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初闻罗昂白袜8 z! F9 l# B" z z: h2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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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明显地感觉到,自从我主动为罗昂担责,一起被罚俯卧撑之后,我和他的关系走得近多了。罗昂经常有事没事回过头来跟我说说话,也越来越大胆地向我借作业抄。而我自然乐见其成,抓住每一次机会和他聊天,抓住每一次可能的机会向他释放我的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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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f2 O$ P7 |% |- e( i就在俯卧撑事件发生那周的周六下午,放学时,我照例要走,罗昂却一下靠过来,煞有介事地凑到我耳边问我:“晚上要不要和我和几个兄弟一起出去吃点东西?”我一听当真是惊喜交加,喜的是罗昂竟然会主动约我出去,但听到还有他的几个兄弟我又不禁蹙起眉头:他的那几个兄弟都是标准的直男癌患者,虽不乏有阳刚帅气的,但却行为粗鄙,自大骄傲,且我又天性内敛羞涩,因此每每与他们相遇,尽管也对他们富有男子气概的外形动心,却也忐忑不安,不知也不敢如何与他们交流。但我又实在不想错过这一机会,生怕以后他会觉得我怪异内向,逐渐疏远我。思虑再三,我只好犹豫沉吟:“我很想去,可是我和你的几个哥们不熟啊,会不会破坏气氛,让你们不开心啊。”罗昂听了,不由分说一把揽住我的肩膀,笑嘻嘻地对我说:“我当多大的事呢。你这个人,够仗义,但有时候总是扭扭捏捏像女孩子一样。你放心,有我在,哥几个肯定会对你好。再说,一回生两回熟,大家都是兄弟嘛!这事就这么定了,走,我骑车带你。”肩膀和肩膀紧密相靠,我能很真切地感受到他厚实的肩膀和紧致的胸肌,一股洗衣粉的清香和他身上特有的味道混合着钻进我的鼻孔,我只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让他再抱我久一点。9 r- x- T7 R4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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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罢了,能跟他多在一起一刻,哪怕上刀山下火海又有什么可怕呢?突然间,一股幸福的豪气涌上心头,我抬起头,伸出手也攀住他肩膀,豪情万丈又包含情意地说:“好!你去哪我都跟着!”他满意地拍拍我:“这才是我的好兄弟!”,便快步走出了教室。在夕阳的余晖下,坐在他的单车后座,一股汗和洗衣粉清香混合的味道迎风飘来,甫才涌起的豪气陡然消失,只留下自怨自艾的一股酸气笼罩心头。罗昂啊罗昂,你可能明白我的心意?我把你当成愿意托付一切的人,可你只把我当兄弟。可若你也像我一样,思前想后,百般忧虑,又哪里还会有这样的藐视一切又保护旁人的男子气概,让我如此倾心?或许这正是像罗昂这样的优质男生的魅力所在,干净阳刚,绝不拖泥带水。+ ]* C& ?3 ]1 ],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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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大家草草用了晚饭,席间免不了各种荤话段子齐飞。罗昂是一个很体贴的人,跟我说话时,绝不带半个脏字,他知道我怕生害羞,每当他的兄弟们跟我粗声粗气地讲话时,都会巧妙地引开话题,不着痕迹;但转过头,他又能周旋于兄弟之间,荤段子层出不穷,整个晚饭的气氛在他的引领下一直十分和谐。并且,我发现我也能渐渐融入他们的话题和气氛,在他们的调侃和罗昂适时的引导下,这席饭似乎倒成了我的投名状。菜过五味,席间的气氛逐渐热闹起来,在几个人的挑头下,我们点了两厢啤酒。十五六岁的男孩正处在最需要证明自己男子气概的时候,大家胡乱地喝了起来,仿佛只有喝得比别人猛,比别人凶,才证明友谊的深厚和自己足够男人。和大家一起喝了几杯后,我便逐渐冷眼坐在旁边,看到大家的火力慢慢开始转向罗昂,我心疼极了。罗昂渐渐有点不胜酒力,他们的攻势却没有丝毫减弱。