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微醉之后,借着酒意,在夜色的掩护之下,独自一人去了小城的那个街边公园。那是个同志渔场,夜色之中,小城的同志们在里面穿梭,寻找着自己的猎物。我是一名同志,很久以前就是,但是此刻,我却像往常一样,装作自己只是一个路过的非同,若无其事地走过。但是同志们的眼睛是亮的,很快就看透了我的伪装,于是有人过来搭茬,我赶紧快走几步离开这个欲望纠缠的地方。% \+ t. j# ^( c. a. x8 d
! _) z; Z0 j3 k 走出了很远,又忍不住回头。我不知道自己每次来这里想要寻找什么,日子久了,总要来这里一趟,但是每次都是匆匆而过,从来不驻足交友。每次来过之后都是后悔,但是下次忍不住还要来,我知道,我是有着无边的寂寞和孤独,来这里是想要寻找和发泄,但是遗憾的是总是不能接受陌生人,于是有的同志骂我假正经,其实我自己最明白,不是我假正经,而是一个人在我的心中太重,谁也无法取代,感觉和他之外的每一个人乱来都是对他的亵渎,虽然现在我们之间已经没有。 . y3 j; d' G7 D9 D& e3 _3 R$ D 9 ?8 b# {6 o5 W& A% J 兴许在发达国家,同志不说成为主流,至少是得到很多人认可的,可是在我们国家呢,我们像黑暗中的老鼠一样小心谨慎的隐藏着自己,在大多数人眼里,GAY还是变态的代名词。所以我经常的感觉我自己确实是错的,最让人无法接受,我一直无法向人诉说的是,我的曾经的亲密爱人是父亲的弟弟,我的亲叔叔。 2 B6 o6 y/ r. ^# S" b, o& B # W- t6 n: b: Q r1 B1 k" ~ 故事要从我那不幸的童年说起。 % J' H5 Y5 ?+ s7 V我生于70年代末,我们那个时代物质是贫瘠的,但是对于天真的孩子们来说,总能找到自己的快乐。但是回忆童年,我却很少能忆起自己是否有过快乐。 & g+ y. j/ X5 `2 ^0 J. l( r: {" P! G/ X
7 ]8 o: W. G. f1 @& \
父亲是一个单位的司机,母亲是一名国企职工,我上面有一个大我四岁的姐姐。在80年代初的小城里,理论上我们应该是一个幸福的家庭。但是,从我记事起,家里就是父母无止休的争吵,几乎每次都是父亲挑起事端,然后只要母亲反驳和反抗,他就拳脚相向,软弱的母亲只有流泪和哭泣,姐姐和我也只能哭喊着让父亲住手,却总是换来他的呵斥。 . P$ i3 J, X+ u
7 M# u- v% w0 E* V s8 n
于是最初对家的记忆,就是父亲的暴力和母亲的眼泪,还有姐姐和我惊恐的无助。后来渐渐懂事才明白,原来父亲好色,总是喜欢拈花惹草,而母亲是个正统的妇女,无法容忍父亲的所作所为,但是只要她稍有微词就会换来父亲的毒打,所以最后她选择了沉默和放任自流。但是她的宽容和忍让并没有换来父亲的悔过,相反,是更加放肆的变本加厉。终于,在我八岁那年,已经另有新欢的父亲不顾母亲的委曲求全,毅然决然的提出了离婚。 * P! M( U: B, R: P . G* i" n; ]; [% f8 _. d
