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白小慧,22岁,刚刚从一所普通的二本大学毕业。长相平平,五官端正但毫无特色,皮肤略显暗黄,身材也普普通通,165厘米的身高,体重却只有45公斤,瘦得有些单薄,胸围更是可怜的A杯。毕业后,我投了无数简历,跑了无数场面试,却因为没有耀眼的学历和出众的外貌,始终找不到一份像样的工作。生活像一潭死水,压得我喘不过气。
8 B6 ^; F0 o. Y C: g2 A& W祸不单行。那天晚上,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租住的小公寓,推开门却发现门竟然没锁。昏黄的灯光洒在狭窄的玄关,我一眼就看到了男友王鹏那双熟悉的黑色皮鞋,旁边却赫然多了一双红色细高跟鞋,鞋跟足有八厘米,鞋面镶着亮闪闪的水钻。我从不穿高跟鞋,心头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了上来。, X( S; W* A- g/ O
我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走进客厅。沙发上散乱地扔着几件衣服,一件白色衬衫皱巴巴地搭在靠背上,旁边还有一条女式的蕾丝内裤,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混杂着某种暧昧的气息。卧室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低沉的喘息声和床板的吱吱声,夹杂着王鹏熟悉的粗口:“操,真他妈紧!”还有一个女人娇媚的呻吟,声音尖细,带着几分刻意的挑逗。6 h" F( Z( C9 Q0 r" H9 u' }0 [
我贴近门缝,偷偷往里看。昏暗的灯光下,王鹏赤裸着上身,肌肉线条在汗水的映衬下泛着油光。他跪在床上,双手紧紧扣住一个女人的腰肢,从后面猛烈地撞击着。那女人长发披散,皮肤白皙,臀部高翘,随着王鹏的动作剧烈晃动,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女人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带着几分夸张的表演意味。王鹏突然停下动作,拍了拍女人的臀部,粗声说:“自己坐上来!”女人顺从地转过身,跨坐在他身上,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上下跳动,乳头粉嫩得像是刚熟的樱桃。王鹏双手向上,狠狠捏住她的乳房,喉咙里发出满足的低吼。他的脚掌时而舒展,时而蜷缩,脚趾因为快感而微微颤抖。
6 b: C0 n/ D3 f1 _! v- h过了一会儿,王鹏猛地翻身,将女人压在身下,换成传教士体位。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肌肉紧绷,汗水顺着额头滑到下巴,滴落在女人胸口。他低头咬住女人的耳垂,嘴里骂着下流的脏话,女人则回应以更加放肆的呻吟。终于,他怒吼一声,猛地拔出那根粗壮的阴茎,带着湿漉漉的光泽,迅速移到女人脸旁,直接插进她张开的嘴里。女人毫不抗拒地吞吐着,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声音。王鹏闭着眼,脸上满是餍足的神情,点燃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吐出的烟雾在空气中缓缓散开。4 n# A; `6 f2 g7 w$ s
他们又说了几句下流的情话,王鹏看了一眼手机,突然皱眉,低声说:“她快回来了,你赶紧走。”我心头一紧,赶紧退到门外,躲在楼道阴暗的角落里。没过多久,那女人穿着紧身连衣裙,踩着高跟鞋,摇曳生姿地走了出来,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笑。我等她走远,才推门进去。王鹏正光着身子在卧室里收拾床单,赤裸的上身肌肉结实,腹部隐约可见几块腹肌,汗水让他的皮肤泛着光泽。他看到我,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
8 D1 l7 z/ U$ Z3 n% k6 C$ P8 s% X* w“我都看到了。”我颤抖着说,声音里带着哭腔。
# i. y, G- L& L+ }% H“看到什么了?”他挑眉,语气轻佻,点燃另一根烟,烟雾缭绕在他棱角分明的脸庞周围。" }7 U7 U1 M( g3 e p* i
“你跟别的女人做爱!”我几乎是喊出来的,眼泪夺眶而出。% w$ ?, F$ M8 N
