。我带着简单的行李,坐上长途汽车,离开了县城,去了另一个陌生的城市。我找了一份工厂的流水线工作,每天重复着机械的动作,生活简单得像一张白纸。夜深人静时,我会想起李强的憨笑,想起孩子软乎乎的小手,想起那些我曾以为可以忘却的过去。但我知道,有些伤疤永远不会愈合,我只能学着带着它们,继续走下去。
 楼主| 发表于 2025-6-18 16:00 | 显示全部楼层
离开李强和孩子后,我来到一个陌生的南方小城,名字叫南溪,空气里常年弥漫着湿热的水汽和桂花的甜香。我在一家电子厂的流水线上找了份工作,每天穿着蓝色工服,戴着防尘帽,机械地焊接电路板。工资不高,但够我租一间狭小的单间,买些简单的日用品。生活像一潭死水,平静却毫无波澜。我以为自己可以这样过下去,忘掉过去,忘掉那些屈辱和欲望,但心底的某根弦却始终绷着,像随时会断裂。
. W' z+ f) x2 }8 [' ^; i工厂里大多是年轻的女工,也有不少男工,皮肤黝黑,穿着廉价的T恤,操着各地方言。他们干活时满身汗水,休息时聚在一起抽烟打牌,眼神偶尔扫过女工时,带着几分赤裸的打量。起初,我尽量低调,穿着宽松的工服,头发扎成简单的马尾,不化妆,也不和人多说话。但时间久了,男人们的目光还是落在我身上。或许是我的身材,即便藏在工服下,依然有曲线;或许是我的眼神,偶尔流露出的疲惫和复杂,总能勾起他们的好奇。$ I6 x$ d6 u" s0 Z1 p
第一个主动招惹我的是车间的一个小组长,叫张伟,三十多岁,个子不高但壮实,胳膊上刺着一条模糊的青龙,笑起来时露出几颗黄牙。他常在休息时间凑过来,递给我一瓶冰镇矿泉水,嘴里说着荤段子:“小慧,晚上没事去我那儿喝点酒呗,哥给你讲点好玩的。”我起初只是笑笑,推说累了要休息,但他的眼神越来越肆无忌惮,手偶尔“无意”地碰我的腰或肩膀,带着一股粗鲁的试探。* \4 P; \3 P% [
我本想拒绝,告诉自己要过干净的生活,但夜深人静时,那些被压抑的记忆却像潮水般涌来。王鹏粗暴的抽插,郑钧温柔又凶狠的占有,男员工们西装革履下喷涌的尿液和精液……这些画面在我脑海里盘旋,像一颗种子,在我心底生根发芽。我开始问自己:既然逃不过欲望,既然这具身体注定被玷污,为什么不索性放纵?那些男人想要的,不正是我早已熟悉的游戏吗?; s9 G0 x5 K) @+ }
一天晚上,加班到深夜,车间里只剩我和张伟收拾工具。他靠过来,嘴里叼着烟,笑着说:“小慧,累了吧?哥帮你放松放松。”我没躲开,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带了点挑逗,低声说:“怎么放松?”他愣了一下,随即咧嘴笑开,扔掉烟头,一把拉我进了车间角落的储物间。$ m" C8 A3 W3 ^# [* z( o
储物间里堆满杂物,空气里混杂着机油和汗味。张伟粗鲁地解开我的工服,露出我白皙的皮肤和内衣。他低头咬住我的脖子,双手用力揉捏我的乳房,嘴里骂着:“操,奶子真他妈软!”我没抗拒,反而主动解开他的裤子,掏出他那根硬邦邦的阴茎,粗短但青筋暴起,带着一股浓重的汗臭。我跪下,含住它,舌头绕着龟头打转,嘴唇紧紧包裹住茎身,吞吐得又快又深。张伟舒服得直哼哼,抓着我的头发,低吼:“真他妈会吸!”我抬头看他,眼神里带着几分挑衅,加快节奏,喉咙深处发出湿滑的咕咕声。他没坚持多久,猛地按住我的头,精液喷涌而出,腥臭的热流灌满我的口腔。我咽下后,舔了舔嘴唇,站起身,笑着说:“还行吗?”他喘着粗气,眼神里满是惊叹,拍拍我的脸,说:“你这骚屄娘们儿,太他妈带劲了!”& X. t3 [/ E/ g+ {, u5 j
从那天起,我像是打开了一扇门,再也关不上。张伟开始频繁找我,每次加班后都在储物间或厂房后面的小树林里搞我。他喜欢从后面进入,双手捏着我的臀部,抽插得又快又狠,啪啪声在夜色里格外清晰。他射精时总爱骂几句脏话,精液有时射在我体内,有时喷在我脸上或胸口,黏腻的液体顺着皮肤滑落,带着熟悉的腥味。我不再抗拒,反而享受这种失控的快感,像是在用身体报复命运。) ^  [: i& |: @