母亲是个传统的妇女,无论承受多大的委屈,她都希望保持这个家的完整,希望能给予两个孩子最真的母爱,但是生性暴躁又蛮不讲理的父亲根本不理会这些,用最野蛮的方式将母亲逐出了家门。母亲绝望至极,带着姐姐远离了这个给了她半生痛苦的家,去东北投奔了她的一个表亲。我至今难忘母亲离开我的那个下午,那个记忆中永远是阴霾的下午,她搂着我和姐姐痛哭失声。 ; k. P7 \6 n0 `4 G 9 X" R: B( k8 O/ P9 I& A8 E 她一步一回头,这个家再也不值得她留恋,可是她最割舍不下的是她心爱的儿子啊。母亲一走之后便再无音讯,我不知道她在外的日子是否幸福,我只知道,她走之后,我这个失去母爱的孩子从此与幸福绝缘。 : Q. H* C/ Z" p4 d( P 母亲走了,父亲带回了另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比母亲年轻,最重要的是她放荡、轻佻,穿着那个时代流行的喇叭裤和高跟鞋,烫着土不土、洋不洋的毛发,涂着猩红的嘴唇。她来之后我才知道,她是一个宾馆的服务员,是父亲去那里吃饭住宿的时候认识的,臭味相投的他们一拍即合,顺理成章地勾搭成奸。 . Q g6 O# d. s* ~. O# V" m6 b
# s/ y/ l' @/ m- z
不用说,我对她有着强烈的排斥,但是毕竟那时候我只有八岁,我无法抗衡父亲的专制,所以纵有一千个不愿意,生来乖巧的我还是不得不接受这个即成的事实。好在那时候我刚刚有了一个自己的房间,在家的时候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尽可能的与他们保持距离。当然,我从来没有叫她一声妈妈,虽然她千般引诱,虽然父亲万般恐吓。 3 s1 `* ?7 H% Q8 S( I: b2 c4 v, B ) e3 y# g, D. u. u; Q
很多孩子有过我同样的经历,但是相信绝大多数孩子不会有我以下的经历了。前面说过父亲好色,这个女人又放荡,当然这都是我渐渐长大才明白的词语和事实。那时候的我并不谙世事,尤其那时候的孩子不像现在的孩子那么早熟,八九岁就略微知道男女之事了。那时候的我单纯的很,甚至以为男女结婚只是搬到一起过,一起吃饭那么简单,然而一次无意中的发现让我过早的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事。 5 Y* L' Y+ ^0 y ) Z: w+ j( s7 d2 I 那是那个女人来我家之后的一个夜晚,我尿急到厕所撒尿,走到客厅时,忽然听到父亲的卧室里面一阵类似床板吱吱呀呀的声音,还掺杂着父亲和那个女人仿佛很痛苦似的呻吟声。他们的卧室亮着灯,因为是夏天的缘故房门还敞开着,我本一直对他们敬而远之的,但是一阵好奇心促使我向他们门口走去,走过去的结果让我大吃一惊。只见他们两个人都赤裸裸的,父亲趴在那个女人的身上,屁股用力的一挺一挺,然后那个女人就啊啊地叫唤一番。初见此景,我甚是惊诧,不明白他们在干什么,甚至以为父亲在和她打架,看见那女人在下面痛苦地呻吟,我还暗自畅快。又过了一会,只听父亲说,妈的,我累了,你到上面吧。然后从她身上翻了下来,仰面躺在床上,就是这一躺,让我看见了至今都印象清晰的一幕。只见父亲呈大字型躺着,两腿之间巨大的阳物粗大坚硬,向斜上方指着,根部是大大的蛋蛋和浓密的毛毛。清楚地看见了父亲的阳物,我有种抽搐的感觉,我并不是第一次看见父亲的阳物,以前和父亲一起洗澡时经常可以看见的,但是那时候看见的都是软软的,像丝瓜一样耷拉在他的胯间,虽然感觉有毛还比自己的大了许多,但是并没有特别的震撼。可是当时那晚看见的,竟然是那么地直挺,真奇怪,难道大人的JJ还可以这样吗?