他居然毫不掩饰地承认了,吐出一口烟,懒洋洋地说:“对啊,怎么样?她长得比你漂亮,胸大,腰细,床上功夫也好。你呢?长得跟个黄脸婆似的,胸平得像个男人,要不是你肯给我钱花,我早他妈跟你分了。”他的眼神冷漠,带着几分厌恶,像是看一个不值钱的物件。
2 m$ T2 K! m3 W2 D b, W, I; ^我气得浑身发抖,扬手给了他一巴掌。他的脸被打得偏到一边,嘴角却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他猛地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另一只手握拳狠狠砸在我的肚子上。我疼得跪倒在地,捂着肚子哭泣,泪水模糊了视线。他冷哼一声,抓起衣服穿上,头也不回地往外走。我不顾一切地抱住他的腿,哭着求他:“别走,求你别走!”他低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嫌弃,一脚踹开我,皮鞋的鞋尖狠狠踢在我的肋骨上,留下一片淤青。他甩下一句“贱货”,大步走出公寓,门砰的一声关上,震得我心头一颤。+ J) h9 {' Y3 c! y$ k
接下来的几天,我把自己关在出租屋里,脑海里全是和王鹏的回忆。他第一次吻我时,嘴唇温暖而霸道,带着淡淡的烟草味;第一次进入我时,他的阴茎粗硬滚烫,顶破我的处女膜时我疼得咬紧牙关,他却低笑着说“忍着点,马上就爽了”;他教我如何用嘴取悦他,粗大的阴茎在我口腔里进出,带着一股咸腥的味道;他第一次开发我的后庭,动作生涩却强硬,疼得我泪流满面;还有他那些带着尿骚味的内裤,黑色袜子上浓重的脚臭味,皮鞋里残留的汗味……这些画面像刀子一样在我心头反复切割。
) q+ K* n3 E+ F几天后,我强迫自己振作起来,继续找工作。偶然间,我在网上看到一则招聘广告,是一家外企,薪资高得惊人,据说公司里男员工个个都是高大英俊的精英,女员工也大多是颜值出众的美女。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去了面试,却发现这家公司的招聘标准异常苛刻。男性员工要么长相出众,要么身材健硕,学历和能力出色的也能破例录用。而女性员工则被严格按照外貌和身材分级:长相和身材都完美的,直接成为男员工的专属秘书;长相一般但身材火辣的,进入特殊部门;像我这种长相和身材都平平的,只能被分配到最底层的岗位——厕所保洁员。
! O: A" F; Z6 ^尽管如此,这份工作的薪资远超其他公司的普通文职,我咬咬牙签了合同。入职第一天,我和几个同样“普通”的女孩被带到一间狭窄的更衣室。主管是个中年男人,西装笔挺,头发油光发亮,眼神却冷得像刀。他命令我们脱光衣服,只穿上统一发放的黑色高跟鞋,赤裸着走进一间宽敞的男厕所。厕所里光线昏暗,瓷砖地面冰冷刺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尿液的混合气味。主管冷冷地宣布我们的职责:充当公司男员工的“活体小便池”兼“烟灰缸”。我们需要跪在地上,用嘴接住男员工的尿液,并且全部吞咽下去,不能漏出一滴,也不能主动触碰他们的阴茎,除非他们明确要求口交。此外,男员工可以在我们嘴里掸烟灰,最后将烟蒂在我们的舌头上熄灭。/ E& ` G# p! w/ W* K! f
工作正式开始,我们一行五六个女孩跪成一排,赤裸的身体在冷空气中微微颤抖。男员工陆陆续续走进来,他们大多西装革履,气质不凡,年龄从二十多岁到四十不等。有的面容俊朗,五官如雕刻般立体;有的身材高大,肩膀宽阔,衬衫下隐约可见紧实的肌肉。他们站在我们面前,熟练地解开西裤拉链,掏出形状各异的阴茎,尿液带着温热和腥味喷涌而出,精准地射进我们张开的嘴里。我强忍着恶心,咽下每一滴液体,喉咙里满是尿液的咸涩味。男员工们一边撒尿,一边和旁边的同事闲聊,或是低头刷手机、接电话,眼神从不落在我们身上,仿佛我们真的只是一个个冰冷的陶瓷便池。4 ?- H5 Y9 R) _+ h2 [8 q
我旁边的一个女孩动作慢了半拍,尿液溅到了一个男员工的黑色皮鞋上。那男人三十出头,剑眉星目,鼻梁高挺,穿着剪裁得体的深蓝色西装。他低头一看,脸色顿时阴沉,骂道:“蠢货,连尿都接不好!”他抬起脚,鞋尖狠狠踢在女孩的肩膀上,女孩疼得闷哼一声,跌坐在地。他冷冷命令:“舔干净,不然我找你们主管投诉!”女孩吓得连忙趴下,用舌头一点点舔净他鞋面上的尿渍,男人则不耐烦地抽着烟,烟灰随意弹在她头发上。
