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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 H文] 铁山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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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6-11 19:41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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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山飞情& j6 Z6 {7 w/ S0 ~% n, f- O9 v
第一章:铁与火3 S6 J, x# T6 }2 [. b# N( z
永炎元年,天下太平,北方龙浔村如一颗明珠镶嵌在广袤的平原上。村子不大,却因一条清澈的龙浔河而闻名,河水自雪山流下,滋养两岸沃土,村人安居乐业。村东头有一座铁匠铺,烟囱日夜冒着黑烟,叮叮当当的打铁声响彻四方,那是吴老大的地盘。
* N  l0 V) u* z$ @. ?5 J吴老大,名讳吴铁山,四十出头,身高八尺,肌肉虬结,皮肤被炉火熏得黝黑发亮,双臂粗如树干,胸膛宽阔似铁板,一身腱子肉在村里无人能敌。他年轻时曾是军中猛将,退伍后回到龙浔村开了这家铁匠铺,专打农具和兵刃,村里人敬他三分,怕他七分。吴老大性子粗豪,嗓门洪亮,笑起来像打雷,骂起人来能让顽童吓得尿裤子。可他也有柔情的一面,只是藏得深,轻易不露。
- X+ g& I7 C, Z, Q3 m小飞是吴老大的学徒,名叫李飞,今年刚满二十,虎背熊腰,身形虽不及吴老大那般夸张,却也结实得像头小牛犊。小飞五年前被吴老大从山里捡回来,那时他瘦得像根柴,父母早亡,靠偷鸡摸狗过活。吴老大见他眼神灵动,手脚麻利,便收他做学徒,教他打铁的手艺。小飞天资不错,几年下来,抡锤的力道越发沉稳,身上也练出了一身硬肉,肩膀宽阔,腰身有力,脸庞虽不算俊俏,却有股子野性的英气。
$ K+ F8 D  T0 D' U这晚,铁匠铺的炉火已熄,吴老大和小飞忙了一天,打造了三把镰刀和一把猎刀,累得满身大汗。铺子里的木桌上摆着一盘酱牛肉、一碟花生米,还有一坛自家酿的烧酒。两人围桌而坐,吴老大光着膀子,胸毛浓密,汗珠顺着肌肉的沟壑滑落,泛着油光。小飞穿着粗布短衫,袖子卷到肘部,露出结实的小臂,脸上还沾着点炭灰,显得有些憨态可掬。
8 \+ p% C1 P8 k& K+ o" \“飞仔,今天干得不错,那把猎刀的刃口磨得够锋利,老张头明天来取,准得乐得合不拢嘴。”吴老大端起酒碗,咕咚一口灌下,咧嘴笑道。
+ f0 X" T% A( ?- D, y0 i' D2 {- S$ _& {小飞挠挠头,嘿嘿一笑:“师傅教得好,我就是照着您的法子来。”他也端起酒碗,学着吴老大的样子一饮而尽,辣得咳了两声,惹得吴老大哈哈大笑。  n3 u! N3 |$ r. [0 P
“瞧你这点出息,喝个酒还呛着了!”吴老大拍了拍小飞的肩膀,手掌粗糙有力,拍得小飞身子一晃。“吃饱了没?走,后院湖边洗洗去,今天热得跟火炉似的,身上黏得慌。”
7 I' |6 [6 }6 W小飞点点头,收拾了碗筷,跟在吴老大身后出了铺子。龙浔村的夜晚安静祥和,月光洒在村路上,远处传来几声犬吠。铁匠铺后院有一片小湖,湖水清澈,周围芦苇摇曳,微风拂过,带来丝丝凉意。湖边有一块平整的大石,平时吴老大常在这儿洗澡、乘凉。# s% o" a/ z+ j/ @
两人走到湖边,吴老大三两下脱了裤子,赤条条站在月光下,身上的肌肉线条在月色映衬下愈发硬朗。他的下身昂然挺立,粗壮如铁杵,毛发浓密,散发着一股雄性的野蛮气息。小飞看得愣了愣,脸颊微微发烫,赶紧低下头,脱了自己的衣裳。他的身形虽不及吴老大壮硕,但也结实匀称,皮肤比吴老大白些,腰腹间隐约可见几道肌肉线条,下身早已有了反应,硬邦邦地翘着。
3 u8 ]% r, N( v- z3 d2 ]“愣啥呢?下水!”吴老大哈哈一笑,一个猛子扎进湖里,水花四溅。小飞也跟着跳了进去,凉爽的湖水包裹着身体,洗去了一天的疲惫。两人嬉笑着在水里扑腾,吴老大时不时抓起一把水泼向小飞,小飞也不甘示弱,奋力还击,笑声在湖面上回荡。
' Q* \8 ^( k9 k8 Z玩闹了一会儿,吴老大游到湖边,靠在大石上喘气,水珠顺着他的胸膛滑落,月光下,他的眼神多了几分异样。他盯着小飞,目光炽热,像是要把人烧穿。小飞游过来,站在齐腰深的水里,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额头,胸膛起伏,气息有些急促。
& s! A9 a/ Z" P% c- F- @+ a1 s' a1 I“飞仔,你长大了。”吴老大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沙哑。他伸出手,粗糙的大掌抚上小飞的肩膀,缓缓下滑,停在小飞的胸膛上,揉捏着那块硬实的肌肉。“这身肉,练得不错,跟你师傅年轻时有得一拼。”
- \6 j% b6 O! a: n+ J# Z- j小飞被吴老大的触碰弄得心跳加速,喉咙发干。他抬头看向吴老大,眼神里多了几分迷离:“师傅,您……您别逗我了。”! `) u  l, o- d; a$ m- ?/ u; ?