更令我惊奇的是,父亲仰面躺下之后,只见那个女人翻身起来,坐到父亲的上方,一手握住父亲的阳物,一手撑着自己的阴部,对着父亲的阳物坐了下去,只见父亲的阳物一下子全根尽没。然后她向上起身,再向下坐下,反反复复,复复反反,而且两人又开始一唱一和地叫了起来。我更迷惑了,如果说刚才是父亲在折磨她,为什么现在她自己跑到父亲身上去了两个人还是在那里痛苦地叫唤呢。忽然,我的脑袋懵的一下,想起了平时和小伙伴们一起有时骂人时,说到的最常用的脏话,于是隐隐约约的明白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日掉吗?想到这里,忽然感觉自己的小JJ也硬硬的了。 2 L* G, \5 O* ], G @ $ a O. n) S8 h' B2 z5 f0 z
长大后我成为了同志这是后话,但是我执着的相信成为同志有后天的因素在里面,但更重要的是先天因素。就比如那次目睹父亲和那女人的床第之欢,现在想来对那女人的BB只有很模糊的印象,而对父亲怒气冲天的JJ的印象,是那么地清晰深刻,我想,我骨子里就有同志的基因在里面吧,不然为何会对父亲的JJ如此关注呢。4 n7 c6 N i" A% a$ {* |4 T, x X
那是第一次看见他们行鱼水之欢,但并不是最后一次,以后的日子里,曾经无数次欣赏过他们的精彩表演。一是因为他们好像根本无视我的存在,二是随着渐渐长大,竟然越来越的有种窥视的欲望,渐渐地沦落为一个坏孩子。幸乎?不幸?总之我度过了那样一个充满了色情意味的童年。之前我一直以为那都是他们觉得我是小孩子才没对我防范,直到一次偷听到他们的对话,才知道这都是那个淫荡女人故意为之。1 A9 P6 S6 O4 b8 S
他们每次做的时候声音都很大,一门一墙之隔隐约可以听见。一次淫荡女人的浪叫声越来越大,只听爸爸低声呵斥道:马、勒、戈、壁,你不能小点声啊,别让儿子听见。谁知道那女人叫的更欢了,还恬不知耻的说:听见就听见呗,不行叫过来教教他,让你爷俩一块上!吧唧一声,应该是爸爸对着她屁股打了一巴掌,然后狠狠的骂道:你个骚13!你浪~死算完!我草~死你个贱~人!: l$ U8 p3 ~( o9 W
* i S0 a$ }- ^! ^- F6 t 听到那女人说那话的时候,我脑袋蒙的一声,有点眩晕,JJ无端的硬了起来。心想这女人怎么这么浪啊,我还只是个孩子啊。无怪我有那么多机会欣赏他们的演出,原来都是这个女人的别有用心。后来发生的事情证明了我的猜想。$ D8 ~- n2 x1 s- p; M
1 t" ^. L: p2 w9 h# r2 M/ X
也正因为那么早就经常耳闻目睹淫男荡女的交欢,我的JJ而经常勃起,才10岁左右竟然就有了手淫经历。每次看见或听见他们交欢时,我无师自通的学会了自摸,但是那是并没有精液射出来,也没有真正的高潮,但是经常是搓得JJ红红的,烫烫 的,有时候甚至马口会有一两滴晶莹的液体。也许因为我经常自摸的缘故,导致我的JJ比同龄人大许多,而且小荷露出尖尖角,皮皮向后退了,每次上厕所或洗澡时,总引得小伙伴们关注,弄得我害羞不已。# i% {" m4 g/ b