$ x; r/ `7 L/ O- h" o一周下来,我已经习惯了这份屈辱的工作。每天咽下无数男员工的尿液和烟灰,下班时肚子胀得像灌满水的皮球,连打嗝都带着尿骚味。我甚至开始能分辨不同男员工的阴茎:有的粗壮如香蕉,青筋暴起;有的修长笔直,龟头圆润;有的带着微微的弯曲,尿液喷射时会稍稍偏离方向。那些西装革履的帅哥们,解开裤链的动作优雅而随意,阴茎在他们修长的手指间显得格外醒目。偶尔,会有送快递或外卖的小哥来使用厕所,他们穿着廉价的制服,皮肤黝黑,动作粗鲁,常常会在尿完后要求我们用嘴帮他们“发泄”。他们的阴茎大多带着汗味,射精时会猛地按住我们的头,精液浓稠而腥臭,射在嘴里后他们会满意地拍拍我们的脸,扬长而去。
: }8 B6 w) O$ b. `入职快一个月时,我遇到了一个特别的男人。那天晚上,厕所里已经没什么人,我跪在地上,膝盖酸痛得几乎麻木。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站在我面前。我抬头一看,是个从未见过的男人,约莫二十七八岁,剑眉星目,鼻梁挺拔,脸上带着一丝温和的笑意。他穿着白色衬衫,袖口微微卷起,露出结实的小臂,黑色西裤包裹着修长的大腿,皮鞋锃亮得能反光。他解开裤子,掏出一根尺寸可观的阴茎,龟头粉红,茎身笔直,带着一股淡淡的麝香味。尿液缓缓流出,温热地落在我的舌头上,他抖了抖阴茎,甩净最后一滴尿液后,低下头,对我轻轻说了声:“谢谢。”他的声音低沉磁性,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温暖。我愣了一下,挤出一个微笑。他又说:“不早了,早点下班回家吧。”说完,他拉上裤链,转身离开,背影挺拔如松。我的心头涌上一股久违的暖意。! S1 K. Z9 `5 g1 ^1 @
工作一个月后,我开始好奇那些长相一般但身材火辣的女孩去了哪里。一次,我鼓起勇气,在接一个男员工的尿时问了这个问题。那男人三十多岁,留着短促的胡茬,眼神轻佻,嘴角叼着一根烟。他低头看了我一眼,嗤笑道:“你不知道?她们在楼上的厕所,负责用上下两个洞伺候我们。这些娘们儿身材不错,不看脸还能凑合着肏。像你们这种丑逼,胸平臀塌,只能跪这儿喝尿,懂?”他弹了弹烟灰,烟灰落在我的舌头上,烫得我一缩。他哈哈一笑,将烟蒂狠狠按在我舌头上,刺痛让我眼泪都流了出来。6 h r& x. }7 g
下班前,我偷偷溜到他说的那层楼的厕所。里面全是隔间,每个隔间里都传来低沉的喘息和肉体碰撞的声音。我推开一扇没关紧的门,看到一个男员工站在里面,西装外套挂在墙上,衬衫解开了几颗扣子,露出结实的胸肌。他只拉下裤链,露出一根粗壮的阴茎,正在猛烈地抽插一个蒙面女人的阴道。那女人双手被皮带绑在背后,赤裸的身体微微颤抖,臀部高高翘起,阴道里发出湿漉漉的声音。男人一边抽插,一边在笔记本电脑上敲着键盘,屏幕上是一份Excel表格,显然是在加班。他忙完工作,合上电脑,双手扶住女人的腰,猛地加速冲刺,嘴里低吼一声,射在女人体内。完事后,他让女人用嘴清理干净他的阴茎,龟头上还带着晶亮的液体。他拉上裤子,拿起电脑,头也不回地走了。/ V6 F! \ s& h5 d& P' H
看着这一幕,我突然想到那个对我温柔的男人,可能也来这里发泄过。我下定决心,攒钱做了隆胸和丰臀手术。手术后,我的胸围从A杯变成了饱满的D杯,臀部也变得圆润挺翘。我向主管提出转到服务部门。主管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眼神猥琐,嘴角总挂着一抹油腻的笑。他让我脱光衣服,站在他面前。他绕着我走了一圈,粗糙的手掌揉捏我的乳房,捏得我生疼,嘴里啧啧道:“胸不错,够软。”他脱下西装和内裤,露出一根粗壮的阴茎,带着一股浓重的尿骚味。他用自己的黑色内裤蒙住我的脸,内裤上汗渍和尿渍的味道刺鼻得让我几乎窒息。他命令我用乳房夹住他的阴茎,开始抽插,龟头在我乳沟间进出,摩擦得皮肤微微发红。他一边抽插,一边低声说:“奶子不错,适合乳交。”随后,他让我跪趴在床上,捏着我的臀部,先插进我的阴道,抽插了几十下后,又猛地插入我的后庭,疼得我咬紧牙关。他轮流体验了我的两个洞,嘴里骂着脏话,终于在我子宫深处射精。他站起身,双手叉腰,我跪着用嘴清理他的阴茎,他满意地说:“合格了。”
. W* _' q' q8 S- ^进入服务部门后,我每天戴着黑色蒙面罩,跪在隔间里,用阴道或嘴伺候男员工。他们大多一边办公一边抽插,电脑屏幕上闪着报表或邮件,嘴里说着专业术语,胯下却猛烈地撞击着我的身体。快递和外卖小哥则更直接,抽插得又快又狠,射精后拍拍我的臀部就走。我却始终没见到那个温柔的男人。+ X$ m) A( t( D% l! }, s1 ?