“逗你?”吴老大咧嘴一笑,手掌猛地一用力,把小飞拉到身前,两人的胸膛几乎贴在一起。“老子可不是逗你,飞仔,你知道师傅想干啥。”
) w, K  ?! u# j: X( R: H9 \小飞心头一震,吴老大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带着酒气和男人特有的汗味,让他脑子一片空白。他下意识想退,却被吴老大搂住腰,动弹不得。吴老大的手掌顺着小飞的脊背下滑,捏住他结实的臀部,粗鲁地揉了几下,惹得小飞低哼一声。8 K/ b2 M; E( @0 x% J
“师傅……这……这不好吧……”小飞的声音颤抖,脸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可身体却诚实地贴得更近,硬挺的下身不小心蹭到吴老大的大腿,引来一阵酥麻。
) J7 ^/ t1 n% u8 P) f% l- _1 H“不好?老子看你硬得跟铁棍似的,还装啥纯?”吴老大嘿嘿一笑,低头一口咬住小飞的耳垂,舌头粗鲁地舔弄,弄得小飞身子一颤。他另一只手探到小飞胯间,握住那根硬邦邦的家伙,上下撸动,力道不轻不重,偏偏精准地挑起小飞的欲望。
0 H7 x1 Z; z. y' u! g“啊……师傅……别……”小飞咬着牙,声音里带着几分羞耻和快感,双手下意识抓住吴老大的手臂,肌肉紧绷。吴老大的手掌粗糙,带着打铁留下的老茧,摩擦着小飞的敏感地带,让他几乎站不稳。
9 Q! s) H7 D4 B0 F$ `3 ~“别啥?老子憋了多少年,你当我看不出你那点小心思?”吴老大松开小飞的耳垂,盯着他的眼睛,目光里满是霸道和欲望。“飞仔,你跟了老子五年,老子待你不薄,今天就让师傅好好疼你。”
6 n! p2 {+ e' I  r2 F不等小飞回答,吴老大猛地吻了上去,嘴唇粗暴地碾过小飞的嘴,舌头撬开牙关,肆意侵占。小飞起初还想推拒,可吴老大的吻太霸道,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很快让他沉沦其中。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发出啧啧的水声,吴老大的胡茬扎在小飞脸上,刺得他又痛又痒。* @8 n$ J! G0 G- V9 l
吻得小飞喘不过气,吴老大才松开嘴,咧嘴一笑:“味道不错,飞仔,嘴挺甜。”他一把将小飞抱起,走出湖水,放在大石上。小飞赤裸的身体在月光下泛着光,胸膛剧烈起伏,眼神迷离,胯间的硬物直挺挺地翘着,顶端已经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
! \  G4 h! q# S2 K吴老大蹲下身,毫不犹豫地埋头下去,含住小飞的家伙,舌头灵活地打着转,吮吸得啧啧作响。小飞哪里受过这种刺激,仰头低吼一声,双手抓住吴老大的头发,腰身不自觉地挺动。吴老大的嘴又热又湿,力道时轻时重,弄得小飞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本能的快感。
4 d- a/ ^5 F+ U. _7 d3 X“师傅……太……太爽了……”小飞喘着粗气,声音断断续续,腿根都在发颤。吴老大抬起头,舔了舔嘴唇,淫笑道:“这才刚开始,飞仔,待会儿有你叫的。”4 R5 {- C3 N: t4 A5 D
他站起身,扶着自己的粗大家伙,抵在小飞的唇边:“来,飞仔,给师傅舔舔。”小飞犹豫了一下,终究抵不过心底的渴望,低头含住那根滚烫的硬物,舌头生涩地舔弄。吴老大的家伙又粗又长,塞得小飞嘴都快撑不下,但他还是努力吞吐,模仿着吴老大刚才的动作,惹得吴老大低哼出声。  _  O. Y: w. U" {
“操,飞仔,你他娘的天生会伺候人!”吴老大按住小飞的头,腰身微微挺动,享受着那股紧致的快感。几分钟后,他抽了出来,怕自己太快泄了,坏了兴致。5 ~9 n, a* Z) N% t
吴老大让小飞趴在大石上,臀部高高翘起。他从旁边捡了点湖边的软泥,抹在小飞的后穴周围,权当润滑。粗糙的手指探进去,慢慢扩张,起初小飞疼得皱眉,低声哼唧,可吴老大的动作虽粗鲁,却带着几分小心,渐渐让小飞放松下来。
/ R: r4 H: R0 M  q# C0 n“飞仔,放松点,师傅不会弄疼你。”吴老大的声音低沉,手指越探越深,找到那处敏感的点,轻轻一按,小飞顿时叫出声,身体猛地一颤。
- u* a. c' `" w; e“操……师傅……那儿……好奇怪……”小飞咬着牙,脸埋在手臂里,臀部却不自觉地迎合着吴老大的手指。吴老大嘿嘿一笑,又加了一根手指,快速抽插,直到小飞的后穴彻底软化,湿漉漉地准备好迎接更大的东西。& T; {, {: T% E. O3 o; E+ _
吴老大扶着自己的家伙,顶在小飞的后穴入口,缓缓推进。起初小飞疼得闷哼,双手紧紧抓着石头,可吴老大低声哄着,动作缓慢而坚定,渐渐让小飞适应了那股胀满感。当整根没入时,两人都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 A3 q0 R' r! @/ t9 }
“飞仔,你他娘的真紧!”吴老大咬牙切齿,开始挺动腰身,力道逐渐加重。湖边响起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混杂着两人的喘息和低吼。小飞起初还觉得羞耻,可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很快让他抛开一切,只顾沉浸在吴老大的冲撞中。
( M" k* Y! R: {1 P- i. @“师傅……快点……操我……”小飞红着脸,粗俗的话脱口而出,吴老大听了一愣,随即狂笑:“好小子,够骚!老子今天操翻你!”8 n4 f- k2 c1 ?# ]
吴老大猛地加速,双手掐着小飞的腰,像是打铁般一下下狠狠撞击。小飞被干得叫声连连,身体在石头上滑动,胯间的硬物无人触碰,却已经濒临爆发。吴老大也不好受,小飞的紧致让他爽得头皮发麻,很快到了顶点。
8 N4 ^( A& g1 Y; S/ ^: F9 b“飞仔,老子要射了!”吴老大低吼一声,猛地一挺,热流喷涌而出,灌满小飞的后穴。小飞被这股冲击推上高潮,胯间一阵抽搐,射在大石上,留下斑斑白浊。8 s6 d; l+ M- }. \! h
两人喘着粗气,瘫在石头上,月光洒在他们汗湿的身体上,湖水轻轻拍打着岸边。吴老大搂着小飞,咧嘴一笑:“飞仔,爽不爽?”
+ M/ O1 y1 j. S6 A3 P8 G1 `小飞红着脸,哼了一声:“师傅,你他娘的太猛了……我腿都软了。”