; w ^8 z0 D& ~9 @% T 真正标志着长大应该是那个初夏的夜晚,那个荒诞不经的梦里。在梦里,和爸爸一起上厕所,爸爸先开始尿起来,一手端着他那硕大的JJ,一边悠闲自得哼着小曲,;而我看着爸爸的JJ,却尿意原来越强烈,便催着爸爸快点,可爸爸仍不紧不忙的,还呵斥我道:马~勒~戈~壁,忙啥啊,总得等我尿完吧。于是我就不敢再催了,可JJ被尿憋得像钢笔一样硬起来、大起来,就感觉好像有一浪高过一浪的江水不断向JJ涌来,都想要从马口突破出来。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咆哮的洪水瞬间决堤,一泻千里。# V7 e9 p0 C) }6 \" H. E
9 j8 B( @) M& q* Z4 ^3 n 然后,我一个激灵醒了,第一反应是坏了,尿床了。伸手摸向JJ,确实湿了,但是奇怪的是只湿了一小片,而且并不像是尿,倒像是胶水,黏黏的,腥腥的。迷惑了一会后,忽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因为虽然还不曾学过《生理卫生》,但是从大一点的孩子口里曾听说过“跑马”的描绘,看来自己这应该是“跑马”了。
不幸被叔叔撞见自己的光溜溜,而且看见跑马溜溜的衫上,真是囧死了。第二天看见叔叔,我都不敢抬头,甚至不敢看婶子,因为担心叔叔把这事给婶子说了。而叔叔看到我总是面带着微笑,那微笑在平时感觉很亲切,那天看来却仿佛在嘲笑我了。叔叔和婶子上班后,我赶紧偷偷把挂彩的内裤洗了晾晒,赶在他们回家之前又收起来了,担心落下话柄。好在之后叔叔和婶子谁也没有再提这事,我才慢慢恢复了平静。 % d, n' P4 k% `& p1 g 1 b* |1 u# a8 I, I& W. ]
在叔叔家安顿下来,暑假后又新上了一所中学,开始了我崭新的生活和学业。我很珍惜这个新家,又素来乖巧,所以说话做事尽讨叔叔婶婶的喜欢,即便是有洁癖的婶婶也渐渐接纳了我,虽然她不断提高对我的卫生方面的要求。% F7 G* G3 T* ]
7 j. E$ A' D9 Z6 a3 G k
日子久了,我渐渐的又犯了以前在爸爸家的时候养成的坏癖性。那时候爸爸和那淫荡女人做的时候总是那么大的动静,引得我总是忍不住想观看。当然正常情况下他们房门和窗帘都是闭上的,但他们卧室的门上方有个40cm左右高的小窗口没有任何遮挡,我只需摞上两个凳子踩上去,就可以清楚地看见里面的一切。那时有过无数次的偷窥,但都没有罪恶感,只是觉得很刺激,很新鲜,甚至很有成就感,很少有过因为他是爸爸所以我属于大逆不道之类的想法。现在住在叔叔家里,有时欲望焚烧时,竟然又有了偷看叔叔和婶子做爱的冲动。当然每次产生了这种念头,都感觉很罪恶,因为叔叔和婶子待我那么好,我却这么龌龊。# W( E, {' P4 U% W- V" N0 N
4 w" Z: u/ n! S# T! x ]
少男的意志是软弱的,经过无数次思想斗争之后,在看与不看之间,我终于选择了前者,下定决心去偷看叔叔和婶子做爱会是怎样的一种情景。但是很快我就发现我的歪念基本上是白搭,因为叔叔晚上睡觉时都遮掩的严严实实的,根本没有偷窥的机会。最后我降低了自己的目标,哪怕是真切的听一回也可以,满足下自己的下流欲望。看不到,听倒是很有条件的,因为我住的平房和叔叔卧室的窗户正对着,我只需走几步就可以来到他们的窗户下,但是尝试了几次之后,我发现我仍然在做无用功。有好几次,等叔叔和婶子看完电视回房睡觉后,我偷偷跑到他们窗下,希望能捕捉到一些嬉戏 的声音,但是结果真让我失望,听见确实能听见,可他们聊得都是一些很普通的话题,而且惜语如金,往往是简单说几句就睡觉去了。