消息传得很快,车间里的男工开始对我指指点点,有人直接在休息时调戏我:“小慧,听说你活儿不错,啥时候给哥试试?”我没生气,反而笑笑,半真半假地说:“看你本事了。”渐渐地,我开始主动回应这些骚扰。另一个男工叫阿龙,二十多岁,瘦高个,皮肤黝黑,眼神里总带着股痞气。他有次在食堂故意把可乐洒在我身上,笑着说要帮我擦。我拉着他去了厕所,锁上门,脱下工服,让他用舌头“擦干净”。他愣了一下,随即扑上来,舔遍我的胸口和脖子,阴茎硬得顶着裤子。我让他躺下,跨坐在他身上,阴道紧紧套住他的阴茎,上下晃动,乳房在他眼前跳动。他抓着我的腰,低吼着抽插,射精时整个人都在颤抖,精液灌满我的阴道,热得我身体一颤。
) g! d, a, d/ `3 g/ C: A我变得越来越放荡,像个不知餍足的瘾君子。厂里的男工、送货的司机,甚至镇上的小混混,只要对我有兴趣,我都不拒绝。夜晚的出租屋成了我的“战场”,床单上满是干涸的精液和汗渍,空气里弥漫着淫靡的气息。我学会了察言观色,知道每个男人想要什么。有的喜欢我用嘴,深喉到他们低吼;有的喜欢乳交,我的乳房夹住他们的阴茎,摩擦到射精;有的喜欢后入,抓着我的头发像操牲口一样猛干;还有的喜欢更变态的玩法,让我喝他们的尿,舔他们的脚,甚至用皮带抽我的臀部,直到留下红痕。' X3 ^% s2 e5 F7 G" K" M
一次,镇上一个开修理铺的老板老刘找上门。他五十多岁,秃顶,啤酒肚高高隆起,笑起来满脸褶子。他听说我的“名声”,带了两瓶啤酒来我出租屋,说要“聊聊”。我没废话,直接脱光衣服,跪在他面前,解开他的裤子。他的阴茎短粗,带着一股浓重的尿骚味,我含住它,舌头灵巧地舔着龟头,他舒服得直哼哼,粗糙的手掌揉捏我的乳房。我让他躺下,用乳房夹住他的阴茎,上下摩擦,他低吼着射在我的胸口,精液黏腻地流到我的腹部。随后,我撅起臀部,让他从后面进入,他抽插得又慢又狠,嘴里骂着:“贱货,真他妈浪!”射精后,他还不满足,让我舔他的脚。他的脚掌满是老茧,脚趾间有股酸臭,我用舌头一点点舔干净,他满意地拍拍我的脸,扔下两百块钱走了。. c# I6 e+ a; Y9 M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一年,我像是彻底抛弃了羞耻心,变成了一个行走的欲望容器。镇上的男人们开始叫我“南溪的公共厕所”,这个称呼让我既屈辱又兴奋。我不再是白小慧,只是一个供人发泄的工具。每次男人在我身上射精,低吼着释放欲望,我都会有一种诡异的满足感,仿佛只有这些黏稠的精液,才能证明我的存在。
" Z8 o$ q1 G0 L, Y一次,几个小混混在酒吧找到我。他们喝得醉醺醺,带着一脸淫笑把我拉到后巷。巷子里昏暗潮湿,垃圾桶散发着腐臭。他们让我跪下,轮流掏出阴茎让我口交。他们的阴茎形状各异,有的粗壮如香蕉,有的细长带弯,味道混杂着酒气和汗臭。我熟练地吞吐,喉咙被顶得酸胀,嘴角流下唾液。其中一个混混抓着我的头发,猛地插进我嘴里,射出的精液呛得我咳嗽不止。另一个混混掀起我的裙子,从后面进入我的后庭,干得又快又狠,疼得我咬紧牙关。他们一边干一边笑,骂我“贱逼”“骚货”,最后轮流射在我脸上,精液顺着我的下巴滴到地上,黏腻而腥臭。' Z6 r  [& j( ~( b* M7 \- I4 T
完事后,他们扔下几张皱巴巴的钞票,笑着走了。我坐在巷子里,擦去脸上的精液,看着地上的钱,心头空荡荡的。我知道,自己已经回不去了。那些男人的精液,那些粗暴的抽插,那些下流的辱骂,成了我人生的全部意义。我不再幻想爱情,不再期待救赎,我只想在这片肮脏的泥潭里沉沦,直到彻底消失。. h( ~5 E& K  E! w8 J! r
南溪的夜晚,灯光昏黄,街道上人来人往。我站在街角,穿着紧身的廉价裙子,化着浓妆,眼神空洞地等待下一个男人。或许,这就是我的归宿,一个出色的“公共厕所”,用身体承载无数男人的欲望,直到耗尽最后一丝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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