6 B$ b' w4 D. b. }5 C0 K- [! ]吴老大哈哈大笑,拍了拍小飞的屁股:“这算啥,往后日子长着呢,师傅有的是力气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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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7-10 12:4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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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5-6-11 21:15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四章:痛与怒                                                         夏日依旧炽热,铁匠铺的炉火却仿佛少了往日的生机。自从吴老大从邻村送货归来,发觉得小飞不对劲。他时常站在炉火旁发呆,手里的铁锤悬在半空,眼神空洞,像丢了魂似的。有时吴老大喊他,他愣半天才回神,嘴里说着“没事,师傅,我就是没睡好”。吴老大皱着眉,问了几次,小飞总是摇头,避开他的目光,低头忙活。吴老大心底隐隐不安,却又摸不着头绪,只好暗自留意。 夜晚,铁匠铺的小屋里,油灯昏黄,吴老大和小飞赤身裸体,相拥在炕上。吴老大的大手抚过小飞结实的背脊,嘴唇碾上他的脖颈,粗鲁地啃咬,惹得小飞低哼出声。两人吻得激烈,舌头纠缠,啧啧的水声在屋里回荡。吴老大翻身压住小飞,手掌滑到他胯间,握住那根硬邦邦的家伙,慢条斯理地撸动,低笑道:“飞仔,今晚师傅让你爽个够。” 小飞咬着唇,眼神迷离,迎合着吴老大的动作,嘴里溢出断续的呻吟:“师傅……嗯……快点……”可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像是在压抑什么。吴老大没多想,扶着自己的粗大家伙,顶进小飞的后穴,缓缓推进。小飞疼得闷哼,却主动抬高臀部,让吴老大进得更深。两人激烈地交缠,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混杂着喘息和低吼,炕板吱吱作响。 高潮后,两人汗淋淋地瘫在炕上,吴老大搂着小飞,亲了亲他的额头,声音温柔:“飞仔,睡吧,师傅在这儿。”小飞哼了一声,窝在吴老大怀里,闭上眼,可眼角却滑下一滴泪,隐没在枕头里。 半夜,吴老大被一阵低语惊醒。他侧耳细听,是小飞在说梦话,声音断续而痛苦:“不要离开……不要走……不,不……”吴老大心头一震,猛地坐起身,低头看小飞。他睡得不安稳,眉头紧锁,脸上满是挣扎。吴老大伸手想抚平他的眉头,可小飞却猛地缩了一下,像被烫到似的,嘴里又喃喃道:“对不起……师傅……” 吴老大心如刀绞,粗糙的大手轻轻拍着小飞的背,哄他睡得安稳些。可他自己却再也睡不着,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小飞的梦话。他知道小飞有事瞒着他,而且这事不小,压得他喘不过气。吴老大咬紧牙关,暗下决心:飞仔,不管你藏了啥,师傅都会弄清楚,绝不让你一个人扛。 小飞却早已被心底的愧疚和屈辱吞噬。那晚与涂姥爷的交易像一根刺,扎在他心头,每每想起,便痛得无法呼吸。他觉得自己脏了,配不上吴老大的好,更没脸面对师傅的疼爱。他越想越觉得自己无路可走,留下来只会让吴老大发现真相,到时师傅会怎么看他?嫌他脏?恨他贱?小飞不敢赌,唯一的出路,只有背井离乡,离开这个给了他温暖的家。 这天,小飞起了个大早,瞒着吴老大去村里集市买了只肥鸡、一块五花肉,还挑了几样青菜,又花了半吊钱买了一坛上好的烧酒。回到铺子,他忙活了一整天,炖了鸡汤,红烧了五花肉,炒了两盘青菜,摆了满满一桌。吴老大下晌从田里回来,见这阵仗,愣了愣,咧嘴笑道:“飞仔,今天啥日子?弄这么丰盛?” 小飞挤出一抹笑,声音有些哽咽:“没啥日子,师傅,我想谢谢你这些年的照顾。你对我好,我……我记在心里。”他低头盛饭,掩饰眼底的泪意。 吴老大心头一暖,拍了拍小飞的背:“傻小子,跟师傅还客气啥?来,吃饭!”他端起酒碗,咕咚一口灌下,豪爽地笑。两人围桌而坐,小飞一杯接一杯地喝,眼神却总忍不住往吴老大身上瞟,像是要把他的模样刻进心里。吴老大察觉他情绪不对,皱眉问:“飞仔,你到底咋了?有啥事跟师傅说,别憋着。” 小飞摇摇头,强笑道:“没事,师傅,就是想多陪你喝几杯。”他举起酒碗,声音低哑,“师傅,我敬你,谢谢你……一直对我好。”话音未落,他眼眶一红,猛地灌下一碗酒,辣得咳了两声。 吴老大看着小飞的模样,心底的不安越发浓重,可他没再追问,只默默陪他喝,粗糙的大手时不时拍拍他的肩,像是在安抚。饭后,小飞收拾了碗筷,拉着吴老大回了屋,主动得有些反常。他扑进吴老大怀里,嘴唇贴上他的嘴,吻得又急又狠,舌头钻进去,勾着吴老大的舌头纠缠,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飞仔,你今晚咋这么骚?”吴老大低笑一声,被小飞的热情撩得火起,翻身压住他,粗鲁地扯开他的衣裳。两人赤裸相贴,汗水混杂,吴老大的手在小飞身上游走,揉捏着他的胸膛、腰腹,嘴唇啃咬着他的耳垂,惹得小飞低哼连连。 “师傅……操我……用力……”小飞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双手紧紧搂着吴老大的脖子,臀部主动抬高,迎合他的动作。吴老大被他这股劲儿弄得血脉贲张,扶着自己的家伙,顶进小飞的后穴,猛地一挺,撞得小飞叫出声。他大力抽送,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响彻小屋,小飞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夹杂着喊吴老大的名字:“师傅……师傅……啊……” 吴老大低吼着,动作越发凶狠,像是要把小飞揉进身体里:“飞仔,你他娘的是老子的,谁也抢不走!”小飞咬紧牙关,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混在汗水里。他知道这是最后一次,他想把所有的感情都倾泻出来,哪怕明天天塌下来,今晚他只想属于吴老大。 高潮来袭,小飞低吼一声,射在吴老大腹部,吴老大也猛地一挺,热流灌满小飞后穴。两人喘着粗气,相拥倒下,小飞窝在吴老大怀里,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师傅……我爱你……” 吴老大心头一震,搂紧他,低笑:“傻小子,师傅也爱你。”他疲惫地闭上眼,沉沉睡去。小飞却睁着眼,盯着吴老大熟睡的脸庞,月光下,他的胡茬、浓眉、粗犷的轮廓都那么熟悉。小飞的泪无声滑落,他轻声道:“师傅,对不起……” 半夜,小飞悄悄爬起,穿好衣裳。他从柜子里翻出自己的小包裹,装着几件换洗衣服和半吊钱,又从桌上拿了笔墨,写下一封信。他握笔的手抖得厉害,字迹歪歪斜斜:“师傅,感谢您多年照顾,小飞做了错事,愧对您的恩情,不求原谅,只能离开。勿找我,保重。——小飞”。写完,他把信压在桌上,回头看了熟睡的吴老大一眼,咬牙转身,推门离去。 天蒙蒙亮,小飞的身影消失在村口的小路上,背影单薄,像是被风一吹就散。  第二天清晨,吴老大醒来,习惯性地伸手搂,却摸了个空。他猛地睁眼,炕边冷冰冰的,没了小飞的影子。他喊了几声“飞仔”,无人应答,心底的不安瞬间炸开。他冲出屋,院子里空荡荡,铺子里只有冷熄的炉火炉。他跑回屋,目光落在桌上的信上,拿起来一看,整个人如遭雷击,眼前一黑,险些站不稳。 “天塌了,吴老大双手颤抖,读着信上的字,“飞仔……你咋就走了?你做了啥错事?老子不信!”他红着眼,声音嘶哑,像是受伤的野兽。他心爱的小飞,那个跟了他五年,笑得憨厚、喊他师傅的男人,就这么没了?吴老大胸口像被捶了一拳,痛得喘不过气。他攥紧信纸,猛地冲出屋,发疯似的在村里找。 他挨家挨户问,村民们都摇头,说没见小飞。吴老大急得满头大汗,跑到村口的张婶家,张婶犹豫了一下,低声道:“吴师傅,我听人说……几天前,涂姥爷去过你铺子,鬼鬼祟祟的,也不知干啥。” 吴老大一听,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被点燃的炸药。他咬紧牙关,嘴里挤出三个字:“涂大福!”他眼里燃着火,转身就往涂姥爷家冲,拳头攥得咯咯响,心底只有一个念头:飞仔,你等着,师傅一定把你找回来!