叔叔那时候也就三十多岁,行伍出身的他高大魁梧,虽然那时肚子已经发福,仍依稀可见军人风采。理论上来说这样的男人正应该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吧,可为何听不见他们呼尔嘿呦呢?真让我郁闷。然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又一次,让我听见了一些非普通的话语。 / `- n$ B1 S X3 e1 n( [ % Z, n2 t6 a1 L: a0 J# R1 ?3 @. w2 C/ x 那次是晚上十点多了吧,叔叔和婶子回房休息了,我又像往常一样溜到了他们的窗下。过了几分钟,隐约听见婶子说:行了,行了,今天我不舒服,改天吧。 0 o% g. t& a% h7 \8 ?1 `* I. r 短暂的沉默后,是叔叔很急切的声音:我们都快半个月没做了啊?今晚就来一次吧。, R s+ s! }& ]+ I# o
婶子细细的说:来什么来啊,我真的不舒服,不骗你。 2 S% }/ a5 @4 i. c* C7 E 叔叔又试探的问道:那你,给我用手弄弄行不? " M$ M. Z9 e' y3 v 婶子显然有些不耐烦而且不屑:手?你自己不是也有吗?你自己弄弄不就得了,- Z8 m9 o+ w$ d% k& R( M
停顿一会后,忽然是叔叔很委屈的声音:我要是每次都用手解决,还要你干什么! ' q$ }) `/ t2 }' y 长久的沉默,之后婶子祈求的声音:你说小敏都这么大了,我们非得做不可吗?' I0 N! P% [( {! l5 B6 M
叔叔愤怒的声音:行了,行了!别说了,不做了不做了!倒八辈子血霉了,娶了你!哎! : r4 T7 M. Z6 s* }& @; k2 ? 一声长长地叹息,之后便是沉默了。 3 g" ]& R3 P4 z7 t $ B: U- A3 {6 M* ^; Y# t3 F; r 回到自己房间后,我百思不得其解。以前偷看爸爸和那荡妇做的时候,那荡妇是那样的淫荡,很主动很疯狂,很喜欢很享受的样子,可婶子为什么不喜欢和叔叔做呢?想来想去找不到答案。) j2 p9 s' n }. _5 S7 A
前面已经说过,我认为很多同志骨子里就有着同志的基因,至少我是,因为第一次撞见爸爸和那女人做爱,我就深深记住了他雄起的JJ的样子,当时的第一感觉是震撼,多年以后仍然清晰地记得。还有一次也也就八九岁左右吧,独自一人走在离家不远的一条小道上时,忽然遇见一个男人在路边小解,也许他看见我只是个小男孩所以无所顾忌,于是我只一抬眼就看了个正着,多年以后,也是清晰的记得那人弟弟的摸样。步入青春期后,自己打飞机时,脑海里意淫的也都是女人或女孩,但是对于具体怎么做懵懂的很;跑马时,则有时候梦见女人,有时梦见男人,梦见女人的身体都很模糊和混乱,梦见男人,则往往会关注于他的下体。而现实里,我越来越对男人的JJ感兴趣,上厕所或洗澡时总是注意观察其他男人或男孩的JJ,特别是喜欢在学校上厕所时观察同学们的JJ。看谁发育的早,看谁发育的晚,看谁的毛毛多,看谁的JJ长。成年之后,仍对很多同学当时的JJ留有深刻印象,于那时候的细致观察是分不开的。8 I* D9 Z1 C8 `/ h" y# J7 Z0 H