我又攒钱做了面部整容手术,五官变得精致立体,皮肤白皙透亮,活脱脱一个网红脸。我终于成为了高级男员工的专属秘书,也得知那个温柔的男人叫郑钧,是公司一个部门的总经理,三十岁出头,身高一米八五,肩膀宽阔,气质儒雅却不失威严。他每个月都会换一个专属美女秘书,根本不需要去服务部门发泄。我幸运地接替了他怀孕的秘书,成为他的新秘书。他似乎没认出我,但依然温和,笑容如春风般让人安心。
* h8 p$ \" X( w, m5 q* s" U一次,他带我去酒店谈客户。客户是个四十多岁的胖子,啤酒肚高高隆起,西装被撑得紧绷绷的,脸上满是油光。他一边和郑钧谈笑,一边肆无忌惮地摸我的胸和臀部。我按照郑钧的示意,跪在地上,亲吻客户那双油亮的皮鞋,鞋面上带着一股皮革和汗臭的混合味道。我慢慢吻上他的西裤,咬住拉链拉下,掏出一根短粗的阴茎,带着浓重的腥味。我含住它,吞吐了几分钟,客户粗喘着摸我的乳房,夸我“懂事”。随后,我趴在饭桌上,扒开自己的阴道,客户将阴茎插了进来,抽插得又快又狠,肥胖的身体压得桌子吱吱作响。郑钧趁机和他签下合同,客户一边抽插一边签字,最后在我体内射精,热流让我身体一颤。% H, k, g8 a( N" Y
送走客户后,郑钧带我去了另一间酒店套房。他温柔地吻我,嘴唇柔软而炽热,舌头在我口腔里灵巧地挑逗。他的手滑过我的身体,解开我的衣服,露出我新隆的乳房。他低头含住我的乳头,轻轻吮吸,激起一阵酥麻的快感。他脱下西裤,露出一根修长坚硬的阴茎,龟头饱满,青筋盘绕。他进入我时,动作温柔却有力,每一次抽插都精准地撞击着我的敏感点。我呻吟着迎合他,他突然掐住我的脖子,眼神变得狂野,低吼着加速冲刺,最后在我体内爆发,热流灌满我的子宫。事后,他抱着我一起洗鸳鸯浴,手指轻抚我的背,温柔得像个恋人。
. V, ?& U; X+ G$ k% w8 X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每次谈完客户,他都会带我去酒店“奖励”。他的抽插总是凶狠而精准,每次都能让我高潮迭起,事后又温柔地安抚我。然而,好景不长。一次,一个客户是个变态,五十多岁,秃顶,满脸横肉,眼神阴鸷。他抽插时用力捏我的乳房,力道大得像要捏碎我的骨头。我的假胸被他捏爆,硅胶从皮肤下渗出,疼得我尖叫出声。他不管不顾,将粗大的阴茎插进我嘴里,猛烈抽插,我的假体脸也开始移位,嘴角撕裂,血混着唾液流下。这单生意最终没谈成,郑钧勃然大怒,一改往日的温柔,将我拖到房间角落,拳脚相加。他的皮鞋狠狠踢在我的肚子上,每一脚都带着怒气,嘴里骂道:“贱货!整容的丑逼!脏了老子的鸡巴!”我抱着他的脚,哭着说:“你曾经那么关心我……”他愣了一下,随即更加厌恶:“一个喝尿的贱屄还敢跟我亲嘴?真他妈恶心!”他又是一脚踢在我肚子上,皮鞋的鞋底在我脸上留下一道红痕。他转身离开,背影冷漠如冰,留下我蜷缩在角落,泪水混着血流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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