恶从心头起,怒向胆边生,我一把抓过桌上的杯子,又陡然升起一股要保护罗昂的豪气,一轮轮接下他们的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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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u) ^3 v: w- t# u0 K闹到深夜,终于酒终人散。罗昂却已趴在桌上醉了过去。由于学校建在市郊,罗昂的父母给他在学校门口的小区租了一套房子,供他平常休息。我请罗昂的兄弟给他父母去了个电话,他父母倒是开明之人,请我们帮忙把罗昂送回租房休息。看着眼前这个因酒而满脸通红的大男孩,一种异样的暖流在我的小腹奔流。我毫不犹豫地接下了这个任务。: X; {: o7 @( X/ j) P0 H0 N2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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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三个人把罗昂架到租房,忙不迭地把那三人打发走,给家里报了声平安,便立刻回到罗昂床前打量起他来。罗昂,我心爱的罗昂,就这么静静地躺在床上。由于经常运动的关系,即使身处醉乡,他的呼吸依旧缓慢平稳,一点红晕泛起在他英俊帅气的脸庞上,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罗昂今天身穿一条薄梭织运动卫裤,和一件纯棉白色运动短袖,配上充血的小麦色肤色,让我呼吸急促。更让我激动的是,他的脚上正好穿着那天被罚做俯卧撑时穿着的双NIKE AIR FORCE低帮黑色运动板鞋,由于他正弯着腿侧躺在床上,脚踝和小腿完整地暴露在外,浓密的腿毛随着他有力的呼吸有节律地跳动,我仔细盯着他的脚踝,却发现好像没有袜子。我登时感觉天旋地转,这么完美的一具身体,缺少了那一点白袜搭配,简直就像将一尊米开朗基罗亲自雕成的完美雕塑生生砸碎一般可惜。我当时年纪尚轻,虽然喜欢罗昂,但还不敢随便动他的身体。于是,我只是怀着深深的失望俯下身,帮他脱鞋。罗昂的脚是清瘦修长型的,因此那双黑板鞋并没有穿得太紧。我摸到板鞋的那一刻全身颤抖了一下,竟不由自主地将鼻子凑近,一股微弱的橡胶味混合着一点点汗臭味涌进我的鼻孔,想到当时罗昂就是穿着这双板鞋在讲台上英勇地做着俯卧撑,我的下身立刻硬直起来,我呆呆地蹲在那里,轻轻闻着那一股若有若无的鞋味,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一股澎湃的波涛在小腹打转。接下来,我轻轻剥离了这双鞋子,我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一阵巨大的欣喜竟毫无来由地涌上心头,但仅仅过了一刹那,我便意识到了这欣喜的缘由——罗昂的脚上竟然穿着一双齐踝的短白船袜,而非光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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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r7 M. v/ D# T还没等我的心情平复,第二个意外惊喜来到了,一股雄浑的男性气息涌了过来。罗昂的白袜很有味道,但不臭。它散发出的味道是那种健康的,朝气的男生特有的味道,是新汗而非陈汗的味道,是男性荷尔蒙的味道,撩人心魄。这种味道是因为走路,跑步或运动而产生的正常的汗味,还混合着板鞋内部的些微橡胶味,板鞋穿得半旧,罗昂又是一个很整洁的人,因此鞋子保养得很好,这种橡胶味正正好,像陈酿一样,沁人心脾,仔细闻还能闻出袜子根部尚存的一丝洗衣粉的清香,还有袜子足背处一些香皂的味道。这样的味道和那些不爱运动不爱干净的屌丝所发出的腐烂般的臭味完全不同。我就这么如痴如醉地离罗昂的脚几寸远处轻轻感受着,罗昂的脚很健康,热腾腾的,这热气催发着袜香,袜香混合着热气,那感觉仿佛置身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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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我才依依不舍地放下他的袜脚。帮他稍微擦拭了下身子,盖上被子,我自己则走到黑暗的大厅,蜷缩在沙发上。十六岁的我很单纯,只是单纯迷恋罗昂,和他完美的白袜,以及他俯卧撑的英姿。而初闻他的白袜,让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既顾不上抚摸他的身体,也顾不上释放自己的欲望。