; d' M; u7 y5 t- C 住在叔叔家里之后,和叔叔一家渐渐熟稔,叔叔本来就疼我,每天又朝夕相处,所以我们爷俩的感情更加亲密无间。那时我已经十四岁了,应该是个大孩子了,可在叔叔眼里,我仍然是个小不点,所以叔叔心情好的时候,经常搂搂我的肩膀甚至拥抱拥抱。有一次叔叔高兴地从背后抱住了我,把我旋转了一个圈,我只感到屁股和一团肉感十足的东西紧密接触着,立马意识到了那应该是叔叔的JJ了,忽然之间,我的JJ就不争气的骄傲起来,急得我赶紧吆喝叔叔放下来,找地方坐下掩饰自己的尴尬。% E# H1 b+ ~/ B" x% Q
5 [. |) {/ Q& `% `# d 住在叔叔家后经常有机会和叔叔一起洗澡,因为婶子爱干净嘛。夏天河里冬天澡堂,我喜欢和叔叔一起洗澡,因为不但可以感受叔叔有力的双手给我搓背打肥皂的快感,还可以又机会欣赏叔叔的JJ。每次都忍不住偷偷多看几眼,有一次看的时候,居然有些专注,被叔叔“啪”的对后脑勺拍了一下: 3 l, I) a& g6 ^1 [ 小子,看什么看,你自己没有啊! 2 ]0 B& R( e& w) q* [3 j 我又慌又羞,但嘴里还是狡辩:我哪有看啊,真是的,你打疼我了。 $ U5 p* \' \; Y 叔叔哈哈一笑:行了,没看就没看,快好好洗洗你的小弟弟吧,把上边的皮皮反过来,好好洗洗里面,里面很脏了吧?: l' A2 d: n8 D6 r5 ]
我晕,这个也教啊!原来叔叔的JJ皮皮是全部退到龟头以下的,而我的却只露出一点小龟头,若是翻开皮皮,里面确实经常有很多脏东西。其实我洗澡的时候也经常反过来洗,但是和叔叔一起洗澡时我就不好意思了,因为每次反过来冲洗时,嫩嫩的肌肤总是经不住水流的刺激,会迅速膨胀,而全身赤裸裸的情况下又无处躲藏,尴尬的很呢。于是我很坚定的说: * _2 T S, _; X4 G 不用洗,里面没什么的。# d" o" Z+ c% T7 y/ y; V
叔叔又是一笑:我再去池里泡一会,你自己洗总行了吧。1 B; _. }+ O1 \9 ]5 d
切!姜还是老的辣啊,他看透了我的心思,所以故意给我单独空间了。6 R0 p" M# e5 f
6 R* D1 Z0 C! f4 K' G8 [& R% x
说也奇怪,虽然可以经常看见叔叔的JJ,但是他的JJ仍然对我充满了诱惑。叔叔在家的时候,夏天就是一条宽松的内裤,冬天就是一条紧身的秋裤,无论内裤还是秋裤,总可以看见小腹下那嘟囔的一团,引得我的眼光在他腹下游移。或许是得寸进尺吧,我竟然不满足于可以经常看见叔叔疲软状态下的JJ,殷切希望能有机会看见它愤怒起来的模样,可是侦查了那么多次,一次也没有机会瞅见做爱时的叔叔,未免有些遗憾。那种心情越来越迫切,达到了日思夜想的地步,特别是每次睡觉前,可见自己依然稚嫩的小弟,就立刻想起叔叔那黑黝黝的大JJ,甚至后来竟然发展到每次打手枪时,都在意淫叔叔正挺着他那丈八蛇矛,在婶子身上冲刺驰骋,我喷射的那一刻,就意淫叔叔的JJ就如那广场的喷泉,一柱冲天,满天飞雨。 " T3 C# R, Z" u/ `$ X1 ~% E ( C+ h, e' p# V/ B; c- p9 O# c
那时候的我毕竟只是个孩子,虽然对叔叔有着那样的渴望,却不敢越雷池半步。特别是虽然有着朦胧的同性情愫,但毕竟没有真正的经历过,所以更不知道如何去更进一步,内心的焦灼只是深藏心底,更因为面对的是自己的亲叔叔,所以更加刻意的去掩饰。那时候没有现在这样资讯发达,少年的心里并没有GAY之类的概念,但也隐隐觉得那样的渴求是不对的,却又无法抑制自己。叔叔依然像以前那样爱我,甚至更加亲昵,偶尔还会逗我一下,但他不知道,14岁的侄子,对他亲情里,已经渐渐的掺杂了一种另样的感觉.