 楼主| 发表于 2025-6-11 20:11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章:夜与昼 夜晚月光洒在铁匠铺后院的湖面上,泛起粼粼波光。湖边的大石上,吴老大和小飞赤身裸体,汗水与湖水混杂,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方才的激情让小飞虚脱得像一滩泥,瘫在石头上,胸膛剧烈起伏,脸颊泛着潮红,眼神迷离。吴老大粗壮的身躯靠在他身旁,咧嘴笑着,粗糙的大手轻抚小飞的背,带着几分满足和温柔。 “飞仔,腿还软不?”吴老大声音低沉,带着点揶揄,伸手捏了捏小飞结实的臀部,惹得小飞低哼一声,羞涩地瞪了他一眼。 “师傅,你还说!都怪你……弄得我现在站都站不稳。”小飞嘟囔着,声音里夹杂着几分撒娇,身体却不自觉地往吴老大怀里靠了靠。 吴老大哈哈大笑,猛地起身,一把将小飞横抱起来,像是抱个孩子似的,稳稳当当。“走,回家!今晚你这小身板可遭了罪,师傅得给你补补。”他步伐稳健,抱着小飞穿过后院的芦苇丛,回到铁匠铺后面的小屋。 小屋不大,却收拾得整洁,木桌上还摆着晚饭吃剩的酱牛肉和酒坛。吴老大把小飞轻轻放在炕上,点了盏油灯,昏黄的灯光洒在小飞赤裸的身体上,勾勒出他结实的肌肉线条和微微泛红的皮肤。吴老大看得喉咙一紧,强压下心头又燃起的火,拍了拍小飞的头:“躺着,别乱动,师傅给你弄点宵夜。” 小飞懒洋洋地应了一声,裹了条薄被,半靠在炕头,看着吴老大忙碌的身影。吴老大光着膀子,腰间围了条粗布裤,肌肉在灯光下闪着油光,动作麻利地生火、烧水,从柜子里翻出一把干面条,又抓了两个鸡蛋和一把葱花。不一会儿,厨房里飘来面汤的香气,勾得小飞肚子咕咕直叫。 “师傅,手艺不错啊,闻着就香。”小飞笑着,撑起身子,薄被滑到腰间,露出结实的胸膛。吴老大回头瞥了他一眼,嘿嘿一笑:“饿了吧?等着,马上就好。” 片刻后,吴老大端来两碗热腾腾的鸡蛋面,汤面上飘着葱花和几滴香油,鸡蛋煎得金黄,香气扑鼻。小飞接过碗,狼吞虎咽地吃起来,烫得直哈气,却舍不得停下。吴老大坐在一旁,慢条斯理地吃着,目光却总往小飞身上瞟,看着他吃得满嘴油光,嘴角不自觉上扬。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吴老大伸手擦掉小飞嘴角的汤汁,粗糙的指腹在他唇边蹭了蹭,动作温柔得有些不像他平日的粗豪。小飞脸一红,低头猛吃面,掩饰心头的羞涩。 吃完宵夜,小飞困得眼皮直打架,吴老大收拾了碗筷,吹灭油灯,脱了裤子钻进被窝,一把将小飞搂进怀里。两人赤裸的肌肤贴在一起,吴老大的胸膛宽阔滚烫,像个大火炉,暖得小飞舒服地叹了口气。他窝在吴老大怀里,闻着那股熟悉的汗味和铁腥味,很快沉沉睡去。 后半夜,月光透过窗棂洒在炕上,小飞睡得迷迷糊糊,忽觉身后一阵异动。吴老大的大手从他腰间滑到臀部,粗鲁地揉捏了几下,紧接着,一根滚烫的硬物顶在他后穴附近,缓缓磨蹭。小飞被弄得一激灵,半梦半醒间低哼出声:“师傅……你又干啥……” “飞仔,睡啥睡,师傅还没过瘾呢。”吴老大的声音低哑,带着几分情欲的沙哑,嘴唇贴在小飞的耳后,轻轻啃咬,舌头舔弄着耳廓,惹得小飞身子一颤。“你这小屁股,操一晚上老子都不嫌够。” 小飞脸颊发烫,想推开吴老大,却发现自己早已有了反应,胯间硬得发疼。他咬着牙,羞耻地低声道:“师傅,你……你轻点,我还疼着呢。” “疼?那师傅给你揉揉。”吴老大嘿嘿一笑,手掌滑到小飞胯间,握住那根硬邦邦的家伙,慢条斯理地撸动,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小飞哪里受得了这种挑逗,喉咙里溢出低低的呻吟,身体不自觉地迎合着吴老大的动作。 “飞仔,你这骚样,真他娘的勾人。”吴老大低吼一声,翻身压住小飞,嘴唇碾上他的嘴,吻得又凶又狠,舌头肆意侵占,啧啧的水声在安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小飞被吻得喘不过气,双手抓着吴老大的肩膀,指甲陷进肌肉里,留下一道道红痕。 吴老大的手探到小飞后穴,指尖抹了点唾沫,缓缓插进去,慢慢扩张。小飞疼得皱眉,却又被快感冲击得脑子一片空白,嘴里断断续续地呻吟:“师傅……慢点……啊……太深了……” “慢不了,飞仔,你夹得老子爽死了。”吴老大咬着小飞的脖颈,留下一个个牙印,手指越探越深,找到那处敏感的点,狠狠一按。小飞猛地弓起身子,叫声都变了调,胯间的硬物抖了抖,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 扩张得差不多了,吴老大扶着自己的家伙,顶在小飞后穴入口,缓缓推进。小飞咬紧牙关,疼得闷哼,却又被那股胀满感刺激得头皮发麻。吴老大动作温柔了些,边挺动边低声哄道:“飞仔,放松点,师傅疼你,保管让你爽上天。” “师傅……你……你别说这些……”小飞羞得满脸通红,可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吴老大的冲撞,臀部不自觉地抬高,让那根粗壮的硬物进得更深。吴老大低笑一声,腰身猛地一挺,撞得小飞叫出声,声音里满是羞耻和快感。 “飞仔,你他娘的真是老子的宝贝。”吴老大喘着粗气,动作越来越快,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在小屋里回荡,混杂着小飞的呻吟和吴老大的低吼。“老子这辈子没这么爽过,飞仔,你跟了我,师傅天天操你,疼你一辈子。” 小飞被这话撩得心头一颤,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本能地迎合。吴老大的手握住小飞的家伙,快速撸动,配合着后穴的冲撞,很快把小飞推上高潮。小飞低吼一声,射在吴老大手上,白浊的液体淌了一片。吴老大也到了极限,猛地一挺,热流喷涌而出,灌满小飞的后穴。 两人喘着粗气,相拥倒在炕上,汗水黏腻地混在一起。吴老大搂着小飞,亲了亲他的额头,声音温柔得像变了个人:“飞仔,睡吧,师傅在这儿陪你。” 小飞哼唧了一声,累得连眼皮都抬不动,窝在吴老大怀里,沉沉睡去。吴老大看着小飞熟睡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笑,闭上眼,搂紧了怀里的人。  第二天中午,阳光透过窗棂洒进屋里,小飞才迷迷糊糊醒来。他揉了揉眼睛,感觉全身酸痛,尤其是腰和臀部,像被铁锤砸过似的。他低头一看,自己还光着身子,身上满是昨晚留下的红痕和牙印,脸颊顿时烧得通红。 吴老大早已起床,正在院子里劈柴,赤裸的上身肌肉鼓胀,汗水顺着脊背滑落,闪着油光。听见屋里的动静,他放下斧头,走进屋,咧嘴一笑:“哟,飞仔,总算醒了?睡得跟死猪似的,中午了还赖炕。” 小飞羞涩地裹紧被子,嘟囔道:“还不是你害的……弄得我现在腰都直不起来。” 吴老大哈哈大笑,走过去揉了揉小飞的头:“行了,别抱怨,想吃啥,师傅给你做。”他顿了顿,眼神暧昧地扫过小飞的身体,“昨晚累着你了,今天好好休息,晚上师傅再好好疼你。” 