只是呆呆地躺在沙发上,一遍一遍地回想刚刚那令我动心摄魄的情景,直至不知何时沉沉睡去。% @" `) I# S" j0 N( Q7 p1 c: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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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一杯水和一双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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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是被罗昂拍醒的,他看着我依旧一身酒气地倒在沙发上,便什么事都明白了。我到现在都忘不了那一刻他的眼神,在早晨的朝阳下,我真的看到了他眼里流露出的一份怜惜。仿佛是为了补偿我,他二话不说就下楼给我买了早餐来,还亲自放好热水,让我先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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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c# X& b: }/ K4 p: |! b如果说一起被罚做俯卧撑只是让他认为我够仗义,接受我做了他的兄弟,那醉宿这一事则大大提升了我在他心中的地位。此事过去后,我们已经成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每天放学,他都会不离不弃地在门口等我;每天中午吃饭,也一定会和我一桌;每天上课也会找机会回过头来和我窃窃私语,用俏皮的话逗我,开我的玩笑;每天傍晚还硬拉着我陪他一起打篮球,不厌其烦地教着我这个没有运动天赋,手脚不协调的人;每天晚上写完作业还会强拉着我出来陪我跑步,帮我提高体育成绩。日复一日地,我的生活中几乎处处都有他的影子,而我,也抓紧着每一刻,享受着这种如胶似漆的生活。如果我没有向他表白,以及他只是把我当成他最好的朋友而不是男朋友,我还真的以为我正处于一段完美的热恋之中。6 h+ u. K# U, ^' }7 a-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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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礼拜天,唯独只有礼拜天,我们不怎么见面。因为学校在礼拜一到礼拜六上课,周天大家都会选择回家,享受难得的假日。自从和罗昂的友情打得火热,礼拜天却成了我最不开心的一天。即使坐在电脑面前玩我最喜欢的游戏,或者去书店看我最喜欢的书都丝毫不能缓解我对他的思念之情。每周天早上,罗昂都会照例和他那几个哥们一起去市政府旁的篮球场打篮球,一打就是一个上午,雷打不动。我想去球场看他,可又怕见到他那英挺矫健的身姿,特别是那匀称的肌肉和那无比诱人的黑鞋和那一抹销魂的白袜。每次见到他运动的情景,我的弟弟都会如一根烙铁般滚烫,坚硬,不管我穿什么样的裤子,都会在前档鼓出一个大包,双颊更是滚汤如火,整个人也会在场边坐立不安。所以,通常,我都会待在家里,强迫自己安定心神,玩一会自己最爱的游戏,听听后街和西城的音乐。实在难受时,我还会洗一个冷水澡,或者干脆打开电脑,搜一些帅哥的白袜和帅哥做俯卧撑的美图,趴在床上蹭蹭床垫,让自己彻底发泄一下。只是,没有他在身边的日子,就连发泄也像一团白蜡,嚼之无味。7 J0 p) @& M, `8 H% u$ k!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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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每个周天我都如坐针毡,所以我一直到今天都很难忘记那个周天的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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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上午,我正如往常一样,心不在焉地玩着电脑游戏。