终于,我下定决心,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果断出击。& w% o9 g5 }9 T' V# w
* E3 }$ ^; g! ?" X
当然,我所说的出击,其实还是局限于装作无意的接触。我装作睡着的样子,很随意的一个翻身,将左腿抬起来压在了叔叔的身上,膝盖顶在他的小腹上,小腿不偏不斜正好压在他的那垛山包上。一压上,那软软的肉感顺着小腿传来,向上蔓延,迅速到了我的大腿根部,如一条引线,燃起了我腹下的烈火。叔叔呀,多少次的梦寐以求,今晚终于有了近距离接触,虽然隔着衣裤,虽然我只是搭上去还一动不敢动,但快感仍阵阵袭来。就这样过了不知多久,叔叔忽然动了一下,我以为他要醒了,迅速将腿撤回,可是随后发现那不过是虚惊一场,他只轻微的动了一下然后又开始酣睡了。% |( K4 q2 D" o. h+ D
2 Q0 m: q: t* v r 经过那一场虚惊,我的JJ有些疲软了,但只一会,就又恢复了勃勃生气。刚才小试牛刀,感觉良好,增加了不少的信心,于是我二度出击,这次不是用腿,而是将右手很随意的搭在了他的内裤上。像上次一样,仍然不敢动,只是静静地感受,手的感觉更灵敏吧,隔着内裤,清晰地感觉到他的肉团有节律的轻轻蠕动着,随着他肉团的蠕动,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又向我传来,JJ开始变得奇痒无比。于是左手轻轻褪掉自己的内裤,那顽皮的小弟弟,立马直指苍穹。彼时彼刻,多么希望能也褪掉叔叔的内裤,拿出他那超大的JJ,和我一起游戏啊。虽然欲火焚身,我仍然有着清醒的自觉,左手对自己做着活塞运动,右手只是在那肉包上十分轻微的摩擦着,不敢有一点大的动作。可就是那样轻微的动作,却感觉叔叔内裤之下似乎有了反应,居然渐渐硬了起来,我赶紧停了下来,一动也不动。随着我的动作停止,叔叔也渐渐软了下来,整个过程他的鼾声依旧,应该是没有丝毫意识的,担心不过是我的做贼心虚罢了。4 p: H- z; M6 \+ [2 Q4 G
. q, L( X' ]6 t; _ 也许是我的兴奋到了即将爆发的边缘,虽然在虚惊中,弟弟依然高昂着头,不肯做任何屈服。真希望能对叔叔进一步偷袭,但还是害怕如果叔叔突然醒来那将是怎样的一种尴尬,于是再一次将手伸向了叔叔腹下,却仍只是轻轻地搭在上面,甚至不敢再蠕动摩擦,但左手却加大了对自己弟弟摧残的力度。我浑身血液沸腾,如着了火一般,体内有一股力量如胡冲乱撞找不到出口的岩浆,在腹下冲击、冲击……终于,随着快感的递增,如山崩地裂一般,我一声闷哼,双腿伸直,从小JJ中喷射而出如黑暗夜空的礼花一样,一朵接着一朵,划着一条条抛物线,落到我的大腿上和小肚子上。随后,我也如长征了万里的战士一样,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满身疲惫,倒在地上开始喘息。 & r9 p @/ M9 } x 0 y. i+ B' C! C 高潮之后,歇息了有十几分钟,用内裤将战场擦拭干净,又将内裤藏起来,然后悄悄起来找了条新的内裤换上,那时差不多快天明了吧,这才朦朦胧胧、迷迷糊糊睡去。一觉醒来,已是天大亮,可叔叔早已不在身边,让我不禁有些怀疑昨晚是不是在做梦。翻开席底,找到那条渍痕累累的内裤,仍留有体液的清新,才确认并不是梦,原来叔叔早已起床了。闭上双眼,仔细回味了一番昨晚的刺激与快乐,真感谢亲爱的婶子给我创造了这个机会。可幸福过后,不禁又有些遗憾,难得修得和叔叔同榻而卧,却并没有真正达到自己的目标,未免可惜,不知道以后还没有机会,有机会的话也不知道要到何时了,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企盼叔叔能经常喝醉,婶子能经常不让他上床了。- E8 q- O! _. p& a4 b* e