小飞脸更红了,瞪了他一眼:“师傅,你正经点!”可心底却泛起一丝甜意,爬下炕,慢吞吞地穿上衣服。 吴老大动作麻利地煮了锅小米粥,又炒了盘青菜,煎了两个荷包蛋,端上桌。小飞吃得满嘴香,胃里暖乎乎的,昨晚的疲惫也消散了不少。吴老大坐在对面,边吃边看着小飞,眼神里满是满足。 吃完饭,小飞主动收拾碗筷,跟着吴老大去了铁匠铺。铺子里炉火熊熊,吴老大正在打一把锄头,铁锤挥得虎虎生风。小飞熟练地拉风箱,递工具,配合得天衣无缝。吴老大瞥了他一眼,点点头:“飞仔,干得不错,手艺见长啊。” 小飞嘿嘿一笑,擦了把额头的汗:“跟着师傅学,能不好吗?” 忙到傍晚,吴老大停下手里的活,拍了拍小飞的肩膀:“得去县衙门送一批装备,昨儿县里催得紧,咱得赶在明天前送过去。” 小飞一听,忙道:“师傅,我跟你一块儿去,帮着搬东西。”他拍了拍胸脯,咧嘴一笑,“我这把子力气,可不是白练的。” 吴老大看着小飞那副认真劲儿,眼神里多了几分赞许:“行,飞仔,你这小子越来越会做事了。走,收拾收拾,咱们这就去。” 两人把打好的十把短刀、十柄长枪装上驴车,赶着夜色往县城走。龙浔村到县城不过十几里路,驴车晃晃悠悠,月光洒在路上,吴老大赶车,小飞坐在旁边,哼着小调,气氛轻松又温馨。 到了县衙门,吴老大跟守门的衙役寒暄几句,小飞麻利地卸货,搬运装备,动作干净利落。衙役看得直点头,夸道:“吴师傅,你这徒弟可真能干,力气不小,手脚还快。” 吴老大咧嘴一笑,拍了拍小飞的背:“那是,我吴铁山的徒弟,能差得了?” 小飞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头,嘿嘿笑了。忙完后,两人赶着驴车回了村,夜已深,铁匠铺的炉火早已熄灭。吴老大看着小飞忙碌一天却精神抖擞的样子,心底生出一股暖意。他搂住小飞的肩膀,低声道:“飞仔,如今出息了,可否跟师傅一辈子。” 小飞抬头看向吴老大,月光下,他的眼神亮晶晶的:“师傅,我能有今天,全靠你。往后,我还跟着你,给你打一辈子下手。” 吴老大心头一热,猛地抱住小飞,声音低哑:“好,飞仔,师傅也跟你一辈子。” 吴老大把小飞抱起,两人相视一笑,走进小屋,点亮油灯,夜还长。
 楼主| 发表于 2025-6-11 20:53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章:起风波                                                                               日子如流水般平静,铁匠铺的炉火日夜不熄,吴老大和小飞的生活也在那晚湖边的激情后变得越发紧密。吴老大对小飞的喜爱溢于言表,每次出门赶集或去县城送货,总不忘给小飞带回他爱吃的点心——芝麻酥、蜜枣糕,或是几块香甜的麦芽糖。小飞每次接过点心,脸上总挂着憨厚的笑,嘴上说着“师傅,你别老惯着我”,心里却暖得像被炉火烤过。 小飞也越发用功,锻造的手艺日渐精进。吴老大教他如何控制火候、拿捏力道,他学得认真,抡锤的动作越发沉稳,打出的农具锋利耐用,连村里的老农都夸:“吴师傅这徒弟,真是青出于蓝!”吴老大看着小飞忙碌的身影,眼神里满是欣慰,偶尔还会趁着四下无人,拍拍小飞的屁股,调笑道:“飞仔,这身肉练得越来越结实,师傅晚上可得好好检查检查。” 小飞红着脸啐他一口,嘴里骂着“老不正经”,却掩不住眼底的笑意。两人平平淡淡的日子,夹杂着粗俗的调笑和炽热的亲昵,仿佛能一直这样过下去。然而,这份平静却被村里的恶霸涂姥爷打破,掀起了一场意想不到的风波。 涂姥爷,名讳涂大福,四十多岁,肥头大耳,五大三粗,肚子圆得像个酒缸,走路时一身肥肉颤悠悠,偏偏力大无穷,村里没人敢惹。他仗着家里有几亩好田,又跟县里的官吏有些勾连,横行霸道,克扣村民的土地粮油,强占田租,村民敢怒不敢言。吴老大向来不与涂姥爷来往,嫌他欺压乡里,行事龌龊。铁匠铺生意红火,近来又接了县衙的单子,涂姥爷看在眼里,早就眼红得不行,心想这铁匠铺赚了不少银子,怎能不分他一杯羹? 这天正值盛夏,烈日炙烤着龙浔村,空气里弥漫着泥土和汗水的味道。吴老大去邻村送一批农具,估计得两三天才能回来,铁匠铺里只剩小飞一人看守。他赤着膀子,站在熊熊炉火旁,挥汗如雨地抡锤打铁,肌肉在火光映衬下泛着油光,汗珠顺着胸膛滑到腰间,勾勒出他虎背熊腰的身形。叮叮当当的打铁声响彻铺子,掩住了门外传来的脚步声。 “哟,小飞,一个人忙活呢?”一道油腻腻的声音传来,小飞一愣,停下手里的活,抬头一看,涂姥爷正站在门口,肥硕的身躯几乎堵住了半扇门。他穿着绸布长衫,汗水浸湿了衣裳,贴在身上,露出圆滚滚的肚子,手里摇着一把破蒲扇,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小飞赤裸的上身,目光里透着股不怀好意的火热。 小飞皱了皱眉,抹了把额头的汗,语气不善:“涂姥爷,你怎么来了?眼不见心不烦,有话直说吧。我师傅出门几天,你等他回来再说。” 涂姥爷嘿嘿一笑,迈着沉重的步子走进铺子,肥手扇着蒲扇,眼睛却在小飞身上上下打量,啧啧称奇:“啧啧,小飞,这几年你长变样了,瞧这身板,俊得很嘛!比你那粗蛮师傅强多了。”他越说越近,伸出肥腻的手,猛地摸了小飞的肩膀一把,粗糙的掌心蹭着小飞的皮肤,带着一股让人恶心的油腻感。 小飞猛地一闪,躲开他的手,怒目而视:“涂姥爷,你当心点!我在打铁,烫着你可别怪我。”他强压着火气,冷声道,“要干啥,说吧,要交多少?” 涂姥爷眯着眼,笑得一脸阴险:“小飞,别急嘛。你们铁匠铺开了这么多年,生意红火,也没给村里交过保护费。如今你们还往县城送单子,赚得盆满钵满,是该孝敬孝敬了。”他伸出一只手,比了个数字,“十两银子,怎么样?” 小飞一听,气得眼都红了:“十两银子?你这不是抢劫吗!我们砸锅卖铁也凑不出这么多!”他攥紧手里的铁锤,恨不得砸过去,可想到吴老大的基业,硬生生忍了下来。 涂姥爷哈哈大笑,肥脸上的肉一颤一颤,凑近小飞,压低声音,语气淫邪:“急啥?小飞,你跟吴老大这些年,累死累活,也不想他这铁匠铺毁了吧?”他顿了顿,嘴唇几乎贴到小飞耳边,吐出热气,“不交银子也行,今晚把门给我留着,我来找你,咱俩好好乐乐,保你这铺子安安稳稳。” 小飞心头一震,怒火冲天,猛地丢下手里的铁块,咣当一声砸在地上,震得灰尘飞扬。他瞪着涂姥爷,咬牙切齿:“你说什么屁话!滚!”他胸膛起伏,拳头攥得咯咯响,恨不得一拳砸在那张肥脸上。 涂姥爷也不恼,笑得越发猥琐:“行,飞仔,你自己好好考虑考虑。银子,或者你,选一个。”他摇着蒲扇,晃晃悠悠地走了,留下小飞站在铺子里,气得浑身发抖。 夜幕降临,龙浔村陷入一片寂静,铁匠铺的炉火早已熄灭,只剩一盏油灯在屋里摇曳。小飞坐在木凳上,盯着跳动的灯火,脑子里乱成一团。他想到吴老大这些年对他的好,想到铁匠铺是师傅的心血,想到自己若不妥协,铺子可能真会被涂姥爷搞垮。他咬紧牙关,眼眶发红,心底的屈辱和悔恨像刀子一样剜着。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涂姥爷鬼鬼祟祟地走了进来,肥脸上挂着得意的笑。他见屋里灯还亮着,搓了搓手,淫笑道:“哟,小飞,想好了?