突然竟听见了敲门声,我正纳闷,照理说,周天从来不会有谁来拜访我家。我懒洋洋地问了声是谁,却做梦也想不到门外竟传来我日思夜想的那个声音,“阿撑,是我,快帮我开开门,我快渴死了!”我恍惚间还以为是我在做梦,可透过猫眼一望,不是他是谁?我颤抖着手用最快的速度拉开门,如天神降临一般,罗昂就站在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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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这世界上真的还会有比罗昂更帅气的男生吗?他满头大汗,精神的板寸被汗水粘连在头上,一身松松垮垮的篮球运动服也遮掩不住他精壮的身材,透过门外的光线,被汗水打湿的球裤隐隐约约透出里面淡色的内裤形状,原本慵懒柔顺的腿毛也屈服于迷人的汗味,纷纷拜倒在结实精瘦的小腿上。他今天穿了一双大红色的篮球鞋,一双短白袜被球鞋舌遮盖住前面,却从足跟部又露出了点端倪。看着他一身汗涔涔的样子,我几乎能想象得到他那半湿的白袜和着热气腾腾的篮球鞋混合在一起的奇景。仅剩的一丝理智告诉我,我盯着他看得太久了,而且,我宽松的裤子似乎已遮掩不住那倏然变大的巨人。$ C7 E3 K: |( t/ o8 E' J+ `#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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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忙转身,倒了杯水给他,侧身将他让进了屋。他仰起头,一口饮尽。接着,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笑着对我说:“我就不进去了,我只是专门来向你讨杯水喝,顺便来看看你。我的撑弟弟想哥哥了没啊?”这是他第一次叫我撑弟弟,也是第一次用这么温柔的口气和我说话,我惊讶极了,一下子竟羞得满脸通红,连怎么答话都浑然忘了。罗昂见状,笑得更开心了,“我说阿撑啊,这么好的阳光,天天闷在家里可不好,下次跟我们一起打球吧?”我忙不迭地摇头,跟在这样的帅哥旁边,硬起来的第三条腿不知得绊我多少跤,哪里还跑得起来呢?依依不舍地送走了罗昂,我整个人还是沉浸在那突如其来的幸福感中,那一个周天也不再难熬了。8 [6 g/ q5 G3 y! g*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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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一次事情,我亲近罗昂的心情变得越来越急迫,没有罗昂和罗昂的白袜陪伴,我连发泄自己的欲望也觉得了无快感。因此,我决定再去一次罗昂住的地方,再满足一次我与罗昂的“亲密接触”。因为我们学校离市区很远,所以罗昂周一到周五都住在校外小区里的租房里。每天中午,罗昂妈妈会买来饭菜,做好午餐和晚餐后放进冰箱保鲜,罗昂傍晚放学,自己热热就可以吃了。一道计策很快跃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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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P( r( z; T9 g0 H5 Y周一傍晚放学后,我非常卖力地和罗昂几个打了很久的篮球,直打到晚修前四十分钟,我才装作反应过来似地提醒他们几个时间快到了。罗昂一看时间不多了,忙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问我,“阿撑,今天打得太过了,不然你去我那里我们洗个澡,再一起吃点东西再赶过来。”这正中我下怀,反正他不提我也会主动提的。我知道罗昂爱干净,饭他可以不吃,但澡他是一定要洗的,而洗澡,自然要把身上的衣物都脱下来……# y+ R6 v/ H0 g0 a9 K. c