在对的时间,遇见对的人,是一种幸福; 在对的时间,遇见错的人,是一种哀伤; 在错的时间,遇见对的人,是一种悲哀; 在错的时间,遇见错的人,是一种无奈。 ( X% q) P* v" J6 p$ B, U# D( S* @4 R 0 `) j) X" S D: o/ }$ N) n" W1 W. _, L 对和错是绝对的吗?我不知道和叔叔的这段感情如何判定对错,只知道当时有机会实现零距离接触,真的是阴差阳错。就在我因为那次有缘同床共枕却无缘再进一步而后悔遗憾时,婶子又给我接二连三的创造了不少机会。# H. M5 k, N" O/ T! Y& e
D. r. U# E" f% A# r @ 那段时间不知道怎么的,一向和睦的叔叔和婶子(至少表面上是)关系忽然恶化起来,叔叔每天回来的都很晚,而且几乎每次都是醉意熏熏,于是免不了和婶子或大或小的争执,我的房间也就成了喜欢息事宁人的叔叔的退步之所。虽然并不希望叔叔和婶子关系搞僵,但是内心却热切盼望叔叔能到我的房间来。然每次叔叔到我床上借宿,总是弄得我彻夜难眠,一个人辗转反复,欲做还休欲做还休,在矛盾挣扎中度过漫漫长夜。在进行了数次的试探性偷袭后,在那个叔叔再次大醉的夜晚,我终于难忍心中欲望,将偷袭向纵深发展。4 S: Q V4 I% K. A( A# f; J1 b
* }. T/ O3 i, W8 y' u# M8 a( H% w
那晚月色如水,酣睡的叔叔的轮廓清晰可见。叔叔依然像之前N次那样沉睡,我依然像以前那样焦躁不安,在确信那晚叔叔喝得特多,应该不会轻易醒来之后,我鼓起勇气,费了好大力气,将叔叔的内裤褪到了大腿之下。在进行这次行动时,心儿怦怦直跳,几乎要跳出胸膛来,在内裤被褪下的那刻,紧张到了极点,又刺激又兴奋。虽然已经无数次近距离欣赏过叔叔的JJ,但是在这种情形之下相见,却别有一番滋味。黑黝黝的草丛里,软软的JJ斜斜的仰着,两个硕大的蛋蛋,静静地低垂,虽然看不真切,但是那强烈的感官刺激依然让我的小JJ瞬间坚挺。9 o9 T6 L4 C- Z( Y. c# X
3 @8 k# t) c) ~2 t 叔叔依然气息平静,应该是没有丝毫感觉的,我一不做二不休,轻轻抓住了那根梦寐以求的蟒蛇,那软软的肉感随着手指传递而来,几乎让我眩晕。抓到了,摸到了,无数次的意淫,数次的隔靴挠痒,这次终于很真实的将叔叔的宝贝握在了手心,欧也!头脑高度兴奋的我彼时已经忘却了任何的担心和恐惧,竟然握着叔叔的宝贝开始抚摸、揉搓和套动起来,开始宝贝并没有任何的变化,大约一分钟后,在我的爱抚下,叔叔的宝贝竟然一点一点的长大、变硬,变粗变长,很快就如一门大炮一样直指苍穹、刚才的软软的感觉不见了,用力握一下,是那种很有韧性和弹性的感觉,和我的那种如钢铁般的坚硬有所不同,但我似乎更喜欢这种韧性和弹性。 ' N+ ^% o# t: M3 g; u0 Y: {( R 7 K [7 y2 L* x0 B 就在我忘乎所以的抚摸,越来越兴奋,快感越来越强烈的时候,忽然叔叔的大手一把抓住了我的小手。