我的小可人,今晚可得好好伺候我。” 小飞缓缓站起身,眼神复杂,带着几分隐忍和决绝。他低声道:“涂姥爷,你说话当真?不收铺子的钱?” 涂姥爷见有戏,眼里冒出贪婪的光,忙不迭点头:“当真,当真!来,咱写字据。”他从怀里掏出纸笔,刷刷写下字据,保证不收铁匠铺的保护费,还按了个鲜红的手印,递给小飞:“现在可以了吧?” 小飞接过字据,攥在手里,指节发白。他深吸一口气,走到油灯旁,猛地吹灭了灯火,屋里陷入一片黑暗,只剩月光从窗棂洒进来,勾勒出他紧绷的身形。他低声说:“来吧。” 涂姥爷迫不及待地扑上来,肥手抓住小飞的肩膀,粗鲁地扯开他的衣裳,露出结实的胸膛。月光下,小飞的皮肤泛着淡淡的光泽,肌肉线条硬朗,涂姥爷看得口水都快流下来,喘着粗气:“操,小飞,你这身子,真他娘的极品!”他一把将小飞按在木桌上,肥腻的嘴唇贴上去,啃咬着小飞的脖颈,留下湿漉漉的口水。 小飞咬紧牙关,眼角滑下一滴泪,身体僵硬地承受着涂姥爷的触碰。他心底翻涌着屈辱和悔恨,可一想到吴老大的铁匠铺,想到师傅的笑脸,他硬生生忍了下来。涂姥爷的手在他身上乱摸,从胸膛滑到腰间,又探到胯间,粗暴地揉捏。小飞强压着恶心,低声呻吟,声音里满是痛苦和隐忍。 “叫得再骚点,飞仔,老子喜欢听!”涂姥爷淫笑着,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肥硕的下身,硬邦邦地顶在小飞的臀部。他吐了口唾沫抹在小飞后穴,粗鲁地插进一根手指,快速抽动,弄得小飞闷哼一声,双手紧紧抓着桌沿,指甲陷进木头里。 小飞闭上眼,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心底默默念着吴老大的名字,强迫自己不去想此刻的屈辱。涂姥爷见他没反抗,越发肆无忌惮,手指加到两根,粗暴地扩张,嘴里还说着下流话:“飞仔,你这小屁股,比娘们儿还紧,老子今晚要爽翻了!” 扩张得差不多,涂姥爷扶着自己的家伙,猛地顶进去。小飞疼得低吼一声,身体猛地一颤,额头渗出冷汗。涂姥爷不管不顾,开始大力挺动,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在屋里回荡,混杂着他的喘息和小飞压抑的呻吟。小飞咬紧嘴唇,尝到一股血腥味,眼泪止不住地流,心底的悔恨像潮水般涌来:师傅,对不起,我没用…… 涂姥爷越干越起劲,肥手掐着小飞的腰,嘴里骂骂咧咧:“操,你这骚货,夹得老子爽死了!”他猛地加速,撞得木桌吱吱作响,小飞的身体在桌上滑动,胯间的硬物无人触碰,却因为屈辱和刺激微微颤动。他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更多的声音,可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 终于,涂姥爷低吼一声,猛地一挺,热流喷涌而出,灌满小飞的后穴。小飞瘫在桌上,喘着粗气,眼泪混着汗水淌了一脸。涂姥爷满足地拍了拍他的屁股,淫笑道:“飞仔,干得不错,往后常来找我,保你铺子没事。”他提上裤子,哼着小曲,晃晃悠悠地走了。 小飞独自坐在黑暗的屋子里,攥着那张字据,身体还在微微发抖。他擦掉脸上的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心底却像被撕开了一个窟窿。他不想让吴老大知道这件事,只希望铺子能平安无事,师傅能继续笑着教他打铁。 几天后,吴老大风尘仆仆地回了村,带回一袋芝麻酥,笑着拍小飞的头:“飞仔,想师傅没?”小飞挤出一抹笑,接过点心,低声道:“想了,师傅,你不在,我都忙不过来。” 吴老大没察觉小飞眼底的异样,哈哈一笑,搂住他的肩膀:“行,飞仔,师傅回来了,晚上好好疼你。”小飞点点头,心底却沉甸甸的,涂姥爷的字据藏在怀里,像一块烧红的铁,烫得他心口生疼。
发表于 2025-6-11 21:51 | 显示全部楼层
真不错 顶一顶
 楼主| 发表于 2025-6-11 22:33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章:怒与逃                                                          清晨笼罩在一层薄雾中,村头的龙浔河泛着微光,芦苇随风摇曳,平静的景象却掩不住吴老大心头的滔天怒火。他站在铁匠铺的院子里,攥着小飞留下的信,字字如刀,刺得他胸口生疼。小飞走了,那个跟了他五年、喊他师傅、夜夜相拥的男人,就这么消失了。而这一切的根源,吴老大认定是村里的恶霸涂大福。他咬紧牙关,眼里燃着杀意,抓起一根粗木棍,杀气腾腾地冲向村西头的涂姥爷家。 涂姥爷的宅子是村里最气派的青砖大院,门前立着两尊石狮子,雕工粗糙却透着股土财主的张扬。院墙高耸,挡住了外人的窥探,墙内隐约传来女人的娇笑和男人的低吼。吴老大站在大门外,胸膛剧烈起伏,粗壮的肌肉在粗布衫下鼓胀,汗水顺着额头滑落。他猛地一脚踹在门上,咣当一声,木门震得裂开一道缝,灰尘扑簌簌落下。 “涂大福,你给老子滚出来!”吴老大扯着嗓子吼,声音如雷,震得院里的家丁一阵慌乱。几个仆人探头探脑,面面相觑,却没人敢上前。 屋里,涂姥爷正搂着个新买来的小妾,沉浸在温柔乡里。床板吱吱作响,脂粉味和汗臭混杂,涂姥爷肥硕的身子压在女人身上,肥手在她胸前乱捏,嘴里哼着下流小调。小妾被他压得喘不过气,娇声提醒:“姥爷,外面有人喊你,声音怪凶的。” 涂姥爷眯着眼,淫笑一声:“管他是谁,敢打扰老子快活?让他滚!老子再爽一爽!”他正要继续动作,忽听“砰”的一声巨响,大门被彻底踹开,木屑飞溅,震得屋里的铜镜都晃了晃。 吴老大提着粗木棍,大步闯进院子,棍子猛地砸在院中的石桌上,咔嚓一声,桌子裂成两半,碎片四散。他红着眼,胡茬满面的脸上满是杀气,咆哮道:“涂大福,滚出来!” 涂姥爷骂骂咧咧地从屋里冲出,绸布长衫敞着,露出圆滚滚的肚子,肥脸油光发亮,身后跟着几个家丁。他叉着腰,气势汹汹地嚷:“吴铁山,你他娘的疯了?跑到我家撒野,活腻了?来人,把这疯子轰出去!” 三个家丁壮着胆子扑上来,伸手要去拉吴老大。吴老大冷哼一声,双臂一甩,肌肉鼓胀的力道如山,三个家丁像稻草人般被摔飞,砸在地上嗷嗷直叫,捂着胳膊腿爬不起来。涂姥爷看得眼皮直跳,色厉内荏地喊:“你……你反了!敢在我家动手!” 吴老大一步步逼近,木棍杵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他盯着涂姥爷,眼睛像要喷火,咬牙切齿:“小飞怎么了?你他娘的对飞仔干了啥?” 涂姥爷肥脸一僵,眼神闪过一丝狡黠,挤出一抹淫笑,阴阳怪气道:“哟,小飞?怎么不去问他为啥找我?那小子自己送上门,老子不过乐了乐。”他舔了舔嘴唇,得意地瞥了吴老大一眼,“吴铁山,你那徒弟,滋味可真不赖,紧得老子爽翻了!” 吴老大脑子里轰的一声,像是被雷劈中。他想到小飞那晚的梦话,想到他眼底的痛苦,想到那封信里的“做了错事”,心如刀绞,怒火烧得他理智全无。他猛地冲上去,揪住涂姥爷的衣领,拳头如铁锤般砸下,砰的一声,涂姥爷鼻血喷涌,肥脸瞬间肿成猪头。