5 { c% ]& ` k( d1 w到了他家,他和缓却坚定地叫我赶紧先去洗澡。我不解地问为什么,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每天自己都要锻炼一下肌肉,我一听,立刻来了精神,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也知道罗昂每天都要练两百个俯卧撑,既然是在没有任何器械的家里锻炼肌肉,数来数去也只有俯卧撑了。这样的良辰美景岂能错过?我装模作样地答应了,却只是蹑手蹑脚地到厨房先把饭菜放进了微波炉,便又转回到他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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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v$ n+ V: G" }; O8 d刚刚在他房间门口站定,一股汗香和袜臭就混合着扑面而来。定睛一看,房间里的春色瞬间让我大脑充血,心跳加速。罗昂脱了篮球衣和篮球鞋,正光着膀子,穿着白袜趴在地上一起一伏地做着非常标准的俯卧撑。没了上衣的遮挡,罗昂的好身材一览无余。常年的锻炼已经让他的肌肉非常紧致,俯趴在地上只有四肢着地,为了平衡身体中部的重量,整个腹部都绷得紧紧的,尽管看不到腹部的六块腹肌,但背部精致的肩胛骨撑起的V型背肌正汗津津地炫耀着自己的健美。随着动作的持续,原本规律齐整的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仿佛爱意正深时的呻吟,那一抹洁白的白袜正以90度的角度随他整致好看的足弓立在地面上,弯曲的足弓勾勒出一个完美的脚型。空气中氤氲着那种爱干净的男生在运动后纯度极高的浓汗味和体味,仿佛一剂世上最猛的催情药,让我整个身体的温度急剧上升。) X8 a1 v4 v1 u5 T
9 ]- H+ ]. l) m' f9 V幸福的时光总是非常短暂,两百个俯卧撑罗昂轻易地手到擒来,很快就做完了。他气喘吁吁地站起来,一边拿过仍在旁边的篮球上衣擦擦自己大汗淋漓的脸,一边惊讶地问我:“阿撑,你怎么还不去洗,俯卧撑有什么好看的?”我尴尬地笑笑:“这不是昂哥你的长项嘛,我多向你学学,以后我也不用害怕老唐啦。”罗昂心领神会地一笑,说:“俯卧撑要做得多哪里是靠动作,都靠你多练,以后你每天多做一些俯卧撑,很快也能做两百个的。算了,我先去洗澡吧,你看饭菜热好了就先吃。” a/ d) Q9 r5 T5 v4 Z
' _3 _- ^4 m; ~8 n" ^# P看到他麻利地将白袜甩在房间的地板上自己的篮球鞋上,我如蒙大赦。刚刚那春光劲爆的场面,如果我不射出自己的欲望,今天晚上的晚修我就甭指望能学到任何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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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听到卫生间的清脆的锁门声和淅淅沥沥的水声传来,我轻轻掩上他的房门,接着如狼似虎地扑向他的白袜和篮球鞋,我将我的鼻子深深地埋在他的白袜里深吸一大口气,顿时,一股比弥漫在空气中稠浓数倍的运动气息扑面而来,仅这一下,我的坚硬就到达了它的最大极限。深深地呼吸了数口后,我细细地调节手中白袜的角度,袜间处和袜底处味道最浓,配合着被汗浸湿的手感,能让人感受最大的刺激;袜跟处则更多的是篮球鞋的胶味儿,这双篮球鞋还比较新,胶味儿较重;袜缘和脚背处则更多的是一股皂味。长久禁欲的下面怎么经受得了这样激烈的刺激,我粗鲁地一拉裤子,将白袜不由分说地套在坚硬上面,在那性感的白袜滑入的一瞬间,强烈的刺激让我舒服地低哼了一声。我轻轻套弄了两下,隔着袜壁,自主控制的感觉削弱了不少,而摩擦则加剧了许多。意乱情迷之中,我俯身趴下,将头对准罗昂做俯卧撑时脚支撑的地板初,可惜的是冰冷的地板已不再储存有那致命的香味。我心下一横,将袜子裹着的坚硬硬是塞到那双大红的篮球鞋里,又将另一只白袜塞入另一只篮球鞋里然后将整个鼻子埋了进去。放大的胶味儿和着热腾腾的鞋,我整个人舒服地打了一个冷颤。我俯卧着,腰部起起伏伏,不断将坚硬在身下的鞋里进进出出。迷乱的袜味,时响时停的浴室水声,腰部一阵阵传来的过电般的酥麻快感,这种既害怕被发现,又享受得无以复加的感觉让我陶醉,大脑里不断重复播映刚刚上下起伏的小麦色肌肉,舒服的浪潮一波波向我拍来,越来越猛烈的快感让我仿佛冲上了天堂。忽然,一阵巨大的酥痒传来,一股滚烫的热流喷涌而出,我推开了天堂金色的大门……7 x1 P+ [; `+ K- o f$ R% l2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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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完现场,草草洗了个澡,疲惫地吃了点东西,我便和罗昂一起出门了。看着他俊朗精神的面庞,一阵自卑和惭愧却涌上我的心头,为什么他这么完美,我却如此卑琐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