他哀嚎着倒地,吴老大骑在他身上,拳头一下下砸,嘴里低吼:“你敢碰飞仔!老子打死你!” 涂姥爷被打得鬼哭狼嚎,肥肉颤悠悠,嘴里断断续续求饶:“别打了!我说……我说!那天我去你铺子收钱,你不在,小飞说……说愿意让我乐乐,就不收你家钱了……啊!别打!”他鼻青脸肿,嘴角淌血,眼睛肿得只剩一条缝。 吴老大一听这话,心脏像被撕裂,痛得几乎窒息。他想到小飞为了保住铁匠铺,忍受那样的屈辱,却连一个字都没跟他说,愧疚和愤怒交织,让他眼眶发红。他又是一顿猛打,拳拳到肉,涂姥爷的惨叫响彻院子,渐渐弱下去,像只被踩瘪的蛤蟆。 院外,家丁吓得四散,有人偷偷跑去报官。片刻后,一队衙役冲进院子,七八个人扑上来,死死压住吴老大。吴老大红着眼,挣扎着咆哮:“放开老子!老子要打死这畜生!”他力大无穷,衙役们费了好大劲才用铁链锁住他,拖出院子。涂姥爷瘫在地上,气息奄奄,被抬回家抢救。  吴老大被押回铁匠铺时,身上满是血污,拳头破了皮,肋骨隐隐作痛。他坐在铺子里,衙役守在门外,等待县衙的判决。村里的乡亲闻讯赶来,站在院外窃窃私语,有人叹息吴老大太冲动,有人骂涂姥爷怎么不被打死。吴老大低着头,目光落在炉火旁小飞常坐的木凳上,脑子里全是他的影子——那张憨厚的笑脸,那声声喊“师傅”的声音,还有那夜他主动的热情。 “飞仔……你咋不跟我说……”吴老大低声呢喃,声音嘶哑,泪水顺着胡茬滑落。他恨自己没早点发现小飞的异样,恨自己没能护住他,更恨涂大福那个畜生毁了他们好不容易才有的家。 几日后,县衙传来消息:涂姥爷伤势过重,抢救无效,死了。县令震怒,判决吴老大犯下杀人罪,依律当斩。消息传回龙浔村,村民们唏嘘不已,有人偷偷抹泪,有人骂官府不公,但谁也救不了吴老大。 县衙大牢阴冷潮湿,石墙上挂着水珠,空气里弥漫着霉味和尿骚味。吴老大被扔进牢房,铁链哗啦作响,身上伤口渗着血,肋骨断了两根,每呼吸一下都疼得钻心。他靠在墙上,面容憔悴,头发散乱,眼神空洞,曾经那个豪迈的铁匠如今像一具行尸走肉。 “飞仔……师傅对不起你……”吴老大低声呢喃,想到小飞为了铺子受辱,想到他独自背井离乡,心如刀绞。他仰头哀嚎,声音撕心裂肺:“老天不公!好不容易有了好日子,为啥要夺走我的飞仔!”泪水混着血污淌下,他在牢里捶墙,拳头砸得血肉模糊,狱卒听得都皱眉,却没人理他。 这天傍晚,牢门吱呀一声打开,村里要好的兄弟张浩生走了进来。他是个瘦高的汉子,种田为生,平时跟吴老大关系最好。看到吴老大的模样,张浩生眼眶一红,哽咽道:“大哥,你咋成这样了……”他蹲下身,泪水滴在牢房的泥地上,“好好的家散了,涂大福那畜生就是该死!可你不能就这样死啊!” 吴老大抬起头,眼神空洞,声音低哑:“张浩生,飞仔走了……我没脸活了。他受了那样的委屈,我却没护住他……” 张浩生擦了把泪,压低声音:“大哥,你得活着!你不是还要找小飞兄弟吗?我们哥几个凑了点钱,打点了狱卒,今晚把你弄出去。你逃吧,逃得越远越好,别回来了!”他握住吴老大的手,语气坚定,“小飞还在等你,你得去找他,告诉他,你不怪他!” 听到小飞的名字,吴老大的眼睛动了动,像是被点亮了一盏微光。他看向张大,干裂的嘴唇颤抖:“飞仔……我不能死……我要去找他……”他攥紧张大的手,眼里燃起一丝希望,“浩生,兄弟们的大恩,我吴铁山记下了!若有来日,必报!” 张浩生点点头,低声道:“大哥,今晚子时,狱卒换班,我们来接你。你忍着点,别出声。”他拍了拍吴老大的肩,转身离开,步履匆匆。  夜色浓如墨,龙浔村陷入一片死寂,远处传来几声犬吠。子时刚过,张浩生带着三个兄弟,乔装成货郎,推着一辆破旧的马车,悄悄来到县衙后门。他们塞给狱卒一袋银子,狱卒装作没看见,打开牢门。吴老大换上一身灰布衣,头蒙黑布,低头跟着他们溜出牢房。他的伤口还在渗血,每走一步都疼得龈牙咧嘴,但他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马车晃晃悠悠,穿过村里的小路,来到龙浔河边。河岸的芦苇丛中藏着一艘小舟,船夫是个沉默寡言的中年汉子,早已收了银子。吴老大跳上船,转身看向张大浩生和几个兄弟,他们站在岸边,眼中含泪。 张浩生抱拳,低声道:“大哥,保重!找到小飞,别再回来,官府不会放过你。”他声音哽咽,“兄弟们没啥能帮的,只盼你平安。” 吴老大喉咙一紧,重重抱拳:“浩生,兄弟们,大恩不言谢!若有我吴铁山命大,来日再见,必报此恩!”他转过身,船夫撑开,小舟缓缓滑入江中,消失在夜色里。张浩生几人站在岸边,泪水滑落,默默祈祷吴老大一路顺风。 江水潺潺,月光洒在水面上,泛起粼粼波光。吴老大坐在船头,夜风吹得他衣衫猎猎,伤口隐隐作痛,但他心里的痛更深。他不知道小飞去了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能否找到他,但只要一想到小飞那张眼泪的笑脸,他就觉得自己不能死。他必须活着,找到小飞,告诉他,师傅永远不会嫌弃他。 “船大叔,往大雁城走。”吴老大低声说,声音粗哑但坚定。他想起多年前在军中结识的同袍陈广义,如今隐居在大雁城,开了一家小酒肆,日子过得安稳。陈广为人仗义,若能找到他,或许能帮自己打听小飞的下落。 船夫点点头,竹篙一点,小舟破浪前行,驶向未知的远方。吴老大的手握紧拳头,目光望向星空,喃喃道:“飞仔,等我……师傅一定会找到你。”
 楼主| 发表于 2025-6-11 22:34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去找灵感菇了,消失
 楼主| 发表于 2025-6-12 00:02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六章:雨与途 永炎元年,夏日的山野被连绵的阴云笼罩,小飞离开龙浔村已有数日。他背着简单的包裹,里面只有几件粗布衣和半吊钱,脚下的布鞋早已磨破,露出沾满泥土的脚趾。他漫无目的地走在崎岖的山路上,风吹得他衣衫单薄,眼神空洞,像是丢了魂。离开吴老大的那天,他的心像被撕开一道口子,每走一步,愧疚和思念就多一分。他不敢回头,怕看到铁匠铺的炉火,怕想起吴老大那张粗犷却温柔的脸。 这天,天色愈发阴沉,乌云压顶,空气里弥漫着湿土的气息,眼看一场暴雨将至。小飞抬头望天,皱了皱眉,加快脚步想找个落脚处。手中的钱所剩无几,买不起客栈的床铺,只能寻个遮风避雨的地方。他走了半里路,远远瞧见一座残破的山庙,屋顶瓦片缺了大半,墙角长满青苔,门前的石阶裂得东倒西歪,但好歹能挡雨。 小飞推开庙门,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一尊缺了半边脸的土地爷石像,地上散落着干草和鸟粪。他叹了口气,蹲下身把干草聚成一堆,铺成个简陋的窝,靠在墙角坐下。外面雷声轰鸣,暴雨如注,雨点砸在破瓦上,溅起一阵阵水雾。小飞从包裹里掏出半块干硬的饼,啃了一口,干得喉咙发涩。他盯着跳动的雨帘,脑子里却浮现出吴老大的身影——那双粗糙的大手递来热腾腾的鸡蛋面,那声低沉的“飞仔,师傅给你煮的可香了”。 “师傅……我想你了……”小飞低声呢喃,眼角滑下一滴泪,混着脸上的尘土,划出一道泥痕。他咬紧牙关,强忍着心头的酸楚,把饼塞进嘴里,硬咽下去。雨声越来越大,庙里阴冷潮湿,他裹紧破旧的衣裳,蜷缩在干草堆里,疲惫和寒意让他沉沉睡去。 后半夜,山雨未停,庙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三道人影冒着雨冲进来,为首的男子身材高大,披着黑色斗篷,气度沉稳,身后跟着两个随从,提着昏暗的灯笼。灯火晃动,照亮干草堆里的小飞。他蜷缩着身子,衣衫湿透,脸上满是泥污,嘴唇发白,浑身直打哆嗦,嘴里含糊地呢喃:“师傅……不要离开……不要……不……” 为首的男子蹲下身,灯笼的光照在小飞脸上,露出他紧闭的双眼和烧得通红的脸颊。男子皱眉,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关切:“这人发烧了,烧得糊涂了,快带他去找李神医。”他解下斗篷,盖在小飞身上,动作轻柔却果断。 “是,少主!”身后一个随从应道,声音粗犷。为首男子抱着小飞,冒着大雨冲出残庙,朝不远处的马车跑去。两名随从跟在后面,步伐稳健,斗篷被雨水打湿,护住怀中之人,勾勒出他宽阔的肩膀和高大的身形。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雕花木窗洒进一间雅致的厢房,屋内陈设简洁却不失贵气,紫檀木桌上摆着一只青瓷香炉,淡淡的檀香弥漫。小飞躺在铺着锦被的木床上,身上换了干净的粗布衣,额头贴着块湿布,脸色依旧苍白,李神医开口道,他烧已退了大半,不用服药了,吃食轻点几日就会痊愈了,谢过李神医,劳烦你走一趟,神医道:客气了,那我就先走了,男子恭敬道慢走,全海送神医。床上的小飞听着有人说话声,眼皮颤了颤,缓缓睁开眼,入目是陌生的房梁和床幔,鼻间是淡淡的药香。他愣了愣,脑子一片迷雾,昨晚的记忆只剩残庙的寒冷和无边的雨声。 他转头,看到床边坐着一个男子,身着华丽的深蓝锦袍,腰束玉带,身材高大挺拔,气度不凡。那张脸棱角分明,眉眼深邃,透着一股天生的贵气,却又带着几分沉稳的威严。男子正低头翻看一卷书,察觉到动静,抬头看向小飞,目光温和:“醒了?” 小飞想开口,嗓子却干得像着了火,咳了两声,声音沙哑:“咳……你……”男子忙起身,从桌上端来一碗温水,扶他坐起:“慢点喝,别呛着。”他的声音低沉磁性,带着一股让人安心的力量。 小飞接过碗,小口喝下,温水滑过喉咙,缓解了干涩。他咳了几声,定了定神,低声道:“谢谢公子……我叫李飞,叫我小飞就行。这……这是哪儿?敢问公子是?” 话音未落,门被推开,一个身材高大的汉子走了进来,穿着灰色短衫,腰间别着一把短刀,脸上带着豪爽的笑:“少主,他醒啦!”他看向小飞,咧嘴道,“兄弟,你命大,昨晚要不是我们少主路过,你怕是得烧死在那个破庙里。” 小飞一愣,看向床边的男子。那汉子拍了拍胸脯,继续道:“我叫齐全海,这位是我家少主,皇哺霖峰,腾陇太守皇哺道暨之子。昨晚我们赶路,夜雨路滑,躲进残庙,见你发烧昏迷,少主让人把你带回来,请了李神医给你治病。你这烧退了,可得好好谢我们少主!” 小飞听完,脑子里嗡的一声,震惊得说不出话。腾陇太守的儿子?那可是高高在上的贵人!他挣扎着要下床,膝盖一软,差点摔倒,忙低头想跪:“皇哺少主,救命之恩,小飞无以为报……” 皇哺霖峰伸手扶住他,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不必多礼,你身子还没好,躺着吧。”他转头看向齐全海,“全海,去吩咐下人备些清淡的饭菜,小飞需要养养身子。有什么事,及时禀报。” “是,少主!”齐全海抱拳,咧嘴一笑,转身出门。皇哺霖峰看向小飞,温和道:“小飞,你先休息,饭菜好了我让人喊你。我还有些事要处理,你安心养病。”说完,他起身,锦袍轻摆,步履稳健地离开。 屋里只剩小飞一人,他躺在床上,脑子里乱成一团。他没想到自己命悬一线时,竟被腾陇太守的儿子救下。想到昨晚的残庙,想到自己烧得迷糊时喊着“师傅”,他心头一酸,眼眶又红了。他懊恼地拍了拍额头,低声自语:“小飞,你咋就这么没用……要不是遇到贵人,就差点死在野外……又想到师傅” 他强压下心头的酸楚,闭上眼,暗下决心:等身体好了,一定要好好报答皇哺少主的救命之恩。至于吴老大,他不敢多想,只盼师傅能平安,铁匠铺能继续开下去。  接下来的几天,小飞在皇哺府的别院养病,身体渐渐恢复。皇哺霖峰的府邸虽只是腾陇城的一处别院,却也气派非凡,院子里种着几株老槐树,夏日蝉鸣不绝,仆人们来往忙碌却井然有序。齐全海常来看小飞,带着豪爽的笑,给他讲腾陇城的趣闻,偶尔还偷偷塞几块糖给他:“兄弟,吃点甜的,养病别苦着脸。” 小飞感激齐全海的热情,也对皇哺霖峰的恩情铭记在心。他偶尔在院子里见到皇哺少主,对方总是淡淡点头,气度沉稳,眼神却带着几分探究。皇哺霖峰身材高大,肩宽腰窄,锦袍下的身形匀称有力,举手投足间透着贵气。小飞不敢多看,只觉得这位少主像天边的星,遥不可及。 这天中午,饭菜送来,清淡却精致,有一碗小米粥、一盘蒸鱼和几片青菜。小飞吃得胃里暖乎乎的,体力恢复了不少。他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脑子里却又浮现出吴老大的脸。他想起师傅做的鸡蛋面,想起那晚的炽热拥抱,心头酸涩,喃喃道:“师傅,你还好吗……” 齐全海从院外走来,见他发呆,拍了拍他的肩:“小飞,想啥呢?脸拉得跟驴似的。”他咧嘴一笑,递过一串糖葫芦,“吃点,少主说你身子好得差不多了,过两天可以下地。你有啥打算?” 小飞接过糖葫芦,咬了一口,酸甜的滋味让他眼眶一热。他低声道:“全海大哥,我欠少主一条命,身体好了,我想留下来做事,报答他的恩情。”他顿了顿,声音低下去,“至于以后……我还没想好。” 齐全海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背:“行,兄弟,有志气!少主看人准,他说你是个踏实的,准没错。你安心养着,有啥事跟我说。”他转身离开,留下小飞独自坐在槐树下,目光望向远方的山峦,思绪飘回了龙浔村。  与此同时,远在龙浔村的吴老大,早已踏上寻找小飞的路。他乘着小舟,沿江而下,奔向大雁城,寄希望于老友陈广能帮他打听小飞的下落。而小飞的命运,在这场暴雨和皇哺霖峰的出现后,悄然转向了新的方向。
发表于 2025-6-12 14:39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啊,写的好棒,希望后面小飞尽快与师父相遇
 楼主| 发表于 2025-6-12 16:01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翩翩公子1 发表于 2025-6-12 08:04
( E- q+ @# p4 R1 T写得不错支持一下

: _5 J: O) V& i  }  E4 J) I: e" u+ S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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